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根中斷春心死( Яuшěnшu⒉#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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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咧出一抹殘忍的冷笑,眸中燃燒著迷狂炙熱的欲色。 那硬燙如烙鐵的猙獰rou蟒一下一下地隔著腸壁鑿在最敏感的軟rou上,迫使她驚顫著發(fā)出陣陣哀叫,卻又困在他掌中無力掙脫。 窒息的瀕死感使rou欲快感被無限放大,令她徹底淪為了欲望支使的傀儡。男人殘忍征伐愈演愈烈,眼中卻漾開了病態(tài)的柔情。 秦珩挺腰又是一記狠鑿,一只手掐得她雪頸通紅,另一手卻極輕柔地整理她額間濕發(fā)。 “阿暇啊,你為什么,就不能像我們的新婚之夜那樣,喚我一聲夫君呢?” 景暇被他折磨得溢出了淚,濕濕熱熱地潤濕了他的手。那雙迷離媚眼里蓄滿血絲交錯的恨意,她囁嚅著唇狠狠擠出幾個字。 “你……你已經(jīng)不是了……” 哦,原來他已經(jīng)被廢為庶人、與她再無瓜葛了。 這不過是虛名。 可當(dāng)這句話出自景暇之口時,就代表著,她真的不要他了。 嬌顫溫軟的幾個字,卻如霜刃般狠狠刺痛了秦珩的心。他登時痛得全身顫抖,一呼一吸間都是鈍刀在刺啦刺啦地割著他的血rou。 啪、啪、啪、啪、啪…… 秦珩發(fā)了狠地掌摑著她的臀rou。 “啊……嗚啊啊……嗚嗚……” 她就在滅頂?shù)目旄信c酸脹的痛苦中被撕裂,意識沉進(jìn)了一片洶涌的汪洋之中,終于迎來了瀕死般的崩潰高潮。 景暇崩潰地哭叫著,溺斃在高潮中的癱軟嬌軀胡亂掙扎著,卻反而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一下一下打得越發(fā)狠厲。 直到那臀兒整個染上層層迭迭的紅,熱騰騰地腫脹了起來,秦珩才停了手,粗喘著將熱液迸入了腸腔最深處。 秦珩松了手,癱軟成水的嬌人兒轟然倒伏在床榻上,無力地微翕著迷蒙霧眼。 男人有一搭沒一搭地?fù)崦旧习唏g紅痕的光裸脊背,如松下風(fēng)的溫潤嗓音中不見絲毫方才的陰鷙狠厲。 “阿暇若真是厭棄為夫,如今秦某一介白衣之身,此刻怕是早已被金吾衛(wèi)捅成篩子了?!?/br> 景暇瞇著眼,拖著疲憊尾音淡淡回應(yīng)。 “只要你與皇叔相安無事,朕自不會動你?!?/br> 朕? 秦珩挑了挑眉。 她有多久沒在他面前如此自稱了?四年,還是更久? 如今竟為了景穆昀,與他疏離至此。 “陛下其實(shí)誰都不愛,只愛自己罷了。” 與其說她厭倦了秦珩,倒不如說是因?yàn)榭謶?,所以想遠(yuǎn)離。 秦珩太了解她了,洞悉她所有的謀算、所有不堪為外人道的陰暗心思。 正因?yàn)樗麄兪且粯拥娜?,所以她不自覺地抗拒他、退避他。 殿外,西風(fēng)殘照,琉璃瓦覆作的飛檐流淌著熔金的光澤。 景穆昀踟躇著走上丹墀,來到緊閉的殿門前。大掌扣住銅環(huán),正當(dāng)他猶豫著要不要扣門時,殿內(nèi)傳來了男女爭吵聲。 “陛下只想要一個好掌控、好哄騙的情人,可惜秦某不是這樣的人。” “閉嘴!” 景暇被戳中了軟肋,惱羞成怒地呵止他。 “朕是君王。今日想寵愛誰、明日要厭棄誰,想寵愛兩人,還是兩千人,與你何涉?” 景穆昀胸中最柔軟的地方恍若被木錘重?fù)?,臟腑俱裂的鈍痛。 原來這才是她的真心。 他與秦珩,不過是她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罷了。所以就算他與別的女人訂親,景暇也不會有絲毫波瀾。 至多,不過是身為玩物的他沒有被她親自趕走,覺得拂了她的顏面罷了。 那年含涼殿共許的“恩情美滿、地久天長”之約,不過是他一個人天荒地老的枯守。 次次謀算、屢屢戕害,他總一廂情愿地以為,為君的景暇合該提防為臣的景穆昀,可為妻的景暇仍愛著為夫的景穆昀。 不知是他為當(dāng)年那個一腔赤忱的少女開脫解釋,還是自欺欺人地為自己編織一場兩相情好的幻夢。 六年光陰,一場大夢。 也該醒了。 景穆昀自嘲地苦笑,而后無力地垂下了扣住銅環(huán)的手,一步一步地邁下丹墀。 情根中斷春心死,寸寸殘屑墜樓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