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我想和你們兩個一起(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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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孽潮》的首場試映會后,全體主創舉辦了一次慶功宴,投資方對這次試映會的觀眾反響很滿意,大談特談之后的立項籌備計劃。 導演在那邊應酬著,帶著主演們一輪敬酒過后,南啟覺得乏味,起身朝外走。 一晚上觥籌交錯中百分之七十的時間他們都在談論自己的商業價值在這部電影過后會有多么明顯的飛升,不過他本人卻并不是很在意。 一個只擁有商業價值的演員沒有什么了不起,他更看重的是這部即將角逐國際電影節的文藝片是否可以如期獲得獎項。 才想抽煙,他揉揉鼻子,透過走廊盡頭的窗戶呼吸一口冷氣,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眼前不知何時伸過來一只手,手心攤開,里面放著一顆話梅糖。 他抬眼,是寧華淺笑著的面龐。 “謝謝。” 南啟接過來,剝開糖紙放進嘴里,話梅酸澀的口感瞬間在口腔蔓延開。 “林子川。”寧華走到窗邊,胳膊架在圍欄上,停頓片刻轉頭叫他,“今天晚上一過,我們就要說再見了。” 南啟聽得出她的話里有話,他眺望遠方天際線淡淡開口:“之后還會有路演。” 寧華忽然笑了,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這個十八歲的男孩子,注視他鮮活的臉良久,她的眸色隨著天光的低沉逐漸晦暗。 她忽然身不由己地傾身過去,在他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悄然吻上他的側臉。 濕潤的氣息浸染他的皮膚,南啟愣住了。 他像是做不出回應,在凝滯的時間流逝里靜靜望著寧華那雙帶著哀怨意味的美麗眼睛,是如何寸寸纏繞住他的呼吸。 寧華貪婪地享受這偷來的片刻歡愉,她的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膨脹,叫囂,告訴她不想就這樣匆匆結束他們之間的故事。 她又何嘗不知道,這個轉瞬即逝的機會錯過了,就再也不會有。 她伸出雙臂,像藤蔓一樣慢慢地繞上南啟的脊背,微微發顫地收束。 如同戲中的江若荔和林子川一樣,在昏暗的街巷,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擁抱接吻,肆意宣泄那份無法被世俗道德容許的背德情感。 她心安理得地在戲中借著江若荔的身份和他親近,逾越,沉淪,她知道這樣的日子會有到結局的那一天,可當終于來到這一天時,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這么地手足無措。 “寧華。”南啟輕輕地推開了她,手搭在她肩上,拍了拍,“電影已經殺青了。” 寧華像是大夢方醒,眼睛不能完好地聚焦,她幾乎是以一種哀求的語氣對他說:“你再叫我一次若荔,最后一次。” 然而南啟的聲音卻很冷靜:“寧華,我不是林子川,我是南啟。” 寧華偏過頭去,執拗地不肯看他:“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有動情嗎,哪怕只有一點?” “你喝醉了。”南啟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把她往回帶,“慶功會應該馬上要結束了,我叫你助理來接。” “我沒有喝醉,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究竟喜歡的是誰。” 寧華定定看著他,那種可望而不可得的欲求簡直要吞噬她的所有理智,讓她幾近狼狽。 寧華的助理趕到時,南啟陪著她坐在石階上醒酒,她的頭昏昏沉沉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均勻起伏。 小助理看見他們小跑兩步迎上來,一邊攙起寧華的胳膊,一邊跟南啟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路上有點堵,來晚了,讓您等著。” 南啟把寧華交給她,笑著說沒事,自己轉身開了車回家。 回到家,時鐘剛過十點。 樓下影音室開了燈,從樓梯轉角處傳來光源。 九月的雨還帶潮氣,冷氣不用開太足,明襄拿了毛毯把自己圍起來。 聽到身后有人,明襄轉回頭看了看,黑暗里她拉過他,和自己圍進同一條毛毯。 說來奇怪,最近他們的舉動很像戀愛,雖然誰也沒有再次提起那天椰林落日里的告白,但氣氛著實陡然更換。 她承認自己對于他的動心,也不想再遮掩。 電影才放過片頭,南啟灼熱呼吸已然傾覆過來,落在她眼尾,他慢慢說:“我好想你。” 極度蠱惑人的語氣。 明襄手臂繞進他的胳膊,仰頭點一點他的唇。 南啟輕笑,語調不乏意外喜悅:“這是你第一次主動親我。” 他按住她的腰,貼上去,與她纏吻在一起。 “以后還會有很多很多次。” 明襄嘴角一直是上揚的,接吻的時候也沒有閉上眼睛,一瞬不瞬凝望住他。 “說給我聽。”南啟抱她越來越緊,低聲呢喃,“說你喜歡我。” 心臟在收縮,明襄感覺到心口發燙,她聲音明快:“你就這么想聽?” 調低影片音量,被毯子覆蓋著的體溫逐漸升高,她一心沉迷在親吻里,連什么時候屋內多了一個人也不曾發覺。 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秦剡呼吸未變,亦未開燈。 他沉默坐下來,扯扯領口,喉嚨干燥異常。 兩人繼續旁若無人地糾纏,秦剡翹起腿,像一只夜視動物,默默盯住眼前的獵物,眼神盡是冷意。 聲色犬馬,也未必有眼前場景撩動人心。 下身漸漸被撩撥得鼓脹難受,秦剡站起身走到明襄身后。 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軟,微一用力,她即刻叫出聲來,回身不滿盯著他,還有點驚嚇:“你什么時候來的?” 秦剡笑起來,掰過她下巴不由分說欺身上前,語氣半是責怪:“躲到這里來了。” 他攬過明襄的肩膀:“該睡覺了。” 她確實忘了時間,但一時情動難消,她討好地看向秦剡:“我想和你們兩個一起。” 秦剡和南啟對視一眼,南啟無所謂挑挑眉毛:“我去拿套。” 明襄關掉屏幕,影音室陷入一片黑,秦剡摟著她叁兩下脫掉褲子,頂胯進去,一插到底。 明襄叫一聲,隨后才察覺到他今夜的反常,問:“你怎么了?” “疼么?” 秦剡低聲問她,暗暗后悔剛才不做前戲就闖進去的舉動,又怕她會痛,連忙問她。 “我說痛你會出來嗎?” 明襄伸手掐住他的腰,笑意盈盈問。 秦剡低笑一聲,確認她沒有不舒服,叫她翻過身去,抵在窗邊,連續cao弄。 明襄配合得過分默契,其實在剛剛和南啟調情的時候她就已經感受到下身分泌的水液,在秦剡闖進來之后,又有了更多。 “是不是我再晚來一會兒,你就要和南啟深情表白了?” 秦剡邊cao她邊嘲弄地笑:“或許我該聽聽,到底有多真心。” 有一種藏在體內深處的無力感沖擊他的認知,是一種掌控不住的欲望,叫囂著要剝奪他的占有欲。 明襄的手被他壓在玻璃窗上動彈不得,她掙扎一番,依舊無濟于事,索性冷聲:“我現在也可以告訴你。” 秦剡從背后捂上她的嘴:“別說話,我不想聽。” “也不想聽我叫?”明襄扭著腰艱難地轉過身,按著他的小腹,主動由他再插進來,勾著他脖子,淡淡開口,“我確實喜歡上南啟了,但我也愛你。” “你說什么?” 秦剡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脫口問。 “我說,我愛你。”明襄撫著他的脊背線條,“這就是你想要聽的深情告白。”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不再吝嗇說愛,或許是秦剡教她的,又或許是南啟教她的,她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沒做多久,南啟拿了安全套過來,反身鎖上門。 四周窗簾圍攏得密不透風,兩人赤身裸體在地毯上翻滾,看得出來興致盎然。 他脫掉衣服,摘了手上的戒指,撈過明襄軟成泥的身體抱在懷里,一寸寸親在她白皙脖頸上還未消退的暗紅吻痕,重迭留下他的印記:“阿姐,剛才的話還沒說完。” 明襄難以自抑地xiele又泄,抓著南啟的手承受秦剡伏在她身上的沖擊。 秦剡溫柔地托著她的臀,狠狠一撞之后從里面撤出來,仰面躺在地板上,右手墊在頭下。 “她說她喜歡你。” 秦剡喘著氣,挑釁一般的語氣把話丟給南啟。 明襄正趴在南啟胸口和他玩鬧,聞言驀然一笑,吻在他鼻尖:“聽到了嗎?” 十二點的鐘敲了幾下,叁人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睡意昏沉地同躺進一張大床。 明襄被身邊兩個男人的體溫熱得睡不安穩,爬起來吃過一顆安眠藥,拉開小露臺的門去吹風。 腳步聲緊隨其后,明襄回過身,見南啟敞露的衣衫站在她身后,她垂著頭替他一粒粒系好扣子。 他從背后抱住她,溫柔地蹭蹭她的頭發:“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好開心。” 即使看不到他的臉,也聽得清他聲音里的愉悅。 明襄莞爾微笑,撫上他的手臂,緊緊握住:“我也很開心。” 南啟攤開手心,明襄把手放進去,聽他在耳邊低語:“想不想學翻墻?” 明襄眼睛一亮:“你教我。” 他拉過她的手,緊實有力的手臂托拉著她的身體,輕盈一躍。 南啟先過去,在那邊穩穩接住她,相擁倒進他臥室的床榻。 他為她蓋好被子,注視她亮晶晶的眼眸:“和哥哥比,更喜歡我一點,對不對?” 他像小孩子,反反復復地計較,不厭其煩地求證。 明襄去捧他的臉,與他貼著額頭耳鬢廝磨:“誰說的?” “我說的。” 他沉沉地笑,摟她在懷中再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