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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病嬌夫君變忠犬 第72節

    第85章 平城

    云依依帶著丁玲, 直接背著云縣令跟隨沈渝洲出了京城。直到傍晚,吃晚飯的時候,云依依還沒有回來, 小伍才將云依依事先留給他的家書呈給云縣令,云縣令才知道云依依跟著沈渝洲出了城, 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回來。

    “荒唐!”云縣令氣得將這封信撕了個粉碎, 扔在地上還不忘踩上幾腳,“糊涂啊, 姑娘家家的哪有這樣自賤輕薄的。”

    在云縣令看來沈渝洲的目標是皇帝,而且是不成功則成仁的那種。他們家的門第本來就高攀不上,入宮做個品階低點的妃子還有可能。做皇后,憑他們家的家世背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真就全憑沈渝洲對他家依依的喜愛了。

    他倆還沒成婚呢, 依依這樣不知檢點,一個女孩子家跟著沈渝洲出門那么長時間, 沈渝洲的這份喜愛又能維持多久呢。云縣令不禁為云依依的將來深深的擔憂了起來。

    方盛惜出事的地方離京城還有些距離, 沈渝洲他們趕了三天的路才到,是個叫平城的地方,還算繁華。

    出事的酒家已經被封鎖了, 店家被叫來問話的時候還憤憤不平, 不住的抱怨:“為什么要封我們的店!又不是我們家只有我們家死人了,為什么只封我們店!”

    “不止你們家死人?”沈渝洲抓住重點,“什么意思?”

    店家表情滯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沒什么,就是天下人那么多, 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也沒見哪家店死個人就關門的, 憑什么關我們的門,不讓我們做生意,這不是讓我們跟著一起餓死嗎。”

    這明顯就是在詭辯了,人自然死亡和非自然死亡怎么能相提并論呢。

    店家的反應耐人尋味,他說死人的又不止他們一家,憑什么只有他家關門。

    難不成他們這里非自然死亡還是常態不成?

    這事兒可能不是沈渝洲的對家為了對付他才殺害方盛惜那么簡單,看來得到當地的衙門走一趟了。

    皇上讓沈渝洲認祖歸宗搞得轟轟烈烈,就是要讓全國百姓都知道沈渝洲這個人的存在,平城知府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當沈渝洲拿出印鑒,講出自己的身份的時候,平城知府嚇得趕緊跪在地上:“參見五皇子殿下。”

    “起來吧。”沈渝洲自然的坐到主座上,“城頭酒家前幾天發生了命案你可知道。”

    平城知府迷迷糊糊,站起來,垂著腦袋,眼神迷茫,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沈渝洲的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怒斥道:“你這個知府是怎么當的,在你的地盤上發生了命案都不知道,你知道什么!”

    平城知府惶恐的又跪在了地上,可是一提問,又是一問三不知。

    最后沈渝洲直接叫人搬走了衙門里所有的案卷,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搬回去看。

    平城最好的酒家里,沈渝洲和云依依鋪著厚厚的毯子席地坐在地上,一卷一卷的翻閱著沈渝洲從衙門里搬來的案卷。

    案卷里都是些家長里短、尋事斗毆的小案子,他們挑著燈,熬著夜,看完了近五年的案卷,里面竟然沒有記載一宗命案。

    “什么事都沒有。”云依依放下最后一卷案卷。

    沈渝洲也放下最后一卷案卷:“這才是奇怪的地方。”

    云依依疑惑的看向他。

    “這案宗太漂亮,漂亮得像是假的。”

    云依依再次拿起卷宗,又看了看,有些明白了。這些卷宗上的字跡都是一個人的寫,這并不奇怪,地方不比京城,一個蘿卜一個坑,一個衙門里只有一個文書也不奇怪。怪的是這些卷宗上的案件,不多不少,恰好達到考核指標,從案卷上來看,每個案件都處理得干凈利落,做到百姓的事件件有著落,事事對百姓有交代。

    如果不是沈渝洲親自見了平城知府,知道他就是個不管事的糊涂蛋,單看這些卷宗,還會以為平城知府是個體恤愛民的好官呢。

    “不知道在這個糊涂蛋的管理下,這平城不知道有多少命案發生呢。”

    沈渝洲又叫來店家,審訊他方盛惜被害當天發生了什么事,有什么異常和可疑的人物出現,店家老老實實的回答,沒發生什么事,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現,無論怎么詢問都是這樣的回答。

    要不是沈渝洲派來跟隨在方盛惜身邊的兩個侍衛都武藝高強,據他們所說當晚他們一直守在方盛惜的房間外,想要進入方盛惜住的房間只能從窗戶爬進去,或者從屋頂跳下去,但當晚他們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說明動手的人也是會功夫的,而且身手還不弱,由此排除了店家的嫌疑。

    酒家老板和里面的伙計沒有一個會功夫的。

    但奇怪的是,沈渝洲在詢問他們的時候,明明店里平白無故死了人,現在就連兇手是誰,怎么進入他們店的,怎么殺的人都沒有查到,他們竟沒一個害怕的,只是一直在埋怨官府讓他們強行關了門,影響了他們做生意。

    “我看你這生意也做不成了。”沈渝洲看著店老板說,“客人平白無故在你店里面死了,現在兇手還沒抓到呢,誰還敢來你們店里吃飯、住宿。”

    店老板不以為然:“我這店開在城頭,做的是過路人的生意,只要我們城里的人不說,他們誰知道我店里死了人,還不是照常做生意。”

    “這個人很奇怪,看他們不慌不怕的樣子,一定隱瞞了什么事情。”回到房中,云依依對沈渝洲說。

    沈渝洲點頭:“他說的話倒是有點意思。”

    云依依疑惑:“哪句?”

    “只要我們城里的人不說,路過的人又有誰知道我們店里死過人。”沈渝洲復述了遍店老板的話,轉向云依依,“你說他們這兒會不會經常發生這種事?”

    云依依不禁一個哆嗦:“你的意思是那家店是黑店?”

    沈渝洲搖頭:“恐怕不止那家店,而是整個城鎮。”

    說完這句話,就聽外面的暗衛高呵一聲:“誰!給我站住。”

    沈渝洲和云依依一起抬起頭看房梁,沒一會兒暗衛就進來稟報,說剛剛房頂上有人偷聽,被他們發現了,但沒追上,確認是個武功極其高強的人。

    沈渝洲點了點頭,看向云依依:“真后悔把你一起給帶來了。”然后不容置疑的說,“從現在開始,你必須一直呆在我身邊,一刻也不許離開。”

    云依依看向跪在一旁的暗衛,確定他說的是實話,而不是和沈渝洲合起伙來演的一出戲,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計謀,想借機占她的便宜呢。

    然而云依依沒能從暗衛的臉上看到任何表情,沈渝洲則一臉認真嚴肅,她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點了點頭,同意了。

    沈渝洲這回是真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擔心云依依的安全,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不洗澡嗎?”晚上,吃過飯,沈渝洲單手撐著下巴,嘴角要笑不笑的看著云依依。

    “不洗了。”云依依簡單的漱了口,洗了臉,就合衣睡下。

    完全沒有洗澡的打算!

    “呵。”沈渝洲低笑出聲,看著云依依警惕害羞又故作不在意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站起來,一步步往床邊走去。

    云依依的心隨著沈渝洲一步步靠近的腳步聲越跳越快。

    沈渝洲坐到床邊。

    云依依的心砰砰的都快從胸口跳出來了。

    他俯下身,呼吸出的熱氣噴到她的臉上,云依依閉著眼睛不敢睜開,臉刷的一下變得潮紅,雙手緊握著被角把自己保護起來,身體一點一點的往墻邊挪著,拉遠與沈渝洲的距離。

    沈渝洲低聲淺笑。

    沈渝洲的笑聲又讓云依依羞上了幾分。

    他伸出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柔聲道:“不逗你了,快起來洗洗,把自己捂得這么嚴實哪里睡得好的。我不偷看,我保證。”

    第二天,仵作的尸檢結果出來了,方盛惜是被人一刀割喉而亡的,和之前的猜想一樣,兇手應該是個武藝很高的人,用刀快準狠,下手速度極快,恐怕方盛惜剛剛察覺,就已經死亡了,所以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直到第二天早上,侍衛們敲門不應,破門而入之時才發現方盛惜遇害的事情。

    最奇怪的是方盛惜體內的血液少得離譜。

    “什么意思?”仵作說到這點的時候沈渝洲打斷他,問。

    “就是死者在死之后被刻意放了血。”仵作解釋。

    “也許這件事并不是沖著我來的。”沈渝洲否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確定了這座城鎮有問題的想法。

    最開始,沈渝洲還以為方盛惜是被太子那邊派的人給殺的。目的是斷了去游說方世柏的這條線,讓方世柏帶兵來制裁他。如果是那樣的話,只要殺了方盛惜就可以了,沒必要大費周章搞這么多事。

    方盛惜的死也許只是個意外,恰好撞到了其他的事情里面去了,與沈渝洲、與方家并無關系。

    沈渝洲讓人去街上打聽,一家一戶的問,這城鎮里還有沒有什么發生過其他的事件,問問大家對這件事的看法。

    城鎮上的人對沈渝洲他們一行人的到來極為反感,對他們的詢問反抗得過了頭,怕事不回答也就算了,脾氣爆的直接拿起鋤頭要打爆侍衛們的頭。

    城鎮上的人們的行為很反常,按理說城鎮上發生了命案,上頭重視,派專人來查,人們應該很感激才是,畢竟命案發生在這里,兇手沒有抓到,住在這里的人心也會不安啊。

    但平城的人卻恰恰相反,在沈渝洲看來,全城的人都在想方設法的包庇兇手。

    難道他們其實知道兇手是誰?

    “他們這里的人很奇怪。”云依依也這樣說。

    沈渝洲認同。

    “他們太富有了。”云依依又說。

    沈渝洲抬起頭,注視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是做生意的,在去京城之前也去過不少地方,平城是除了京城之外我見過的最富有的地方。”

    沈渝洲看著她,沒做聲,還沒有細品出味來。

    “可是平城并沒有什么出名的特產,而且我們住在這里的這幾天,我專門讓人去打聽了,他們這里的地也大都荒著在,沒有人愿意種。又沒有特產,也沒有傳出這里有什么特殊的手藝品,還不種地,這里的人不餓死就算不錯了,怎么可能這么富裕。”這是云依依站在商人的角度敏銳的捕捉到的東西。

    沈渝洲沒這方面的敏感度,也就忽視了。

    聽云依依這樣一說還真有些奇怪:“看來這件事得好好查一查了。”

    從城鎮上的人的收入來源查起倒是不難,很快就查到了平城最大的家族林家頭上。林家祖上是做官的,現任家主的祖父曾官至丞相,后來隱退后就帶著家里人來到了平城置地安家。

    不過林家后來的人就沒什么官運了,子弟中也有參加科舉考中過舉人的,但最高也就做到了知府,之后就再也沒有一個人再入朝為官的了。

    倒是現任家主,是個經商奇才,把一個原本逐漸落魄的家族又通過經商積累財富發揚光大了起來。

    林家的大名云依依也聽說過,搞運輸倒賣的,就是把東邊的東西高價賣到西邊去,把西邊的東西再高價賣到東邊來,賺了不少錢。

    這林家也是個仁義的,不光自己發家致富,也沒忘了平城的人。在林家賺了錢之后就成了散財童子,每個月都會給住在平城的人發銀子,說是鄉里鄉親的,哪兒有一個人致富的道理,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所以林家在平城的地位很高,大家都叫林老爺“財神爺”,是真真的財神爺。

    不過也正因為林家的舉動,把平城的人養成了好吃懶做的樣子,習慣了不勞而獲,反正不種地每個月林家的人也會給他們發銀子,反正不干活林家的人也會養活他們,那為什么要日出而作日落才息的去種地呢?為什么要辛辛苦苦的去做活,才能得到那么一點銅板呢?

    來錢來得太容易,人就飄了,就很難再腳踏實地的種地干活了。

    平城的人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兇手會不會是林家的人?”云依依大膽猜測。

    讓全城的人包庇,為其說謊,誰有這么大的魅力。

    平城林家就有!

    在平城,林家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沒有林家他們所有的人都得餓死,這是實實在在的利益,是誰用三寸不爛之舌都游說不動他們開口的。

    平城就如同銅墻鐵壁,要想在上面撕一個口子難度很大。

    “總會有破綻的。”沈渝洲相信。

    他就不相信了,全城幾千號人都跟林家一條心,沒有一個例外。林家如此大方的拿錢堵別人的嘴,定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就不相信這個城鎮里沒有一個心懷正義的人。

    沈渝洲加大了對城鎮百姓的問訪和調查,結果遭到了全城鎮人的反抗。就連歸朝廷管轄的衙門,縣太爺也畏畏縮縮的出來勸說沈渝洲不要再搜查城鎮了,平城沒有任何問題,你們的人死了是個意外,是外來的人流動的殺手殺的,或許就是跟著你們的人一起來的,是你們的人自己的問題,跟平城沒有關系。讓沈渝洲不要再打擾平城人的生活,不然他可要上報朝廷,參沈渝洲一本了。

    這是□□裸的威脅,雖然平城縣太爺說這話的時候戰戰巍巍的,但威脅的效果完全表達出來了。

    沈渝洲是橫空冒出來的皇子,本就備受爭議,容不得他犯錯,只要被人抓住把柄,他就會腹背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