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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老攻的懸賞(反骨) 第162節

    吐出這一口血后,江倦的精神總算好了些許,再次站起身,仰起頭來,推開了擋在他面前的卡索。

    “我的時間不多了。”

    他說著解開了自己腕上的繃帶,露出了被趙子駿撕咬,發炎潰爛流著膿血的駭人傷口,嘗試活動了一下五指。

    可以看出,他手部的動作都變得吃力了,傷口遲遲沒有恢復的跡象,他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了。

    “所以,讓你的那位老板消停一點,不必用這種低劣的法子逼我就范,到了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去找他。至于你——”

    江倦的手悄無聲息地探進卡索的口袋,從中摸出了自己不翼而飛的手機,“還是離我遠點好。”

    傍晚時分,江倦接到了姜懲的電話。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恢復了正常,“現場這邊我已經跟分局解釋過了,沈老師的反應很快,聽說出事了以后立刻派人接管了現場,對外宣稱是分局的警車自然老化導致油箱泄漏,在現場不慎遇了明火才會爆炸,草草歸結為意外了,也沒有暴露凱爾參與過這件事。有了沈老師幫忙,秦數也不用頂包了,這件事,我還得謝謝你。”

    姜懲有些動容,所幸是在電話里說了這話,可以免去面對面的難堪,否則他這么大人了在江倦面前哭一鼻子也真夠他受的了。

    “謝謝你……一直保護著秦數。我這個人,朋友不多,能說說知心話的人更少,這完蛋玩意兒就是其中一個……今天有點兒多愁善感了,廢話說的太多,你別介意,我其實就是想說……謝謝你,真的很謝謝。”

    電話另一端,江倦蜷縮著身體躺在漆黑一片的客廳里,想答話,卻沒能發出聲音。

    “阿倦,你還好吧?”

    “嗯……”江倦醞釀了許久,才說出話來,“不用謝我,我也沒做什么,反倒是坑了秦數幾次。這次我把他還給你們了,希望他不要恨我吧。”

    “怎么會,不會不會,絕對不會,他要是敢對你有半句怨言,老子就把他腿打折!是不是啊,秦、大、科、長?”

    秦數悶在嘴里的慘叫聲從聽筒里傳了出來,顯然是被人捂住嘴痛揍了幾下。

    江倦虛虛喘了口氣,在闃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姜懲聽見了他的嘆息,推開秦數走到了病房外,“阿倦,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想說?”

    “小懲,我想問問你……”

    江倦翻了個身,把自己縮得更緊了,裹著空調毯還在忍不住發著抖,“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宋玉祗接下來陪伴你的時間會很有限,你會怎么辦?”

    他怕姜懲會產生誤解,忙解釋道:“只是假設有這種可能。”

    “我明白,你其實是想問,作為愛人,我會怎么選擇對吧?”

    “……嗯。”

    “我不會放棄他,也不會放棄我們的感情。”

    姜懲語氣堅定,故作輕松地笑了笑,“這個不用多說,你是知道的,不然我也不會豁出老命去克欽邦帶他回來。阿倦,我也是認識了小玉子以后才明白,人這一輩子只有短短百年,遇到一個合適的人不容易。緣分讓我們走到一起,我認定了他,就不會放手,直到最后一刻,我都會想盡辦法救他——就算真的走投無路,我也會陪他走到最后。”

    “他不會有事的。”江倦輕聲說,“他還會陪你很久,很久很久……”

    他沒去聽姜懲焦急的訊問,就這么掛了電話,緩緩起身進了浴室,撐著盥洗臺,看著鏡中面色慘白的自己。

    他抬手輕點自己的臉頰,隨后劇烈地咳了起來,血沫濺在素白一片的池子里,惹眼得很。

    他用清水沖去了血點,那刺目的鮮紅卻越來越多。

    在嘈雜的水聲中,江倦看著鮮紅一片的水池,淚珠一顆接一顆滾落水中。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難過,只是想借這個難得沒人的機會發泄一次。

    他像個孩子一樣胡亂抹著臉上的淚水,弓身靠墻癱坐下去。

    身體的痛楚遠不及意識到自己命不久矣的刺激來得激烈,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怕過死,活下去的欲望從沒這樣強烈過,他這是怎么了……

    哮天悄悄貼了過來,舔著他手心的血,腦袋蹭了蹭他。

    江倦摸著它的頭,想起了他與蕭始的約定。

    ……他怕是要失約了。好在那個約定也沒什么憑證維系,就當是他蠻不講理了一回吧。

    客廳的燈倏地亮了,江倦受驚抬了眼,迅速反鎖了浴室門,沖洗著盥洗池里的血跡。

    蕭始聽著水聲找了過來,“倦?你在里面嗎?”他敲了敲門,“不會又在浴缸里睡著了吧?江二,醒醒!”

    江倦睡在浴缸里險些把自己溺死這種事發生了不止一兩回,蕭始難免緊張,正要踹門進去的時候,江倦從里面幽幽探了頭出來。

    “老房子比我歲數都大,哪哪都不結實了,能不能善待它。”

    蕭始松了口氣,摸了一把他還在往下滴水的頭發,“這澡是怎么洗的,衣服也不脫,弄得一身濕淋淋的,會生病的。”

    “我只是想洗把臉。”

    “洗把臉怎么把自己洗成落湯雞了?”蕭始有些好笑。

    江倦:“……”

    也不知他哪兒來的氣性,抓著對方的領子,一把將人拽進了浴室,反手關上了門。

    原本還挺寬敞的浴室頓時擁擠了起來,江倦在黑暗中與欺身壓過來的男人對視著,那人炙熱的呼吸呵在身上,讓他冰冷的身體都跟著熱了起來。

    哮天“嗷嗚”一聲,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就被江倦從門縫趕了出去。

    他背靠著門,在黑暗中注視著蕭始,勾著那人的脖子,把人拉到近前,淺淺地吻著他。

    “我知道今天生死走一遭,把你嚇壞了,你現在急需老公愛的抱抱,但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蕭始忍著心痛抽身,往后退了小半步,抱起江倦往洗手臺上一放,“今天傷著哪里沒有?你只顧著讓我去救凱爾,我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你。”

    說著他的手便伸進了江倦的衣襟。

    “沒有。”

    江倦不著痕跡地蹭去了池沿邊方才沒能發現的血滴。

    “朱哥和謝哥呢?”

    “給我留了消息,說他們先回去了。”江倦靠在身后的鏡子上,側眼看著蕭始,“可能昨晚太過火,被他們聽見了。”

    “不會,你一整晚都咬著,沒出聲。”

    蕭始捏了捏江倦唇,幫他脫掉身上濕冷的衣服,用溫水沖熱了身體。

    “我不聽你們給警方解釋的那套,至少跟我說句實話吧?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倦搖了搖頭。

    蕭始又道:“現場是一條偏僻的街道,平時就很堵,通常去看守所的人都會選擇從臨街的大路繞行,就連導航也會優先規劃大路,你們是去那里做什么的?”

    “堵車才方便小懲和我說那些悄悄話。”

    江倦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蕭始沖洗著他的身體。

    “出事的時候,我只是下車想讓小懲一個人冷靜一下,在路邊抽煙的時候看到了凱爾,他說那附近不安全,讓我跟他走,我告訴他小懲還在,小懲在車里看到我跟他說話,以為我遇到了麻煩,剛好下了車,躲過了一劫,但凱爾距離爆炸點太近了,還是被卷了進去……他怎么樣了?”

    “需要靜養,放心吧,已經脫離危險了,他命硬得很,不會有事的。”蕭始給江倦擦著頭發,借機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很高興,那個時候你會想到我。”

    “想聽實話嗎?可能會讓你的高興打個折扣。”

    “你想說,我就想聽。”

    “那個時候想起你,不止是因為你是個醫生。”

    江倦淡淡道,抬手按著蕭始的卷毛,微微欠身,貼住了他的額頭,“你知道我想說什么。”

    “嗯,你想說我是你可以依靠的人,就算我不會救人,那么無措的時候也希望我能陪在你身邊。”

    “……你能再不要臉點嗎?”

    蕭始嬉皮笑臉,“你不就喜歡我不要臉嗎?”

    江倦一推他靠過來的腦袋,跳下池子回了客廳。

    蕭始在后面拿著浴巾追他,“別啊媳婦兒,我錯了,我知道你想讓我說什么。”

    “不想說就算了,我不逼你,你也不用把我當傻子騙。”

    蕭始覺著這回他可能是真生氣了,趕緊把人按在沙發上哄著,“別氣別氣,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江倦翻著白眼,被他撲倒了也不掙扎,不耐煩道:“說。”

    “我和凱爾屬于同一個組織,他當初在哥斯達黎加執行任務時假死脫身,就是因為發現‘seventeen’內部變了質,早就有人與販毒集團來往了。但他沒有實權,管束不了手下的人,又不忍眼睜睜看著‘seventeen’這樣爛下去,所以他加入了這個組織。”

    蕭始坐起身來,拉起了江倦,“你可以相信我,相信我們,我們也在為剿滅‘17’而努力,我們不是你的敵人。”

    “可你還是沒說我最想知道的答案……”

    江倦的話音被迫止了,吃痛地輕哼一聲,俯下了身。

    蕭始慌了,扶住他的身子想看看他的情況,卻見江倦把自己蜷成了一團,縮在沙發上發著抖。

    “你這是怎么了?哪兒疼?”

    方才洗澡時蕭始就檢查了江倦的身體,確認他并沒有明顯的外傷,難不成是傷了內臟?

    “倦,你先躺平,讓我看看。”

    “胃疼……”江倦忍著疼說,“是胃疼,這些日子飲食不規律,昨天又吃了太多辣的,難免胃疼……”

    “你還知道啊!又是辛辣又是酒,身體怎么受得了!不過這次也不怪你。”蕭始摸著他汗濕的額頭,“是我沒管住你,我的錯。”

    江倦皺著眉:“有藥嗎?止疼的就行,不太想忍。”

    “胃疼要去醫院做檢查,不能亂吃藥。疼是身體發出的信號,警告你已經不堪重負了,還拖著就要出問題了。”

    “……不去。”江倦捂著腹部說道。

    去了醫院,豈不是就露餡了。

    “說說,是怎么個疼法?我給你看看。”

    蕭始起身把江倦放平,在他身上蓋了毯子,坐在地上,把手伸進他懷里摸了摸。

    “胃痙攣。”江倦趁著痛感減弱時深吸一口氣,“抽筋一樣。”

    “還好,沒有硬塊。你先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如果等下還是疼得厲害就跟我去醫院,知道嗎?”

    江倦沒答應,也懶得回應。

    他是累得緊了,靠在蕭始身邊,任他給自己輕輕揉著腹部。

    那人的手很熱,甚至是燙的,借著那暖意,痛楚確實減輕了不少。

    “蕭始……”

    困意上來了,他迷迷糊糊喚了一聲。

    “嗯,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