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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老攻的懸賞(反骨) 第5節

    “不急。”覺著他就是嘴挑吃膩了,蕭始又給他掰了半個紫薯包,“聽話,再吃點兒,案子的事暫時不用你cao心,今早四五點的時候姜懲親自到現場帶隊了,你不相信我也總該相信你前任吧。”說完他又“嘖”了一聲,“這話聽著真不爽,你相信我就夠了,別信他那個有夫之夫,他都跟別的男人跑了,你還惦記著他干嘛?說句老實話,你看男人的眼光真差。”

    江倦輕描淡寫道:“蕭法醫教訓的是,不然當初怎么跟你在一起了。”

    蕭始本來是想拿他跟姜懲過去那些破事取笑他的,當年兩個人都堅稱自己是1,沒有一個人愿意主動捅破那層窗戶紙,硬是在一起柏拉圖了四年,到最后被迫分開,各自尋到真愛才發現兩人本質上其實都是0,但凡當初有一個人肯為愛努力嘗試一把,今天他蕭始和姜懲的男人宋玉祗都要孤寡。

    不過這也恰恰證明當年兩人相濡以沫,相互陪伴走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日子只是因為靈魂需要慰藉,而不是找到了命中注定的真愛。

    可蕭始很快就愣住了,有一瞬間竟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你剛說什么?你承認跟我在一起過?”

    江倦喝了最后一口豆漿,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發涼的雙腿伸進被子里,“在一起過,不過不是自愿的罷了。”說罷他又躺了下來,聲音越來越輕,“吃完了收拾干凈,別把小懲的辦公室弄臟了,他帶人回來記得叫醒我。”

    蕭始沒應,辦公室里突然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布料摩擦的輕響。

    江倦猛一抬眼,就見趁他不備悄聲走到他身邊的蕭始動作頓了一下,有些僵硬,但還是湊近了悄聲問他:“……可以嗎?”

    從前的蕭始絕不會小心翼翼詢問他的意愿,這也使得江倦的身體一直銘記那烙印在骨髓深處被他給予的痛,并不適應他待自己的謹慎。

    上一次聽到這話還是在除夕夜,像獲了大赦似的蕭始伏在他枕邊,小心翼翼地問他:“可以嗎?”

    “不可以,太臟了。”

    他原想這樣拒絕的,但還是沒能說出口,便一言不發地閉上眼,裝睡熟了沒聽到這話。

    手段拙劣,但很有效。

    這一次他故技重施,又垂下了眼簾,微微將頭偏向一側,顯然是不愿多談的意思。

    可這一次蕭始卻沒有輕易罷休,在他身邊駐足許久,江倦甚至能感受到他呵在自己臉上的灼熱氣息。

    不,不可以,不能再給彼此任何希望了,渴望只會讓他的欲望無限擴張,淪入絕望。

    他明明告誡過自己的!

    江倦縮在被子里的手倏地攥緊了,忽有一雙溫熱的手將他的拳頭裹藏其中,低沉的聲音如魅語般在他耳畔響起,“讓我親下,就一下……”

    江倦雖然舊傷久養不愈,但也是個會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那人指腹在他手腕內側貼近動脈的位置蹭了蹭,泛起一陣輕微的酥麻感緩緩漾開,激得他心猿意馬。

    如果只是親一下的話,也不是不行吧……

    就算真的燒起了火,他蕭始還能在刑偵支隊長的辦公室里做點什么嗎?怕是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

    江倦自認這一吻的后果還在可控范圍內,略有些動心,緊閉的眼瞼微微睜開,側眼打量著他。

    蕭始在被子里掰開了江倦的拳頭,把自己的五指扣在他指間,輕聲道:“……你和姜懲是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

    “你的欲望比他強。”蕭始毫不避諱地說道,“但你太會壓制自己的本性了,這樣對你未必是好的,就算是為了身心健康,你也應該時不時發泄一下情緒,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泄欲工具。”

    “你什么時候說話這么難聽了,倒挺有自知之明。”

    蕭始嬉皮笑臉地一笑,“那叫的好聽點兒,炮友行嗎?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雖然性格有點兒缺陷,但我會努力改的,而且在床上跟你不是也挺合得來嘛,有什么需要我效勞的,別憋著。”

    “說得好聽,我還真沒見過你這種求歡求復合都不成就要跟前任做炮友的無恥之徒,不過……”

    “不過什么?”

    在他期待眼神的追問下,江倦險些就要點頭,說出妥協的虎狼之詞了。

    關鍵一刻,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隨即一人氣沖沖推門,打斷了難得溫存的氣氛,一進來就嚷嚷道:“阿倦!你給我出來!到底是誰造謠說我……”

    來者看了看蕭始還在被窩里沒來得及縮回來的手,那體位和姿勢明顯是讓他有所誤會,鐵青著一張臉質問:“……你們在我辦公室里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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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互換

    “阿倦,你來說句公道話啊,我才幾天沒回局里,那幫小兔崽子就造我的謠,要我堂堂支隊長的臉往哪兒擱啊?我不管,你得給我做主,他們在我頭上撒野,你就得幫我管回去!”

    辦公室的主人——雁息市局刑偵支隊長姜懲一進門就把蕭始往邊上一踹,占了他方才的位置像個樹袋熊似的抱住了江倦,哼哼唧唧地訴苦。

    江倦無奈,這點睡意徹底沒了,起身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問:“又是誰欺負你了,我倒要看看誰有膽子在太歲頭上動土。”

    “還不是懷英帶的那群新人,不知道誰造謠說老子是賣成人用品發家的,能不能尊重一下富二代!老子在人生的前二十年里都過著兜比臉干凈,窮得叮當響的日子,當時付不起住宿費,還要跑去你們宿舍跟你混一張床睡,后來突然天降巨額遺產,突然就身價八位數了,這種開了掛的傳奇人生怎么也能跟情趣用品扯上關系啊!果然心臟的人看啥都臟!”

    聽他這話,就連一向面無表情,極少有情緒波動的江倦都沒繃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一天就知道逗我開心。”

    姜懲也笑了,“阿倦,好久都沒見你這么笑了,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人老珠黃了,好看也沒人看,有什么用。”

    “別這么說,今天我特意帶來一個人,他都想死你了,我覺著你見了他一定更高興。”

    蕭始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又找了誰來?他有我陪就夠了,用不著勞煩您一病休的支隊長來cao心。”

    前情敵相看兩生厭,彼此分外眼紅,兩人從前就有些不痛快的舊仇,即使現在姜懲已經不在江倦的追求者或緋聞男友之列,仍然改不了見面就得互相刺幾句才舒坦的習慣。

    姜懲朝他齜了齜牙,“我來幫阿倦介紹老伴,你這種四腳跑路張嘴就吠,雅稱人,學名狗的動物就別禍害我永不褪色的朱砂痣了。連驍,你聽見了沒有,再不進來你未來一起夕陽紅的老伴就要被種豬拱了!”

    剛說完,虛掩著的門就開了,一個身材頎長直奔一米九,長相俊朗神似某當紅明星,穿著一身特警作訓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一看清他的臉,江倦就怔住了,“居然是你?”

    姜懲扭過頭來,挑釁似的對蕭始囂張一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雁息市公安局特巡警支隊第一特警大隊的隊長連驍,和阿倦是公大的同屆校友,還是同一間宿舍的舍友,兩人的緣分可以追溯到一二三……十五年前了,當年不算我的話,他就是阿倦最好的朋友了。”

    在看到連驍的那一刻,腦中閃過的片段畫面讓蕭始有了危機感,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我記得他。”

    “嗯?”姜懲倒有些意外了,“難道你也是公大的老校友?不對啊,你是個學醫的,最近才轉了法醫,怎么會認識連驍的?”

    蕭始沒有回話,起身出了門。

    連驍有些尷尬:“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

    江倦若有似無地嘆了口氣,“別管他,不知道又抽哪門子風。”

    “你們先聊,我出去看看。”姜懲留下句話便追上了埋頭往子樓走的蕭始,從身后一拍那人的肩膀,“干什么呢,什么表情?人家老同學見面,你不會真當成相親現場了吧?唉,男人啊,別這么小心眼兒,要我說你……”

    蕭始突然停下腳步,緊跟在他身后的姜懲差點一頭撞上來,“我靠,姓蕭的你又發什么神經?雖然咱們局里的法醫本來就沒有幾個正常的,但你也不能爭做那個最不正常的啊!”

    “我見過他。”蕭始沉言道,“在十四年前,我第一次見到阿倦的時候。”

    “……那么長時間以前的事你還記得?”自從在爆炸案中頭部受到損傷后記憶力就變得奇差無比的姜懲有些羨慕,也有些懷疑。

    蕭始嘆道:“就在你們公大的射箭場里,我把江倦當成了江住,還沒來得及向他打招呼,就見那個人幫他脫去了身上汗濕的衣服,嬉鬧著去摸他的身體。我能看得出來他是喜歡他的,當時還爭風吃醋鬧心了很久,直到我發現那人并不是江住。”他自嘲地苦笑道:“很諷刺吧,當年的債報應到了今天的我身上。”

    姜懲分析了一下,認為他口中的“他喜歡他”指的應該是連驍暗戀江倦,覺著蕭始這想法未免太可笑了,看來處在單相思中的男人確實是有些神經質,隨便抓個碳基生物都能當成假想敵,就像他家的狼崽子一樣,天天吃那一雙貓狗的醋。

    作為過來人,他語重心長地勸道:“我覺著是不是你想太多了,連驍和阿倦關系好了這么多年,看起來有點兒gay也正常,不就是喜歡亂叫老婆,一起放水,打鬧著睡在一張床上嘛,在男生宿舍里發生那點兒事多正常,當年可是我在跟阿倦搞對象,我都沒覺著有什么不對,你這飛醋吃的也太遠了吧,十五年前的陳芝麻爛谷子也要嚼……”

    說到這里,他恍然大悟,一臉“我都懂”的表情去頂了頂蕭始的肩膀,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我明白了,是不是阿倦拒絕了你第二百五十六次表白,讓你繼再就業之后又感受到了孤獨終老的中年危機?放心吧啊,雖然連驍長得帥,性格好,人體貼,工作穩定,跟阿倦又有感情基礎,還疑似暗戀阿倦,但他們兩個是不會在一起的,抓緊時間,你的機會還是大大滴有,我絕對是站在你這邊的!”

    語畢,他斂容正色,重重一拍蕭始,深沉道:“畢竟當初,是我親手把他交給你的。”

    這時一個穿著便裝的年輕人從停車場的方向走了過來,喊了一聲“哥!”,姜懲應了一聲便跑了過去,助跑起跳一頭撲在那人懷里,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方才的正經勁兒蕩然無存,倒像個新婚不久還處在甜蜜期的小媳婦兒。

    宋玉祗把姜懲脖子上的圍巾緊了緊,數落他:“又在外面凍著,不是讓你好好在辦公室等著。”

    “那當然是因為想你了。”

    蕭始朝一言不合開始虐狗的兩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別找自己搭話,扔下一句:“那件事現在還沒有進展,等有眉目了,我會聯系你們的。”便轉身走了。

    “不過我真沒想到,當年愛的要死要活的兩人居然最后還是分道揚鑣,各尋真愛了。”連驍給江倦倒了杯熱水,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笑看著他,仔細觀察著久別的日子里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

    不得不承認,江倦其實保養的還不錯,他本就生了張好看的臉,五官精致清秀,活像是玉雕出來的人,雖然過了而立之年,但并不像一般人那樣顯老,光從面容上看,他只是比從前成熟,絕對說不上“老”,但又有層揮之不去的濾鏡蒙在眼前,給人一種未老先衰的錯覺。

    細看之下,就會覺著他表現出的滄桑與虛弱并不在皺紋,而是深藏在每一個毛孔里,沒有經歷過大悲大難的人是不會有這樣氣質的。

    這也讓他越發像一朵高嶺之花,清冷,孤傲,拒人于心門之外。

    “是我的錯。”江倦毫不避諱,語氣沒有太大波動,抿了口水繼續道:“當初是我選錯了路,荒廢了小懲十年的青春,是我對不起他,如今他能找到真愛共度余生,也算是老天爺給了我個機會彌補他。原本我是沒臉回來的,但人生總有身不由己,當年的事至今沒個了結,我總得向這世道討個說法,不然我爸,我哥,不是都白死了。”

    “抱歉,我沒想讓你想起傷心事的,我只是……”

    “我知道,你是關心我,這么多年,我跟我哥互換了身份,一‘死’之后了無音訊,你們是打從心底為我難過,到頭來卻被我傷了心,你怨我恨我,都是應該的。”

    “怎么會,你不知道當初我得到那消息的時候都快瘋了,想去找姜懲興師問罪,他卻被隔離在醫院里不肯見我,上面也不允許他見我,我想向上級領導求問事情的真相,他們只說……只說江倦沒了,我、我崩潰了好一陣子,也和其他人一樣,以為你真的……”連驍嘆了口氣,很快又接上了后半句,把江倦還未出口的“對不起”壓了回去,“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你方便和我說說嗎?不方便的話我就不強求了,反正對我來說……只要你還在,就夠了。”

    江倦垂眸盯著杯中因他雙手微微顫抖而起了波動的水面,斟酌了一下,“可以說一些,你想從哪里開始聽?”

    “從你離開……從你到長寧開始吧。”

    連驍脫口而出復又一頓,那遲疑中暗含的意味,他們彼此心照不宣。

    “有件事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十年前,我為了追查我父親的死亡真相,臥底在一個販毒團伙,為了取信于他們,不得不參與一場由境外勢力主導的獵殺游戲,我的雙胞胎哥哥,當時正在雁息市局刑偵支隊的江住得知此事后擔心我出意外,將我監禁起來后頂替我的身份前去赴約,結果被割喉穿肺吊在鐘樓上慘死,那之后我為了保守這個秘密,也頂替了哥哥的身份,主動申請調往長寧,在禁毒做了十年的‘江住’。”

    連驍倒吸一口涼氣,他與江家兩兄弟是多年的好友,了解兩人迥然不同的性格。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一個人就算外表可以偽裝成另一個人,舉手投足間的細節卻是無法掩飾或模仿的,除非能從心理上做出改變,徹徹底底擊垮自我,將碎片重塑成另一個人的模樣。

    他清楚地記得,在“江倦”死后,受到打擊的“江住”精神狀況極不穩定,甚至無緣無故遷怒于姜懲,最后因為見不得姜懲而主動申請調任,自此之后和他的聯系就逐漸少了。如今看來,當時精神崩潰的“江住”就是隱忍哀痛,被迫將自己里里外外塑造成哥哥形象的江倦。

    在意外發生后,他還會通過聊天的方式開導“江住”,那時的“江住”分明就是江倦,回答卻總是滴水不漏,從未令他起過疑心。

    就算他與二人的關系還不夠親密,可與江倦朝夕相對,交往了四年的姜懲在那十年間也從未懷疑過兩人的身份曾經對調,足以見得江倦偽裝的功力之深,決心之狠。

    這樣的城府,讓人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卻是恐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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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溺死

    “所以,在過去的十年里,沒有自信瞞天過海的我不得不離開雁息,離開所有熟識哥哥和我的人,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任何一點閃失都可能導致前功盡棄,那些曾經幫助過我們,至今仍置身在危險中的臥底和線人卻很可能因此暴露,就算不在乎自己的命,我也得顧慮他們的安危。”

    “……我明白。”看著江倦憔悴的容顏,連驍無法不心疼他。

    天知道過去這些年,江倦要頂著怎樣的壓力負重前行,每當與故人重逢時,最痛苦的其實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