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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煙霞在線閱讀 - 煙霞 第75節

煙霞 第75節

    他身材高大,偏要曲膝蜷在長沙發上枕鐘淺夕的大腿。

    空調的溫度很適宜,陸芷蘿的油畫底色干透就又跑去畫畫了,鐘淺夕低頭去啄陸離錚的臉,笑他被醋泡透了。

    陸離錚揚手捏她的臉頰,眸里噙笑,“讓我看看是誰家小河豚被醋泡了啊。”

    她被壓陷在沙發里細細密密地接吻,帶著薄繭的指腹一路卡到腰窩,帶起陣陣酥癢,又持續向上。

    “小芷會不會出來?”鐘淺夕在情迷意亂前唯一的理智是陸芷蘿。

    “怕就抱緊我。”陸離錚壞笑著在她耳畔輕咬,忽得把人當空抱起來房間走。

    嬌艷欲滴的鮮切花盛放,汪崽跳上桌一爪子拍過去,花瓣撲撲簌簌地揚了滿桌,檸檬紅茶里的冰塊融成水,都沒人有時間品嘗半口。

    鐘淺夕側摟時乖得像奶貓,恬靜的小臉昂起,額頭去蹭陸離錚的鎖骨和肩頸,她有點兒累了,早知道該聽陸離錚的話,在上面真的好累,只一會兒就倦了嗚嗚咽咽要他自己來。

    可情熱還沒散盡,人還不困,于是闔著眼睛懶洋洋地和他搭話,“我很喜歡窈窈,從小就很喜歡,想知道的更多。”

    其實這時候她從身到心都□□,坦然地說真話。

    奈何陸離錚把這個小時候理解為,她也是舒悅窈的粉絲,聽著她寫得歌長大,因此倍有關切。

    舒悅窈是真的年少成名,哪怕先成的是署名。

    今日無事無憂,陸離錚輕柔地拍著少女外露的脊背哄睡,悠悠開嗓,講一段他旁觀過的故事。

    前面是鐘淺夕都知道的,聞家和舒家交好,兩家比鄰而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為了能夠同級讀書,聞落行晚了一年讀,舒悅窈跳了一級,任誰看來都是極好極好的一對。

    “那時候我還很小,都是聽我堂哥說的,聞落行似乎有一年性情大變,和你窈鬧得很僵。”鐘淺夕閉著眼睛,沒能看到陸離錚轉瞬即逝的猶豫,他扯著慵懶的調子說下去,“聞落行是離譜給離譜他媽開門那年認識的江燼,江燼在他的游說下從國際高中轉到的省重點,認識的你窈……反正那幾年亂七八糟,你窈有當眾表白過一回,聞落行拒絕了。她最春風得意眾星捧月那會兒聞落行不肯理,前幾年舒家宣布破產,聞落行卻突然和她交往,寵是真的寵,誰都不能說他待人家哪兒不好,但太偏執了,偏執到無法理解。”

    紗簾在空調的風里加持下輕擺,鐘淺夕挪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抱人,哼唧著表示自己還有在聽。

    陸離錚舉了個好的例子,又舉了個反例。

    前者是三好男友,后者直接給鐘淺夕氣精神了。

    她反手撐著坐起來,皺著眉氣鼓鼓地說,“他怎么能這樣啊!實在太過分了吧。”

    陸離錚跟著坐起來摟回懷里,安撫地揉腦袋,“是啊,所以我們圈子現在統一覺得江燼挺好,聞落行可以消失了,他愛死不死,出殯都行,別來打擾舒悅窈。”

    鐘淺夕點頭如搗蒜,喃喃念叨,“反正窈窈幸福快樂就行,你認識江燼嗎?他人怎么樣?”

    陸離錚指尖微頓,隨機瞇起鳳眼,捏住女孩子的后頸,“在我床.上談別的男人,不太合適吧淺淺?”

    后果自負的結局是累到再說不出完整的句子,被抱去清理,裹好直接無夢好眠到天明。

    ****

    附中的畢業典禮在高考成績出來的前一天舉行。

    禮堂透光明亮,塵埃在空氣中翩躚。

    這屆486名畢業生坐在臺下,安靜得聽高中時代的最后一場演講。

    還是開學典禮時哪位女性副校長講話,有始有終。

    她的音色堅定鏗鏘,“過去的三年里……好消息是你們已經擁有了對自己人生抉擇的權利,壞消息是將不再會有人為你無條件兜底。生命有上千萬種活法,有人尋求安定、有人激流勇進,也總有被生活逼進絕地憤而揮刀全力以赴,或是無可奈何笑著止損的時刻。”

    “它無法被預料,我并不能、亦沒資格給各位關于人生的建議,只能在此祝各位,畢業快樂!”

    鐘淺夕左擁尋旎,右摟季舒白踏出教學樓,門外正在放飛和平鴿。

    白鴿展翅飛往湛藍天際,閻王渾厚的嗓音通過廣播響遍學校每個角落。

    “歡迎各位奔赴精彩的未來。”

    鐘淺夕回眸,掛在外墻的黑白表盤快到準點,有迷途掉隊的鴿子站在表針發呆,被忽然擺動的時針驚到飛走。

    一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步行去后街吃散伙飯,老板看了他們三年,邊吆喝著后廚送沒點的菜,邊給他們成箱成箱抱酒和飲料。

    陸離錚是菜快上到半截時候才過來的,見他一來,尋旎就忽然跳起來說,“我想去和徐鳴灝那孫子劃拳,去別的桌玩了。”

    鐘淺夕伸手去撈她,只抓到片衣角。

    她這桌都是女孩子們,怕陸離錚不自在,也怕別人不自在,不等她多說什么,陸離錚就拉著凳子先開嗓,自覺道,“我得抽煙,去那邊坐。”

    “你這真是三好男友啊。”季舒白調侃她。

    鐘淺夕笑著給她夾菜去堵嘴,時不時的去瞥男孩子那桌,總能與陸離錚睨過來的視線撞上,有人給他遞酒,可他總搖搖頭沒接。

    轉去ktv時已經不少人喝到上頭,連著見證了三場無疾而終的告白后,徐鳴灝奪過話筒,踩著桌面豪邁說,“你們能不能給我上個成事的,再來幾場氣氛都夠出殯了,日子不過了是吧?”

    過日子的人真沒空搭理徐鳴灝。

    陸離錚正借著昏暗的光線啄鐘淺夕的耳垂,舌尖一寸寸的舔.舐,冷杉混著煙草氣息,誘人而危險。

    鐘淺夕發誓是想瞪他阻止的,可陸離錚順勢而為的捏著下巴親了下來。

    “沒想我?”陸離錚把人吻得氣喘吁吁,啞聲問。

    “沒。”鐘淺夕剛準備說沒有不想你的時候,就又被吻上堵住。

    陸離錚攻勢兇猛,還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舌尖,笑著罵,“小沒良心的。”

    于是“報復心”很強的小狐貍只能窩在懷里玩他的手,陸離錚的手很漂亮,是初見就挪不開眼的那種好看,手掌寬大,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鐘淺夕可以肆無忌憚的把玩或者咬著磨牙,陸離錚同樣會拿掌控方向盤的漫不經心去掌控她的纖腰。

    至于骨節分明,好也不好,用來擴張時候總會被開局就弄得哭唧唧。

    中途徐鳴灝活躍氣氛時特意cue了鐘淺夕和陸離錚,他拎著酒瓶遞過來,“錚哥走一個?”

    陸離錚手掌扣著女孩子平直肩頭,淡笑回絕,講今天不沾酒。

    面子是尋旎給的,她點了首《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鐘淺夕在半途抄話筒合她與季舒白的音,三人合唱。

    霓虹燈影、觥籌交錯,酒瓶碰撞都是離散的前音。

    季舒白倒果汁沒拿穩杯,落地“嘩啦啦”地碎了滿地,驚呼狼藉里有穿著白襯衫的人搖搖晃晃地扶著沙發椅背站起,手中握著只酒瓶。

    鐘淺夕隔得不遠,一瞬間竟不敢認那是林致遠,班長其實是個極合適用竹來形容的人,君子如竹,溫文而雅,總帶著淺淡的笑意,會耐心解答所有事情。

    林致遠最后報了提前批錄取,是省內的中國刑事警察學院。

    整場局里季舒白都同他坐的不遠不近,可沒有去搭半句話。

    出分后就是馬不停蹄地填報志愿,說了就會動搖,林致遠是她竹馬,是年少綺夢里所有的悸動與愛戀,天南海北,還怎么能舍得呢?干脆半個字都不必說。

    林致遠的襯衫扣子開了兩顆,是不同尋常的放縱狀態,他仰頭,喉結滾動,灌下大半瓶酒,幽藍的燈光給他蒙了層憂郁顏色。

    “云海、天涯、兩渺茫。”林致遠擊節高聲誦,“何日功成名遂了,還鄉,醉笑陪公三萬場,不用訴離觴!”[1]

    乍有誰泣不成聲。

    季舒白重新舉瓶敬他,喃喃補了這詞的后半句,“痛飲從來別有腸。”

    鐘淺夕是散場才明白陸離錚滴酒不沾的緣由,他不喝酒,就能送她和朋友們回去。

    季舒白不用別人送,她可以和林致遠打同一輛車。

    盛夏的深夜,晚風都帶著暑意,筵席已散,眾人已走遠。

    鐘淺夕依在陸離錚懷里,目送好友。

    ktv出來是段很長的單行道,季舒白原本和林致遠并肩而行,忽然頓了大半步,伸手去抱了抱他被路燈扯出來的影子。

    知道某個人必須要走,只敢寂夜里擁一擁影子。

    鐘淺夕視線模糊,不覺間已淚滿襟。

    隔天下午兩點開通高考查分,附中總體成績再創歷史新高。

    再翌日開放填報志愿,季舒白沒有報原定的人大了,她考得比想象中好得多得多,可謂是黑馬,排名在省內前四十的事情還是北大招生辦親自通知她的。

    尋旎的分數和前三年南大的偏差不大,她本人倒是毫不擔心,該吃吃該喝喝,錄取結果一出,正好卡第一志愿的專業,穩如老狗。

    差不多同時出得還有帝都的中考錄取,陸芷蘿以專業第一的成績考進央美附中。

    ****

    整個夏天鐘淺夕都住明麗云璟,為陸離錚之余,也更便捷方便去拍攝的地點。

    近三百平的平層中,他們幾乎在所有能嘗試的角落里放浪形骸,鐘淺夕又后悔在選落地窗前秋千時選了個能蕩那么高的,每次跌回來時都會咬著唇泫然……泳池的水波泛起又溢出,溺水前去陸離錚唇間汲取氧氣。

    她習慣縮在陸離錚的懷里聽他講自己的從前,中學時代搞競賽時班里奇怪的同學,熱衷于周易算題;同樣熱衷于周易八卦的還有那位叫顧意的朋友,去學美術的原因是方便畫八卦圖……陸離錚把過往人生里可圈可點的趣事當睡前故事說給鐘淺夕聽。

    鐘淺夕總是聽得入神,她喜歡聽這些未曾共同經歷的歲月,也在言語里拼湊出舊友們,仿佛又陪著陸離錚活過了一場。

    不知是陸離錚刻意避過,還是毫無交際,總之在所有的故事里,都沒有提到過“聞越蘊”這個人。

    鐘淺夕沒刻意忽略,她是真的想不起,和盤托出“沒遇到你時我曾這樣活”是我愛你的最高形式,這份深情足夠抵擋一切風霜雨雪。

    十歲時被鐘家夫妻在海上撿到,床艙中住了小幾個月,從此厭惡坐船,可當陸離錚勾挑著她的發絲問“我有個朋友新買了艘游艇,要不要帶著福利院的小朋友一起去海上玩”的時候,鐘淺夕還是干脆的答應了。

    兩年過去,福利院中的小朋友被領養又進新的面孔,已經全部把“淺淺jiejie”身邊跟著的帥氣哥哥叫做“她男朋友”了。

    陸離錚熱衷于這個標簽,和新來的小朋友自我介紹時還直接抹去了自己的姓名,讓人家喊,“淺淺的男朋友。”

    明外婆和明姑姑組織著小朋友們做游戲,聞言笑容可親的掃了陸離錚一眼。

    鐘淺夕得有快九年沒上過船,不知道自己竟會暈船,她握著陸離錚的手吐得天翻覆地,看著小朋友們一張張欣喜若狂的笑臉又不肯同意他要游艇先靠岸,折騰了大半天才吃了藥睡著。

    醒時人蜷在陸離錚的懷抱里面,冷杉的泠冽清爽驅散了困頓。

    被抱得很緊,是在不影響她舒適里,最緊的抱法。

    鐘淺夕埋在柔軟舒適的衣料里,微微昂首去看陸離錚的睡顏,同睡后她少有比陸離錚先醒的時刻。

    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明,更不知道現在是哪時哪刻。

    不過都沒有關系了,鐘淺夕不再懼怕汪洋,也克服了暈船。

    無人知曉的靜謐時刻,波濤被隔絕。

    她在他的懷里聽勻稱的呼吸,等黎明到來。

    作者有話說:

    這是暴風雨前最后的寧靜了,發誓下章肯定到文案,否則我筆名倒寫qwq,我知道大家非常著急,我也非常著急進度,寫得很努力。

    聞落行x舒悅窈x江燼,專欄有完結追妻火葬場文《你女朋友不裝了》

    [1]蘇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