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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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有艾草? 艾草特有的味道隨著貓草越來越近,席卷而來。這味道不會有假! 沈濃打量著貓草他們采集的艾草,個頭很大,普遍一米七高,“你們是在哪里找到的?” 兔冬說:“在河邊,不過這條河離澤部落很近。我們平時不會去那里。” 沈濃心說難怪,木部落附近的那條小河沈濃走過,那里根本沒有艾草。 “祭司,這就是你要找的艾草?”虎嘯嗅著空氣中艾草濃烈的香氣,“好香啊,它們是用來干什么的?” 沈濃將艾草分成兩份,說清用法,順便回答虎嘯,“艾草能驅蚊蟲。一份切碎熱石燒水煮,煮好的水潑灑在住的地方,晚上睡覺沒有蚊子。也可以在身上抹些艾草水。還有一份掛起來曬干。” 得知艾草能驅蚊后,艾草地位直線上升。雖說他們經常被蚊子蟄,已經蟄習慣。 但要能趕走蚊子,誰還愿意被蟄的一身疙瘩,還癢的難受。 兔冬將采集隊的漿果和野菜放到一起,堆成一個小山丘。然后按照以往的量分出采集隊所需,其他的都交給沈濃。 整個采集隊分走的漿果野菜,不足總量的十分之一。 平均每人三個漿果,一大把野菜。 而且,并沒有任何要領rou的意思。 沈濃指向左邊多的數不過來的rou,提醒道:“你們的rou沒領。” 采集隊眾人眼睛瞪的大大的,緊盯比以往多的數不清的,鮮紅新鮮的rou。 不管男女老少,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想吃。 他們好久沒吃過整塊的rou了,除了冬季采集隊能分到一些rou以外,其他時候他們都是沒有rou吃的。 唯一的rou味就是是骨頭上帶著殘存的rou渣。 雖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次獵到的食物,足夠每個人都吃上rou,并且吃的飽飽的。 但是獸人戰士們的食量很大,如果吃不飽,就沒辦法化形。 這些rou也只足夠獸人戰士們敞開肚皮吃兩天,和采集隊沒關系。 兔冬以為沈濃不清楚部落里關于rou食的規劃,解釋說:“祭司,采集隊平時是不分rou食的。” 沈濃掃一眼他們手里的漿果和野菜,“不吃rou,光吃這些能飽?” 兔冬笑著說:“我們不需要化形,也不用做什么體力勞動,每天采集完就回部落不出去了。” 想到平日里還會吃的食物,又補充道:“實在太餓,我們會吃草,吃蟲子,反正都能吃的。” 沈濃皺眉,他辛苦打的獵,就是為了讓部落每個人吃頓飽飯。 要是采集隊非要餓肚子,系統那個統扒皮再出爾反爾算他任務失敗倒扣他基建點怎么辦? 沈濃想起自己的人設,于是他老神在在的做了個觀音大士標準手勢,“這是祭司賜予你們的食物,是獸神的命令。” 沒一會沈濃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復,不光是采集隊,狩獵隊和守衛隊的也都雙手交疊胸前,閉上眼睛,虔誠感謝。 沈濃呵呵一笑,非要他放大招。 采集隊第一次在不是冬季的時候每個人都吃上扎扎實實的rou,虎嘯還給每人的rou上都撒了一些鹽土。 老人們捧著掌心柔軟新鮮的rou,盯著看個不停,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以為是太餓出現幻覺,有很多餓死的族人,他們死之前都會說睡夢中獸神給他們送了吃的。 他們餓的受不了,于是接受了獸神的禮物。 然后他們最后都去見了獸神。 老人們嚇得差點不敢接,他們怕這是「獸神的禮物」。 接了就會立馬見獸神的那種。 貓草那群少年和孩童們可沒想這么多,接到rou后就開吃。 一口咬下去,鮮血沾滿嘴。 但他們吃的很開心,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看著孩子們大快朵頤,伴隨著饑餓的腸鳴聲,老人們陸陸續續開始費勁的啃著rou。 嘗到新鮮rou味的時候,不經感嘆,還是有祭司好啊。 采集的時候兔冬和他們說了,祭司是從獸神身邊被他們召喚來的。 獸神身邊的祭司,說不定能帶領木部落再次回到獸城去。 沈濃沒有看到木部落人吃rou的模樣,他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估摸著他的rou差不多煨好,拿著樹枝將那團泥塊從火堆里掏出來。 單手拿著石頭將發硬的泥塊一點點敲開,本來木部落眾人還奇怪祭司怎么突然玩泥巴。 當木葉獨有的香氣包裹著rou味飄散出來的時候,他們瞬間覺得自己手里本來香噴噴的rou怎么也咽不下去。 沈濃這塊rou本就很嫩,通過煨烤,更顯得嫩滑多汁。 泥中加了鹽土,咸味滲透rou里,rou中還有草木清香,中和了rou的油膩感。 撕開一塊rou塞進口中,雖只有淡淡咸味,但勝在rou質鮮嫩,也算是能吃。 在沈濃這僅是「能吃」的rou,在木部落人那可就是世間難尋的美味。 “祭司,好香啊。” “祭司,你快教教我怎么玩泥巴吧。” 木部落眾人要被沈濃手里的rou給香暈了,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吃法。更不知道,rou包上泥巴會這么香。 沈濃怕他們口水流成河,只好又拿一塊rou做示范。 一時間,薅樹葉的薅樹葉,扒泥土的扒泥土,都忙的腳不沾地,滿腦子都是好吃的rou。 完全忘了他們還有兩個族人在另一個部落。 .. 澤部落。 “祭司,「神血」被木部落的送回來了。” 昏暗的山洞中,老者盤膝端坐在獸皮之上。 他裸露出來的皮膚,干巴巴的如枯樹皮。渾濁的眼中在聽到來人匯報后,迸發出一道駭人精光。 “回來就好。” 本來他都已經準備放棄「神血」。沒想到獸神眷顧,「神血」竟然被送回來了。 老者有些不放心的問道:“木部落的沒發現什么吧?” “沒有,他們只以為是被食人族擄去的族人。” 來人停頓一瞬后,有些猶豫道:“不過「神血」被帶下去的時候,在他們耳邊說了什么。聲音太小,我們沒聽見。” 老祭司的一句「知道了」話還沒能說出口,外面傳來一陣慌亂驚叫,“食人族!食人族又來了!” “來就來,怕他們做什么!” 上次食人族趁亂將「神血」當獵物獵走,老祭司心里已經給食人族記上一筆。 他沒去找食人族麻煩,對方倒主動送上門來了。 “可是食人族的祭司也來了!” “什么!” “快讓族人們藏起來。”老祭司嚇得「刷」一下就從獸皮上站起來,慌亂之中還不忘將手杖拿著。 左想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怕「神血」的秘密暴露出去,還是要斬草除根。 老祭司邊跑邊說:“將「神血」和木部落兩人都栓在地洞里!” “那木部落人一直不回去,他們來找怎么辦?” 老祭司罵了一句蠢貨,“找又怎么樣?就說被食人族抓走吃了。叫他們去找食人族。” 老祭司料定會死無對證,木部落的不可能會去找食人族問清這事。 食人族之所以可怕,并不是因為其會吃人。 可怕的是他們一族的祭司,擁有對于獸人的血脈壓制。 食人族現任祭司,無命,其能力可怖,對六級以下的獸人戰士都有絕對的壓制。 只要他在,六級一下的獸人戰士都無法化形。 這也是為什么澤部落最重要的東西被食人族當獵物獵走,他們也只能干著急,甚至做好放棄的準備。 澤部落,沒有一個六級以上的獸人戰士。 如果和食人族硬碰硬,最終的結局只會是澤部落覆滅。 老祭司躲藏的時候,有些氣急敗壞,“這食人族怎么就和我們澤部落過不去,他們祭司竟然還來了,我們部落有得罪過他們嗎?” 就算是打獵,你也不能總逮著一個兔子洞掏吧。 連祭司都不知道原因,澤部落的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他們也不敢說什么,只是帶著祭司跑路。 另一邊食人族,無命看著四處亂竄逃命的澤部落人,問身邊的族人,“確定木部落落單的兩人在這?” 那名族人點頭,“確定,我們一路在后面跟著,他們把澤部落的獵物送回來了。” “祭司,他們在那!” 羊雷羊電二人也知道食人族的祭司來澤部落狩獵,他們只是送個人回來,沒想到還能碰上這樣的無妄之災。 打又打不過,只能跟著澤部落的人先躲到所謂的地洞里去。 他們完全沒有想過,食人族的祭司就是為他們兩而來。 無命臉上有兩道黑色條紋,從額頭兩側,經過眼睛,一路蔓延往下。在胸前向兩邊分散,順著手臂內側一直到掌心處停止。 黑色條紋在輕微顫動,羊雷羊電感受到體內的血液像是凝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