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我狂戀 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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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枝咬了蛋撻一口,輕輕咬下脆皮,流心可可液就流了出來,味道是微微醇香的甜。 “要吃沙拉嗎?” “吃?!彼氖终笾皳?,有點油,騰不出拿叉子的手。 于是祁凜用叉子叉起一些沙拉遞過去,少女嗷嗚一口吃掉,舔了舔唇。 “味道不錯?!?/br> 少年面不改色,隨后繼續吃飯,偶爾給少女遞個紙巾夾個菜,看得對面的沈歸京和高秋佳略微牙酸。 喂警察叔叔嗎,這里有人虐狗誒tat。 第138章 晉江文學城正版首發 從餐館出來, 兩人回到小區的時候,遇到一只小貓咪。 一只六個月大的布偶貓,一雙大大的藍眼睛, 長的很漂亮,而且黏人,沖過來抱著友枝的腿不撒手,撒嬌打滾,一邊喵喵叫。 它的主人見到少女,溫和地對友枝笑了笑,“又見面了?!?/br> 友枝點點頭。 之前這只貓忽然走丟了,友枝在正好門口見到它,于是給它吃了幾根貓條,擼了擼毛,這小家伙似乎就認識它了。 祁凜插兜,低頭看著身側的少女俯身擼貓,友枝輕輕撓著布偶貓的下巴,那貓咪仰著下巴, 頓時舒服地瞇起眼睛,安逸的表情, 一條蓬松的大尾巴挽成了花。 那人問:“旁邊這位是你的朋友嗎?!?/br> 友枝:“嗯。” 祁凜沒說話, 眼神淡漠地垂下看著少女擼貓,略微鼓了鼓一邊的臉頰。 忽然從旁邊的草叢里躥出一只通身烏黑的貓咪, 脖頸系著一只金色的鈴鐺,看著很眼熟。 祁凜見到,喚它一聲:“摩卡。” 摩卡聽到少年的聲音, 靈敏地跑過來, 走近了, 一看到那只在少女腳下打滾的布偶,大黑貓立刻豎起了飛機耳,黑色的尾巴炸了毛,弓著背對布偶貓發出警告的聲音。 溫順黏人的布偶貓被嚇了一跳,縮著耳朵爬起來,跑回主人身邊,被抱起來。 小黑貓走到祁凜和友枝的腳下,長長的尾巴勾著友枝的小腿,它抻著身體,懶散地伸了個懶腰,打哈欠。 貓主人有些詫異地看著,“這是你養的貓嗎?占有欲還挺強的呀。” 祁凜俯下身,輕輕摸了摸它的頭。 隨后他勾唇,隨意對那人露出笑:“誰知道,可能隨主人吧?!?/br> 說著,少年露出很漂亮的牙齒,模樣酷而囂張。 友枝歪頭看他,這時祁凜俯身,抱起在她腳邊打滾撒嬌的黑貓,酷酷地往前走,“喂,回家了。” 友枝無奈攤手,跟那人道別后,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第二天周六,一大早,友枝帶著作業,敲開祁凜的門。 本來作業就多,再不寫,寫不完了。 少年穿著家居服,貌似剛洗完頭,漆黑的頭發稍亂,肩上搭著一毛巾,眼見友枝提了個籠子進來,揚了揚眉。 友枝讓摩卡跟自家鼠子來了個親切會晤。 黑色貓貓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看著籠子里的銀白色小倉鼠在跑輪上蹬得飛快,伸出爪子扒拉了下籠子,興致缺缺。 兩個人在餐桌上寫作業,摩卡忽然跳到友枝懷里,嘴里咕嚕咕嚕的,友枝停下筆摸它,“油光水滑的誒。” 祁凜從練習冊上抬眼,看到她注意力被摩卡奪走了,丹鳳眼輕輕眨了眨。 不一會友枝抱著貓站了起來,準備給它開一罐零食。 奇怪,這貓平常也不親人的,怎么看了她這么親熱。 祁凜見狀,納罕地挑了挑眉。 他故作不在意地低頭,筆下刷刷寫著東西,旁邊友枝拿了逗貓棒,摩卡在地板和貓爬架上跳來跳去,爪子碰著逗貓棒上的小羽毛。 他眉頭一跳,看不下去出聲提醒她:“別玩了,快過來寫作業。” 友枝敷衍地應著,“一會就來,”然后繼續低頭rua著摩卡的臉,“哎呀,我們摩卡真的好可愛哦?!?/br> 祁凜停下筆,托著下巴看著一貓一人玩的不亦樂乎,頓了頓,略微鼓起嘴巴。 無言幾秒,他低頭繼續寫題,又過了一會,少女拿著逗貓棒繼續逗貓咪。 祁凜撂下筆,過來把貓抱走,然后低頭看她。 友枝:? “過來學習。”祁凜敲了敲桌子,“數學題會了嗎,英語作文背了嗎,今天不學習明天變垃圾。” 友枝:…… 她過來餐桌坐下,吃了顆葡萄,然后繼續做題。 過了一會摩卡又跳上來,爪子摸著女孩頭發,喵喵叫。 友枝一抬頭,小黑貓湊過來,似乎在求摸摸。 她剛要伸手,結果被一只手按住手背。 抬頭。 祁凜垂下眼瞼,語氣莫名有些悶悶的,不爽地說:“別摸它了,摸我?!?/br> 友枝:“……” 好酸的人,啊不,好酸的醋。 小黑貓舔了舔爪子,清澈的貓瞳看著他們,輕輕“喵”了一聲。 好容易搞完作業,友枝泡進畫室里。 ddl讓人頭禿。 最后一副參賽作品終于完成了,友枝放下筆,伸了個懶腰,困成皮皮蝦,麻溜地上床睡覺,眼睛都睜不開了。 好像有什么嗡嗡的聲音。 她微微蹙眉。 過了一會,聲音消失了。 在意識陷入模糊之前,她總感覺自己忘了什么,但是因為實在太過疲憊,她沒有在意,閉上眼沉沉地睡過去了。 友枝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 她睡得迷迷糊糊,好半天才起身,走下床拿起手機,接起來:“喂,桑?!?/br> 那頭傳來好友的聲音:“枝枝,還在睡覺嗎?”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嗯,昨天因為趕進度畫畫不小心通宵了,好困……”她困倦地低著頭,“什么事情呀桑桑。” “是這樣的,昨天夏蘭卡的母親給我打電話了,她說之前一直聯系不上你,電話打不通?!?/br> 友枝揉了揉眉心,她之前換了電話號碼舊手機就隨意擱置了,而且忙著趕繪畫進度,還有學校的那一堆破事,幾乎累的神志不清,每天一沾枕頭就睡,根本忘了這茬,新的電話號碼只告訴了桑晚和零星幾個人。 說起來,自己好幾個月不上sns,之前跟藍卡發消息,對方似乎過了好久才回,之后友枝一忙,就給忘了。 “后來在通訊錄上看到我的名字,就給我打過來了,讓我聯系一下你,”桑晚在電話那頭這么說“對方好像有什么要緊的事要告訴你,你要不快點給對方回個電話吧?!?/br> 友枝:“好。” 她揉了揉眼睛,走到衛生間洗了個臉,清醒了,按照桑晚給的電話,給對方撥回去。 是一個聲音有些沙啞的女人接的電話。 “您好,我是友枝?!庇阎φf,隨后用英語問對方發生什么事了,當“lanka was died .”幾個字眼落進耳朵里,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笑了笑問對方,“……您一定是在開玩笑吧?這是藍卡的惡作劇嗎?” 等到對方沉痛而肯定的回答后,她一瞬間如遭雷擊,手機從友枝手中滑落,重重摔到地板上。 桑晚這時候也發來信息,“枝枝……我看到熱搜了……你,節哀……” 她見狀,不死心地點開微博,以為這不過是個普通的玩笑,一定不是真的。結果一點進頁面,就看到掛在熱搜上的那一行熟悉的名字:畫手夏藍卡去世 友枝心一沉,隨后顫抖著點進去。 “12日上午十點,韓國知名畫手夏蘭卡在家中去世,年僅十八歲。死因是服用過量安眠藥導致在睡夢中呼吸困難,心跳停止,時間達五個小時,經母親發現后,送醫搶救無效死亡?!?/br> 一個個字明明她都看得懂,連在一起卻透出一股森然的寒意, 桑晚打了電話過來,手機一直在腳邊響,在木地板上不斷震動著。 而她怔怔地盯著木地板,唇瓣張著,半晌,眼眶里逐漸蓄積淚水,一滴一滴落在了地板上。 友枝跪在地上,抱緊自己,肩膀瘋狂顫抖,接著她站起來,開始在屋子里瘋狂翻找著舊手機,期間碰倒了很多東西,在抽屜里翻到,卻關機了,她給手機連忙充上電,手指顫抖著打開sns,登錄上去。 舊手機一直被放在角落里,她還開了免打擾,因此之前幾乎什么都聽不到。 夏蘭卡給她發來的消息頻繁停留在兩個星期之前。 5.3 藍卡:枝枝,你在嗎? 藍卡:我好痛苦……你可以和我聊聊天嗎? 5.7 藍卡:是在忙嗎?一直打擾你,真的對不起,但如果可以的話,之后能給我回個電話嗎…… 5.15 藍卡:我好累……枝枝在的話,拜托了,和我說說話吧 藍卡:好像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別的人可以訴說了…… 5.24 藍卡:電話一直打不通,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藍卡:如果沒事的話,就給我發條信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