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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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吃疼地想要奪過皮筋,卻被他順勢拉過來,坐在了他腿上。 她心頭一驚,掙扎著要起身,傅司白卻按著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個吻,他很不客氣,也不溫柔,帶著進(jìn)攻的意味。 只是溫瓷有了經(jīng)驗,所以勉強(qiáng)可以招架。 傅司白撕咬著她的下唇,她也反擊,和他相互咬著玩。 “傅司白,你像狗。” “狗咬了你,你還要咬回來?” “就咬你。” 傅司白漸漸溫柔了下來,吮吸著,似乎要將她的呼吸都掠奪了:“溫瓷,你知道你今天讓我不高興了。” “嗯。” 他舐著她的唇,用氣息低聲道:“老子不夠疼你?” “你很疼我。” “還是你有其他喜歡的人?” “沒有。” “那為什么…” 傅司白喉結(jié)滾了滾,嗓音低沉,“為什么不試著…喜歡我一下。” 第39章 、年會【雙更合一】 一開始, 溫瓷對他們這段關(guān)系的理解,僅僅只是和傅司白各取所需。 傅司白給予她保護(hù),她盡力滿足他想要的一切, 身體的放松,精神的愉悅, 讓他開心些。 但現(xiàn)在,他卻像觸手一樣無孔不入, 不僅想往她shenti里鉆, 現(xiàn)在…還想往她心里鉆。 溫瓷不會允許, 哪里都可以, 但心里不行。 她很主動地吻了傅司白, 將這個話題遮掩了過去。 傅司白沒有勉強(qiáng), 因為愛這件事、是要不來的。 他不可能像條狗一樣,向她搖尾乞憐。 傅司白又把她的唇咬破了。 …… 寒假期間, 溫瓷陪著mama去做了白內(nèi)障的手術(shù)。 手術(shù)當(dāng)然很成功,溫瓷還加了專家方訾閎的微信。 他對溫瓷態(tài)度非常好, 微信里指導(dǎo)舒曼清術(shù)后恢復(fù)的注意事項,每天都會詢問恢復(fù)狀況,告訴她們該如何療養(yǎng)。 一般醫(yī)院做手術(shù), 哪里會有這樣的待遇,更何況人家還是業(yè)界泰斗。 溫瓷知道,這全看傅司白的面子。 她每天都給傅司白發(fā)消息, 傅司白有時回, 絕大多數(shù)時候不回。 即便回復(fù), 也是很冷淡的幾個字。 那天在家里, 溫瓷不動聲色的拒絕, 大概也許可能…是讓他不開心了。 她想讓他開心, 可絕大多數(shù)時候,她總是令他不高興,甚至都還不如從前不認(rèn)識的時候。 他應(yīng)很快就會受不了她,和她提出分手吧。 溫瓷心里更加歉疚了,尤其是看到方訾閎醫(yī)生這般盡心竭力地關(guān)照mama的眼睛,她再怎樣沒良心,都不能再把傅司白和傅家畫等號一起討厭。 溫瓷給傅司白發(fā)短信更加頻繁了些,也會叫他“司白”,有時候會叫“親愛的”。 傅司白大概也感受到她態(tài)度的變化了,有時候深夜也會主動給她打電話—— “在做什么。” “用手機(jī)看舞蹈視頻。” “我打擾你了? “沒有,我也想給你打電話來著。” “想不想視頻。” 溫瓷點頭:“想。” 傅司白撥了facetime的視頻通話過來,畫面里,男人穿著米色居家服,端著磨砂黑的水杯擱在床柜上,然后上床拿起了一本書,將手機(jī)也擱在了多功能小桌臺邊,正對著自己。 溫瓷也躺在床上,認(rèn)真看著他。 柔和的燈光讓他顯出溫潤的氣質(zhì),銳利的五官輪廓和漆黑犀利的眼神,也都變得溫柔了起來,如水一般恬淡。 “看我做什么。” “傅司白,你話少的時候最帥了。” “所以你是喜歡我對你愛答不理?” “也不是,我喜歡你不對我使壞的時候,我們心平氣和地聊天講話。” 傅司白看著平躺在床上,單手拿手機(jī)的女孩,穿這件mama會買的碎花長袖睡衣,頭發(fā)散亂著,白皙的脖頸皮膚似吹彈可破般、一直延續(xù)到領(lǐng)口之下。 這個角度…倒也真是無比顯臉大的死亡角度了,不過他對她的審美已經(jīng)是多重疊加濾鏡了,不管她是什么樣子,邋遢的、不化妝的、生氣的、瞪眼的…他都會喜歡得無以復(fù)加。 他又問:“穿的睡衣?” “嗯。” “沒穿里面的?” “傅司白!你能別亂看嗎!”溫瓷立刻將衣服拉得寬松了些,然后將長發(fā)垂下來。 他嘴角提了提,左臉頰旋出一顆很淺的酒窩:“又不是沒看過,怕什么。” “傅司白,靈魂之愛在腰部以上,routi之愛在腰部以下。” 聽到這句話,傅司白來了興趣:“你也在看《霍亂時期的愛情》?” “嗯,放假的時候在圖書館借了,晚上閑下來會翻一翻。” 也是因為那天看到傅司白在讀,溫瓷在圖書館期末復(fù)習(xí)的時候,正要又在書架邊看到了這本書,便借了回來,想看看他喜歡的小說是什么樣的。 “里面有一句,我印象蠻深刻的——女孩抬眼看了看是誰走過窗前,正是這偶然一瞥,成為這場半世紀(jì)后仍未結(jié)束的驚天動地的愛情的源頭。” 她細(xì)細(xì)地念著,嗓音溫柔。 傅司白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卜卜,你相信有這種愛情嗎。” “我不信。”溫瓷搖頭,“這只是小說,現(xiàn)實中不會有的。” “也許,某天你會相信。” “才不會咧,沒有人會這樣喜歡我,我遇到的只能是像某人一樣的超級大渣男。” “是,老子是大渣男。”傅司白笑了,“你現(xiàn)在躺著嗎?” “對啊。” “友情提醒,你這個角度很危險。” “為什么?” 話音剛落,女孩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慘叫,鏡頭反轉(zhuǎn),然后一片黑。 傅司白擔(dān)憂了起來,連忙道:“怎么了?” 溫瓷翻開手機(jī),畫面重新有了亮度,她揉了揉鼻子,哭兮兮說:“手機(jī)砸到鼻子了。” 傅司白重新倚回松軟的靠枕,輕嗤了一聲:“我說過,你這角度危險。” “那你不早提醒我。” “怪我?” “就怪你。” “行吧。” 他也不跟她計較,反正這女朋友慣會賴他,“疼嗎?” “好疼啊!傅司白。” “給男朋友揉揉。” 溫瓷將手機(jī)靠近了自己的臉:“揉唄。” 傅司白將手伸到屏幕前,點了點,屏幕一片漆黑,通話結(jié)束了。 溫瓷輕哼了一聲,放下手機(jī),點開之前的舞蹈教學(xué)視頻,繼續(xù)看著… 半個小時之后,她打了個呵欠,昏昏欲睡,伴隨著一段優(yōu)美的吉他旋律,fsb的縮寫又在手機(jī)屏幕前跳了起來。 溫瓷接聽了電話,懶洋洋地問:“男朋友,還有事嗎?” “下來。” “哈?” 溫瓷放下了電話,翻身起床,來到窗邊。 窗外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灑著鵝毛雪,街道路燈下,穿著一身黑衣的傅司白,仿佛與夜色相融,身影頎長而孤獨,路燈斜照著他的影子,無限拉長。 溫瓷心臟砰砰砰地跳了起來,趕緊從架子上取下羽絨服穿上,還把自己的紅圍巾也扯了下來掛在頸子上,又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fā),匆匆跑下樓去。 “傅司白,你來做什么呀,這么大的雪…”溫瓷小跑著來到他身邊,踏著小碎步,不住地呵暖著雙手,“快回去,好冷哦!” 傅司白伸手,揉了揉她的鼻子。 溫瓷驀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