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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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是阿歡路過的聲音。 他只好提聲道:“阿歡,等等。” 被他叫住,齊歡站在屋檐下,不解道:“怎么啦?” “幫我拿下衣物?!?/br> “哦?!?/br> 齊歡轉(zhuǎn)身進屋,替他找了一套換洗衣物。折回浴室門前,她敲門道:“我進來了哦?!?/br> “嗯?!?/br> 推開門,浴桶被屏風(fēng)擋住,什么也看不見。 齊歡將衣裳搭在屏風(fēng)上,正準(zhǔn)備出去時,屋子突然開始顫動起來。 幾乎瞬間,齊歡腦海里冒出一個危險的信號,地動了! 快跑! 跑了兩步,她猛然想起阿殊還在屋內(nèi)。 回頭一望,只見黎殊臣不著寸縷的閃到了屏風(fēng)前。要命的時刻,他竟然還在穿衣裳。 齊歡急了。 跑過去抓起他的手就往門口跑。 跑到空曠的院子后,地動突然停了。 齊歡用手捂住眼睛,小聲道:“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穿衣裳了。” “嗯?!?/br> 晚風(fēng)瑟瑟。 黎殊臣先披上了外衣,正準(zhǔn)備穿內(nèi)衣時,驚愕的發(fā)現(xiàn),阿歡細長的手指間,縫隙有點寬。 他的弟弟幾乎瞬間站起來了。 穿衣裳的手也有些慌亂。 被他發(fā)現(xiàn),齊歡索性放下手,大方道:“我會對你負責(zé)的?!?/br> “我剛不是偷看你,只是想看你衣裳拿全沒...” “哦?”穿好衣裳,黎殊臣臉上的慌亂褪去,恢復(fù)一慣的清冷。 “那阿歡看到了什么?” “腹肌,...還有小家伙。” “?”黎殊臣臉色繃住,嘴唇抿緊。 齊歡連忙改口道:“大家伙?!?/br> 成功被取悅,黎殊臣勾了勾唇:“記住你說的話,要負責(zé)?!?/br> “好呀,求之不得?!?/br> 兩人相視一笑。 又等了一會兒,并無余震發(fā)生。 雨后的夜晚天氣有些涼。黎殊臣將她抱入懷中。 齊歡回抱過去,臉貼著他胸口,隱隱擔(dān)憂。 “剛才的地動并不劇烈,房子也都好好的,大家應(yīng)當(dāng)都沒事。只不過,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余震?” “但愿沒有。” 接下來,黎殊臣的嘴像是開了光般,他說沒有還真就沒有。 次日。 兩人上街打聽消息,得知只有極個別年久失修的房屋塌了,雖然有人受傷,卻沒人死亡。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 齊歡微微松了口氣。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雨一直不停的下,讓人無端的覺得壓抑。 第107章 這臭丫頭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 三日后的清晨,暴雨終于稍稍停歇。 屋頂?shù)耐咂驮褐械那啻u都被沖刷的一塵不染,空氣里也滿是雨后清新的味道。用罷早飯,齊歡在院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 常言道,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正當(dāng)她數(shù)到第九十九步時,院門突然被叩響了。 走過去拔開門栓,打開門一看是偃九。 “齊姑娘好,我來找殿下?!?/br> 聞言,齊歡像小雞啄米般點點頭,笑吟吟的給他讓開路,接著在院子里轉(zhuǎn)悠。 等他們主仆談完事,已是一刻鐘后。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堂屋,黎殊臣走到院中頓住腳步,側(cè)身向偃九吩咐:“你先去門外等我?!?/br> 講完,他走向齊歡,替她將被風(fēng)吹亂的鬢發(fā)別到耳后,交代道:“阿歡,我有事要去伐木場一趟,午飯不必等我?!?/br> “那你在外面也要好好吃午飯哦。” 見她眼神里滿是關(guān)心與溫柔,黎殊臣心頭淌過一股暖流,輕輕“嗯”了一聲,又道:“阿歡乖,等我回來給你帶宮嬤嬤做的棗糕吃?!?/br> 話罷,他抬步欲走。 齊歡不知道為什么,心中莫名有些不舍,跟上去牽住他的手,送他到了門口。 又目送著他騎上馬,策馬消失在視線里,齊歡才轉(zhuǎn)身回屋。 她剛坐下飲杯熱茶,就聽晏清河來道:“阿歡,晌午我和偃武哥也不在家吃飯。這幾天一直在下雨,我們沒去成杜府。今天好不容易天晴了,該去教盧小姐新的招式了?!?/br> “嗯,你們?nèi)グ伞!?/br> 人都走后,齊歡晌午也懶得做飯,一袋泡面搞定午餐。 洗完碗后,抬頭一看,天又陰沉了下來。她在心里暗暗擔(dān)心,不知道阿殊現(xiàn)在走到了哪里,就算是她去送傘,伐木場那么大,也未必能找到他。 而且,阿殊沒帶她去,很有可能是不方便讓她跟著。 送傘的念頭就此熄滅。 暴雨來之前沉悶的天空,再加上靜悄悄的院子,讓她心頭無端有些發(fā)毛。 往外看的剎那間,她意外瞧見墻頭上多了幾張陌生的臉。 “汪汪汪!” 黑子狂吠起來,對著墻頭上的不速之客呲了呲鋒利的犬牙,它的毛發(fā)豎直,從喉嚨里發(fā)出低沉的威脅聲,驅(qū)趕著他們。 然而墻頭上的幾人十分淡定,來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摸清楚了。 齊家除了齊歡,還有一只狗和三個有功夫的男人。 今日他們就是看見那三個男人陸續(xù)出了門,才敢大白天的摸過來。 齊家僻靜,附近并無人居。唯一的近鄰宅子還沒有落成,又因為暴雨,蓋房的工匠這幾日也沒有過來。 然而為了保險起見,刀疤臉盜大還是安排了盜七去路口盯梢。以防有工匠過來,或者那三個男人折回來,他們好及時撤離。 不過,在這之前,應(yīng)該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之前沒有完成的事。 收回思緒,領(lǐng)頭的刀疤臉從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根rou骨頭,扔進院子,對黑子道:“快吃!” 煮這塊rou骨頭的湯里加了蒙汗藥,只要這大黑狗吃了,過不多久就會倒下。 黑子望都不望一眼,繼續(xù)警惕的盯著他們。 “他娘的,這傻狗,有rou都不吃!” “盜六,待會下去你負責(zé)捅了它。咱們夜晚吃狗rou?!?/br> “好嘞!” 盜六剛答完,就被齊歡射過來的麻針給擊中,從墻頭栽了下來。 “他娘的,這臭丫頭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然還有暗器。給我上!” 剩下的五個大漢一躍而下,黑子勇猛的撲了上去,咬住其中一個。 院墻離廚房有些距離,齊歡從空間里取出暗器匣子,對著他們一頓掃射,射倒了三個后,被刀疤臉掐住了喉嚨。 回望著倒下的兄弟們,刀疤臉憤恨的打翻了她手中的暗器匣子,又一巴掌朝她扇了下去:“臭丫頭,找死是不是?” 齊歡本能的去掰他的手,卻又很快冷靜下來,將手上的戒指朝著他手臂的方向,悄悄轉(zhuǎn)動。 戒指里只能藏一枚小毒針,上次用完后黎殊臣已經(jīng)命偃九替她補上。 她只有這一次機會。 好在刀疤臉沒想到她竟然渾身都是暗器,毒針刺破他的衣袖,扎了進去。 嘔出一口鮮血,刀疤臉?biāo)啦活康牡沽讼氯?。被他帶倒在地,齊歡摔得半邊肩膀生疼。 顧不上歇息,她拔下發(fā)簪,對著院中在與黑子纏斗的盜三射了出去。 盜三剛蹦下來時就被黑子咬住了手腕,手中的刀也落到了地上。 他另一只胳膊曲肘,帶著十成十的力道想要去擊打黑子的頭,卻被黑子敏銳的躲閃開。 劇烈的疼痛讓他漸漸不得章法,胡亂的拳打腳踢著,他多少有些功夫在身上,被他偶爾打中,黑子疼的厲害,卻依舊不肯松口。 它不能松,不能讓壞人去欺負女主人。 齊歡爬起身,見到這景象,咬緊嘴唇,瞄準(zhǔn)盜三,將簪子里剩余的毒針射出,被毒倒的盜三終于松開了黑子。 黑子嗚咽著朝她一瘸一拐的跑來,往她懷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