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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景奕在一邊喊:“哥?!?/br> 黎輕灼沒看他,繼續(xù):“我能混到今天,人脈也有的是,要真想魚死網(wǎng)破兩敗俱傷肯定是可以的,付總考慮一下?”說著,他眉目不變,看向了一旁的祁添途,笑,“是不是啊小祁?” 祁添途可是星途娛樂的太子爺,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非要想不開做什么經(jīng)紀(jì)人,但他的身份確實擺在這里,就是要讓自己的藝人依靠的。 聞言,比黎輕灼小了一歲的祁添途涼涼地看向付知遠(yuǎn),笑了一下,沒說話。 付知遠(yuǎn):“……” 為了一個小鮮rou,兩敗俱傷大可不必,付知遠(yuǎn)輕笑一聲,讓他們走了。 回到家里黎輕灼臉色就冷了下來,他看著已經(jīng)比他還要高一兩公分的常景奕,冷聲道:“誰帶你過去的?” 常景奕垂著眸子,說:“經(jīng)紀(jì)人……我不知道他……哥,你別生氣?!?/br> 黎輕灼也確實沒有太多精力生氣,他覺得身體不舒服,有點熱。 但那股熱發(fā)作得很慢,所以他沒有很快注意到,等到了安全場所,黎輕灼才被那股熱拉回了神志。 “……小景,你去浴室放一盆冷水,要冷的,快點。”黎輕灼呼出一口氣,覺得腿腳發(fā)軟,坐在了沙發(fā)上。 常景奕察覺不對,先聽話地跑去浴室放水,后又跑出來緊張地看著黎輕灼,道:“哥,你怎么了?” 等了幾分鐘后,黎輕灼呼吸加深,扶著沙發(fā)靠背站起來,向浴室走去。 常景奕要過來扶他,被躲開了。 “酒里有藥?!崩栎p灼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逼紅了,緊蹙眉宇忍耐警告,“你知道如果我不去,你會發(fā)生什么嗎?!” 常景奕呆滯。 “我明天再跟你算這些。老實待著!”黎輕灼咬牙說完最后一句,便推開浴室門咣當(dāng)關(guān)上,連衣服都沒脫就跌跌撞撞地泡在了冷水里。 浴室里的水龍頭一直沒關(guān),冰涼和嘩啦啦的水聲絲毫沒有起到安撫的作用。黎輕灼越來越難受,心想這特么是什么東西,不會今夜熬不過去吧。 下一刻只聽一聲“咔噠”。 常景奕推開浴室門進(jìn)來了。 黎輕灼呼吸都是熱的,他幾乎要看不清人臉,聽見動靜用手背擋住額頭,啞聲:“出去?!?/br> 常景奕沒出去,還過來邁進(jìn)了浴缸。 黎輕灼再神志不清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募地睜開眼睛,有點懵:“干什么?” “哥,我可以幫你。” “你瘋了吧!”黎輕灼“撲通”一聲坐起來,由于藥的緣故一陣眩暈,水花四濺,“胡鬧什么?!” “你喜歡盛許嗎?” 常景奕認(rèn)真地盯著黎輕灼,他們的衣服全濕了,此時待在不大的浴缸里有一股莫名的澀.情。 他靠近扒著浴缸邊緣的黎輕灼,說:“可是我喜歡你?!?/br> 黎輕灼呼吸窒住,滿眼的不可置信。 “我喜歡你哥?!背>稗纫粋€一個字地說,勢必要讓黎輕灼聽得清清楚楚,“我愛你。你別喜歡其他人,好不好?” “……常景奕,”黎輕灼冷著聲音,穩(wěn)住沒有力氣且顫抖的身體,“滾出去。有事可以明天說。” “明天你肯定就不理我了,我還見不到你?!背>稗刃α艘幌拢瑢⒀劾锏难蹨I眨沒,“就現(xiàn)在吧?!?/br> 說完,他的眼神開始像毒蛇一樣貪婪地在黎輕灼身上來回審視。 似是在思索到底該做什么。 本來他上手抓住了黎輕灼的腳踝,但過了一秒他又虔誠地松開,選擇跨坐在黎輕灼身上,傾身吻上了黎輕灼的唇。 黎輕灼活了將近三十年,從來沒有這么怒火攻心、卻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時候過。 身為一個普通人,在得到藥的“解藥”時,可想而知。 那一夜,是真的荒唐。 第二天黎輕灼醒來的時候,毫不考張地說,他覺得天都要塌了。 看著從窗外落進(jìn)來的陽光,黎輕灼心里卻沒有什么時候比這更冷。 他想打死常景奕,質(zhì)問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常景奕發(fā)燒了。 他們誰也沒有做過,黎輕灼又處于被動和憤怒根本什么也不管,常景奕只是自己匆匆收拾了幾下,不生病根本不可能。 看著臉色極度蒼白、還在夢中卻一直緊蹙眉頭明顯睡得不安穩(wěn)的常景奕,想著他是自己作為弟弟養(yǎng)了十幾年的人,黎輕灼第一次感到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是不是應(yīng)該把常景奕喊起來兩個人大打一架,還是和盛許…… 他不能告訴盛許,這太荒唐了。 他也不能跟盛許在一起,這太惡心了。 …… 后來,常景奕和他道歉,對他痛哭,求他別走,并威脅他說你要這樣去跟盛許談戀愛嗎?黎輕灼一言不發(fā),他承認(rèn),常景奕說的每一條他都得考慮,趁著那時候和盛許還沒有開始可以及時止損,黎輕灼像個縮頭烏龜似的接受了現(xiàn)狀。 他知道盛許一定是喜歡他的,沒有一個人會跟一個完全沒有好感的人曖昧,但黎輕灼左右覺得,盛許還那么小,應(yīng)該不會太喜歡他,他做得狠一點兒總能讓人放下的,不過就是一兩年的問題。 但他沒想到八年過去,他都重活一次,什么都變了,唯獨和盛許牽扯不清這一點像是被下了詛咒,怎么都切斷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