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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攝像機和張明澤都離白尺他們不遠,白尺不用大聲喊,用正常音量說話張明澤、俞參商他們也能聽到,“張導,你先讓我緩緩,對著參商那么帥的臉,我真的下不了手。” 白尺一揮起鞭子,俞參商就有眨眼睛的趨勢,他不想俞參商被張明澤罵,就隨便抽了幾下,給俞參商適應的機會。現在俞參商適應了鞭子,白尺卻因為抽得次數太多,越來越手軟,終于下不了手了。 張明澤無語道:“你對著俞參商就揮不動鞭子了,那還怎么演用鞭子抽孫嬌嬌的戲?” 俞參商抬頭瞪了白尺一眼,臉上是大寫的“你怎么連這種事都做不到”。 白尺心里苦,當年他和俞參商在一起的那會,白尺邀請俞參商出演他的mv,俞參商可是連罵他幾句都要做半天心理建設,被他笑了一天。如今風水輪流轉,輪到他無法對俞參商揮起鞭子假抽,被俞參商嫌棄了。 白尺說道:“一回生二回熟,導演放心,我以后演用鞭子抽孫嬌嬌的戲時,一定不會手軟。” 孫嬌嬌碰巧經過,咬牙道:“白二少我是不是欠你錢啊,你這么欺負我。” 只要俞參商這邊不出錯,以白尺的專業素質,這場戲是一遍就能過的。 在白尺做好準備,俞參商也終于不再眨眼后,他們終于一次結束了這場戲的拍攝。 俞參商問白尺,“你怎么突然就演得那么好了?” 白尺撒謊道:“我忽然開竅了,就是這樣。” 白尺、俞參商最近跑通告跑得很勤,曝光率十足,《困獸》這張專輯的銷量節節攀升,一個月突破四十萬張已成必然。張宇得到這個消息時白尺正在拍戲,他就先把專輯大賣,首月銷售一定會突破四十萬張的消息告訴了俞參商。 白尺拍完這場戲回來了,只見俞參商竟然把他自己的座位搬到了他旁邊,緊抿著嘴,在白尺一步步走過去的過程里,飛快地抬眼看白尺又收回目光,連續做了好幾次這個動作。 這氣氛有些不對呀! 白尺面朝俞參商,忐忑不安地斜坐在椅子上,“怎么,我臉上有花?” 俞參商直率地望著白尺的眼睛,“才過去半個多月,《困獸》的銷量就突破三十五萬了。” 白尺笑道:“這挺好啊,公司一定會為我們開慶功宴吧?《困獸》半個多月的銷量就和劉子源首月的銷量差不多了,我們第一張專輯的月銷量肯定是娛樂圈后半年所有新人中最好的。” 張宇點頭微笑,“一定會有,孫總監已經開始準備了。” “白尺,對不起。無論是我分析錯了,還是你的運氣好,這次猜對《困獸》首月銷量的人是你。可我不會收回錄制完《娛樂新星》后給你說的那些話,我還是希望你能認真對待我們的所有工作,不要敷衍了事。”俞參商說完停了幾秒,認真道,“我也承認,你最近的表現比前一段時間好很多,也變得更討人喜歡了。” 白尺心頭中箭,怎么這么長一段話他就只聽到了最后幾個字呢?! ☆、第056章 據張宇調查,孫且行一直住在劉子源為他準備的別墅中。劉子源膽子挺大,仗著長江傳媒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不怕被記者發現,每隔幾日就去別墅中留宿。他都和孫且行一起過夜了,肯定不該是分房睡或者蓋著棉被純聊天呀。俞參商第一次和白尺發生關系的時候折騰了整整一夜,鬧得白尺第二天嗓子啞得話都說不出來,雙腿發軟,遠遠看著像盞風一吹就滅的美人燈。可他竟沒發現孫且行的身體有什么異樣,只聽孫躍說劉子源嗓子狀態不好,最近正悶在家里寫新歌,根據他寫的歌詞來看嘛,像是喜歡上什么人了,還是求而不得的那種。 大概是劉子源看上了孫且行,一頭熱的被孫且行上了,孫且行卻并不愛他吧。 白尺垂眼看著坐在前面地上的俞參商,俞參商屁股下面放了個挺厚實的坐墊,坐得端端正正,手握著一支鋼筆在放在椅子上的本子上寫歌詞。戴在頭上的假發全部垂在左側,露出了脖頸,俞參商的脖頸比白尺的更白,白尺看得眼熱,走過去站在俞參商身邊,彎下腰時,溫熱的手掌自然張開,覆上俞參商的脖子,拇指正好貼在俞參商的耳后,不由自主地摩擦了幾下。 俞參商身體一僵,把鋼筆遞到左手,抬起右手扯下來白尺的右手,回頭道:“白尺別碰我脖子,怪癢的。” 白尺單方面俞參商越來越親熱了,他感情很少外露,所有身體接觸基本都停留在好朋友的尺度范圍內,就連俞參商這么敏感的人,都沒發現白尺對他好的特別,一直以為白尺把他當好搭檔、好朋友、好兄弟。距離上輩子俞參商對他表白的日子還有好幾個月,白尺想了很多次,要不然就他先對俞參商表白,可總覺得時候不到。若是俞參商拒絕和他交往,那絕對會毀掉白尺這幾個月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特殊待遇。 比如,俞參商習慣對他比外人好一點,目前只在意他一個人,遇到大多事都跟家長似的管著白尺,“我手冷。” 俞參商摸了把他的脖子,拿起旁邊剛充好電的暖寶寶遞給白尺,“我的體溫不夠高,你用它暖手。” 看吧,只要白尺不在工作上給俞參商添堵,讓他不開心,俞參商就會在生活方面加倍對他好。 白尺隨手拿了本劇本墊在屁股下面,坐在俞參商旁邊,左手塞進暖寶寶,聯手帶暖寶寶一齊伸到俞參商面前,“你左手又不寫字,也伸進來暖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