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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嘗嘗有權有勢的苦 第18節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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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美人心機

    粥很好吃, 味道香甜軟糯。

    鬼母在后宮里養了大群男寵,宮里自然知道如何照顧活人,沒有給出活人不能吃的東西。十分貼心的按照裴容現在的情況作了合適的食物, 不會有一絲不適。

    裴容乖乖配合著吃粥, 目光卻一直在不動聲色的打量黎畫。

    世間對女子多有苛刻, 化為鬼之后要么就軟弱無能,全然被馴服, 要么就極為兇厲, 將生前所受的憋屈盡數發泄出來。男人要求女子恭謹溫順,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窮其一生都圍著男人打轉,是男人的附庸,不可反抗, 不能嫉妒, 熬干一身心血成就男子, 最大的贊譽便是賢妻良母。化為兇厲女鬼后對這些教條極為厭惡, 男人要求女子如何, 便反著來, 男人能做的事情, 女子也能做。

    男人生前掌握一切資源,可學文, 可習武, 能當官, 能經商, 生當是人杰, 死亦為鬼雄,這些無形的東西死后也會繼續發揮作用,女子成了鬼,有著男鬼所沒有的天然優勢,卻缺乏生前后天培養熏陶的東西,因而尋常鬼怪,女鬼先天實力強于男鬼,但頂尖勢力鬼界差不多是男女各占半壁江山。

    裴容墮落為魔以后和鬼界打交道不多,但也聽說過許多傳聞。男人生前是什么樣子,死后當然也不會有太大變化,女子死后的作風卻與世人認知中的“女人”大相庭徑。想來是沒了世俗的壓抑,和各種條條框框的束縛,女鬼靠著自己的本事爬上來,豈會再遵從別人強加于身的東西。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拒絕。

    這種一箭雙雕的好事,為何要拒絕?

    裴容百思不得其解,他敢肯定,如果是鬼母,都不需要他主動提及,一旦發現他的弱勢,馬上就會反噬,從他身上汲取好處。莫說是吸光他一身的陰氣,或許還會榨取他的生命力以及剩余的法力,利用殆盡,最后玩膩了一口吞掉做養分。到底是曾經的天下第一魔頭,鬼母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要打壓就做到底,趕盡殺絕。

    黎畫跟鬼母不一樣,心腸尚未變得冷硬,還有著柔情,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主動提及。

    現在還柔軟,不代表會一直柔軟,等她嘗到權勢在手的滋味,體驗到與生前完全不同的經歷,就會變得和其他女鬼一樣。

    他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心善之上,賭這種東西只會輸多贏少,而一旦輸了,就會輸的一塌糊涂,贏了也不會感到快樂。就算黎畫一直柔軟善良,愿意養著他,難道他就要一直當個廢人,一點點感受到自己淪為無能的廢物不成。

    一個心腸柔軟的鬼王只會被其他鬼吞的渣都不剩,屆時,他這命運依托在對方身上的菟絲草也會被踐踏撕碎。

    陰氣全部都給出去也沒關系,他要用最短的時間補充大量法力,沖破血咒桎梏。各取所需,日后見面也無需留手,而黎畫法力大增,坐穩鬼王之位,想要什么樣的美人都有,怕是很快就會把他忘記。

    但被拒絕了。

    第一次色·誘求·歡以失敗告終,裴容不禁懷疑是哪里出了錯。

    一口一口吃著粥,腦子里思緒飛轉,心不在焉,一直到吃完粥,嘴唇傳來輕輕擦拭的觸感。

    裴容回神看著黎畫,見她把空了的碗放到那一邊的桌子上,然后重新坐到自己床邊。

    “剛吃完不能立馬躺下休息,我陪你說一會兒話吧。”

    裴容輕輕嘆氣,一雙漂亮的眸子里流露出憂郁,失魂落魄的問:“姑娘可是嫌棄裴某如今是個不能走路的廢物?”

    “醫官說你的腿可以治好,不要隨便說這種喪氣話。”

    “血咒一日不解,裴某便一日受其威脅。便是治好了腿,也隨時有廢掉的可能,不過是憑白再受苦楚罷了。”裴容長吁短嘆,滿目憂愁,一張好看的臉爬上凄婉,實在揪心的很。

    這倒是實話,只治腿是治標不治本的行為,不把血咒解了,就等于軟肋落在天庭手里,隨時都能狠狠戳一戳。

    道理黎畫都懂,但問題是現在沒法解啊。

    裴容:“想要從天庭手里獲得解咒的辦法是不可能的,他們巴不得我立馬灰飛煙滅,若是解了便失去掣肘我的利器,放虎歸山。”

    說著,裴容一臉的黯然神傷。

    黎畫覺得,哪怕是看在裴容幫她開辟新鬼域接收戰利品的份上,也必須得幫一把。難怪裴容不要鬼域,反而隨手送給了她,因為裴容根本不是鬼。

    她也很想急裴容之所急,但血咒這種東西到底是怎么下的她都不知道,想幫忙也無處下手啊,只能催促醫官多多想辦法,但這種事情不是催就可以的。總不能牛逼轟轟的對醫官下令,不在限期時間內治好裴容為他解開血咒就全都死光光吧。

    人家又沒犯錯,因為這種原因再死一次豈不是很冤。

    也只能講講安慰的話,但對于深受痛苦的人來說,安慰的話講多了其實就是風涼話。

    見裴容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似乎有什么話要說,卻遲遲說不出口,黎畫腦子一轉,立馬問:“是不是你知道一些偏門的方法可以抵御血咒?”

    不能正面解,就換個思路,所以才有以毒攻毒存在啊。

    “若能夠以大量法力沖擊血咒,或許可以沖破桎梏。只可惜,我現在正是最為虛弱的時候,無法凝聚出能夠沖破血咒桎梏的法力,只能夠借助外力。”裴容說著,對黎畫投去一個飽含希冀的眼神,轉瞬即逝,好似意識到自己失言,說出不該說的話,立馬轉口,“如今我能夠被姑娘收留已經是萬幸,不該再給姑娘你添麻煩。”

    裴容垂下眼瞼,面容透著疲倦之色,心里頭有事沉甸甸的,精神才會不好。

    不用旁人幫忙,自己整了整枕頭平躺下來,拉上被子,虛弱一笑,體貼道:“姑娘不必管我,鬼域現在應該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處理。”

    黎畫想要給他掖掖被角,裴容卻轉過頭去,被子下的身軀蜷縮,十分落寞脆弱。

    黎畫張張嘴,說不出安慰的話,只好默默地走掉了。

    坐到大殿里黃金打造的豪華座椅上,腦海里依舊殘留著這個畫面,久久不能忘懷。

    面前是毛遂自薦來報名的鬼怪,正如黎畫之前所預料的那樣,鬼母多年經營培育的心腹已經死的七七八八,剩下還活著的要不是醫官救治還算及時,怕是也要步上前塵,現在全都不頂事。且因為鬼母因為生前的事情極為痛恨男人,鬼域里主事的大多是女鬼,極為陰盛陽衰,因而這一批垮掉后,來了很多男鬼毛遂自薦。

    大概是想要趁著新上司賭一把,不甘心一直被打壓,沒有出頭之日。

    不過他們見多了鬼母的雙標,常年遭受打壓,即便有心爭一爭也留了心眼,沒有站到最前頭去,黎畫一眼瞧去第一排第二排都是女鬼,后面才是男鬼。

    “鬼域的治安沒有亂吧?若是有誰趁著鬼域動蕩為所欲為,絕不可心慈手軟。”

    站在第一排顯眼位置的一個女鬼恭敬道:“托娘娘的福,鬼域一切安好。膽敢趁機搗亂的已經全都抓到牢房關起來,聽候發落。雖sao動了一陣子,很快就恢復平靜,只等著娘娘向大家宣告。”

    黎畫看了這女鬼一眼,對大家說道:“因為天庭驟然闖入,損失了好一批精英,現在需要把這些空缺都填補上,但諸位能力如何,我卻是不知道的。不如選個時間舉辦比武大會,也好叫我看看你們的能力,擇優取之。”

    “大家對我如此信任,我自然不好辜負這心意,不如你們現在的地位全都提一級,等到比武大會結果出來,我還有另外的安排。”

    下面一群鬼都十分激動,齊聲道:“謝娘娘恩典!”

    “還有兩件事,需要你們立馬去辦。”

    “一是在鬼域里尋人,她們是這次前來為鬼母獻貢品的女鬼,領頭的叫做阿香和阿嬌,阿香應該受了重傷,肩胛骨被□□刺穿。打傷她的也是今年來獻貢品的鬼,據說生前是個將軍,手下帶著一群兵,曾經在入口處發生過爭執,還被一起關到牢房里去。如果發現這群女鬼,務必要好好招待,讓醫官仔細為阿香診治,若是發現鬼將軍,必須嚴懲。”

    “第二件事,就是去阿香阿嬌在鬼域外的住處,護送所有女鬼遷入鬼域,如果她們有什么要求,不過分的話就盡量滿足。”

    在場的都想接下任務,這可是第一次在鬼域新主面前露臉的差事。

    黎畫看了看,隨手點兩個女鬼,一個負責鬼域里找人,一個負責護送任務,然后點一個男鬼,讓他負責抓捕鬼將軍。

    最后叮囑了一句外出護送任務的那個女鬼,“早去早回,便宜行事。”

    比武大會也需要人負責籌辦,黎畫不知道點誰好,干脆就讓眼前一群鬼中地位最高的女鬼和男鬼負責。

    安排完這一切后,黎畫的注意力轉到被困住的昭明神君身上。

    他已經停下來,不再做無用功,那一片灰蒙蒙的空間分不清方向,不論怎么走都在原地踏步,干脆原地坐下來。

    昭明神君不愧是天庭數一數二的神官,長相氣質都十分出眾,溫潤如玉,暖人心扉,謙謙君子,卑以自牧也。眉宇就像用玉石細細打磨,山間的泉水浸潤,一身絳紫色十分適合他,通身氣派有著位高權重的威儀,卻絲毫不咄咄逼人,反而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黎畫才“看”過來,他好似察覺到,目光轉過來,與她隔空對視。

    半晌,昭明神君唇邊勾起一抹弧度,朗聲道:“在下昭明神君曲素隱,不知鬼域之主可愿與我一見?”

    黎畫:伸出頭讓你打嗎?

    作者有話說:

    裴容:我需要大量法力。

    黎畫:明白了,安排。

    第27章

    互相套路

    黎畫當然不會做這種傻事, 別人叫她出來她就出來。鬼域現在是她最大的王牌,敵人在明她在暗,隔空cao作, 跑昭明神君面前不就等于放棄自己的優勢, 跟經驗豐富的天庭神官正面硬剛嗎。

    光是聽他的傳奇故事就知道, 絕對不是能夠隨便打發的主。

    快消散了卻突然異軍突起,神官中都是頭一份。

    沒有受環境影響, 冷靜采取措施, 她才“看看”被困住的昭明神君情況如何, 對方立馬意識到她來了,還跟她來個隔空“對視”,可見一直在等她。

    這種時候貿然現身, 跟伸出頭讓他打有何區別。

    不見!

    灰蒙蒙一片的空間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只有昭明神君孤零零一人,好似在唱獨角戲。

    他并不在意, 十分篤定鬼域之主此刻正在關注這里, 端莊鄭重的拱手行禮, “擅自闖入還請鬼域之主見諒, 在下并沒有惡意。”

    曲素隱不慌不忙, 不卑不亢, 語氣神態都平和, “曲某斗膽推測,此時鬼域已經易主, 并非鬼母在主事。此次前來, 為了兩件事, 一是鬼母, 二是裴容。閣下雖是鬼域新主, 與我等卻無怨無仇,既無過節,便沒有交惡的理由。只要閣下讓曲某帶走鬼母和裴容,曲某立馬退出鬼域。天庭雖派天官下凡降妖除魔,抓鬼除祟,素來只針對惡跡斑斑,為禍人間的禍首。”

    “還請閣下行個方便,今日失禮之處,曲某必定奉上厚禮以示歉意。”

    灰蒙蒙的空間依舊是一片安靜,沒有給出任何回應。

    曲素隱絲毫不焦躁,沉得住氣,“鬼母坐擁鬼域多年,吸納諸多鬼怪奉其為主,卻性情殘暴貪婪,貪財好色,喜好殘害凡人,戕害無數。天庭念其收容諸多鬼怪,集中管理,也算庇佑一方,免去了鬼怪四散各地肆意行事為所欲為,此舉有功,但鬼母行事越發猖狂,驕奢yin逸,為求享受攪得附近人人自危,祈求天官庇佑者無數,更有家人受害的苦主控訴告狀。經過查訪,確有此事,曲某身為神君,自當不能置之不理,這才派遣手下神官前來料理此事。”

    “豈料鬼母竟暗中收集女鬼獻祭,意圖為禍人間。鬼怪侍奉鬼母為主,她卻令女鬼獻祭,只為一己之私殘害部下,實乃不仁不義。若與其同流合污,有污閣下名聲,亦叫天庭誤會爾等沆瀣一氣。新得鬼域,本是喜事,若叫鬼域舊主連累,平白扣個帽子,得不償失。”

    “裴容乃人魔,非鬼怪,本就與鬼域不是同一路,且心情狡詐,詭計多端,天庭對其多有忌憚,亦不是好相與之輩。受天庭封印桎梏,正是最為虛弱之時,曲某不敢妄自揣測閣下與裴容是否有何種協議,只是裴容絕非善類。”

    “二人實在不值得閣下冒險包庇藏匿,還請鬼域之主三思。”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耐心勸說,身為昭明神君卻沒有高高在上的習性,從容平和,不得不說這種態度很能緩和緊張感。

    灰蒙蒙的空間驟然冒出一個小小的光點,擴大增長,變成一個燃燒的鬼火,黎畫的聲音從鬼火中傳出來。

    “鬼母可以給你帶走。”

    曲素隱對著鬼火端正拱手,一舉一動都透著風姿,“多謝鬼域之主。”

    “但裴容不能給你。”黎畫繼續道。

    曲素隱并不生氣,連唇邊的弧度都沒有變一下,好脾氣的詢問:“不知可否告知曲某原因?”

    “他長得好看。”黎畫干脆利落的回答。

    裴容幫她得到鬼域,她卻反手把人賣了,這種事情真的做不到,也不能告訴昭明神君。

    曲素隱微微一怔,試圖再勸一勸,“裴容素來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他長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