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妾一身安社稷(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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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玄抬首時,不經(jīng)意瞥見清艷美人斜倚龍榻,端的是海棠春睡般的風流態(tài)。只是,微仰的芙蓉面上浮現(xiàn)出不正常的潮紅。 程玄有些憂心,問道:“料想陛下cao勞國事,仔細損了龍體。臣瞧著陛下面色有異,許是發(fā)了高熱,要不要請?zhí)t(yī)來看看?” 景暇已被幽處亂顫的緬鈴攪得春水泛濫,一股一股的快感直沖腦髓,竟生出了幾分窒息的悶脹。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漏出一絲嬌吟。繼而擺了擺手,掙扎了許久,才道出:“無礙。” 程玄不好再說什么,繼續(xù)稟報軍務(wù)。 “還有一事……月初時,西毗王歿了,寧胡王妃攜幼子莫皋繼位,先王后所出的長子敕松不知所蹤。” “此消息被寧胡王妃和國師赤德按下,我軍多方打探,是以現(xiàn)在才達天聽。” 如今的寧胡王妃,正是當年和親西毗的豐寧郡主景鳴瑯。 景暇自幼相識的摯友豐寧,是玄成帝最寵愛的meimei——壽陽長公主的掌上明珠。 壽陽長公主一家,原本是天家貴胄、富貴無匹,卻因為玄成帝赴其家宴時,公主準備的一道金齏玉膾而惹得玄成帝勃然大怒。 玄成帝曾在一道金齏玉膾中下毒,殺死了自己的親叔叔寶熹帝。 壽陽長公主一家失了勢,是以在挑選和親公主時,玄成帝毫不猶豫地選中了豐寧。 豐寧求到了東宮,希望自小一同長大的好姐妹能幫她一把,可惜圣旨已下,景暇也無能為力。 豐寧清淚橫流的眼里蓄了暗紅的怒意,她猛地掃下案牘上茶盞酒具,碎玉嘩啦啦濺了一地。她崩潰地跌在地上,大笑著質(zhì)問景暇。 “你讓我一個弱女子替朝堂上這群衣冠禽獸背鍋,隴右軍何在?大鄴的百萬雄兵何在?” 景暇只覺眼眶干澀,流不出一滴淚來,心頭卻是千刀萬剮般的痛。她顫著嘴唇,半晌才吐出一句泣血般的嘆息。 “豐寧啊,朝廷已經(jīng)沒有兵了。” 賦稅連年一增再增,說是為了邊事,卻不知各地官員層層盤剝了多少。 若是再與西毗一戰(zhàn),購置軍糧兵馬的錢,來自于百姓賦稅;征發(fā)徭役、父死子繼的,也只會是百姓。 她景暇貴為太子,救不了百姓,也救不了自己最好的姐妹。 十里五里,長亭短亭。她不敢向豐寧道別,只能駕著馬,偷偷地追著送親隊伍,走到日落西山。 “派人去找敕松,碧落黃泉,都要把他找到。若是活著,告訴他,大鄴愿傾盡全力,助他奪回王位。” 景暇自嘲地笑了笑,當年朝她哭喊將軍何在的少女,竟已長成獨掌一國大權(quán)的君王之母了嗎? 屆時,她又要和昔日摯友爭個你死我活嗎? 景暇長出一口氣,闔上了雙眸。 “退下吧。” 程玄應(yīng)聲稱是。 待人走后,景穆昀撩了珠簾入了外間。 景暇以為他又要暴怒地責問她為何對他極盡猜忌提防,卻不想男人只是神色冷肅地發(fā)問。 “陛下如何知曉,西毗會和南詔合盟?分明去年,南詔才納貢稱了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