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穿進戀愛游戲后(快穿)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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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姝也不裝了:“你轉(zhuǎn)移話題轉(zhuǎn)移夠了沒?” 系統(tǒng):“什么轉(zhuǎn)移話題啊我怎么沒聽懂?” 寧姝輕哼一聲:“快點把‘?!暩某晒方?,別逼我真的去找【投訴】鍵在哪。” 系統(tǒng):“qaq!” 不理系統(tǒng)在那鬼哭狼嚎, 寧姝靜下心,仔細想了想, 游戲判定【涉黃】, 和她的身體狀態(tài)有關(guān)系, 對玩家而言,這款游戲是18 ,但系統(tǒng),會喪失玩家身體狀態(tài)異常的這一段數(shù)據(jù)。 也就是說,在咬住尉遲序酒杯之前,她的身體就異常,難怪剛停下來就渾身是汗。 不錯的機制,給她抓到本來沒留意的事。 這是為什么?總不能是尉遲序杯沿的藥揮發(fā)在半空,還就她一個倒霉蛋中招吧。 寧姝仔細回憶早上,在上場前,她肚子墊了四五杯果酒,心里已有數(shù),還真是,下藥者恒被人下藥? 至于是誰,得去找紫玉了解情況,畢竟原主得罪的人太多了。 “嘩啦”一聲,她自水中站起,瑩白玉足踩在地上,她拿起披在屏風上的衣裳,快速穿好,從屏風后轉(zhuǎn)出。 鷹戈正坐在案前,手指撫摸一柄劍。 他側(cè)首,瞧寧姝披發(fā)赤足,方出浴,臉頰粉撲撲的,卸下那盛裝,由外及里,醞著干凈澄澈的氣息,他愣了愣,不由又低下頭,一聲不吭。 寧姝自己拿著毛巾,自己動手擦拭發(fā)上水珠,對鷹戈說:“日后對外,你就是我的面首,這點,沒有異議吧?” 鷹戈輕“嗯”一聲。 好吧,自從說開后,這小孩是連乖都不裝了,半點不像是南風館出來的,哦,本來也不算是南風館養(yǎng)大的。 她把布巾放下,打個呵欠,又對鷹戈說:“今晚我就歇在你這里。” 鷹戈下意識地抓了下自己衣領(lǐng)。 寧姝又好氣又好笑:“放心吧,我不會碰你。” 他心想,她想碰也碰不到,寧姝又說:“我對你這個年紀的小孩……”她目光稍稍下挪,停在某處,嘴角掛上似有若無的笑意,“不感興趣。” 鷹戈:“……” 怎會有女人能如此隨意提起這種事? 他恍惚一下,總算將面前人,和之前那個囂張跋扈、腦子不太夠用的公主,又聯(lián)系起來。 雖然經(jīng)過此事,他心底里知道,她并非那種胸無點墨的人,但只要她不夠高深莫測,他就不會惴惴于心,因為這般,自己仿佛能讀懂她。 看鷹戈呆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寧姝又嫣然一笑:“嗯?怎么,你后悔了,想侍寢?” 鷹戈聲音粗了些:“不曾。” 她就是個色鬼! 占用鷹戈的床,寧姝半點沒不好意思,他生活習慣不錯,床單被子干凈,床上還掛個放滿香料的香囊。 寧姝手賤賤,想去扯香囊,只聽不遠處的鷹戈說:“你最好不要動它?!?/br> 寧姝:“為什么?” “香囊里有四層薄紗裹制,每一個層里融合多種藥草,若扯破香囊味道融合,它有致幻、麻痹與催眠的功效。”他耐心解釋。 寧姝不解:“你失眠睡不著?怎么還致幻呢?致幻用久了,對身體對腦子都不好。” 安靜半晌,鷹戈回:“本是用來防你的?!?/br> 寧姝:“……” 嗚嗚嗚,這小孩兒男德功課修得多好啊,即使要平冤報仇,也不愿意委身于她這種惡霸,他準備好假如被霸王硬上弓,弄破香囊,致幻催眠惡霸公主,假裝事成。 但現(xiàn)在,兩人是合作關(guān)系欸,總不能還防著她吧。 寧姝斜躺在床上,盯著鷹戈略顯單薄的側(cè)影,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眨。 鷹戈察覺到,無可奈何地回過身,走到床前,解下那個香囊,放到自己口袋,有點不耐:“這下行了吧?” 寧姝壓著唇角笑。 鷹戈轉(zhuǎn)身走出幾步后,他沒有回頭,甕聲甕氣道:“對了,公主府里,有不少眼線?!?/br> 比如,方才在她和紫玉進門后,還在窗外偷聽的人,直到聽到紫玉說解開褲子,他才離開,這些人,儼然不是簡單的八卦,而是聽令于某人,收集情報。 而這種事多得是,寧姝指不定是被什么人盯上,但鷹戈又覺得正常,說不準是誰想趁機復仇,他告訴她這件事,是因為他要和她合作,亦不希望自己要時時提防隔墻耳。 寧姝合上眼睛,淡淡地說:“嗯,公主府上下不齊心。你知道過幾日的蹴鞠賽么?” 鷹戈:“他們有和我說?!?/br> 寧姝說:“我需要你配合我一起鏟除?!?/br> 鷹戈皺起眉頭。 他本以為,這蹴鞠賽舉辦得相當荒唐,符合草包公主的習慣,卻有隱情?一場蹴鞠賽,如何能清除公主府的眼線? 想了好一會兒,鷹戈終于定下心,要問個明白,且回頭一望,這位公主殿下已擁著被子,陷入夢鄉(xiāng)。 寧姝先是一個大早起來梳妝打扮,后又不得不跳舞,還被媚藥消耗體力,她早就困成狗,如今一閉眼睛就會周公去了。 鷹戈覺得好笑,她竟然毫無防備地把所有弱點擺在他面前。 好像真是,十分信任他。 明明他們不過是合作關(guān)系罷了。 他挪開目光,獨自在梨花木妝臺前坐下,打開抽屜,拿出那塊獬豸玉佩,輕摩挲片刻,才捏緊手里。 姑且,與她互惠互利。 . 另一頭,聽雪閣影衛(wèi)知曉,尉遲序?qū)V德公主房中事沒有興趣,也不愿浪費精力,干脆地離開。 于是,話帶到尉遲序那里,便是: “公主自稱身體不適,離開宴席后,直接回公主府,在府上先遇殷三,再去那樂師房中,解決身體欲望?!?/br> 尉遲序斟酒自酌,他咽下酒水,才道:“你見她狀態(tài)如何?” 影衛(wèi):“步伐凌亂,面容透紅,呼吸急促?!?/br> 乃是中藥之兆。 尉遲序倏而又憶起,她咬住杯子,目光低垂,在光影轉(zhuǎn)換之間,似目中有話,神色莫辨的模樣。 他感官敏銳,直覺很準,宴罷,令人把他原來的杯子找來,一查,那杯沿果然有烈性媚藥。 再細查下去,那日去后廚的,最有可能下藥的,是殷家的奴婢,準確來說,是殷四身邊的丫鬟。 也便是說,廣德公主發(fā)覺殷四給他下藥,卻出于某些原因,不出聲提醒,而是用這種方式,收走酒杯,為此還中了媚藥,反而去找樂師紓解。 只是……尉遲序死死擰著眉頭。 侍從白鶴插嘴:“將軍方才的推測,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將軍是覺得哪兒還不妥當?”他家將軍能從廣德拿走酒杯,猜到酒杯上有臟東西,心思相當縝密,不愧是他家將軍,這件事脈絡(luò)也十分明了,哪還有什么問題? 尉遲序手指抵著太陽xue,眼睛微闔,又一次嘗試捋順邏輯:“依廣德的性子,她何必非要獻舞,以拿走杯子?她巴不得全天下都知曉她發(fā)現(xiàn)媚藥,幫我一回,叫我欠她人情,又是為何做出與她性子截然相反的事……” 白鶴咂摸:“不久前,將軍不是覺著她性子有所改變么?” 尉遲序:“確是如此?!本唧w,就是從搶了殷三那天,入宮與殷成翰辯論開始。 白鶴一拍大腿,叨叨:“這不就對了?廣德都改性了!將軍不能按從前她的性子來揣度她現(xiàn)在的作為?!?/br> “將軍想啊,她這么做,還是為了將軍,假如宴上所有人,知道將軍的食物被人投藥,不利于將軍的威武名聲,況且馬球賽乃大節(jié),將軍不發(fā)作,就顯得窩囊,發(fā)作又不把陛下大周放在眼里,廣德公主所為,都是為了將軍好??!” 從這個角度,竟能說通。 可尉遲序沒有豁然開朗的感覺。 他晃晃杯中酒水,看著被模糊掉的倒影,低聲道:“是……嗎?!?/br> 白鶴一想廣德這么有心,就有點熱淚盈眶:“將軍,三年了,這頭蠢驢終于改變行事作風了,還這么替將軍著想,深愛著將軍……” 越說越離譜,尉遲序扯扯嘴角,打斷白鶴的表演:“深愛?她不是去找樂師么?!?/br> 白鶴聳然一驚:“不會吧不會吧,將軍你不會在意吧?” 尉遲序嗤笑,說:“我不在意。” 白鶴松口氣,擺擺手:“那就好,想也知道,同時愛幾個人,對廣德不是難事。既然她把對將軍的愛,轉(zhuǎn)換成深沉的愛,勢必有人要和她變成明面的愛人,受她糾纏,將軍,咱們以后不用理會廣德了耶!” 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要知道,要不是礙于紅甲衛(wèi),光憑陸寧姝對將軍三年狗皮膏藥似的糾纏,白鶴都可以把她綁起來送去異國他鄉(xiāng)。 尉遲序似咬了咬牙:“你今天很吵。” 白鶴驀地察覺將軍情緒不是很高,他連忙捂住嘴巴,嘿嘿一笑,躡手躡腳地離開。 尉遲序又斟一杯酒。 他仰頭望月,瑩瑩月光落在他臉頰,仿若北地秋末的細雪,描摹出眉骨孤高輪廓。 深愛? 他倒是想搞懂這陸寧姝又想做什么。 作者有話說: 游戲:嘖,白給派又光榮添加一個名額(bushi) 第94章 宮闈亂十 長安馬球賽, 一年一度的盛會,廣德公主未等開賽,就匆匆離去回公主府, 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呢。 最終, 此事被傳得有眉有眼, 有說公主在宴上勾引尉遲大將軍不成, 氣急敗壞離開的,也有說公主和面首“新婚燕爾”, 著急回去找面首,仿佛是他們親眼瞧見的。 “還有呢?” 寧姝摘了個紫葡萄, 丟到嘴里, 她坐在涼亭里,翻看地理書籍,示意彩鳶繼續(xù)說。 彩鳶糾結(jié),小聲說:“還有說……殿下回府后, 連殷漾這朵孤高之花, 都采摘了去,實在是……” 寧姝替她補:“荒yin無道、不守婦道、辱沒先皇后遺風?” 彩鳶連忙跪下,不敢高聲:“殿下, 這是外頭人所傳,奴婢知道……”她抬了下眼睛, “奴婢知道,殿下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