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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前夫成了太子 第38節

    這樣還怎么問,景蕓就怕說到刺激先太子的話,讓他最后一口氣也沒了。

    蘇逸卻毫不在意,走過去,抬手屏退伺候的宮人,彎腰俯到劉熬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景蕓聽不到的話。

    不知道說了什么,劉熬嗽得更加劇烈,他吐字已經不清楚,只聽到隱隱重復著:“建安街,景……”

    這句話還沒說全,太子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瘋癲狂笑,最后轉為哭喊。

    “父王,你當年不信我的話,最后果然被朱敬奪了你的天下……”

    太子,景少傅在建安街發生了什么?景蕓不關心朝堂的爭權奪位,她只想知道父親為何會突然離世。

    “景少傅?”太子突然收聲嗚咽,帶著哭腔,“他們把景少傅殺了,以為就可以掩蓋誣陷本王的事實,想得美!”

    父親果然是被人殺害,可是兇手是誰,然而無論景蕓如何追問,太子再沒有說任何有用的信息,只一直喊著“惡有惡報!”

    建安街,朱墨、朱敬、陷害、奪位,景蕓把這些信息細細咀嚼,一個讓她驚恐的事實擺在她眼前,忍不住看向背對著她的蘇逸,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兩人出來后一路無言,景蕓不敢問,怕真的像她猜想的那般。

    上了馬車,景蕓左手攥著右手,蘇逸剛才讓她做好心里準備,難道就是知道即使知道真相,她也沒辦法改變什么。

    她的父親就是別人奪權的絆腳石而已。

    “想哭就哭出來,這樣會好受一些。”蘇逸把全身顫抖的人抱進懷里。

    “嗚……”蘇逸沒有任何解釋,那就是真的,景蕓再也忍不住大哭出來,為何要這樣對父親,他并不迷戀權勢,若不是祖母逼他撐起景家,父親早早就辭官去書院當教書夫子了。

    那時父親已經在找機會辭官,然后帶著妻女分家自立,可惜一切沒行動,就暴斃而亡。

    想到蘇逸是那人的兒子,景蕓用力推開蘇逸:“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

    她勢單力薄,而那人已經是九五之尊,她若是雞蛋碰石頭為父親討回公道,只會撞出個粉身碎骨,還會連累整個景家。

    現在她想做的做不了,唯有離開那人的兒子,不與他們有任何干系,才對得起父親母親。

    “你不能這樣對我,若是可以,我也希望我永遠是蘇逸。”聽到她說不再見面,蘇逸急了,身生父親是誰,他沒辦法選擇,只希望景蕓能夠理解體諒他。

    景蕓緊緊抱著手臂,她知道這些與蘇逸沒有關系,可是他與那人的關系永遠不會斷,她實在無法把這件事當做沒有發生,心安理得地跟他在一起。

    “你讓我靜靜。”景蕓把頭埋進膝蓋,今晚的一切太過震撼,她的腦子已經亂成一團,需要好好理清楚,才能做下一步行動。

    “好。”蘇逸知道她需要時間,不敢逼她太緊,不過想到另一件事,覺得有必要提醒她,免得她又陷入別人的圈套。

    “墨王千方百計靠近你,想必就是想找機會把真相告訴你,然而利用你對付我,你莫要跟他走得太近。”

    蘇逸這次被封為太子,墨王非但沒有表現出不滿,反而率先恭賀他,現在朝堂上下都稱贊他淡泊名利,一心效忠陛下,博得一個好名聲。

    然而蘇逸很早以前便知道,墨王是過去敬王的一把利刃,敬王所有見不得光的事都是他所為,從表面看,他確實對敬王忠心耿耿,然而蘇逸發現他最近暗地里的行動并不少。

    之前在許州跟蹤蘇逸就有他的人,蘇逸還收到許州知府的密信,翠玉在他離開許州當日也離開了許州,至今沒有回去。

    墨王也在利用她,他們爭權奪利,為什么要把她牽扯進來,景蕓皓齒顫抖:“我要回家。”

    現在她不想想這些事,只想躲回自己的小窩。

    明月已上中天,青石街道如同一條白綢帶蜿蜒到遠方,車輪碾壓過白綢帶,發出單調的“吱呀”聲。

    馬車停下,一陣急促的犬吠聲傳來,景蕓睜眼撩開車窗簾布,已經回到她的莊子了。

    “借過。”景蕓示意蘇逸讓開,他起初并不愿意,直到她準備喊門衛放狗。

    “景蕓,你這幾日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要再與墨王見面。”蘇逸抓住景蕓的手,最后叮囑道,“我改日再過來看你。”

    “我與誰見面,都與太子無關。”景蕓心里還是很不痛快,說話的語氣也重了兩分,跳下馬車徑直離開。

    蘇逸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久久不愿離去,他怕她想清楚之后就是遠離他,這讓他無法接受。

    突然大門由內推開,蘇逸臉上驀的露出喜色,她出來見他了?然而一條、兩條黑狗從門縫鉆出來,燈光下四道血紅的亮光尤為突兀。

    蘇逸呼吸停滯,下意識縮回身體,聲音顫抖:“快走!”

    劃破天際的狗叫聲一直尾隨馬車,車夫急促鞭打馬兒,馬兒嘶吼著飛快奔向遠處的亮光,直到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黑暗中。

    夏梅聽到聲響立刻跑出來,今天她回到茶樓時從墨王那里得知小姐被太子帶走,當即就去東宮找人,結果撲了個空,最后便以為小姐回家了,也沒見著人。

    焦急等了許久,正想著若是今晚再不見人,就去找柳小姐她們幫忙,好在小姐回來了。

    看到小姐失魂落魄的樣子,她以為小姐被太子欺負了,若不是小姐攔著,她都想抄棍子出去打人,最后想想還是不甘心,趁小姐進房后就讓人放狗教訓外面的人。

    然后沒多久就聽到狗子們狂吠,夏梅開心不已。

    景蕓在家睡了兩天,天越來越冷,寒風透過窗欞吹進房間,把她冷醒了好幾回。

    準備入冬了,景蕓暫時沒有心情搬家,現在這點寒冷反而能讓她的腦子更清醒。

    夏梅端了一個火爐進來,牙子那邊已經尋到了一個合適的院子,她昨日問了小姐的意思,小姐卻說要再考慮一下。

    夏梅發現小姐那晚回來后心情就不好,謝絕客人來訪不說,一步也沒有踏出過房門,便猜測定是那晚與太子發生了爭執,于是沒有再拿家里的瑣事煩她,只是吩咐下人多買了一些棉被、炭火等取暖的物件回來,準備在這里過冬。

    第50章

    秋去冬來,陽光斜照進抱夏,景蕓裹著大衣躺在搖椅上,感受初冬陽光的絲絲暖意。

    “小姐,我昨兒個跟牙子打聽過了,他手上正好有兩套不錯的院子,一套正好在城西建安街,一套在城南天府街,價格都合適,你看要不要考慮一下。”

    夏梅已經很努力加固窗欞,奈何這里山風猛烈,從門縫窗縫鉆進房里。

    而且到時若是下雪,進出的路被雪封了,那就更麻煩。

    “再等等。”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景蕓眼角微抬,并沒有理會。

    夏梅放下手上的活,向門外走去,沒多久就領了一個神色慌亂的女子進來。

    蘇柔進門就看到悠閑閉目休息的人,現在兄長那邊都亂成什么樣了,嫂子還一副啥事都沒有的姿態。

    “嫂子,你快去看看大哥吧。”蘇柔心里著急,跑過去搖醒景蕓,“大哥都病的起不了床了?”

    景蕓睜開眼睛,眼里漂浮著迷茫,如果她沒記錯,她與蘇逸才分開沒多久,他怎么就一病不起了,指不定是裝的。

    想到那晚的事,景蕓收了收大衣,無所謂道:“他有病,你得找太醫。”

    她又不懂問診開方子,找她有何用。

    蘇柔張著嘴怔住,看她的樣子好像什么也不知道,急的快哭出來:“大哥因為廢太子意外死亡的事被陛下斥責,被幽禁在府中,現在根本沒人幫他請太醫。”

    廢太子意外死亡,幾個字竄入景蕓腦海,挑動她敏銳的神經,猛地坐起來:“你說廢太子死了?”

    那晚他真的受不住刺激,一命嗚呼了?

    “嗯,大哥中秋那晚去見過廢太子,現在朝臣都認為是大哥害死他,那些前朝老臣嚷嚷著說大哥忘恩負義,讓陛下廢了他。”蘇柔吸了吸鼻子,“還有,先帝得知太子表哥不在,也……也熬不過去……沒了……”

    她得知情況立刻跑去東宮,發現大哥也病的起不來床,必定是無法接受被朝臣們詆毀,氣壞了身體。

    現在他不愿意見人,也不愿意吃藥,蘇柔想到只有嫂子能說服兄長,才匆匆跑過來,讓嫂子勸解一二。

    景蕓聽完蘇柔的話,心里也是震驚不已,前朝的皇帝與太子都不在了,讓那些還期待著復辟王朝的老臣瞬間沒了希望。

    現在大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當今陛下,以及將來繼位的太子,陛下他們自然不敢沖上去質疑,就把火氣撒到蘇逸身上。

    這其中指不定還有攪渾這趟水,然后從中漁利的人。

    景蕓重新坐回躺椅,收斂神色,淡淡道:“蘇逸不會那么容易倒下,郡主該對他有信心,再者我與他已經沒有關系,就不去東宮見他了。”

    你是不是還在埋怨我那天算計你的事,我向你道歉好不好。蘇柔蹲下來,拉著景蕓的手臂。

    “那天的事我已經忘了,單純就是不想摻和你們的事而已,你走吧。”景蕓把蘇柔的手推開。

    蘇柔知道她定然還介意那晚的事,大哥最后生氣走開,她想必非常難過吧,“你難道就不看在腹中孩子的份上,關心一下大哥。”

    得知景蕓懷孕,蘇柔心里很開心,若是早些知道,她定然不會那般作弄景蕓,也不至于讓大哥大嫂不歡而散。

    景蕓驀的睜開眼睛,定定看著蘇柔:“誰跟你說我懷孕了?”

    蘇柔不明白她為何這樣問,實話實說:我偷偷聽娘親說的,現在你既然已經懷有兄長的骨rou,就該放下過去的恩怨,與大哥好好過日子。

    南安公主,景蕓想起來了,那日公主突然駕臨逸王府,最開始還質問她為何在那里,后來不知道蘇逸對她說了什么,她再沒有找景蕓的茬。

    原來是蘇逸欺騙公主,說她懷孕了。

    “不好。”景蕓沒好氣說道,“還有,我沒有懷孕。”

    “沒懷孕,怎么可能?”蘇柔一下子懵了,娘難道也搞錯了?

    “你回去吧,我不會見蘇逸的。”景蕓繼續閉眼曬太陽,鐵了心不跟蘇柔走,蘇逸哪有那么容易倒下,指不定就是避風頭而已。

    過了好一會兒,蘇柔許是死心了,才訕訕離去。

    知道蘇柔離開后,景蕓喚來夏梅:“夏梅,你給牙子回個信,建安街那處院子我們要了,你盡快安排此事,定下來之后我們就搬家。”

    夏梅起初還以為聽錯了,得了準信立刻讓人套車找牙子,打算盡快搬家。

    夏梅的行動速度很快,沒多久就拿到屋契,派人清掃干凈之后,就立刻張羅搬家事宜。

    建安街靠近城中心,出門沒多遠就是鬧事,位置還算不錯,雖然那里居住的人大多已經搬離,但是一點了不冷清。

    景蕓對這個院子很滿意,加之它毗鄰墨王的院子,心里的滿意更添兩分。

    搬家第一天,就讓夏梅拿了一大盒的點心送給鄰居,也順道邀請他參加新家的入伙宴。

    夏梅回來時告知景蕓,墨王并不在院子長住,所以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收到信,對此景蕓并不著急,他一定會知道的。

    果然當天晚上,墨王就著人回信,說明晚過來赴宴。

    夏梅心里一萬個疑惑,小姐怎么突然親近墨王,難道是前姑爺被眾大臣彈劾,她就覺得前姑爺會就此一蹶不振,然后墨王會成為最后可能登上那個位置的人。

    景蕓不是沒看出夏梅疑惑,抬手拍拍她的后腦勺:“咱們要把格局放大些,不能盯著一棵快要倒的樹不放。”

    這邊快要傾倒的樹,據說病的起不了床的人背手站在窗邊,他神情冷漠,臉上沒有一絲病容。

    林木收到消息,立刻向主子稟報景小姐已經搬入建安街,然而主子久久不出聲,不知是生氣還是對此無所謂。

    林木屏住呼吸,想著既然沒有吩咐,他是不是可以先撤退。

    “繼續派人盯著她。”窗邊傳來一聲沒有任何感情的回復。

    “是。”林木沒有多問,也知道那個她是誰,景小姐也真是的,京城那么大,非得找那一處宅子,住在那人旁邊,她就不怕有危險。

    而且,為啥在這個時候接近那人,就這么著急找下家。

    “爺,部分老臣以及墨王的人,已經聯手想要把你……”林木沒有說最后的幾個字,現在外面的形勢對太子非常不利,然而太子卻舉兵未動,這反而讓那些老臣變得更加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