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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老攻的懸賞(反骨) 第29節

    “江倦!!”

    蕭始怒吼一聲把他被窩里的餅干蛋糕薯片蝦條全掏了出來,沒想到他衣服里還藏著小熊軟糖,硬是當著眾人的面把江倦扒了個精光,確認他身上再沒有存貨了才搶去他嘴里就剩個尾巴的奶酪棒,塞進了自己嘴里,回頭一指沈觀:“誰讓你們給他吃這些的!沈觀!看老子不卸了你!!”

    沈觀“嗷”的一聲被他掐住后脖頸,哀聲求饒:“壯士,手下留情!再說那也不是我給他的啊,你要揍也該是去找宋慎思和裴遷啊,這倆人天天差人來送東西,別的不說,人肯定是幫你養胖了兩斤,你不感謝也別動手啊!”

    姜懲聽到了他大舅子的名字,周懸則發現自家媳婦兒被精準定位,兩人下意識開溜,被蕭始一腳一個全踹出了病房。

    蕭始摔上門,回頭一看,就見慘兮兮的江倦一臉悲情地套上衣服扣了扣子,往被子里一鉆,又不動彈了,像是被惡霸糟蹋的小娘子。

    蕭始把人摟在懷里,一下一下蹭著他的后背,苦口婆心勸著:“前妻,你聽我說,不是不讓你吃零食,但你得節制一點兒,垃圾食品吃多了對身體有害,光吃零食不吃飯也不成啊。你乖乖養病,前夫晚上給你煲一個香香的袋鼠湯怎么樣?”

    “……”江倦皺著眉頭兩頰一鼓,一歪身子,扒著床沿干嘔幾聲,反手給了他兩拳,“……你為什么會對袋鼠rou情有獨鐘,我以前是不是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

    蕭始捂著臉亂叫,認真回想了一下,“沒有。但是你吃了袋鼠rou以后需求會變大,這樣我的某個地方也會變大,我們winwin!”

    江倦覺得試圖用人話跟他交流的自己簡直有病,兀自生了許久的悶氣,直到覺著這家伙在他背后快睡著了才問:“案子怎么樣了?”

    蕭始有些犯困,哼哼著摟緊他的腰,“你怎么就不關心關心我,你看我這幾天給人當牛做馬,人都餓瘦了,看我這眼圈黑的,你也不疼疼我。”

    江倦心道關心案子是因為死了人,在這種事上也要跟死者爭一爭,這種勝負欲一般人還真是整不來。

    再說那黑眼圈明明是方才打的……

    可這話他不能說出來,違心憋出一句:“……我疼你的方式和對他們不一樣,好東西都要留到最后壓軸。”

    果然蕭始這廝著了他的道,就跟聞到rou味的狗一樣貼了上來,“前妻,你果然心里還是愛我的,想想咱倆都到這個程度了,什么時候才能正式復合啊?”

    “下輩子吧。”

    “真好啊前妻,下輩子你還愿意見我,那我這輩子都沒有遺憾了。”

    附耳在門外偷聽的周懸和姜懲互相對視一眼,內心暗罵怎會有如此標準的備胎發言。

    ——震驚,舔狗竟在我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阿倦雖然前期很慘,但是未來他的身心都會好起來的,一定會!!

    感謝各位看文的小可愛~

    感謝懲哥今天炸毛了嗎打賞的1個地雷,感謝投喂!!

    第41章 擎天

    蕭始對自己的雄性本能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有了從前混賬事的教訓, 如今他已經知道媳婦兒是用來疼的這個道理了,就算是在床上也舍不得讓他前妻難受,撞狠了一下都要抱著那人哼唧上好半天, 不知道的還以為□□的是他。

    于是這樣名為溫柔體貼, 實則毫無激情的運動讓江倦覺著無聊到極點, 三分鐘過后就拿起了蕭始放在床頭柜上的文件, 一頁頁讀了起來,身心全沒受到影響,這讓蕭始感到無比挫敗。

    “……前妻,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哦, 是嗎?那以前是什么樣?”江倦心不在焉地問。

    “你……你雖然以前也不出聲, 但是該哭哭, 該鬧鬧, 疼了會還手,難受會打人, 不至于像現在這樣連點兒反應都不給我……”蕭始都快哭出來了,“……是我做的還不夠好嗎?前妻, 你說話啊, 你理理我啊……”

    江倦回頭瞄了他一眼,面無表情輕嘆一聲, 隨即險些被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連人帶枕頭翻到床下去,不得不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蕭始, 快遞可以慢, 我不急, 飛機也可以慢, 我能等, 但你要是慢, 我就覺著你不行……嗯!”

    “前妻,你會不會說話……”蕭始捂住江倦的嘴,在他耳垂上略施懲戒咬了一口,“男人不能說慢,那叫持久……”

    翌日清晨,蕭始神清氣爽地出了門,逮著沈觀就問:“喂,你們醫院到底怎么照顧病人的,我前妻怎么落了個說夢話的毛病?”

    剛查完房的沈觀正憋了一肚子氣,毫不客氣地反問:“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跟他睡過,我怎么知道他說不說夢……”

    蕭始像拎小雞似的揪著沈觀的領子把人拖了起來,大腦瞬間清醒的沈觀立刻討饒:“蕭大善人,我胡說八道的,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不過這個夢話嘛……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如果要是有失眠多夢易醒的情況,大多是因為焦慮和抑郁,精神壓力太大才導致的,你……尊夫人有這種情況嗎?”

    蕭始沉默了須臾,“他……心理可能不太健康,經常自己鉆牛角尖,夜里睡不著,白天醒得早,總是沒什么精神,嚴重的時候夜里還會……”

    沈觀老早就覺著江倦頭上的傷不簡單,只是一直沒敢問罷了,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也明白了,“找過心理醫生嗎?”

    蕭始無奈道:“他不接受心理疏導,偶爾他的上司會叫他去談談心,情況會有所緩解,但效果持續的時間不長,幾天之后他就又恢復原樣了。”

    “這可不行啊,他要是實在抗拒醫生,不如你自學心理學,沒事跟他談談心吧。有心理疾病的患者通常表面看上去都很正常,失控一兩次你可能還幫得了他,但時間長了總有你顧及不到的時候,到時候你后悔也來不及呀。”

    蕭始聞言愣了愣,苦笑道:“這件事或許任何人都能做,唯獨我不行。”

    沈觀雖然不知道蕭始和江倦從前經歷過什么,不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江倦不待見蕭始這事連瞎子都看得出來,他能猜出里面有些門道,也沒硬去揭蕭始的傷疤,而是轉頭問:“那他昨晚說了什么夢話?”

    “他在喊……媽?”

    沈觀一臉鄙視地看著他,“蕭主任,蕭法醫,別怪我多嘴,做兒女的漂泊久了想爹娘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夢里念叨兩句怎么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道理我都懂,可他從來都是喊爸或者哥,幾乎從來沒叫過媽。”

    “所以你就覺著怪了?要我說你就是……咦?”沈觀突然想起了什么,“該不會是那個吧。”

    “哪個?”

    沈觀把蕭始拉進樓梯間,避開了走廊里的病患護士,“這家私立醫院你也知道,全國出了名的費用高服務好,能在這兒看病的非富即貴。昨天發生了場意外,雁息某個名門少爺的情婦產后抑郁在這兒養病,小護士一眼沒看緊,就讓她從樓上跳下去了,落地的時候還沒死,一邊掙扎一邊把襁褓往懷里抱,嘴里還說著胡話,什么寶寶乖,寶寶不疼,mama抱……哎喲,看得人可揪心了,我現在想起來還難受。可惜啊,人沒救回來,還是走了,聽說家里沒人了,那少爺也不心疼她,看都沒來看一眼,直接讓人送到殯儀館去了。”

    在醫院里待久了,這樣映射人間疾苦的事看了不少,蕭始心里也唏噓不已,詫異道:“帶著孩子一起跳樓的?”

    “那倒沒有。那姑娘說是產后抑郁,已經瘋了,都是被那少爺一家子逼的,生了孩子之后立刻給抱走了,都不讓她看上一眼,她神志不清醒,就自己用小被子和枕頭捆了個‘嬰兒’,有時候突然清醒過來發現那不是她的孩子,又要鬧上一陣子。跳樓的時候她就抱著那團破布,哪兒有什么孩子啊……”

    “精神狀態這么不穩定,怎么送這兒來了,不應該去療養院嗎?”

    “這年頭,有錢什么不能干啊,再說她和那種打人毀物的精神病不一樣,她很安靜,平時不作不鬧,也不給人添麻煩,院長就給留下了。要我說啊,就是因為這種‘貴族醫院’的人口風都很緊,不會把亂七八糟的緋聞傳出去,而且那少爺也不想讓她接受治療,巴不得就讓她這么一直瘋下去呢。現在好了,人沒了,秘密也石沉大海了,搞不好那少爺正在家放鞭炮開香檳呢,所以我就說啊……”

    蕭始數落他:“你怎么像小區門口的姑婆一樣八卦?”

    說完便轉身走了,留著沈觀一個人在背后罵他重色輕友。

    如果他沒想錯的話,應該就是這件事讓江倦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所以才會在夜里無意識地叫起。

    他自幼喪父,是他母親和哥哥把他帶大的,他對母親的感情很深,蕭始猜測,因為母親重病去世時他才剛回歸不久,身體和心理受到嚴重的創傷,沒能在病榻前盡孝,甚至沒能見母親最后一面,所以江倦心里對母親始終有愧,以至于這么多年來都不敢直面那段過去。

    就連夢里,他也是不敢夢到母親的,因此代價便是幾乎每晚他都會看到滿身鮮血,半身化了白骨的江住來向他索命。

    可是昨夜,他清清楚楚聽到了江倦那一句無意識的夢囈。

    他說:“媽……對不起。”

    “對不起,我把您兒子弄丟了……兩個都丟了,怎么辦啊……”

    想到這里,蕭始的心發緊發疼,加快腳步回了病房,一推房門,整頓心情中氣十足地喊道:“前妻!你男人回來了!”

    半晌都沒人回應,這也是意料之中的情況,蕭始看著床上那鼓囊囊的被子,嬉皮笑臉道:“前妻!偷吃零食又被我發現了,不是說了要節制嗎,以后只能按我給你規定的量……吃。”

    他過去一掀被子就傻了,床上沒有零食,也沒有人,只有亂塞一通的枕頭勉強撐出了個人形。

    整個住院部都聽見了蕭始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沈觀還以為又發生了家暴事件,趕過來一看,就見蕭始翻箱倒柜地找人。

    沈觀崩潰地捂著臉,“我能理解一個大活人突然消失了對你的打擊可能很大,但你翻抽屜找人就過分了吧……”

    “靠!沈觀,你把老子的前妻弄哪兒去了,你要是不把他變出來,老子生吞了你!”

    沈觀走到窗前一拉簾子,被屋外灼目的陽光刺的有些睜不開眼,不過很快他就捕捉到了草地上的一雙人影。

    “找到了,你過來看看,那個陪你前妻在池塘邊散步的帥哥是不是你情敵?”

    蕭始伸腦袋過來看了一眼,沈觀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覺一股寒風迎面吹了過來,蕭始拉開窗戶,二話不說就跳了下去,嚇得沈觀差點丟了魂,對著那穩穩落地的人怒吼道:“蕭始!你他媽不要命了也別把我們醫院變成兇宅!二層樓看都不看就往下跳,你是擎天柱嗎!”

    蕭始一蹭鼻尖,朝著那愕然看向他的兩人氣勢洶洶走了過去,嘴里還念叨:“不是擎天柱,但老子現在要一柱擎天了!”

    因為那陪在他前妻身邊,用赤裸裸的眼神看著他的人,連口水都快流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那有名有姓的情敵連驍。

    “一眼沒看住就要給我戴綠帽子,前妻,你是真會給我添堵啊,這么冷的天不在床上好好瞇著,跑出來看哪門子風景?聽話,跟我回去困覺了。”

    他和連驍一對上眼神就火星子亂飛,情敵相見總是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但江倦卻無視了在他身后用眼神互毆的兩個腦殘,專心在院長辦公室那幾盆搬出來曬太陽的茶花里挑挑揀揀,最后選了朵開得最盛,顏色最淡的黃茶花摘了下來,放在腿上緩緩轉著輪椅走了。

    蕭始一指連驍示意他識相點,別纏著自己的人不放,連驍也用善意的眼神回敬他前夫就該有前夫的自覺,別再想著獨占高嶺之花,從兩人分道揚鑣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江倦不再獨屬于他了。

    這兩人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江倦頭也不回地說道:“要打就滾遠點打,別上我眼前來討嫌。”

    不過這架還沒打上,被高局一個電話叫回局里的連驍就注定不戰而敗,兵不血刃的蕭始美滋滋跟上來,就見江倦停在住院部樓下的空場上,緩緩將那朵茶花放在了冰冷的石板上。‘’

    而不遠處,就是被冰雪封凍的發黑血跡。

    “昨天這里死了個女人,說是瘋子,其實不過是一個被世道摧殘的可憐人罷了。”江倦仰頭看向窗戶緊閉的病房,閉目輕嘆,“我倒情愿她不是母親,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姑娘罷了。”

    他望著地上的茶花傷感了好一會兒。

    蕭始走到他身前,把他膝蓋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把他兩手蓋在下面的時候,兩人才發現蕭始來的匆忙,連件衣服都沒來得及披就從樓上跳下來了,這會兒雙手都涼透了。

    “外面風大,還是回去吧。”

    江倦低著頭,輕輕應了聲:“嗯。”

    剛進住院部的大門,蕭始又嘮叨起來:“我說前妻,下次別再一聲不吭就跟人私奔了,你讓我頭上頂著一片青青草原,出去還怎么見人啊。再說你要是和姜懲出去鬼混也就算了,跟周懸我也勉強能忍,但你找那個本就對你圖謀不軌的連驍就過分了啊,你這小白兔容易讓他把你連皮帶毛的吃了,只有在前夫懷里才是最安全的,以后別亂跑了聽見了沒啊。”

    江倦慵慵懶懶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沒去看路人怪異的眼神,身子一歪從背后掏出一疊文件,掃了幾眼問道:“斷骨的檢測結果怎么沒有?就拿幾張破紙敷衍我,你的狗膽是越來越大了。”簡單粗暴地堵住了蕭始那喋喋不休的嘴。

    蕭始加快速度把人送回病房,反手落了鎖,把人往被窩里一塞,自己也不要臉地躺了上來,“這不是怕給人留下證據嘛,要緊的情報都在這兒呢,你親我一口就告訴你。”說著他抓著江倦的手往胸口上一貼,舒舒服服地嘆了口氣。

    江倦沒理他,倒也沒阻止他枕在自己大腿上,依舊翻著蕭始總結的簡化版報告。

    蕭始折騰了個舒服的姿勢,見江倦沒阻止他,便得寸進尺地摟住了他的腰,借著正事分散他的注意,以免他往那人衣服底下伸去的爪子被扯開。

    “你男人可不是吃白飯的,交給我的事就放心吧。這個結果是絕對保密的,只有參與調查的人知情,按規矩是不該告訴你的,不過誰讓你是我前妻呢。但你可千萬別賣我,不然到時候我要蹲大牢,你也要被關小黑屋,到時候咱們這對苦命鴛鴦的幸福生活就到頭了。”

    “聽你這個說法,你們應該從骨骼樣品中查出了什么吧?”

    “這種最新發現的成分還沒有正式命名,可以理解為是一種作用于神經中樞的刺激性合成藥物,和苯丙胺及其相關衍生物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它還具有腎上腺素這一類擬交感神經胺類藥物的特性,可以針對過敏性休克和心搏驟停的緊急情況進行搶救,并且和嗎啡、杜冷丁一樣具有麻醉止痛的效果,除此之外,我覺得還有很多尚未被研究人員發現的特性。總的來說,你可以認為這是一種集合了目前地球上所有被人類合成的毒品和興奮劑的集合體,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它做不到。”

    蕭始拉著江倦的手,看了看他略有些長長的指甲,自覺下地去拿了指甲剪,用膝蓋墊著那人的手腕,給他一點點修著指甲。

    “這種合成物的副作用未知,臨床效果也未知,到現在為止唯一能肯定的是使用者會對藥物產生強依賴性,細胞和器官功能會發生異常,在短期內可以激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徒手撕鋼板也不是不可能的,跟變身超人沒什么兩樣。但一部分人會對這種合成物過敏,就算身體沒有產生排斥反應,過量使用也會對大腦造成損傷,出現記憶、語言能力喪失、性格變化、精神崩潰的情況,免疫系統也可能被破壞,甚至逐漸瓦解。嚴重點兒說,在這種情況下基因會突變,甚至打亂重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江倦看著被他磨去毛刺的指甲尖,沒有說話。

    蕭始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普羅米修斯》看過吧,電影開頭那個無眉大眼的外星小白臉就是人類的造物主,他喝下了一碗金蓮給大郎熬的藥,那藥讓他的身體發生異變,合成了一種新的基因,然后他就死在了湍急的河水中。億萬年后,他殘留在河水中的基因不斷變異重組,從中誕生了人類,可以說小白臉就是所有人類的祖先。這個故事雖然聽起來很扯淡,但卻給出了一種地球人的祖先是外星人的猜想,也足以證明基因突變和重組可以創造出另一個物種甚至族群,所以上面非常重視我們的發現,暫時給這種成分命名為ss-01。能在ss級中排第一位,可以見得它僅次于sss級。”

    說到這里,他還咂了咂嘴,“嘖,剛一被發現就能被重視到這個地步,早晚是會被歸入sss級的,到時候恐怕你的老東家都控制不住局勢,一定會驚動你們上面的……那個機關。”他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指一指天花板。

    只是他沒想到,江倦非但沒有被這番話中駭人聽聞的部分驚嚇,反而一語道出了他刻意沒有提及的漏洞,“既然受到影響的人都已經死亡,只有殘缺不全的骨骼可供意化驗,你又怎么會知道這些未知的副作用?”

    蕭始抿了抿嘴,一頭撲進江倦懷里,差點把后者撞斷氣。

    “前妻!我就知道你腦子聰明,什么事都瞞不過你,但我說了你可別害怕,也別炸毛啊,雖然說這次找到的受害者都已經掛了,但我們不是還有另一個活體研究對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