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罰/緬鈴/項圈(HH)
秦珩殿內,半晌沉默以對。兩人對視的眼神卻迸濺出戈刃相接的火花。 秦珩不語,只是冷笑著自漆匣中拿了把金錯刀,正當景暇以為這男人瘋癲到要和她同歸于盡時,他削起了一塊老姜。 生姜被削皮,雕成了圓柱模樣。趴伏著的潮紅嬌軀大喇喇地敞著腿,臀縫間的嫩菊經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伐撻,萎靡地敞開一個小洞。 秦珩看得目光一暗,修長玉手捻著汁水充沛的姜柱往后xue處探,輕而易舉地插入了被cao松的菊眼中。 豐沛的姜汁沁入軟rou,初時的清涼濕潤立即化成火辣辣的一片刺痛,絲絲縷縷地往每一處褶皺里鉆。 更不用說被guitou楞子反復夯cao的嫩rou早已被磨出了斑斑點點的細小破潰,姜汁和傷口撒鹽無異,令她登時痛得眉目都扭曲了起來。 “秦珩!你再這樣,朕絕不會縱著你了!” “哦?” 秦珩懶怠地挑了挑眉。 “可是阿暇喜歡得緊。連景穆昀都知道,阿暇喜歡痛些的。” 不知為何,景暇的身子在他漫不經心的撫摸下開始輕顫起來。 “更何況,是為夫幫阿暇開的苞,這副身子,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 “你瞧,xue兒里的緬鈴也感受到阿暇的情動了,又開始顫了,不是嗎?” 秦珩微翕著眼,瀲滟神光逡巡過如玉身軀的每一處,將她的顫栗盡收眼底,仿若點檢著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真乖,知道怕了?” 秦珩的手游移到她后頸,驀地發了狠,攥住一頭烏發將她向后拽,直到景暇的后背緊緊貼上他的胸膛。 咚咚、咚咚…… 景暇聽到男人有力且急促的心跳聲,仿佛昭示著此刻他已陷入迷狂的渴求之中。 下一瞬,她的脖頸就被冰涼的皮革勒住。 修長玉手將赭色革帶系在她雪頸之上,微微收緊了些,讓她感受到喉管的壓迫感。 那革帶上嵌著累絲的紅瑪瑙、綠松石,中央還綴著個雕鸞的鎏金圓環。 “為夫送給阿暇的小禮物,喜歡嗎?” 語罷,如玉指節就勾著那圓環猛力將她拽著轉了個身,與他鼻尖相貼、熱息交融。 “既然是為夫的小狗兒,那就得有點狗兒伏低做小的樣子,你說是也不是?” 鎏金銅鏈哐當一聲扣在革帶圓環之上,而銅鏈的末端則被秦珩牢牢握住。 說也奇怪,景暇分明是畏懼得顫抖不止,幽徑卻情動地燥熱起來,惹得緬鈴興奮地亂顫。 望著潮紅亂顫的嬌軀,秦珩悶悶地笑著。 “你看,我就說,阿暇最喜歡被弄疼、被羞辱了。” 景暇委屈得快要哭了出來,惶然無措地駁斥他的褻語,話出了口卻只剩yin靡的嬌泣。 “我沒有……不是……嗯啊……” 玉xue中的死物不住地顛動剮蹭著嬌嫩內壁,一迭復一迭的快感如浪頭打過來。 幽處每一次翕合,帶動著菊xue收縮,被擠出的姜汁刺激得嫩rou生疼,令她挺顫著身子止不住地啜泣。 “為夫還沒有動你呢,小狗兒就自己玩得快要丟了身子。真是不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