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折磨
床上,地毯,畫布下全是交纏極致的身影,沒有秋千,卻建了一座水晶畫舫,他極端的迫使軀體呈現他喜歡的姿勢,似是懲罰也是洗滌,一切平靜下來,將她鎖入懷中不露絲毫,狹長的眉眼饜足的微瞌,薄唇一下沒一下的撫慰少女輕蹙的眉眼,昏睡的面龐有些蒼白,睫扇濕潤,哭紅了眼尾,小手還無意識的推拒著自己的胸膛,斑駁的身軀無一處完好,蜷縮在懷里。 握住手心,輕吻了柔軟的手指,慵懶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修長的身軀,骨架完美均勻帶著幾縷迫人的氣息寬大的后背幾道紅痕,隨意圍住腰身以下部位,用床單裹住嬌小的人,像抱嬰兒一樣將她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走出了花房。 莊園的人都沒有休息,此刻看著走出來的先生跟在先生懷里昏睡的人,微微漏出的小臉上掛滿淚痕,唇齒間微腫,露出半截細嫩的小腿斑駁指印,看當時先生的暴怒,想來這幾個小時不會太好,大家心照不宣的低頭,輕聲開口:“水已經放好,藥物也準備齊了先生。” 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抱著人走進主臥,水溫不算太高隱約還有一股藥香,但是因為身軀上沒有一處完好的青紫還是讓她無意識的輕顫,易斯年小心的環抱著人,以防她滑入水底,肌膚緊貼,心心相照。 指尖游離在肢體四周,纖細的腿僵硬的微曲,還有些顫抖的合不攏,節骨分明的大掌不容置疑長驅直入,把堵住良久的xue口撥弄開,白色粘稠的液體爭先恐后的流露,因為射得太深,還有部分在體內,而他并不打算清理干凈,感受到她迷迷糊糊的顫栗,意識不清的想要阻止折騰自己的手臂,不舒服的哼唧,輕笑:“嬌氣”擒住她的唇齒,沒有絲毫遲疑繼續深入。 熱風穿插發間,節骨分明的大手撫動發絲,霧氣蒸發過的眉眼有些漫不經心,眸中帶著柔軟:“南南要是一直這么乖就好了。” 他知道今天是過分了,南南著實讓人氣惱,總歸還是要吃些苦頭的,不然下次吃虧的還是她。 腳跟連接腳踝的地方有一道劃痕,雖然不嚴重,但是在白皙的肌膚上異常刺眼,即使提前叫人把花的刺莖修整過,但到底是她皮膚太嬌嫩了。 易家這位爺什么時候伺候過人了,這個時候小心翼翼的給人全身上藥,時不時偷香的人,動作輕快眉眼溫柔的人確實像毒品一樣讓人入了骨子里的罌粟讓人為之瘋狂,甘愿死也想得到他的垂憐。 指尖劃過哭紅的眼尾,額頭相抵呼吸纏繞,將她整個人攬進懷里,嬌嫩的雙手下意識抗拒的擋住強勢席卷的氣息,卻毫無用處,溫涼的肌膚相貼,明知是危險卻找不到其他的庇佑,只能一邊警惕一邊尋求安心。 她夢中掙扎著想要掙脫泥潭,愈陷愈深,驚恐醒來,入目是讓人驚艷的一張臉放大在眼前,哪怕睡著了依舊有攝人心魄的能力,眉心微蹙,眼簾輕掀,他的瞳孔顏色很淺,帶著些上世紀英倫貴族的矜貴慵懶感,不自覺的讓人難以靠近的疏離。 “……”這還不如不醒。 下意識推拒,有力的臂彎鎖住了腰身,她才發現身軀酸澀難耐,腿間的熱源逐漸放大威脅她向她示威,不一會直接抵住腿心,她被燙得輕抽一聲,雙腿不自覺夾緊往后退。 “它想你了,疼得發緊。”沙啞低沉的暗笑在耳畔,她臉咻的煞白,像電影放映一樣腦海里一幕幕浮現,誰都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的人像極了霍欽洲。 “不做好不好…我不想…我好疼。”她試圖拉住男人往下滑的雙手低聲祈求,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死的。 身下的人兒眸中水光瀲不自覺的浮現出哀求,就像不知世俗初生的羊群在雄獅面前露出柔軟的腹部一樣,只會讓渴求的畜生更加殘忍的撕碎她。 自顧自的分開她緊閉的雙腿,愛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乖,這次不會疼的,我輕點。” 掐主她纖細脆弱的腰身以防她退縮,發熱紫漲的巨物眼孔里流出液體,他扶著巨物均勻的涂抹在花xue周圍,感受著敏感的身軀躲不開帶來的顫抖,摩擦著故意滑過細xiaoxue眼,xiaoxue因為害怕一下一下的后縮著吮吸著guitou,他喉間輕嘆,半長的碎發輕揚遮住逐漸幽深的瞳孔。 她嚇得抽泣,又撼動不了腰間的手臂,雙手無助的拍打著強勁有力的胸膛。 騰出的手十指交纏的控住她的雙手按壓過頭頂,低頭含住嬌嫩的殷紅,掀起眼皮注視著哭紅雙眼的她:“好好受著。”說完下身一寸一寸的擠進洞里,不顧身下人瘋狂的掙扎跟仰頭的哀鳴。 微微停下,勁腰再狠狠一頂,幾乎要撞入她的靈魂里,被他緊緊纏繞,在靈魂深處刻下印記。 “記住了,你在被誰cao,在跟誰做。”將尖叫吞入口中,不允許她絲毫后退反悔。 無論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饒,身上的人都置若罔聞,不可動搖強硬的要她,她哭紅了雙眼,渾身顫抖,雙腿更是顫栗得合不攏,腿心一股又一股的白沫。 俯身交迭在她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南南體質那么差,只是干了幾下就已經不行了,這樣可不好啊,連腿都站不穩,怎么敢說出昨天那樣讓人傷心的話啊,你怎么敢?”語氣溫柔又陰冷,動作一下比一下很。 “昨天的畫舫好看嗎?”他呵氣如蘭,低聲在耳畔漫不經心的問著。 她已經無力應付,他也無需她的回復。 “畢竟是按照你的心意打造的,想必你也是喜歡的。”自問自答,他下半身一下沒一下起伏著,薄唇一點點的順著額頭輕啄到唇角,力度一點點加重:“所以就算一輩子待在里面,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心底涼冷,如蛆附骨,喘息著她瞪大雙眼想要說點什么,卻被他吻住,腿心的力道逐漸用力,狠狠頂入宮口,驚叫痛抽渾身發抖,一股guntang的熱流澆了進去,顫栗掙扎,身軀抽搐仰頭,暈了過去。 男人眸光不知看向何處,就像沒有發現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抽動,緊緊攬住癱軟的人:“所以,乖乖的,別想著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