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審判
整整一天一夜,沒人踏足這片區域,除了偶有送藥跟食物的,也只不過匆匆放下東西,半點不敢看床上鎖在男人懷里面色潮紅,嬌軟無力的人。 匍匐到床邊,白皙的指尖繃緊的抓住了床圍又被拖了回去,嬌小的身軀被高大偉岸的身影覆蓋住,一點點吞噬。 再次醒來的她,幾乎動不了,要不是身體重組的碾壓感,她差點以為自己高位癱瘓。 房間昏暗,就像父親去世的那幾天她把自己關了一周,看不到一絲光源,回來是為了什么,思緒混亂… 溫涼的觸感從嘴角傳來,清淡的嗓音溫和響起,就像結婚多年的夫妻醒來的恬淡熟悉的日常問候:“醒了?” 半晌反應,她溫吞轉頭閉上眼睛,沒什么意思,她還是睡會吧。 垂眸,神色溫柔得看不出其他:“我去書房處理文件,餓了就下樓吃飯,有事可以來找我。”再正常不過叮囑,她覺得有些冷,裹了裹被子。 沒有過多勉強,輕撫露出的柔軟發頂,起身離開。 似乎日月顛倒,房間光線昏暗,不知現在幾時,從床上強撐著身體跪坐,緊了緊身上薄被,頭腦昏沉,四處張望幾許,一時間滿眼迷茫。 伸手將床頭放置的衣物拖進被子,強忍著酸澀疼痛穿上。 這酸爽,以往再強的練舞時長跟這玩意簡直沒有可比性,她以前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南南小姐。”匆忙過來低頭眼神躲閃扶住姜南,那天晚上她在門外,清晰的看到了姜南向她求助絕望的眼神。 這個女孩是之前在花園跟她說話的那個女傭,姜南也不想逞強,她這幅樣子,誰都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好餓,顧不及想其他的。 從樓上下來的男人看到窩在沙發一角,小小一團捧著杯子喝著牛奶的人,像是沒注意到他一樣,眼神一動不動的看著電視里的海綿寶寶,電視聲音很大。 她卷著身子,深陷柔軟的沙發里,懷中還抱了對比她來說一個大大的抱枕,幾乎把她整個人都遮住,如果不是從正面看,幾乎看不出有一個人。 旁邊地方塌陷,她整個人不自覺傾斜了過去,帶著侵虐氣息的冷香襲來,往角落縮了縮,抱著枕頭的手緊了緊。 連同抱枕一起將人攬入懷中,似是沒注意到她的抗拒,薄唇輕觸她的臉頰:“乖南南。” “別動了,我好疼…”他的手臂一再收緊,本就酸疼難忍的身體,再次發出抗議的疼痛。 低笑,放緩力度:“嬌氣。” “……”撇開頭,傻逼,嬌氣你媽。 指尖擒住下巴,俯身靠近嘴角殘留的純白舌尖探出舔舐干凈。 沒白費力氣掙脫,捧著玻璃杯的指尖微微繃緊發白。 “沒休息好?”輕撫她發紅的眼角,眉眼間帶著明顯的困倦。 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喜歡明知故問啊。 “我抱你上樓休息好不好。”不是詢問,他溫柔卻又不容置疑的打算橫抱起她。 “我在這里就好!”慌亂的扒拉住沙發扶手,不愿再動。 半晌沉默,垂瞼感受空空如也的懷抱,舌尖輕抵上顎,低頭伸手扶住眼眶,不知想到什么,意味不明的掃視她身上屬于自己的印記:“我們不回臥室,去書房好不好。” “…不用,我就只要待在這。”手更緊的攥住沙發。 “就當南兒可憐我,陪陪我。”語氣我見猶憐,修長指尖微動使了巧勁,她手一軟沒了力氣。 狗賊。 路過昨晚的房間,他腳步微頓,成功感受到懷里的人身體微僵,領口被攥緊,溫熱急促的呼吸埋在他胸膛。 易斯年唇角微深,眼神微涼。 書房整面墻的書柜前放置矮塌下鋪滿絨毛地毯,跟之前來時相差很大。 被放置塌上,他俯身低頭,姜南側頭避開,薄唇印在了嘴角。 “乖,我不想生氣。”額頭相抵,唇齒呼吸間都帶著溫柔的威脅,輕啄鼻尖,一點點往下移動強硬含住上唇吮吸舔舐。 濕涼的大舌索取纏繞,吞噬她的呼吸,掙扎被無情鎮壓,她幾乎暈厥沒有力氣,慢慢下滑,叼住頸肩一塊軟rou細細品嘗。 像是海里溺水掙脫上岸,她大口大口喘息著空氣。 “嘶…”悶聲痛哼,鎖骨傳來撕咬的疼,一個鮮明的牙印浸著血浮現,像一個烙印。 瘋狗。 指腹摩擦著痕跡,替她整理好散落的碎發掛到耳后:“我要開會處理文件,你乖乖在這等我。”話落,欣長的身姿直立,打開房門,從杜姨手上接過牛奶帶上門,放到離她很近的幾案上。 正在開著視頻會議的易斯年時不時分神掃過雙手捧著牛奶發呆的人,她試探著把方才留給她的平板拖動過來,發現他不在意,摸索了會,似乎更加頹廢了,整個人像只羔羊團在一起,連頭上翹起的呆毛都有些軟塌,打開了視頻播放起了海綿寶寶,聲音一點一點的加大,越來越放肆的樣子。 嚴肅的視頻會議里,幾位元老皺眉,心想誰這么不怕死在這種時候還敢開這種玩笑,偷偷面面相覷,最后發現,竟然是首位投影儀里那位傳來的。 “繼續。”那位沒什么表情,清冷的嗓音不容置疑。 幾位頂著一肚子疑問,沒想到平時那么深不可測的人,居然還有這種童趣。 在幾份重要的文件上完簽字,金邊鏡框下的眸子微瞇,目光停留:“黎氏…” “黎家這小子勢頭挺猛的,像是蓄謀已久,之前那些個人精沒少吃虧,以前那樣對嫡系的人,看樣子不會太好過。” 會議持續了叁個小時,軟塌上的人也沒有了精力,此刻安靜的側趴著,手緊捏著抱枕,半張睡顏陷入柔軟。 在窒息中醒來,驀的被填滿,她瞳孔驚縮,哽咽著推拒… 早有準備的人擒住雙手按壓過頂,衣衫半褪掛在臂彎,白皙的肩膀遍布著大大小小的淤青,他漫不經心把玩小乳,節骨分明的指尖撥弄著紅蕊,深埋入體內的東西一動不動,蓄勢待發,史無前例的深。 畜生! “嗚嗚嗚…你出去…”嗚咽搖頭,身軀想要后退,身下就是軟塌退無可退。 身姿輾轉想要掙脫,無疑是讓體內的東西進的更深,她更受罪而已,他都沒有動就已經讓她難以承受。 嘆了口愛憐的氣息,逗弄似的淺淺廝磨。 她不舒服,她不喜歡,她真的疼,發狠的掙脫手腕,抓住旁邊的杯子狠狠地砸了過去。 雖是淺淡避開,但是擦著臉頰過去,金絲鏡框落跟著杯子一同落下,半長的碎發凌亂的遮住眉眼,她看不清晰,只是有些發冷的從他身下爬了出來,而他也沒有制止。 直到完全脫離,連接的地方輕輕“啵”的一聲曖昧又情色,合攏掛在臂彎的襯衫,幾乎狼狽的爬向房門,握住門把用力擰動,面色一瞬慘白:“開門!!開門!!求求了開門!!開門啊…”腿軟得倚靠著門無力拍打。 他從軟塌上起身,慢條斯理的拉下絲綢質的浴袍腰帶,隨意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扔地上,延頸秀項,皓質呈露,人魚線下龐然大物駭人異常。 撈起幾乎癱軟在地的女人,不顧她的尖叫跟掙扎抵在門上,摁住后頸,像是掌握住奶貓的命脈,單手提起另外一只腿從身后不容置疑的頂入。 另一只腳踮起幾乎不著地,所有的支撐點都在交纏的兩個點,這個姿勢完全進入了她,她幾乎窒息。 “誰來救你?”濕冷的氣息噴灑在耳畔。 “沒人會來救你。”他像個審判者對她宣布死刑。 一下又一下,緩慢而又堅定,蠶食著她的神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