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 yūzнaīшx.#8557;оm
14. 宋天陽喜歡傅靖遠。宋曉月卻看不上他。這男人有什么可牛的,年紀輕輕資產上億,帥、有錢,身份顯赫,就很牛了嗎?世人皆向往權貴,俗不可耐。硬要說他床上功夫了得,宋曉月還愿意稱贊幾句。 “你請,我就得去?”宋曉月摘下眼鏡,咬著細細的眼鏡腿,皮笑rou不笑道:“你以為你是誰,抱歉,我不認識你。” 跟初遇時死皮賴臉跟在男人身后撒嬌的樣子完全變了一個人。 傅靖遠知道她現在很不好說話,跑車門緩緩升起,他親自下車去請:“還在氣?”他跟在宋曉月身后,“怎么才能不生氣,要不買個包?” 陳思捷的經濟實力不需要男朋友買包,但以宋天陽的月薪,傅靖遠心想:說不定買幾個名牌包,能換她開心。 宋曉月暗暗發笑,他果然沒比自己預想的更高級,不過是個普通的有錢公子哥兒,給發生過關系的女性送禮物,博紅顏一笑。很好,那也不用跟他客氣,為宋天陽寒酸的衣柜,添幾件好衣服也是好的。 她扭頭沖傅靖遠露出職場假笑:“老板,你追女孩子的額度多少,夠我刷嗎。” 傅靖遠挑眉,沒說話。宋曉月這份直接一般人還真招架不住。 * 金融中心旁,一整條街奢侈品名牌店。 朱麗莎是各大品牌的VIP客戶,傅靖遠能拿到專屬vip的新品和高級定制,他除了過年過節陪他媽逛街,平日根本不會抽時間陪女人干這種事。 宋曉月第一回逛奢侈品店,反而shopping到樂此不疲,迪奧的包、華倫天奴的鞋,每個牌子都要選好幾件熱門單品,一身香奈兒套裝,是宋天陽單身公寓的一整年房租,她拎著各大品牌的包裝袋,看也不看價格,暴發戶似的想買就買。傅靖遠這方面倒大方,刷卡時沒說一句廢話。 “累了。”宋曉月癱在商場為頂級客戶準備的豪華座椅上,一連逛了十幾間店,力不從心道:“買不動了啦。” 傅靖遠扶額,笑著問:“開心嗎。”那一長串賬單,也夠他新車幾個輪胎的錢了。 “還可以。”宋曉月嘟起唇,喝新鮮柳橙汁,她的快樂,一直很短暫,即使花了這么多錢買來的東西,爽過之后在她眼里,依然不值一提。 “過來。”傅靖遠花錢卻是為了享受更好的服務,他伸手朝宋曉月展開雙臂:“過來,給我抱抱。” 宋曉月放下果汁,聽話的走過去,小屁股坐在傅靖遠大腿上,摟住男人的脖子,聞著頸間熟悉的清爽香氣,想到這是宋天陽心心念念的味道,閉眼道:“如果是她,一定會很高興。” “誰?”傅靖遠沒聽懂。 “你女朋友。” 宋曉月沒說真話,狡辯道:“傅靖遠,你不是有女朋友嗎?”他指間的戒指呢,第一次見面之后好像就再沒戴過。 傅靖遠陰沉沉地看她一眼,她好像很知道說什么話能讓他不高興。 宋曉月直起膝蓋跪在他雙腿兩側,挑起他好看的下巴,巧笑嫣然道:“你想讓我當你的情人嗎。跟我上床,是不是很爽。” 傅靖遠反問:“你不舒服?” 宋曉月啄了一口他的下巴,老實回答:“舒服。” 傅靖遠笑:“還要不要。”像在哄騙幼童,還吃不吃糖,很甜的,明知她已經一口蛀牙。 “小心一點。”宋曉月摟他更緊,在男人耳畔低低絮語:“我有病的,傅靖遠。”——你不要逼瘋我,惹到我了,后果自負。 傅靖遠一直覺得她不太正常,一只小變態。但金融市場講究風險投資,風險越大投資效益越高,這是他的專業。 …… 夜晚,陪傅靖遠去了Barbie Pink。 宋曉月沒逛過貴婦商場,夜店倒常來,她十八歲起就擅長在這兒尋找快樂,酒精、熱舞不在話下。 傅靖遠的卡在舞池中央最好的臺,酒柜前擺了十幾瓶黑桃A,他手持香檳杯,單手插兜,高、瘦,合身深藍西裝,額間發絲稍一絲凌亂,遞杯讓侍者給他倒酒。 喬然還以為是傅靖遠為跨年預熱的狂歡派對,約了一大堆網紅嫩模來卡上喝酒。 沒想到,他身旁赫然站著宋天陽。 與EAG公司里見到的小財務不同,今夜的宋天陽徹底變成一個辣妹,SW高筒靴把她大腿裹得性感纖細,黑色細帶小背心展示漂亮的胸型,小皮裙恰恰能遮住屁股蛋,波浪長發扎了個高馬尾,俏皮的臉蛋,眼妝精致,紅唇野艷,她完全沉浸在音樂中在舞池跳舞,很享受的扭動身體,時不時接過傅靖遠的香檳杯,一飲而盡。 “cao。”喬然偷問傅靖遠:“你給她嗑藥了嗎?怎么變了個人。” 傅靖遠冷了他一眼。 美國大學時代荒唐的派對上,不嗑藥的才是瘋子,回國再嗑就是犯法了。 喬然約來的年輕漂亮小姑娘不在少數,他抽了口煙,感嘆道:“你玩女人可以,何必在身邊的人里找。” “她挺有意思。”傅靖遠望著女人跳舞時漂亮的身子,最親近的朋友面前流漏出平日正經面孔下少見的一份渣氣,“離職一切照合同走。有什么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