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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云路(科舉) 第163節

    “總不會鐵面無私。”江云康自我打趣道。

    “哈哈,倒是有人這樣說。”徐敬文搖頭嘆氣道,“你倒是心態好。那些世家的人,如今可是拿你當靶子。”

    新舊兩派的對峙,總有人要沖在前面,之前便是僵局,現在江云康回京城,代表著要打破這個局面。

    “當做靶子,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江云康道。

    他要受眼下的恩寵,就要有當靶子的心里準備。

    “徐大人今日,應該是有更重要的事與我們說吧?”江云康問。

    徐敬文笑了下,他把女兒嫁給林源,便代表了他現在得態度。

    “我老了,很多事情,不能再堅持多少年。不過你們往后還會更有前程。”徐敬文感嘆道,“以張閣老為首的一些老臣,正在謀劃讓世家也涉足余江以北的事。”

    “我知道,余江以北,你費了不少心血。但是那些世家,想的不是如何平定天下,而是爭權奪利。他們啊,想掌控余江以北。”

    “倒是胃口不小。”江云康哼了一聲,“當我不在亳州,他們便能插手了嗎?”

    文渝也是眉頭緊皺,“世家向來喜歡攬權,一帶傳一帶。若是有本事的倒好,可往往三代之后就沒有能用的人。”

    徐敬文贊同地點點頭,“用不了幾日,張閣老幾人就會上折子,讓皇上同意他們的提的派遣。如今余江以北確實缺人,他們愿意出人去,皇上也不好拒絕。”

    “這倒是。”江云康若有所思地道,“既然他們要去,那就去吧。”

    像亳州、永平城那些重要地方都不缺人,雖說張閣老他們肯定是想派人去這些地方,但天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沒過幾日,皇上就召江云康獨自覲見,說到了這個事。

    “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朕不放心他們去余江以北,卻也該給他們一個機會。”不然那些老臣,就會說皇上虧待老臣,用人不公。

    “回皇上,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江云康道,“他們要去,就讓他們去。余江以北二十幾座城,有好些城里還不時有□□和戰事。他們去了,要是真能有本事平息□□,便是皇上的福分。”

    如果沒本事平息□□,有沒有命回來都不知道。

    皇上聽了漸漸露出笑容,“還是三郎你有主意。”

    “微臣也是得了皇上當年的經驗,才有的想法。”江云康指的是張行松的事。

    君臣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皇上很快就下旨,采納了張閣老他們的提議,只是還缺的地方不同,全是一些棘手不好處理的地方。

    張閣老他們慌了,找到皇上后,還沒等他們多說,反而先被皇上斥責,說他們只想享福,所不懂朝廷艱難。一句句數落下來,倒是讓張閣老等人招架不住。

    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張閣老氣得稱病,皇上當即派人去張府查看,御醫說張閣老郁結難抒,皇上很體貼地把張閣老手中的事分了一些出去,美名齊曰是不想張閣老太cao勞。

    皇上把張閣老的權給分了,這下張閣老是真的氣病了,讓人立馬去請了錢品鴻過府說話。

    等錢品鴻剛到里屋,張閣老便老淚縱橫,“品鴻,你說說,我們現在,如何是好啊?”

    這一次,張閣老又送了一個兒子去余江以北,若是再有什么事,如何對得起張家的列祖列宗。而且這個還是他自己提的,怪不了別人。

    錢品鴻早就得知張閣老他們的想法,只是他沒反對,也沒有派人一塊去余江以北。那是江云康花了許多年打下來的地盤,怎么可能會輕易讓他們的人去。就是皇上,也不會同意。

    不過這些話,錢品鴻也沒和張閣老他們說過。張閣老太過于古板,有些事,若不是需要用人,他也不會和張閣老來往。

    “姐夫,你先不要急。”錢品鴻嘆氣道,“眼下皇上的旨意已經下了,咱們改變不了,倒不如多派幾個可靠的人跟著二郎去上任。如果二郎真能建功立業,也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二郎他……他如何有那個本事?”張閣老咬牙說得特別不情愿,就算他不想承認,卻也清楚自己兒子的本事。

    他躺在床上,看著錢品鴻道,“不怕你笑話,我張家如今,實在是沒人能去輔佐二郎。”

    見張閣老期待地看過來,錢品鴻點點頭,“姐夫放心,你我本是親戚,我不會看著二郎有麻煩的。我有幾個門客頗為不錯,到時候讓他們跟著二郎去。”

    去的是門客,出了事,和錢品鴻也沒多大關系。

    但同時,錢品鴻又能知道余江以北的第一手消息。

    聽到張閣老嘆氣,他也跟著嘆氣,“姐夫好好保重身體,這個時候可不能再生病,不然豈不是讓別人舒服了去?”

    “你說得對,絕不能讓江云康好了去。”張閣老深吸一口氣,又道,“品鴻,那個江云康,如今深得皇上信任。他連親舅舅都可以不管不顧,咱們可要小心才好!”

    “我明白的,你也好好休息吧。”錢品鴻又說了幾句叮囑的話,才從里屋出來。

    他到外間,看到拄拐的張行松,開口喚了句“行松”。

    “姨夫,我有些話想與你說,可以嗎?”張行松道。

    錢品鴻往前走了兩步,“這里是張府,有什么話,你就盡管說吧,不需要避諱。”

    張行松還是有些猶豫,左右看了一眼,才問,“我是真的沒有前途了嗎?”

    他的腿斷了一條,按照以往,連官都當不了。說是皇上仁厚給了一個閑職。可他是張家嫡長子,過往數年,他都是受人追捧的嫡長子。但是現在,父親不愿意多見他,不少同僚私下笑話他。

    眼看著父親要培養弟弟們起來,張行松心如刀割。

    “行松啊,你還年輕,一切皆有可能的。”錢品鴻拍拍張行松的肩膀,“你先放寬心,把身體養好一點。你父親現在身體本就不好,更別讓他為你cao心了。等過段時日,若是有機會,姨夫會和皇上提提你的。”

    他一副長輩口吻,說完后,又拍了下張行松的肩膀。

    張行松抿唇沒有多說話,他是世家長大,這樣的話術聽了不知多少。

    這會,他并沒有被安慰到,而是更加心寒。

    錢品鴻出了張府后,準備進宮去面圣,在宮門口,遇到了剛從宮里出來的江云康。

    兩人的馬車迎面而過時,錢品鴻突然聽到江云康喚了句宰相大人。

    江云康推開木窗,笑盈盈地看著錢品鴻,“宰相大人,您這是從張府來嗎?”

    “江大人這是長本官肚子里了么,竟然連這個都知道?”錢品鴻面帶微笑。

    “這倒不是,只是方才在宮里遇到的人說看到您去了張府,這才知道的。”

    這次說到張府兩個字,江云康稍微加重一點語氣。這個錢品鴻,做人做事就像水里的泥鰍,讓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不過呢,那么圓滑的一個人,也有他的不好。就是兩邊都討不到最好,他再次沖錢品鴻笑了笑,“我與皇上,也正好說了下張閣老。您與張閣老是親戚,方才看過張閣老,不知張閣老現在可好?”

    錢品鴻聽江云康語氣真誠,但實際卻是給他挖坑。

    說張閣老好,那就代表張閣老裝病推托,故意給皇上擺臉色,這可是欺君的大罪。

    如果說不好,那江云康很可能就會說,既然身子不好,就留在家中好好休息,轉頭再建議皇上把張閣老手中的權再分了。

    所以說,怎么回答都不好。

    從江云康回京城后,錢品鴻很少和江云康打照面。

    現在看來,這個江云康確實不簡單,也有讓他這般為難的時候。

    “江大人若是想知道,親自上門看看就好。”錢品鴻笑著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我同朝為官,就算你和張家沒有親戚,也可上門探望,你說是吧?”

    “宰相大人說得對。”江云康直接忽略了錢品鴻的話,轉而道,“我就不耽誤你進宮了,若是有機會,還是煩你和張閣老說一聲。如今皇上正是缺人用的時候,正等著張閣老身體轉好,讓他切記要保重身體呢。”

    “放心,一定會。”錢品鴻說完,放下了木窗。

    在兩輛馬車錯身經過后,錢品鴻才用力捏住腰間的香囊,直到手背暴起青筋。

    第161章

    轉眼間, 新年將至。

    這是江云康回京城任職后的第一個新年,府里的迎來送往,便讓江云康夫婦忙活了好些日子。

    新年過后, 他們帶著安兒去承安侯府拜年,孟氏的身子已經好了不少,只是看到江云康時, 還是沒什么好臉色。

    江云康和大哥幾個在一塊喝茶,一說到了二月的縣試。

    “聽聞你想讓安兒下場, 我也是一個意思,想讓順順去試試。”江云帆坐在中間, “說起來,他們也十二歲了,這會要拿功名還不容易,但過個縣試應該可以。特別是安兒的文章,很是不錯。”

    “順順也是不錯的,他比安兒斯文,更耐得住性子。”江云康笑著道, “他們兩個小子的事倒是不急,這次不中, 也還有許多年可以努力。守芳過了年便是十七,聽聞有好幾戶人家前來提親,不知大哥看中哪個人家?”

    兒女的親事, 從家族門第, 到他們自個會不會愿意,都是需要考量的。

    江守芳是承安侯府嫡長女, 如今江云帆得皇上重用, 自然有不少人來提親。胡氏為人大氣, 也不會特意為難繼女。早從前年,胡氏就幫著相看,只是一直沒能說下來。

    說起長女的婚事,江云帆便忍不住嘆氣,“在坐的都是自家兄弟,我也就不瞞著你們了。孟家和云家都再三來提親求娶守芳,我已經婉拒過,但他們卻……”卻罵江云帆目中無人。

    孟家是娘舅家,現在孟家落敗,孟威已經前途無望,只能指望下邊的小兒子和孫輩。京城里有點門第的,都看不上孟家,所以才會來找江云帆。

    云家則是安和郡主的娘家,安和過世后,江云帆和云家也一直有來往。現在云家也大不如從前,這才會想著求娶守芳,好謀個靠山。

    孟家和云家,都不是好選擇。

    江云帆自個看得清楚,不會拿女兒的婚事來做人情,這才會婉拒兩家。

    但這兩家人都不是好拜托的,一而再地上門,以至于把守芳耽擱到現在。

    不過除了這兩家人,也有其他的人家,就是江云帆不太看得上。

    “說來說去,不管怎么人家,也要守芳自個同意才行。”江云康說完,又笑著看向江云熠,“五弟面色紅潤,看來成親后,日子很是滋潤啊。”

    “你……你少打趣我!說著守芳的事,怎么就談到我,我滋潤點還不好嗎?”江云熠下意識地抬手摸了下耳朵。

    “好啊,是很好。”

    江云康哈哈笑了下,看江云熠鼓著臉生氣,又忍不住調侃兩句。

    從承安侯府回去時,江云康一家坐在馬車里,林姝也說到了守芳的親事。

    “母親的意思是,想要守芳嫁去孟家,但大哥大嫂肯定是不同意的。大嫂私下與我說過,繼母本就難做,如果不為繼女找門好親事,別人在背后指不定要怎么說她刻薄。”說到這里,林姝忍不住嘆氣道,“就為了這事,母親已經許久沒給大嫂好臉色。”

    安兒突然接話,“幸好,咱們沒住在侯府里。”

    “莫要再說這樣的話。”林姝皺眉看向兒子,“兒女的親事本就是難事,若是結好了,便是兩姓之好。不然心中有怨,日后是要成仇家的。況且如今朝局不穩,如果結錯姻親,你以為我們能躲得掉嗎?”

    分家不是分宗,他們還是江家人,江守芳若是嫁個仇家,多少也會影響三房一些事。

    安兒撇撇嘴,“那就讓大堂姐自己選嘛,看她愿意嫁誰。”

    林姝和夫君對視一眼,事情哪有那么簡單,就是守芳自己愿意,那孟家和云家也不同意。

    往后的一段日子,胡氏上門得更勤快了一些,不時也會帶上五個孩子。

    江云康提醒過大哥后,便沒再過問大侄女的婚事,而是忙活著手中的事。

    世家那些子弟去了余江以北不過一個月,便有不少人受不了苦,好些寫信給家里要回來。本來這些信,都是送到各自家中的家書,但其中一人的,被有心人送到皇上跟前。

    那日早朝,皇上是勃然大怒,“吃不了苦去什么邊境,這是要人笑話朕,還是笑話歷朝無臣子?既然不愿意吃苦,往后也別當官了,回家蹲著就好,反正你們這些當爹的也愿意養著他們。”

    一時間,皇上連著下了三道旨意,撤回了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