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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嘗嘗有權有勢的苦 第17節

    明月明玉是憑本事飛升的狠人,師兄弟兩人默契,放在一起一加一大于二,拆開了估計還會刺激到他們。眼看他們打算來個大招,黎畫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一把,讓他們合力發出的劍罡落到其他地方。

    這可是青元真君青華真君干的,地府有什么事找他們算賬。

    剩下的昭明神君,黎畫并打算直接對他做什么。

    鬼域雖然是場地優勢,但控制起來真的費神,特別耗藍。

    司藥房的男醫官正在給裴容敷藥,仔細小心的處理傷口,纏上專門的繃帶,這手藝可比黎畫好多了。輕手輕腳的一番處理,男醫官與藥童畢恭畢敬的站到一邊。黎畫放下手里的碗,司膳房的手藝真不是蓋的的,每樣都好吃。

    她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捋了捋裴容的發絲,見他眼睛緊閉,哪怕是睡夢中眉頭依舊蹙起,伸手在他眉宇間揉了揉,想要撫平褶皺。

    男醫官一板一眼的說:“郎君身子虛弱,需要仔細調養,平日里不可勞累,不可情緒大起大落。”

    這些都是十分尋常的醫囑,并無特殊。

    黎畫問:“他腿上的血咒,你可有辦法?”

    男醫官低著頭,“只能以每日針灸刺試試。到底是天庭專門下的血咒,十分難纏,臣雖有幾分醫術,卻也得研究研究。”

    黎畫沒有為難他,一定讓他現在就拿出章法,隨便找個人就能解,天庭還要不要牌面了,如果研究一陣子就能找出原理將其化解,這個醫官就已經很有本事。

    “他的腿能恢復嗎?”

    “郎君的腿無法行走,是因為血咒對身體的傷害極大,如刀子刺入體內橫沖直撞,割裂攪動,所經之處經脈斷裂千瘡百孔。若只是想要讓郎君恢復行走的能力,只需要治好經脈恢復如初就行,但血咒若是再次爆發,就會再次撕裂經脈,造成二次傷害。”

    若不解開血咒,治好了也白搭,只會反反復復撕裂而已。

    這個道理黎畫明白,就怕裴容不明白,只能躺在床上無法下地走路到底不是愉快的事情。

    黎畫思索了一會兒,繼續道:“血咒應該發作過三次,前兩次我見他似乎并無痛苦之色,但第三次尤為痛苦難熬。”

    “前兩次臣未見過,但第三次臣可以斷定,血咒發作極為痛苦,不亞于萬箭穿心,凌遲血rou之苦。”

    為何這么大區別,大概就是被動和主動的區別吧。

    黎畫心里有點數,現在問問醫官只是下意識的舉動。

    她擺擺手,“行了,你下去吧。”

    男醫官與身邊的藥童一起行禮,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黎畫低頭看著裴容,經歷了疼痛的折磨,此時看起來尤為脆弱,睡容并不恬靜,透著病態。長長的睫毛濃密卷翹,沾著些許水意,眼尾發紅,嘴唇被咬破了,有個小小的口子,為淡色的唇染上一抹紅。

    黎畫伸手握住裴容的一只手,手腕處有個明顯的紅痕,他掙扎的實在太厲害,為了防止他抓傷自己,黎畫也只好用力抓著他的手腕壓著他。現在看著手腕留下的痕跡,無聲無息透出殘虐的美,好似飽受摧殘的籠中之鳥,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等人憐愛。

    黎畫捏著他的手腕,感受脈搏,一下一下的跳著,雖然十分緩慢,但的確還在跳動。

    鬼是不會有脈搏的,她的心臟早就停止跳動,裴容卻還有脈搏,還有心跳。

    身上如此濃重的陰氣,誰都不會懷疑他的身份,必定是個鬼怪,結果卻大大出乎意料,裴容竟然還沒死,是個活人。

    雖說可以偽裝出來,但人都昏過去了,真的沒必要。

    一個像死人的活人,體溫低得根本不像還活著,淌了那么多血,還親手抱過,都沒察覺到一絲生氣,這身陰氣把他蓋的嚴嚴實實,不是死人勝似死人。

    黎畫放下他的手,彎下腰,想要伏在他的胸口聽一聽心跳聲,卻在此時,裴容睜開了雙眼。

    “……是這樣的,你有沒有聽過睡美人的故事?”黎畫下意識胡說八道,“只要落下一個真愛之吻,就能把沉睡的公主叫醒。”

    “在下怕是當不得睡美人的稱號,不過真愛之吻……”

    黎畫感到嘴唇被軟軟的東西碰了一下,腦子里一下子就炸開了煙花。

    這是什么?

    這是準許她為所欲為把他按在床上舔舔舔把他欺負的眼眶發紅睫毛染淚日得喵喵叫的意思嗎嗎嗎嗎嗎嗎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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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伸出試探的jiojio

    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根本算不上是吻,卻撩的黎畫心蕩神馳,顏色廢料就像噴泉一樣涌出來,連什么姿勢都想好了。

    但裴容是個傷號,百會xue扎出個大洞腹部七個洞雙腿廢了還身負血咒的傷號。

    黎畫就算再激動,還是冷靜下來,畢竟她只是老色批,又不是禽獸。

    裴容舔舔嘴唇,似是在回味,眼睛眨也不眨看著黎畫,一汪春水倒映出眼前的人,格外勾人,含笑問:“姑娘可還滿意?”

    他可太會了!

    黎畫臉頰不爭氣的發熱,眼睛卻沒有躲避視線,直勾勾盯著裴容的眼睛,沒由來感到幾分纏人,撩的她更加火熱,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嘴唇上。他自己咬破的小口子發紅,微微滲著血,給淡色的嘴唇染上一抹紅,比涂了胭脂還要好看,顯眼刺目。

    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輕舔去這道小傷口滲出的血,嘴里溢開淡淡的血腥味,依舊是毫無生氣,只有重重的陰氣。

    “滿意。”黎畫回答,伸手輕撫裴容的臉,指尖輕輕描繪眉眼,“你有脈搏心跳,鬼是不會有脈搏心跳的。”

    裴容按住這只手,溫柔的抓住,“我只是被關在棺材里,本就沒有死。若能夠殺死我,天庭又怎么會選擇鎮壓封印。”

    一個活人有這么重的陰氣合理嗎?

    即便不是鬼,他也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活人。

    “若姑娘想要知道,告訴你也無妨。”裴容溫言軟語,抓著黎畫的手十指相扣,語氣,神態,動作,無不透著纏綿繾綣,輕聲道:“我是魔。”

    他伸出另一種手,搭在黎畫的肩膀,輕輕往下按,兩人的腦袋幾乎要碰到一起,他的手勾住黎畫的脖子。

    眼對眼,鼻對鼻,卻只有裴容輕輕吐出的呼吸,好似吹過的一小縷陰風,不溫暖,卻能吹到人心田,吹皺一池春水。

    “活人墮落,便是魔。”

    黎畫的發絲垂落下來,落到裴容臉上,她撥開這縷發絲,“你陰氣很重,時時刻刻都在散發著強烈的陰氣,沒有一個活人身上會有這樣濃烈的陰氣。”

    裴容笑了,“你說的對,即便是魔,也不該有這樣強烈的陰氣,渾身散發的應該是墮落的魔氣才對。只是我入魔的時機特殊,與一個大邪祟拼的你死我活,彼此廝殺撕咬,打得天昏地暗,理智全失,待我清醒過來時,已經成了現在這副樣子。或許是失去理智的時候把邪祟一口一口吃下去了吧,扒皮抽筋,喝血吃rou,讓它進我的肚子,化為我的血rou,那一身陰氣也跟著入了我的體內,盤踞不散。”

    “我不是鬼,不是邪祟,陰氣于我無用,反而叫我每每被折磨的無法安睡。也正是因為如此,即便落入天庭手里,他們也不敢輕易殺我,因為我一死,必定會立馬成為鬼王,他們千辛萬苦不擇手段也要制服我,可就白費了。”

    黎畫都能想象出那個畫面了,好不容叫裴容落到自己手里,卻不能殺,一殺就原地轉職,從魔頭變成鬼王,殘血變滿血,還能再戰三百年,那是何等臥槽的場景,只好鎮壓封印,關起來。

    “但你這一身陰氣對我很有用。”黎畫誠實指出。

    “姑娘是鬼,陰氣自然越多越好。我如今一切需要仰仗姑娘庇護,若能幫上姑娘的忙,自然是樂意之至。”裴容從善如流道。

    黎畫看了看他,神色如常,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或者說,他就是故意這樣講的。

    美人很美,哪怕長著刺,可能還有毒,卻只會讓他更有魅力。任其風吹雨打,日曬雨淋,他都不會倒下,吸取養分開出更美麗的鮮花,迎風招展,芬香撲鼻。

    她素來喜歡養花,但花兒嬌貴,越是美麗的花越需要精心伺候,水澆多了就死給你看,一個沒注意就生病,長長蟲子。偶然看到從石頭縫里長出來的野花,沒有人定時澆水,沒有人精心照顧,自己扎根,努力吸取養分,頑強成長,開出最為美麗嬌艷的鮮花,充滿溫室花朵所不具備的旺盛生命力,格外吸引人。

    就算這朵花可能有毒,她大概也會忍不住蹲下來看個不停吧。黎畫心里想。

    喜歡是一種難以自持,不講道理的情緒。

    黎畫松開與裴容十指相扣的那只手,直起身,幫他拉拉被子,把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塞到被子里面去,再掖了掖被角。

    “醫官說你需要靜心休養,不宜勞累,也不可情緒大起大落。方才你昏睡過去,躺了許久,醫官已經幫你的傷口都敷上促進愈合的藥,這些天都要躺著好好休息。”黎畫伸手摸摸裴容的額頭,體溫很低,皮膚冰涼一片,她感覺自己的手都說不定比他更暖。

    變成鬼以后對溫度的感知沒那么敏銳,可能因為尋常溫度變化根本不會對鬼造成影響吧。裴容說的無法安睡,估計都只是委婉保守的說法,這么低的體溫,身體冷得像冰,對活人來說肯定十分不舒服,只是魔的耐受度比常人更高。

    裴容眼神微微閃爍,試探的問:“那我的腿……?”

    “醫官說,你的腿是因為血咒發作時在體內橫沖直撞撕碎了經脈才導致的,只要治好就能恢復,只是,血咒一日不解,還是會因為同樣的原因再次廢掉。我已經讓醫官研究治療方法,不過到底是天庭專門給你下得血咒,估計沒那么容易解開。”

    黎畫停頓了一下,不用裴容詢問,主動告訴他入侵者的情況,“青元真君青華真君實力深不可測,兩人是師兄弟合作默契,還能聯手撕開空間,迷宮只能擋一時,所以我趁著他們一起發大招的時候讓攻擊落到其他地方,現在估計正在地府跟下面的地官掰扯解釋。”

    裴容詫異了一下。

    黎畫知道他在詫異什么,本來只有天庭,這下地府說不定也會牽扯進來。

    “天庭地府的最高領導人不是同一個,平日里關系再好也是兩個組織,青元真君青華真君在凡間辦事闖入地府,不懂收斂誤傷無辜,有再大的理由也要給地府一個交代。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們再想闖鬼域,就必須收斂,一次是巧合,兩次也可以是巧合,一而再,再而三就說不過去了。只要他們不是直接撕裂迷宮闖入鬼域中心,就有辦法攔在外面。”

    然后她問了一句,“地府有參與過抓捕你的行動嗎?”

    裴容搖搖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相比起天庭光輝偉岸處處是傳說的形象,地府毫無疑問就低調的多,大家都只知道這是一個負責六道輪回的地方,專門處理與鬼有關的事務。陰差平日里負責勾魂帶回地府,判官根據鬼魂的生前事跡對其進行審判。

    可能因為跟死掛鉤的關系,人間對其多有忌憚,不像那些天官,但凡是有廟宇的就一定會配有各種光鮮的傳說,引人膜拜憧憬。

    黎畫并不意外,“因為你還沒有死的關系吧。”

    “地府忙得很,每天都要像個陀螺似的轉個不停,這些工作還是不能間斷的,必須用最快最有效率的辦法處理清楚。天庭能派出真君神君下凡,地府估摸著越位高權重的越忙碌,很難抽空跑出來。不然抓鬼驅邪的事兒哪輪到的天庭出手,地府才是名正言順處理這些事情的組織機構。”

    “神官需要名望,地府需要有人處理棘手的鬼怪,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地府雖然低調,卻是個難以想象的龐然大物,鬼怪們在人間游蕩,未必沒有地府默許的緣故。”

    地府收陰差,提拔人才,生前再優秀也得死了才有資格,不然就是活著的時候實習,死了才能轉正。那些個安安分分叫陰差勾走的鬼魂肯定是按部就班處置的,該怎么判就怎么判。天庭有仙官修煉飛升,有神官信仰成神,地府有什么?地府憑什么跟天庭并駕齊驅,各自為王?

    讓飛升的仙官神官屈尊降貴去地府任職,人家能樂意嗎?

    地府到處都是天庭來的人,以后地府到底聽誰的?

    可以提拔一些生前履歷光鮮的鬼魂進地府,但這種方式進來的地官只能跟用同種方式進天庭的小神官相提并論,不是沒有日后能夠升職加薪的,但能夠做到的很少。那這巨大的人才空缺,能夠獨當一面撐起地府,讓地府有資格跟天庭并駕齊驅的頂梁支柱哪里來呢?

    還不是從鬼怪中誕生。

    “鬼母那些話未必都是臆想和傳聞,至少有一部分應該是真的,地府對鬼怪的態度其實有一定放養的寬松政策。”

    裴容的思路一下子被打開了,舉出一個疑似實例,“以前曾經有個鬼王,出世便有著極強的實力,攪得天下人人自危,后來卻突然消聲匿跡,不知所蹤。”

    要說情報,地府其實有著最為全面完善的情報。

    裴容:“姑娘此舉太冒險。”

    黎畫:“不冒也得冒,天庭來勢洶洶,我可只有一個。”

    拱拱火,看看地府什么反應。若沒有找她算賬,那基本就可以確定了。

    要是翻船,說的好像不拱火就安全一樣。

    黎畫:“司膳房的手藝不錯,我嘗過味道,都很好吃,給你留了一份。”

    黎畫扶起裴容,幫他整理了一下枕頭,墊的高些。從另一邊的桌子上端來一碗粥,坐在床邊,勺子親手送到裴容嘴邊。

    裴容看她一眼,乖乖張嘴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