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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一回到大帳便聞到一股香噴噴的飯香,定睛一瞧,屋子正中間的八仙桌上擺著幾道飯食,食材雖與平時吃的差不多,但因著顧玫精心烹飪,味道便格外香。 飯食誘人,傅珩凈完手便坐到桌邊用飯,顧玫知道傅珩喜歡素食,最先給他盛了一碗蘿卜湯,而后便給他夾了好幾片炙鹿rou。 顧玫溫聲開口:我知道您喜歡素食,但您身上有傷,得多吃一些rou食補一補。 傅珩自不會辜負(fù)顧玫的好意,將顧玫夾到碟子里的鹿rou盡數(shù)吃掉,當(dāng)顧玫第三次將碟子填滿的時候,傅珩終是忍不住開了口:皎皎,我現(xiàn)在不適宜吃鹿rou。 顧玫狐疑:鹿rou大補,您身上有傷,為何不適宜食用? 傅珩沉吟半晌,到底沒有多言,再次將碟內(nèi)的鹿rou吃了個干干凈凈。 自到了西疆顧玫一直與傅珩同塌而眠,這一日洗漱完以后照常上了塌,因為白日勞累,顧玫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櫻唇被撬開,清冽的柏子香味溢滿口腔。 傅珩呼吸急促,瘋狂地在顧玫口中肆虐,顧玫嚶嚀一聲清醒過來,抱住傅珩的腰身回吻。 原以為傅珩會像往日那樣點到為止,沒想到他今夜十分熱切,那處也發(fā)生了變化。 顧玫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小聲道:您、您胸口的傷口還未痊愈,怎的就這樣了? 傅珩翻身而下,將顧玫箍在懷里,細(xì)細(xì)親吻她的額頭,一邊吻一邊道:鹿rou與鹿血一樣有溫腎壯陽的功效。 顧玫一哂,紅霞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她只是想給他補補身子,怎的還 她執(zhí)意讓他吃鹿rou,他定會以為她像那夜一樣急不可耐的想與他圓房罷! 顧玫趕忙解釋:我、我不知道鹿rou有溫腎的功效。 傅珩嗯了一聲,聲音極其低啞,身體也熱騰騰的,大冷的天竟出了一身汗。 顧玫心中不忍,深吸一口氣,掩耳盜鈴一般閉上眼睛,伸出了手。 第七十七章 傅珩身子一僵, 泠泠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他低聲嘆道:皎皎,你 顧玫好容易才鼓起勇氣做這事, 自不會輕易放棄,她也不說話,只手上的動作不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停將下來,傅珩瞇著眼平躺在床上, 眉目舒展, 整個人都魘足了。 顧玫下床,在銅盆里凈了手, 復(fù)又從木架上扯下一條手巾遞給傅珩。 一夜好眠,傅珩神清氣爽, 便是軍中那些粗心的糙漢子都能瞧出圣上心情很好。 圣上心情很好,但指揮作戰(zhàn)時卻屢屢失誤,近日與瓦剌交戰(zhàn),大瑞總吃敗仗,所幸洪福齊天, 總能絕處逢生,士兵傷亡甚少, 但糧草卻被掠奪了大半。 瓦剌人是游牧民族,草原上到了冬季草枯水冰, 食物供給不足, 如今搶奪了大瑞大半的糧草,近三個月都不用為糧草焦灼了。 晚上篝火通明, 瓦剌士兵圍著篝火跳舞唱歌, 慶祝大勝。 大汗坐于正中, 舉杯請各位將領(lǐng)暢飲:依本汗看大瑞只傅珩一個強將,如今傅珩已死,大瑞的軍隊如一盤散沙,半點戰(zhàn)斗力也無。 待我們休整幾日,定要將他們殺個干干凈凈。屆時,莫說西僵六部,便是整個大瑞都得納入我瓦剌的版圖。 若是以前,瓦剌人斷沒膽子如此說話,現(xiàn)在屢屢打勝仗,不免得意忘形失了分寸。 大汗開了口,旁人也紛紛附和起來,推杯換盞喝了個盡興。 大汗是個膽大心細(xì)的,雖在慶功,卻也沒放松警惕,士兵分班喝酒,也不會誤了事。 吳全千里迢迢趕到西疆,他是新帝心腹且手中握著督軍的圣旨,行事不免乖張。 吳全不懂排兵布陣,只看輸贏,現(xiàn)下西疆軍隊屢屢吃敗仗,他唯恐傅玄司發(fā)怒,遂到軍中敲打鄭將軍。 鄭將軍,您行軍打仗多年,戰(zhàn)功赫赫,現(xiàn)在怎的失了水準(zhǔn)?圣上不是先帝那樣好相與,您若不能為圣上排憂解難,那您遠(yuǎn)在京都的家人恐怕就不能如現(xiàn)在這樣錦衣玉食的過活了。 我們都是大瑞的臣子,理應(yīng)為大瑞效命,無論如何您都得守住西疆,將瓦剌人驅(qū)逐出境。 吳全軟硬兼施,自認(rèn)為說話很周全,沒想到鄭將軍連正眼都懶得瞧他。只見鄭將軍喝了一口茶,然后雙手叉在背后,邁著四方步出了屋子。 吳全怒火中燒,他以前人微言輕,那時候被忽視也就罷了,現(xiàn)如今身為督軍竟還被人甩臉子,他要是不給鄭將軍點顏色瞧一瞧,這個督軍的位子也不用坐了。 吳全氣咻咻出了房門,直奔將軍們議事的堂屋,現(xiàn)下正是眾位將軍議事的時間,他必得當(dāng)著眾人的面讓鄭將軍顏面掃地以彰顯自己的威儀。 堂屋房門緊閉,屋內(nèi)有絮絮談話的聲音,吳全趾高氣昂推開房門,慢悠悠進(jìn)了屋。 當(dāng)看到坐在上首的那個人時,吳全只覺得恍若做夢,整個人都怔愣了。 他猶如小丑一般釘在原地,而后思維重回清明,這才明白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頓時寒從腳起,內(nèi)心惴惴,恨不得縮回娘胎,回爐重造。 鄭將軍笑嘻嘻走到吳全面前,說到:吳督軍想過來指點一二? 吳全趕忙搖頭,原想快些退出屋子,沒想到腿腳發(fā)軟,一動也動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