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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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怎么樣?” “不太樂觀,大部分人高燒不退,天氣又熱,沒過多久就撐不下去了。屬下無能,暫時還未配出有效的方子。” 沉默須臾,黎殊臣解開茶幾上包袱,取出幾本醫(yī)書。 “謄抄太慢,本王先念給你聽。聽到對此次瘟疫有用的地方你叫停,本王折頁。隨后抄寫給你。” “...殿下,屬下識字。” 黎殊臣將醫(yī)書遞給他。 他看了幾眼后,又道:“殿下,這些書滿篇都是錯字!” 絕對不是他的問題,完全是書的問題。 每一個字看起來都像字,卻又不像他認(rèn)識的字。 偃十七看的眼花繚亂,額角直跳。 見他苦大仇深的模樣,黎殊臣收回醫(yī)書,先按目錄檢索出需要的內(nèi)容,接著再快速讀起來。 明明是枯燥乏味的文字,卻因他清冽的聲音,格外動聽。 齊歡坐在空間里,吹著空調(diào),啃著蘋果,聽的沉醉。 等到日落西山時,醫(yī)書被折頁的地方撐的鼓鼓囊囊。黎殊臣將其收起,預(yù)備回去后再謄抄。 路上,晏清河邊揉著肚子,邊埋怨道:“阿殊,我都快餓死了,你們總算結(jié)束了。午時我喊你吃飯,你都不帶停的。你不餓,我還餓呢。” 聞言,黎殊臣揚起的馬鞭猛然頓住,他垂眸看了看衣襟,里面藏著一個小吊墜,吊墜里藏著他的阿歡。然而他竟然忙忘了。 瘟疫發(fā)生后,短短的兩天,每天都有人不斷地死去,隨后被付之一炬。 城里的哭聲從白天到黑夜,從未停歇。 也許,他們在蕓蕓眾生中,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存在,但對于他們的家人而言,他們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血脈至親,也是心中摯愛。 他們還是黎國的子民,是這個王朝的根基,上位者受他們奉養(yǎng),也理當(dāng)庇護(hù)他們。 他只想快一點,再快一點,遏制住這場可怕的瘟疫,還云州城一片安寧。 少吃一頓飯對他來說不算什么,但是一想起阿歡因他餓了一頓,自責(zé)和懊悔瞬間將他淹沒。 黎殊臣抿緊嘴唇,快馬揚鞭,加速回到府衙,下馬的第一句話就是:“上飯。” 在他身后,晏清河喜滋滋的撓了撓頭,心中暗道:阿殊真是我的好兄弟! 他不過是隨口吐槽了句很餓,黎殊臣就著急忙慌的趕回來,還第一時間吩咐人上飯。這不是重視他是什么? 從吳府回來,兩人先分別去沐浴更衣。 快速的洗完后,晏清河雙眼放光的看著仆役們,端上一盤又一盤的珍饈,吞了吞口水。 他目光赤誠而又暗含感動,直直望向剛從浴室出來的黎殊臣,催促道:“阿殊,快過來吃飯。” 黎殊臣淡淡瞥他一眼:“你回房間吃。” “為什么?!” “我想一個人吃飯。” “你想吃獨食?” 晏清河瞬間怒了,卻被黎殊臣叫來的護(hù)衛(wèi)軍給拖走。 晚風(fēng)中還回蕩著他的怒吼:“我沒你這樣的兄弟!” 黎殊臣動了動耳朵,確定附近無人后,立即叫出齊歡:“阿歡,過來吃飯。” “不想吃飯,我想如廁。” 白天,她在書聲瑯瑯中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醒來后沒多久,再次被書聲所催眠,斷斷續(xù)續(xù)睡了一天,沒有喝多少水,也沒有吃什么零食,因此直到此時,她才有需求。 黎殊臣卻以為她忍了很久,眸中的愧色愈發(fā)濃厚。他住的院子,只有偃武和晏清河兩人住在前面的廂房里,偶爾會有幾個仆役過來送飯菜,打掃衛(wèi)生。 眼下正值晚飯時間,四下無人,他快速帶著齊歡移動到茅廁外。等她進(jìn)去后,他走到路口把守,直到她再出來。 接著,用罷晚飯,沐浴完后,房內(nèi)一燈如豆,他有一些話要與她說。 第151章 明目張膽的殺手 “阿歡,今日怠慢了你,是我之過。” “你掛念著疫情,我能理解。阿殊不僅是我的阿殊,還是百姓的安王,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生氣,反而會為你驕傲。” 齊歡眉眼盈盈,明亮的大眼睛里跳動著熠熠光芒,一眨不眨地仰望著躺在她身側(cè)的男子。 黎殊臣唇角似有若無的淺淺勾起,望向她的眼神里充滿柔情:“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聞言,齊歡趕緊捂住他亂說話的嘴巴,臉頰紅撲撲的嬌嗔道:“我云英未嫁,才不是你的妻。” 忽然,她手心被黎殊臣輕輕啄了下,溫?zé)岬纳囝^舔的她酥酥麻麻。 她連忙抽回手,背在身后,氣鼓鼓的望向他。 卻被黎殊臣揉了揉秀發(fā)。 “明年你除服時,便是我提親日。” “皇上會答應(yīng)嗎?” “我的婚事,只需要你一個人答應(yīng)。” 齊歡眼睛彎成月牙,笑瞇瞇道:“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咯。” 想起他最近總廢寢忘食,她故意板起小臉道:“你這段期間都沒有按時吃飯,早睡早起......” “我改。” 話罷,黎殊臣抬手揮滅燭火,從善如流的闔上鳳眸。 被他擁在懷里,齊歡久久不能入眠。 白天睡的多了,夜晚精神抖擻。她開始在心里默數(shù)小羊,數(shù)到第九百九十九只時,忽然聽黎殊臣低聲道:“有刺客,進(jìn)空間。” 齊歡瞬間睜大眼眸,帶他閃進(jìn)了空間。 黎殊臣本意是讓她藏好,他來解決這群殺手。卻沒料到,時空反轉(zhuǎn),他也跟著躲進(jìn)了空間。 行吧,殺手就且讓給偃武和晏清河解決。 兩人同時進(jìn)空間,項鏈掉落在床榻間。 殺手涌進(jìn)屋子,沒找到黎殊臣,卻摸到床榻上的竹席殘留著溫?zé)岬捏w溫。 領(lǐng)頭人迅速判斷道:“去浴室和茅廁!” 臨走之前,隊伍末端的殺手,順手將落在枕邊的項鏈偷走。 好歹是塊金子。 雖然有點小,但他不嫌棄。 殺手分成兩波,一波去浴室,一波去茅廁。 去浴室的殺手,遇上了正在沐浴的晏清河。 “流氓!” “閉嘴,我們是殺手。” “流氓殺手!” “......” 殺手們突然后悔接了他的話。 紛紛亮起刀,漸漸逼近他。 晏清河吹了一聲口哨,先通知府內(nèi)的護(hù)衛(wèi)軍,接著咬了咬牙,美男出浴,飛身拿刀,與他們纏斗起來。 見有個殺手還偷瞄了他一眼,他頓時漲紅了臉,耍出的刀風(fēng)更加凌厲。 與此同時,偃武哼著歌兒,剛解開褲腰帶,就聽到了窸窣的腳步聲。 他轉(zhuǎn)身回頭,打起了商量:“能不能容我先系個腰帶?” 這一波殺手們不發(fā)一言,人狠話不多,提刀撲過來。 好在偃武已經(jīng)在說話時,快速的給腰帶打了個死結(jié),迅速拔刀迎戰(zhàn)。 月色朦朧,樹影婆娑,院子里的刀光劍影紛飛,兵器相撞聲瑯瑯。 聲音傳入空間中,黎殊臣側(cè)耳細(xì)聽,碰撞聲皆是由刀器發(fā)出,并無長矛,說明護(hù)衛(wèi)軍還未到。 隱約間,還聽見一陣格外清晰的心跳聲。莫非是項鏈在殺手身上? 這是阿歡給他的項鏈。 黎殊臣眸光閃了閃,望向齊歡:“我出去幫偃武、晏清河。” “你等一下。” 齊歡取出暗器匣子,以及他送的千機(jī)弩和匕首,還有新買的幾把菜刀。 “你選個武器吧!” “另外,危急時刻,不要硬拼。你大喊一聲...救救我,我就把你收進(jìn)來。” “......” 黎殊臣“嗯”了一聲安撫她,接著隨手拿起匕首,出了空間,驀然出現(xiàn)在殺手面前。 在殺手愣神之際,黎殊臣發(fā)力奪下他手中的刀,反手插向身后的偷襲者,接著用匕首劃破殺手的喉嚨,并迅速從他懷中拽出項鏈。 “是黎殊臣!” “砍他!” 經(jīng)領(lǐng)頭人提醒,殺手們迅速涌向黎殊臣。他不懼反笑,笑意不達(dá)眼底,含著三分輕蔑,三分譏諷。 邊境蠢蠢欲動,云州旱災(zāi)當(dāng)前,他的兩位好皇叔,不想著捍衛(wèi)疆土,不想著救濟(jì)百姓,只想著殘殺血脈至親,真應(yīng)了他為他們起的代號——s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