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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魘隱隱有一種預感。 他把書架上的那本書抽下來,把手里的書遞給寧亂,低頭翻了翻。 這依舊是一本很新的書,快速翻到最后一頁時,周魘發現插在書里的借書卡不是空白的。 他把借書卡從里面抽出來,看到借書卡背面潦草地寫著一段話。 “罪惡的羔羊迷失在了路上,他們犯錯,他們有罪,他們的凋零是命中注定,是償還。” 周魘掃了一眼,把借書卡翻到正面,看到前幾行都寫著借書人的名字,跟在名字背后的,是房間號。 而最后一個借過這本書的人,是易樹。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我這章真的拖得有夠離譜。 明明這個副本后續內容有細綱,但前一千多字還是卡了好久好久。 下一章應該比這章長,就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寫完。 慣例前排66個小紅包,謝謝支持。 第100章 奇怪的是,借書卡上沒有這樣的痕跡。 . 借書卡上, 易樹名字旁邊本該寫著房間號的位置,被人用黑色的筆涂了厚厚的一層,看不出借書卡上原本寫著什么數字。 易樹下筆很重, 寫的名字在紙上留下了深刻的印痕, 只要他寫字時的手法與寫數字時手法一樣, 無論涂的多厚, 仔細觀察了,總能找到一點痕跡。 奇怪的是,借書卡上沒有這樣的痕跡。 好像易樹從來沒有在他的名字后面寫過他所在的房間號。 當然也有其他可能,但無論是他寫房間號時的力道很輕, 還是房間號是其他人替他寫的,線索到這里都斷了。 寧亂一直跟在周魘身后,周魘捏著借書卡看的時候,他正好看到了借書卡背面潦草的字跡:“周隊, 我聽過這段話。” 周魘捕捉到了其中的敏感字眼,問道:“聽誰說的?” “喬遠。”想起喬遠說這段話時臉上的表情,秦焰聽到后激烈的反應,寧亂不禁有點害怕,勉強維持鎮定, 把當時的情況給周魘描述了一遍。 聽的過程里,周魘的視線始終落在手中借書卡的背面,直到寧亂說完了, 他依舊保持著這個動作, 又過了一會, 才開口問寧亂:“除了這個, 喬遠還說過什么話?他有沒有做過什么讓你覺得有點在意, 或者覺得反常的事情?” 寧亂隱約有了想說的, 可跟周魘和陸大佬待久了,他實在不確定喬遠的行為算不算反常行為:“我……我再想想。” 周魘:“說。” 寧亂豁出去了:“不怕死算不算反常?” 周魘的臉頓時有點黑:“……” “算,肯定算。”寧亂自顧自地說著,“楊大夫提醒過我們,在泥療的過程里最好不要出聲,可我隱約聽見,喬遠在泥療的過程里開過口,說了挺長一段話。” 寧亂沒提說了什么,顯然是不記得了,周魘便沒有細問。 只是喬遠在泥療過程里說過話,還有他離開前對楊大夫說的話,就足以論證周魘的一些猜測。 至于別人…… 其他調查員離他們稍微有點遠,周魘垂眼看了眼裝著黑盒子的大衣口袋,把手里的借書卡遞給寧亂:“拿著。” 寧亂雙手接過借書卡:“哦。” 周魘補了句:“看完不用急著還我。” 這是讓他帶過去給其他調查員看的意思吧? 要不干脆帶過去和他們一起看? 寧亂拿著借書卡轉身走了,沒聽到周魘出聲阻止,他便知道自己猜對了,腳下的步子也變得略微輕快起來。 書架旁,周魘左手拿著書,右手一頁接一頁地翻著,一目十行地往下看。 一時間,閱覽室除了寧亂他們那邊的低聲細語,就只剩下周魘翻書時發出的沙沙聲了。 而待在黑盒子里的陸沉昭,只能聽到周魘翻書的聲音,或者說,他只愿意聽到周魘的翻書聲。 陸沉昭:“書好看嗎?” “沒仔細看。”周魘只是在找書中有沒有寫在借書卡上的那段話,沒有細看書上都寫了什么,“我打算借這本書,你感興趣,晚上來我房間。” “周魘……”陸沉昭笑著頓了頓,“你讓我晚上去你房間,就是為了讓我看書?” “不是看,是背。”周魘當然聽得懂陸沉昭話里的曖昧含義,“背不完不準走。” “哦,原來你這么貪心,想讓我在你的房間里待幾天幾夜。”陸沉昭笑著說道,“那真是……太合我的心意了。” 說得好像他真的能來自己房間待幾天幾夜似的。周魘沒有拆穿:“……你開心就好。” “不過,只背這本書太沒意思了,難度也小。”陸沉昭話鋒一轉,“我記得你提過家里的書房里有很多書,不如,讓我把那些書全背一遍?你喜歡看的書,我肯定看多少遍都不會厭倦。” 周魘翻書的動作一頓。 他家書房里擺了好幾個高度和天花板一樣高的大書架,每個書架上幾乎都擺滿了書。新書架還沒到,周魘最近買的書沒地方放,只能暫時堆在書桌旁的空地上。 別說背了,只是把那些書看完,都需要花費很漫長的時間和耐心。 這些,周魘也跟陸沉昭提過,陸沉昭不可能不知道。 “我記住了。”周魘繼續翻著書,神色如常,“搬去回收場的時候,給你帶幾本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