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含緬鈴見朝臣(微H)
兩個男人將癱軟萎靡的嬌人兒抱入湯池中擦洗一番,以軟緞將綴滿斑駁紅痕的冷玉軟軀包裹,抱回了榻上。 景暇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夾在床上,銅臂環著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撫弄親吻著。 她欲哭無淚,當初怎么就要想不開招惹這兩個硬茬,現在算是徹底玩脫了。 “陛下!” 殿外傳來內侍監的呼喚,景暇騰地彈起來,又被兩個男人頗有怨氣地按回了懷里。 “左中郎將程玄求見!” 景暇有些急了,低斥兩個祖宗。 “隴右軍情不可耽誤。” 景穆昀沉了臉,捏著一對乳兒暗自使力剮蹭乳尖,貼近她耳邊啞聲威脅。 “陛下不是說,隴右之事全權交由臣負責嗎?怎的,叫程玄監視我?陛下是還沒被cao乖嗎?” 早深知這女人的多疑冷情,可每每親歷這種事,還是會鈍痛地失望。尤其,分明她前一刻還與他貼得嚴絲合縫,還在他身下欲摧情動…… 秦珩眸光一暗,取了匣里一只緬鈴。那物事傳自西域,龍眼大小、外表鎏金,里頭卻是灌了水銀,遇熱則震顫不休。 “聽說,那程玄可是長安城里數一數二的俊兒郎。” 秦珩不咸不淡地開口,修長指節卻夾著那yin物滾過陰蒂。不等景暇反應過來,就已順著入了高潮后綿軟無比的玉xue。 緬鈴一入xue,登時顫個不停,攪動得一池春水滴滴答答淌下。景暇受不得如此磋磨,一股一股的情浪洶涌而來,逼得她仰頭急喘。 “好了,陛下去處理政務吧。” 秦珩輕佻地拍了拍雪臀,謔笑著望向亂顫的粉紅嬌軀。 “進、進來!” 景暇沖殿外呼喊,雖是極力端起帝王威嚴,那尾音卻帶了不可抑止的嬌顫。 景暇披了袍子,每一步都走得艱難。一雙玉腿打著哆嗦,又夾著rou唇,生怕腿間春液就這樣淌了一地。 不過數十步距離,景暇卻似跋山涉水,幾乎是癱倒在龍椅上。 此時程玄推門而入,一身明光甲胄在千支宮燭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他畢恭畢敬,不敢直視天顏,垂首跪下行禮。 “陛下。” 景暇渾身被情欲摧出的濕熱籠罩,她急促地抽吸幾息,才囁嚅著唇開口。 “不必拘禮……” 程玄謝恩起身,面色有些凝重。 “如陛下所料,隴右戰俘中,有南詔的兵。” “是瀾滄騎。” 瀾滄騎,南詔最為精銳的騎兵部隊。 景暇心頭一沉,緩緩吐出一口氣。 “西毗與南詔結了盟,很快,劍南、黔南兩道也會遇襲。” 程玄頓悟,驚道:“陛下先前讓臣駁回攝政王從劍南就近調兵支援隴右之策,原來是在提防西毗與南詔的調虎離山之計。” 程玄作揖又道:“陛下圣明!” 景暇靠在椅背上,認命地閉上了雙眼。 這程玄,非要這么大聲密謀嗎? 這下景穆昀怕是徹底認清了,她明面上對群臣說隴右軍事由攝政王全權負責,做足了倚重之意。暗地里卻叫以程玄為首的將領監視掣肘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