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穿進(jìn)戀愛游戲后(快穿)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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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表衷心, 寧姝還沒說什么,。 不遠(yuǎn)處, 鷹戈撐著竹骨傘走來, 盛夏陽光把人事物燒得通透, 彷如多種色彩雜糅,他身著青衣,若青竹清雋,像炎炎之中一縷涼風(fēng),壓下人心中的燥意。 寧姝忙朝他招招手,道:“鷹戈,來。” 小廝收傘,鷹戈拾階而上。 她手里捏著一串葡萄,鷹戈本以為她要遞給他,卻看她拽下一顆葡萄,對他比了個動作:“啊~” 鷹戈:“……” 剛說完“殿下并非如此”的彩鳶,也尷尬地收回目光。 因為殿下就是如此荒唐。 寧姝堅持,無法,這又是在外人面前,鷹戈只好張開,用牙齒叼走那顆葡萄,他眉頭細(xì)微皺起,眼神示意,似是很不贊同她的做法。 好在喂了這回,寧姝沒再強求,她轉(zhuǎn)過頭,對彩鳶說:“沒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還犯得著管外頭的人說什么呢,你下去吧。” 彩鳶:“是。” 彩鳶一走,紫玉就來了。 紫玉打量鷹戈一眼,識趣地收回目光,她走到寧姝身邊站住,道:“我還以為,我離開一段時間,殿下就信重彩鳶呢,原來殿下方才把我支開,只是想聽彩鳶那小蹄子說外頭的傳言?” 寧姝問:“她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紫玉笑了起來,語氣活潑:“真倒是真的,不過就像殿下自己所說,何必在意,世人啊,總拿婦道婦道說事,先皇后若遵守所謂婦道,大周可就沒有邊境十年安穩(wěn),畢竟女人打仗,在他們看來多么荒唐可笑,但就是女人,把那突厥打得嗷嗷,要不是如此,這群迂腐之人,還得把女人關(guān)在后宅多少年呢。” 這話說得實在大膽,若叫外人聽去,公主府……鷹戈不由皺起眉頭,罷了,公主府本也沒名聲了。 寧姝卻還笑著拍手:“你就專門挑我喜歡的聽。對了,那天我讓你找馬球賽在場賓客名單,整理出與我有過節(jié)、并且過節(jié)程度如何的人,你找得怎么樣了?” 紫玉撓頭,愁眉苦臉:“名單倒是容易拿,去宮里問問就知道了,只是殿下,你知道整理過節(jié)這個工作,有多繁復(fù)嗎?” 就差直接說,殿下你自己得罪那么多人,沒點數(shù)么。 寧姝拍拍她的手,鄭重道:“既然繁復(fù),那現(xiàn)在就去,我相信你會很快整理好的。” 紫玉:“殿下!”她唉聲嘆氣:“那殿下要這個名單做什么,總該給我點數(shù)吧?” 寧姝將葡萄籽吐在淺口碧玉藤蔓紋圓碗中,笑了下:“清算清算唄。”一來對自己得罪的人有個輪廓,二來,紫玉還不知道,有人敢在馬球賽當(dāng)天給她下媚藥,她總要找到源頭,之所以不和紫玉說清楚中毒真相,也是提防她,免得打草驚蛇。 紫玉還是撒嬌:“殿下,明日府內(nèi)蹴鞠賽就要開始,我這次回來得晚,還沒練過球,殿下忍心讓我拿不到好名次么?” 寧姝這才松口:“去吧去吧,今天先不著急,但是,蹴鞠賽后再給我。” 紫玉興高采烈地走了,一路上呼朋喚友:“都別忙了都別忙了,咱們蹴鞠去!”那些丫鬟婆子,瞅向涼亭,知曉公主殿下默許,也高興地跟紫玉走了。 紫玉頭腦靈活,鬼主意多,她自小和陸寧姝一起長大,養(yǎng)出嬌生慣養(yǎng)的脾性,真論起來,府中第二主子當(dāng)是紫玉。 待涼亭安靜,寧姝才忽的問鷹戈:“方才那兩人,你覺得誰可以用?” 一個沉穩(wěn)老道,一個聰敏機(jī)警,各有特色。鷹戈想了想,說:“當(dāng)是彩鳶。” 寧姝:“為何?” 鷹戈說:“彩鳶性子較為平實,做事仔細(xì),也不會攛掇著殿下行那些荒……咳之事,府上缺一個性格沉穩(wěn),能壓得住事的人。” 認(rèn)真聽完他說彩鳶的優(yōu)點,寧姝卻問:“你為什么覺得紫玉不行?” 紫玉何止是不行,是太不行了,若不是寧姝寵著紫玉,紫玉這種性子,在別人家府邸里,早早就被打發(fā)了賣走。這回,鷹戈就回答得很快:“她太跳了,容易惹事,其次,仗著寵愛做事拖拉,殿下叮囑她收集賓客名單,她卻一拖再拖,玩性大,以及……” 想起她那段對先皇后的評頭論足,鷹戈更不喜歡,只壓低聲音說:“她把自己的位置擺錯了。” 寧姝“唔”了一聲,她默默嚼著葡萄,感受著唇齒甜美的滋味。 半晌,她沒有應(yīng)鷹戈,突然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才回過頭對他道:“走。” 鷹戈:“殿下是要?” 寧姝:“蹴鞠啊。” 鷹戈只在三四歲,家中尚未出事前,玩過蹴鞠,十幾年后再碰這東西,很是拘謹(jǐn),但他學(xué)武多年,蹴鞠難不倒他,踢了一小會兒,就感覺出樂趣。 寧姝隨意把鞠球踢遠(yuǎn),她額角有點汗,一歇下,只自己拿過汗巾,囫圇擦著,把鷹戈叫過去:“現(xiàn)在你知道蹴鞠是怎么回事了吧?” 鷹戈腳下踩著鞠球:“我知道了。” 寧姝:“你明天,和我一起。” 鷹戈愣了下,突的反應(yīng)過來,她是要讓他幫忙做事了,她想用蹴鞠賽,整合公主府內(nèi)人員,讓他了解蹴鞠,不是讓他隨意玩玩。 寧姝說:“整個場地,誰踢得最好,誰踢得最使勁,誰踢得最敷衍……咱們都要看在眼里。” 第二日,府上期待已久的蹴鞠賽,于下午申時開始。 地點在公主府后園的大片玉石空地,平日寧姝就在這里跑馬,場地足夠大。 鷹戈跟在寧姝身后,攀上觀景臺,方發(fā)現(xiàn)上面設(shè)榻一方,鋪著玉石編制的席子,東西南北各方位,冰八盆,冰格子里儲著蜜瓜、葡萄、香梨、李子等水果,在暑天里格外涼快,相當(dāng)奢靡。 寧姝用銀簽插了塊切成方正的香梨,遞給鷹戈:“試試這個。” 鷹戈想自己用手拿,寧姝非要喂他,他忍了忍,看左右無人,終于道:“殿下,做戲不用這樣。” 寧姝反應(yīng)過來,把香梨塞進(jìn)自己嘴里,笑嘻嘻地:“呆子,有美人喂東西吃,你還不要,那你以后再想,可就沒有了。” 鷹戈無語,他又不是沒手沒腳,還要她喂東西吃? 只是忽的看到什么人,鷹戈眼神示意寧姝,寧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殷漾。 她想起上回和殷漾見面那點小細(xì)節(jié),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非要她去看畫,一個隨便畫,一個隨便看,不是早就默認(rèn)的么。 當(dāng)然,她也懶得去解釋當(dāng)時自己語氣的不耐煩,她和殷漾從來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殷漾沒有和助威的下人湊在一起,他抱著手臂,站在邊緣,俊美的眉眼間,隱約不耐煩。 鷹戈靠在欄桿上看,道:“難為三公子居然對府上蹴鞠感興趣。” 寧姝把香梨咬得卡茲卡茲響:“他那不是感興趣。” 鷹戈:“嗯?” 寧姝吞掉嘴里的食物,咳嗽一聲,板起臉,眉頭用上三分力,弄出兩道褶子來,她沉聲:“這公主府也太不像話,竟為下人舉辦蹴鞠賽。” “這地離西南邊,又如此近,喧嘩吵鬧中,叫我如何作畫?我是半天不愿在這破地方待下去的,有辱斯文!” 她和殷漾長得沒有肖似之處,卻將他的神態(tài)擬了個七八分,所以,底下殷漾即使沒說話,鷹戈似也覺得他說話了,那種憋悶和不耐煩,由寧姝演出來,他忍俊不禁,從鼻腔里輕笑了聲。 笑完,卻看寧姝盯著他看。 鷹戈立刻收起笑意,唇角下壓:“殿下是……” 寧姝瞇起眼睛:“你這樣笑,很好。” 鷹戈嘴唇壓得更下了,差點就成苦大仇深模樣。 寧姝拍拍他的肩膀:“怎么啦,不興夸?” 鷹戈盯著底下,仆從換上紅藍(lán)衣裳,在為蹴鞠熱身,他這時候應(yīng)委婉一些,而不是仗著與她合作,就擺臉色,可一想到紫玉那般冒犯,她也脾氣甚好地由著她…… 他克制不住,看了眼寧姝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聽到自己說:“是,殿下這么做讓我無所適從。” 十幾年來,他一直在謀劃如何翻案,從來沒有和哪個女子靠得這么近過,何況,她還是個大名鼎鼎的女紈绔。 他不喜歡。 寧姝收回手,她倒是沒所謂地聳了下肩:“你師父一定說過你吧?” 鷹戈:“什么?” 寧姝:“說你不好伺候。” 鷹戈:“……”這倒也是,他小毛病挺多,追風(fēng)道人有時候就會直接呼嚕他腦袋,沒管那么多。 寧姝哈哈笑:“好啦好啦,以后我也不夸了行吧,你還有什么不樂意的早點提,我日后一定改。” 她說得真誠,盯著他的雙眼很是認(rèn)真。 但他也不是真的有很多毛病,也不至于如此,鷹戈下意識舔了下嘴唇,他剛要開口解釋,寧姝已經(jīng)饒有興致地靠在欄桿上:“開始了。” 鷹戈咽下話語。 這位殿下意外地好說話,這是他該慶幸的事,然而,他卻還是難以明說的感覺……用師父的話來講,應(yīng)該是不得勁。 哪哪都不舒服。 鷹戈側(cè)身:“殿……” “好球!”寧姝盯著場下,低呼一聲,這一聲蓋住鷹戈的聲音,也攪亂鷹戈的雜緒。 是了,這種感覺,就好像,只有他不喜歡她某些作為,而她對自己是怎么看,怎么想的,卻沒多大所謂。 作者有話說: 鷹戈對情緒的感知,其實是很敏感的捏。 穿插一則殷漾的內(nèi)心戲:首先,我沒有惹任何人,你們清高,拿我當(dāng)笑話:)。 —— 其實本章應(yīng)該寫到莫見雪出場的奈何真的沒時間了嗚嗚 莫見雪:我存在感太低了,唉。 其他三:我們夠多了,你可以再低一點。 第95章 宮闈亂十一 盛夏熱風(fēng)撲面, 公主府的蹴鞠賽,最終以藍(lán)方多進(jìn)一個球,得到勝利, 圍觀的仆從們起哄吹哨吼叫, 不明了的, 還以為這是哪處市井之地。 聲音在寧姝下觀景臺時, 有所收斂,人人臉上壓抑著興奮, 氣氛熱烘烘的。 寧姝示意下,紫玉給每個藍(lán)方發(fā)二兩銀子, 在公主府一年, 滿打滿算也就一兩多銀子,一個比賽,就二兩銀子,叫眾人艷羨得不行, 紅方也有一吊錢, 但和二兩銀子比起來,少了點滋味。 寧姝叫鷹戈:“你覺得誰打得好的,指一下。” 鷹戈說了四個人名, 分別是紅藍(lán)兩隊的隊長,以及各一個隊員。 藍(lán)方隊長是個壯年漢子, 平時在外院做護(hù)院,寧姝問什么他就答什么, 還挺老實,寧姝心下一轉(zhuǎn), 直接問:“若你有興趣, 就去讀書。” 壯年漢子愣了下:“殿下是拿小的開玩笑嗎, 小的讀什么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