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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云路(科舉) 第107節

    “官是官,商是商。”齊越皺眉道,“我們有自己的立場,他也有他的目的。與其說不給齊家面子,江云康是沒打算給所有富商面子,但他又宴請大家,也就說明,不會刻意為難。”

    頓住嘆氣片刻,“之前是我們嘀咕了這個新科狀元,思孝,莫要輕敵不敬。這個江大人,并不是等閑之輩,以往來新余的官員,打多大都有手腕,卻很難做到像他這般圓滑又事故。”

    大多官員都看不上商人,不是直接威壓下來,便是張嘴要錢。

    直覺告訴齊越,江云康是不一樣的。

    在齊家困惑時,錢明遠也驚訝不已。

    原以為江云康和白輕舟會把他給丟一邊去,不曾想也送了帖子來。

    再三確認帖子沒有寫錯后,錢明遠哈哈笑了起來。

    錢明遠的父親在三年前走商時,意外摔下山崖,斷了腿后,錢家的生意便都落在了錢明遠身上。

    他只有一個庶弟,其余都是姐妹。庶弟無能懦弱,錢明遠從來不放在眼里,只是當狗一樣養著。

    不過錢明遠和他父親錢偉的關系也一般,他母親早逝,父親雖沒續弦,卻領了一個賣藝的外室回來,同時還帶了個小孩。那會錢家沒少被人笑話,錢明遠也因此對錢明宇母子懷恨在心。

    到了父親的屋子后,錢明遠敲門進去,不等父親開口,就說明江云康送請帖的事。

    “京城里之前的意思,是想看江云康當不了這個通判,但這次江云康剛放話有糧,便送請帖給各大富紳。依父親看來,江云康是什么意思?”錢明遠簡單直接說完,直直地看著他父親。

    其實他心中有想法,過來只是想聽下他父親的想法是不是和他一樣。

    錢偉不便于行后,成日里便待在屋子里,面頰是一種不健康的白。

    他行商多年,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只是運氣不好斷了腿。

    “莫要輕敵。”錢偉了解兒子,皺眉道,“你是不是覺得江云康一定沒糧,明日得罪宴請,是想讓你們放糧出去?”

    “難道不是嗎?”錢明遠自信滿滿地道,“新余附近一帶的糧,不是我們收了,便是齊家。江云康想在兩日內找來新的糧食,豈不是癡人說夢?”

    “就算如此,你也得防著一點,別忘了上次吃過虧。”錢偉提醒道。

    “罷了,我與您說不清,父親身子不便,還是別讓錢明宇出去亂逛,讓他多在家中陪您吧。”錢明遠說完便甩袖離開。

    錢偉只能搖頭嘆氣,想到小兒子的未來,又更為憂心。

    到了次日,江云康一早就去了秋月樓。

    第一個到的是齊越父子。

    江云康聽說齊家的糧價已經低了一成,便清楚齊家父子的態度,這會看到他們,面上的笑容也多一些。

    等齊家到了沒多久,羅家人也到了。

    羅家人都生得魁梧,嗓門也大一點,這次糧價的事和他們關系不大,但羅家在新余的地位舉足輕重,江云康還是送了帖子去。

    要立威,就得一次做好。

    最后便是錢明遠姍姍來遲,比約定好的時辰還遲了半個時辰。

    他剛進來,便“喲”了一聲,“是我的不是,府里雜事太多,這才耽擱了時辰,大家別見怪啊。”

    “沒事。”

    江云康坐著沒起身,邊上的白輕舟臉色難看,江云康則是笑瞇瞇地看著錢明遠,“遲了就坐下來喝茶吧,我們正好也吃得差不多了。”

    江云康只等了錢明遠一刻鐘,但錢明遠還沒到之后,他就讓人先開席了。

    錢明遠看了眼桌上動過的飯菜,面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剛要開口,卻被齊思孝搶先道。

    “錢大哥遲來應該罰酒三杯才是,讓我們等的好苦,江大人本來是想一直等,還是我先忍不住餓了才開席,錢大哥可別怪江大人哦。”齊思孝微笑起身,手里端著酒盞,舉到了錢明遠跟前。

    錢明遠本想問江云康有沒有待客之道,反被齊思孝先點出遲早,再去看江云康和齊越的面色,心里突然好奇,他沒來的時間里,江云康他們都聊了什么。

    酒已經送到了跟前,錢明遠不喝,便是讓自己下不來臺,只能憋著氣喝了。

    等錢明遠喝完酒,江云康才起身讓大家去邊上喝茶。

    早有下人準備好茶水點心,白輕舟坐在中間,齊越隨后坐下。

    錢明遠喝完三杯酒,過了會才緩過神,但只剩下離江云康和白輕舟最遠的位置。

    “大家都是新余里有頭有臉的人,新余往后的發展,還得靠各位來支持。”江云康先開口道,“今日請大家來赴宴,也是為了能打個照面。”

    說完,江云康端起手中的茶盞,吹了吹,再小口抿了下。

    在江云康低頭喝茶時,在場眾人的目光互相交換了一下,有較量,也有疑問。

    大家或多或少,都猜江云康會提最近糧價的事,但江云康并沒有提。白輕舟的面色雖然沒那么好看,卻也沒談公事。

    錢明遠坐得心里亂糟糟的,對方不主動,他又不好去提糧價的事。

    不過聽說齊家降了一成糧價,心中頗為看不上,這會看齊思孝和狗腿子一樣地給江云康倒茶,輕輕地冷哼一聲,“齊家小弟前些日子,可是去學了訓犬?”

    “不曾。”齊思孝問,“錢家大哥為何突然這樣問?”

    “沒什么,隨口一談。”說完,錢明遠低頭淺笑,但那抹笑容帶了諷刺,不需多久,齊家父子就明白錢明遠說他們是狗。

    齊思孝不如父親穩重,當即想要發火,但齊越先開口道,“今年冬日,糧價上漲得厲害,我們這些賣糧的也頭疼。不過聽說昨日里有百姓去鬧事,我是徹夜難眠。”

    他起身和江云康兩人躬身行禮,“兩位大人,這段日子給你們添麻煩,實在對不住。草民打算接下來的日子,把糧價都恢復到最開始時,讓大家都能吃飽飯。”

    這是齊越的示好,也代表了齊家的態度。

    齊家降價得那么快,錢明遠的面色當即掛不住。

    但他不打算退讓,齊家能有多少存糧,他心中清楚。等齊家賣完便宜的,百姓總要去買他家貴的。

    江云康挺滿意齊越的上道,不需要他開口多說,就能幫他想說的話都先說了。

    齊越夠聰明,和這種人做事比較容易一點,只需要知道齊越的目的,其他的便不需要擔心。

    一直沒說話的羅超平,也在這會開口道,“齊老爺不愧是個心善的,就是光你一家降價也不夠啊,還得看看別人才是。錢家賢侄,你說是不?”

    話題被羅超平拋到錢明遠這里,錢明遠本不想搭話,這會恨不得把羅超平的嘴給縫上,特別是在羅超平眼中發現看熱鬧的神情,更是讓人生氣。

    但錢明遠這會不能生氣,他跟著夸道,“齊老爺確實心善,拿自己的老本出來搖尾巴,看來齊家的家底還是比錢家要好。這樣的事,我們錢家可做不出來。”

    這個話一出,大家便明白錢明遠的態度。

    江云康看了眼錢明遠,見書硯從樓下走來,聽完書硯小聲說的話后,微微抬眉笑道,“今日和大家伙坐在一塊,實在是難得。”

    他轉頭看向齊越,“齊老爺能想到民生,這個事,本官記在心里了。”

    說完,江云康又去看白輕舟,默契地和點點頭,一起站起來道,“不管最近府衙里的事務繁忙,今日已經互相認識,往后有事請各位幫忙時,還希望大家也能配合一二。”

    白輕舟附和道,“今日的酒錢,江大人已經結了,你們可以繼續坐,我們先走。”

    看齊越他們要送,江云康忙說不用,但齊越和羅超平還是送他們到酒樓門口。

    在他們走了后,錢明遠拍桌罵咧咧地道,“一群沒有根骨的狗,還沒給骨頭就搖尾巴,我到要看看,他們能威風幾時?”

    說完,錢明遠起身也要走,卻看到了折回來的齊思孝。顯然,他方才的話都被齊思孝給聽了去。

    “怎么,給人當了狗,現在要去告狀嗎?”錢明遠沒好氣道。

    齊思孝握緊拳頭,但還是沒打上去,他站在原地,過了會反而還是笑了,“方才下樓時,江大人說了,已經有新的商隊運糧到了城外。錢明遠,你的糧食,就留著你自個吃吧。”

    “新的商隊?”錢明遠愣了下,看齊思孝要走,追了上去,“你說清楚點,到底怎么回事?”

    齊思孝卻不愿意搭理錢明遠,大步離開,片刻都不停。

    錢明遠心跳飛快,讓人去城外看看。

    小廝剛走,錢明遠又坐不住,自個去了城外。

    等錢明遠到城外時,百姓們已經圍著一個商隊買糧,打聽之后,發現價格比新余之前的價格還要便宜一成。

    錢明遠頓時感覺天旋地轉,人往地下一倒,暈了過去。

    有人看到錢明遠摔倒,對著錢明遠“呸”地吐了口水,“jian商!”

    一個人開始罵,就有其他百姓開始附和。

    若不是錢家小廝背著錢明遠跑得快,錢明遠今日得沾一身的唾沫回去。

    百姓們有了便宜的糧食吃,林家還不用把糧食運會京城,用省下來的車馬費作為折扣,賣完這些糧食,林海也不會虧。

    齊家的糧價也跟著降低,不過還是比城外的糧價貴了一成。但這一成價格,也是百姓們能接受的,還是有人會去買。

    只有錢家的米糧鋪子,連著三日都沒一個人去。

    等錢明遠頂不住壓力,不得不降價時,百姓們卻都記得他帶頭漲價,不肯買他的糧了。

    林海送來新余的糧,很快就賣完。

    新余的這個冬天,總算能安穩度過。

    在林家商隊走后,江云康便聽說錢明遠病了。

    冬日里急火攻心,還吐了血,連著好幾日沒起來。

    江云康聽到后,還讓書硯代表他上門去探望,明著說是關心錢明遠,但實際是給錢明遠施壓。

    經此一事,新余里的人都知道江云康是個有能耐的。

    能在短時間內找來那么多糧食,也就江云康能做到。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江云康從哪里找來的糧食,但不管哪里來的,能吃飽肚子就好。

    轉眼間,又是一年除夕。

    去年除夕時,安兒還不太會說話,但今年已經會背兩句《三字經》了。

    林氏在信中寫,安兒聰明倒是聰明,就是不如順順有耐心,日后得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好生□□。

    江云康收好林氏的家書,走出屋子時,看到木疆和徐放在殺羊,笑著問,“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今年徐放和木疆都回不去,大家伙便湊到了一塊過年。

    徐放大聲說不用,一邊利落地給了羊致命一刀,“這種粗活還是我們來,你去廚房看看,水燒開沒有!”

    江云康到廚房時,白輕舟正在燒火,鍋里的水剛有點熱,還需要一些時間沸騰。

    他便卷起袖子,幫著一塊包水餃。

    大家頭一次在一起過除夕,每個人都不愿意閑著,紛紛動手幫忙。

    雖說都不是會做菜的人,但好在有廚娘在一旁指揮,也有模有樣地做了一桌子的菜。

    晚飯時,大家圍坐在一起,徐放最高興。

    “能在這里和三郎喝上幾杯酒,實在是想不到,來,我們先喝一杯。”徐放舉杯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