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灑掃丫鬟后 第9節(jié)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5-28 17:25:25~2022-05-29 15:35: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tina 20瓶;閑看落花流水 5瓶;悠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章 大丫鬟 下人偷竊之事可大可小,思考片刻,白管家親自去稟報了顧澈,隨后令人將葉音和翠屏等人帶去偏廳。 上首之位,顧澈不緊不慢地呷了一口茶,看向立在廳中的葉音。對方淡漠從容,并無被指控的憤怒和慌亂。 白管家不悅:“葉音,你犯下大錯,還不跪下。” 葉音:“我沒偷。” 這話頃刻間激怒了翠屏,她指著葉音大喝:“鐵證如山你還不認。” “葉音,公子仁厚,但你再三挑釁,真以為府里不會處置你嗎!” 兩人視線交接,翠屏那張年輕清秀的面龐因為肆虐的表情而扭曲,眸中涌動的惡意分毫不掩。 葉音恍惚要以為她跟翠屏有血海深仇了。 她移開目光,倒不是怕了,就是覺得無趣。 偏廳響起少女輕飄飄的嗓音,透著點漫不經(jīng)心:“筆洗和硯臺就算了,琉璃飛馬可不在書房。” “狡辯!”翠屏沒想到葉音還在掙扎,想也沒想地反駁:“琉璃飛馬就在書房的多寶閣上。” 話音一落,廳里無聲。 葉音扯了扯嘴角:“喔~~” 她意味深長道:“原來琉璃飛馬平時置于多寶閣上,我進書房為公子磨墨數(shù)日,都沒留意。沒想到翠屏jiejie平時伺候花草,倒是對公子書房的布置如數(shù)家珍。” 翠屏心里咯噔一跳,當(dāng)即跪下:“公子,公子別聽葉音胡說。奴婢并不知書房的布置,奴婢…” 她視線里瞄到一截水粉色的裙裾,翠屏心念一動,“公子,是琴玉jiejie告訴我的。” “我們關(guān)系頗親,琴玉jiejie又很喜歡那匹琉璃飛馬,所以有次聊天時,琴玉jiejie無意說出來,奴婢就記住了。” 琴玉臉色驟變,剛要開口否認,但余光掃到葉音,到嘴邊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片刻猶豫的功夫,眾人的目光先后涌向顧澈身后的琴玉。 琴玉向前幾步,面向顧澈請罪:“奴婢粗心大意,望公子恕罪。” 間接地證明翠屏所言屬實。 葉音揚眉。 翠屏側(cè)目而視:“葉音,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葉音點點頭:“還真有。” 翠屏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她要阻止葉音,然而已經(jīng)晚了。 葉音淡淡道:“昨兒我回別莊,公子體恤我家中生故,特意許我回屋歇息。而我在下人房待著,又怎么偷竊公子的書房財物。” 不等翠屏回答,葉音又幽幽補充:“你之前可是口口聲聲說,我是因為我娘斷了腿,急用錢才大著膽子偷竊。” 翠屏一梗,剛打好的腹稿沒了用處。她原本是想控訴葉音前幾日偷竊財物,但這樣一來,她的指控就前后矛盾了。 翠屏死死盯著葉音,額頭浸出冷汗,都走到這一步了,必須把葉音摁下去。 “是…是因為…”翠屏腦子快速運轉(zhuǎn):“我看見了。” 翠屏擲地有聲:“你入夜后偷溜出去,回來時發(fā)出了響聲。我親眼看到你藏匿贓物。” 葉音眸光一利:“什么時候。” 翠屏磕巴了一下:“亥…亥時。” 葉音:“只有一個籠統(tǒng)的亥時啊。” 翠屏心里怒罵,面上不善道:“亥時初,你那時出門,子時回來。” 葉音恭維:“翠屏jiejie真有時間觀念。” 翠屏不理會她。 葉音卻道:“公子的書房常有小廝看守,我怎么繞過小廝。” “我是有賊心也做不成。” 翠屏被氣了個倒仰,天下怎有如此臉厚之人:“葉音,你還不認罪!” “看守書房的小廝亥時輪換,之后一個時辰換一次,你怎么會沒機會。” 葉音似笑非笑,目光繞著翠屏打轉(zhuǎn):“你知道的真清楚。” 翠屏意識到自己說太多了,找補道:“這些…都是你之前說的。” “你早就有了偷竊之心。” 葉音冷嗤:“我們早就撕破了臉,形同陌路,我要去行竊,還把書房看守輪換的時間告訴你?” “翠屏,我們兩個,誰是傻子。” 琴玉眉心一跳。 葉音睨著翠屏,再給予她一擊:“忘了跟你說,我娘沒有斷腿,只是略碰著了,養(yǎng)段時間就好。” 翠屏不敢置信的抬頭。 葉音:“我沒有行竊目的。” 翠屏心里大罵那群混子不靠譜,但事已至此,她回不了頭:“就是你偷的,我看見了。” “白管家還帶人在你柜子里搜出了贓物。” 葉音向顧澈屈膝行禮:“公子,奴婢真的沒偷。但最后又有所謂贓物,奴婢只能認為是栽贓嫁禍。” “葉音,你還在狡辯,我看你是不用刑不招。”翠屏慫恿道:“白管家,您再放任下去,莊里還有規(guī)矩嗎。” 白管家猶疑。 葉音道:“翠屏既然認定我昨晚偷竊,說明三樣?xùn)|西昨日尚在書房,琉璃飛馬便算了,那琺瑯彩云紋筆洗和端溪硯置于書案,不知公子昨日可有看見?” 芳青睫毛一顫,昨日她替公子磨墨,的確沒在書案上瞧見公子常用的端溪硯。 如果那個時候就沒在,只能是東西提前被竊走了,可翠屏又口口聲聲指證葉音昨晚偷竊。 時間根本對不上。 琴玉無力地闔上眼,她怎么會寄希望于翠屏,這個蠢貨! 芳青看向跪著的琴玉,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翠屏還要解釋,顧澈卻膩了:“沒有。昨天白日里吾未見過云紋筆洗和硯石。” 頓了頓,顧澈又道:“葉音離莊前,吾見過。” 葉音離莊前東西還在,但回來時東西卻已經(jīng)不見了。難不成葉音隔著偌大個莊子,將東西偷了去? 白管家不是傻子,有小公子這番話,基本證明葉音是清白的。 但不是葉音偷的,又會是誰? 白管家將所有下人召集在院子里,挨個審問,最后矛頭指向一個小廝,對方嚇的腿軟,毫不猶豫把心中秘密道出。 “不是小的偷的,是另有人,小的…小的前幾日看見翠屏jiejie偷偷進了公子書房,只是小的當(dāng)時以為是公子叫翠屏jiejie進去的。” “不干小的事,小的真的沒偷。” “白管家您明察秋毫,求您相信小的…” 此言一出,人群嘩然。 所有人都沒想到,叫囂最兇的翠屏才是真正的賊。 目光如刀,翠屏此刻深深感受到了這個詞的威力,她跪在人群中間,所有的不堪被無情扒開。 公子又會怎么看她? “…公子,公子恕罪。”翠屏邊哭邊朝顧澈膝行而去,心里防線完全潰敗,她哀哀哭著求饒,最后還搬出了她的老子娘說情。 顧澈膩煩,派人將翠屏送回顧府,道明緣由后交由顧夫人處置。 因為翠屏的娘是顧夫人院子里的管事。顧澈身為人子,自然會給母親留幾分情面。 至于琴玉,她替翠屏做偽證,不管是有心也好,無意也罷,已經(jīng)觸及了顧澈的底線,之后被派去鄉(xiāng)下莊子里。 莊里接連折了一個大丫鬟和一個二等丫鬟,其他人都懸起了一顆心,此時卻傳出公子將葉音提為大丫鬟,補了琴玉的缺兒。 短短時間葉音連升兩級,莊里有自認為的聰明人,語氣篤定道:“葉丫頭是真要飛上枝頭了。” 其他人不解:“可是葉音身材干癟,容貌平平,公子喜歡她什么啊。” “你問公子去…” 幾人嘀嘀咕咕說個沒完,冬兒躲在柱身后,手中剛采的鮮花已然破碎泯滅。 葉音不知莊里人對她的議論,升為大丫鬟她還挺意外的,隨后就自然的接受了。 錢多事少福利佳,傻子才不干。 葉音坐在桌前,吃著小主家給的點心,樂的瞇起了眼。 “葉音。”顧澈輕扣書案。 葉音放下點心:“公子,有何吩咐。” 顧澈不自在道:“碗蓮換水了嗎?” 葉音眨眨眼:“前日才換過。” 顧澈抿唇:“嗯。” 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