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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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頭我試試。” 揭過這個話題,齊歡好奇地詢問道:“還有一個好消息是什么?” “我和修文的婚事定在了九月九。” “這么急?” “是我娘定下的。她說,她去牢里時,看見盧白斂的情況不太好,擔(dān)心他活不過這個冬天,我得守孝三年,誤了婚事,便選擇了最近的一個好日子。” “也是。” 盡管盧白斂壞事做絕,但古人秉持著死者為大,若他死了月明不守孝,必然要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齊歡真心的希望盧白斂懂事一點。至少熬過了九月九再死。 談話間,到了月明的院子。此時陽光正好,月明便差人在院中的綠樹下擺了茶幾和紅木椅,沏了一壺?zé)岵琛?/br> 在丫鬟斟茶時,齊歡從腰間解下加大加寬的荷包,掏出了一沓銀票。 “月明,先前運出去的淀粉都賣掉了,這是分成。” “這么多!...既然這么掙錢,要不要再買一些仆役,多做點淀粉賣!” “暫時不用。”齊歡搖搖頭,說出了下一步計劃。 “遠(yuǎn)點的州縣來回運輸太費事了,所以我打算銷路打開后,便安排人直接在當(dāng)?shù)亻_個淀粉作坊,節(jié)省成本和時間。 不過附近的幾個州縣,需求量沒有那么大,距離也不太遠(yuǎn),盤個鋪子不劃算,就還在這兒加工了運送過去。” 聽她說完,盧月明把銀票又推了回去。 “阿歡,先前的淀粉都從杜府出,再加上人手和本錢,我分三成還說的過去。如今,淀粉坊要設(shè)到其他州縣,選鋪子、買人手都要花錢,我自然得追加點銀兩,才能繼續(xù)分成。 這些你先拿回去,我讓蘭心再拿五千兩給你,你算好開支后,多退少補。” 見她眼神真誠,態(tài)度堅決,齊歡也沒拒絕。各處開分店的花支,其實她也勉強承擔(dān)的起。 但是,月明入股也不錯,既能一起承擔(dān)風(fēng)險,又能一起發(fā)家致富。齊歡應(yīng)了下來,收下銀票后,她卷成一團,往荷包里塞。 塞著塞著,荷包被撐開了線。 齊歡傻了眼。 這大概就是富婆的煩惱吧? 見狀,盧月明噗嗤笑出聲:“阿歡,我第一次見這么大的荷包,竟然還不夠裝,下次你是不是要整個麻布袋綁身上?” “你提醒了我,我可以做個帆布包挎著,謝謝你月明。” “帆布包是什么?”月明大大的眼睛充滿了好奇。 齊歡要來紙筆,隨意的畫出了帆布包的樣式,還畫了一個更為小巧精美的斜挎包。 沒有避諱著月明院子里的丫鬟,倒也不是她心大。主要是眼下她也沒有拆到什么特殊的材料,只能用古代最常見的布來做。 帆布包和斜挎包的工序也不復(fù)雜,很容易被仿制。漠縣并不繁華,愿意掏銀子買包包的女子很少。沒有市場,再好的創(chuàng)意也是白瞎。 所以,齊歡暫時不打算在這兒開包包鋪。 停下筆后,她對著紙張吹了吹,又跟月明道:“現(xiàn)在做是來不及了,待會你借我一個包裹,我揣著銀票回去。下次,我就可以用包包裝銀票啦。” “不用等下次,這圖樣看著不難。咱們?nèi)ヌ酎c料子,我讓蘭心和慧心她們給你現(xiàn)做。” 說著,盧月明拉起她,去庫房里挑了一匹米白色的棉布,又挑了一塊鵝黃色的料子。 慧心取來針線,蘭心負(fù)責(zé)裁剪,兩人很快就做好了一個帆布包。 不僅樣式和現(xiàn)代的一致,她們還將齊歡隨手寫在圖紙上的【a rian】用紅色的絲線繡了出來。 白底的帆布包,配著紅色的拱形英文,簡單卻又不單調(diào)。 齊歡迫不及待的試了試。 對著月明閨房里的銅鏡,她越看越滿意。瞧瞧,這樸實無華的字母,多么迷人! 在古代的好處就是哪怕她大喊一聲【i am a fool】,都不會有人取笑她。 所以即使她的帆布包上明晃晃的寫著她是富婆,也不必?fù)?dān)心被打劫。 將爛荷包里的銀錢丟進帆布包里,齊歡覺得,再多來一些也裝得下! 沒有拉鏈,她便讓慧心縫了盤扣在開口處。裝好銀錢后,將扣子扣住,帆布包被胳膊夾住,很難有人想象,她竟然背著一兜子銀票招搖過市。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齊歡還是決定等出了月明的視線,離開杜府后,就尋個沒人的地方,把銀票收入空間里。 用罷午飯,又在廂房午睡了會兒。 等她再醒來時,慧心和蘭心已經(jīng)將圖紙上的斜挎包也做了出來。 第106章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細(xì)長的肩帶下,鵝黃色的包包不大不小,剛剛正好。表面沒繡圖案,而是綴了一些白繩編織成的白流蘇。 齊歡越看越喜歡。 并在心中決定,平時可以背著這個小包包,用來裝荷包和帕子等東西。 被她的包包誘惑的有些心動,盧月明也想做兩個。 兩人討論著顏色和圖案,漸漸忘了時間。窗外突然傳來幾聲驚雷,沒過多久,大雨瓢潑而至。 雨水跳過窗子,濺了進來。蘭心和慧心趕緊去關(guān)窗,又尋抹布蹲下擦凈地面的水珠。 屋內(nèi)陡然暗下來,盧月明點燃燭燈,拉著齊歡的手,關(guān)切道:“雨下的這么大,一時半會怕是停不下,不如你今天就歇在我家吧。” 齊歡猶豫著:“我怕阿殊會擔(dān)心...” “我讓車夫跑一趟,替你跟黎公子說一聲。” “既然車夫都跑一趟了,為什么不捎上我呢?” “也對哦。”盧月明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披上蓑衣,齊歡撐著油紙傘,爬上了回家的馬車。 在馬車上,她在心里道:她認(rèn)床,絕不是因為想阿殊。 “宿主,我記得你來給盧小姐看病的那晚,在人家家睡得可香了。還在意識里說,盧府的床真軟!”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齊歡捂著發(fā)熱的臉頰,干脆承認(rèn)道:“沒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阿殊了。” “宿主,明明你們早晨才見過,哪有一日?” “...屏蔽。” 耳根清凈下來,雨珠落在車頂上的敲擊聲更加明顯。 一聲又一聲,聲聲相連,不知道為何,敲的齊歡有些心慌。 她掀起窗口的簾子往外瞧了瞧,雨水瞬間打濕了她手指。 正當(dāng)她要放下簾子時,一輛熟悉的馬車擦肩而過,停了下來。 “阿殊!” 黎殊臣回望來,轉(zhuǎn)而撐著油紙傘向她走來。 “雨大,我來接你回家。 阿歡,穿好蓑衣再出來。” 齊歡乖巧的點點頭,穿戴完成后,剛走出車廂就見黎殊臣遞來他手中的傘。 “拿著,我抱你過去。” 望著泥濘的土路,齊歡知道阿殊是怕她濕了鞋襪,便接過他手中的傘,等他來抱。 倒也不是矯情。 只是濕一個人的鞋襪,總比濕兩個人的好。 傘不夠大,怕她鞋襪暴露在外面被雨打濕,黎殊臣一手按著她背,一手?jǐn)r在她腿彎,讓她坐在自己胳膊上,將她抱了過去。 待杜府的車夫返程后,他們也緩緩?fù)亿s去。回到家后,齊歡脫下蓑衣,衣裳依舊干爽。 再看黎殊臣,腳底的黑色布鞋沾滿了泥,鞋面上顏色稍深,是水打濕的痕跡。 袍子上也零星的散布著幾處水漬,應(yīng)該是黎殊臣抱她時,被她蓑衣打濕的。當(dāng)時她想脫掉蓑衣,黎殊臣怕淋著她便不許。 如今她渾身干干爽爽,一塵不染,他卻滿身水與泥。 好在黎殊臣接她前,就交代了偃武燒熱水。苦命的偃武來來回回跑了幾趟,終于兌好了溫水。 待黎殊臣沐浴時,齊歡則窩在廚房煮姜湯。 雨也慢慢停歇了。 看了看天色,偃武趴在浴室的門外,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終說道:“殿下,今日是偃九的生辰,屬下能不能去給他慶個生,一個時辰后回。” “嗯。” 得到回應(yīng)后,偃武開心的幾乎要蹦起。聽說偃九珍藏了不少好酒。 晏清河一早就去幫忙了。而他,給殿下送完午飯后又刷了碗,打掃完廁所,再喂完黑子,忙完家里的活,剛要出門時又被留下燒熱水。 眼下,好不容易齊姑娘回來了,殿下用不著他。 偃武便斗膽說出了心中的請求。 沒想到殿下越來越隨和,一口應(yīng)了下來。偃武跑的飛快。 待他走后,黎殊臣望著空空如也的屏風(fēng),眉毛微微皺起。 他一回來便被偃武引進浴室。 偃武拿走了他搭在屏風(fēng)上的臟衣裳,卻忘了給他拿干凈的衣物進來。 再看浴室,一塊布都沒有。 熱水漸漸冷掉,黎殊臣開始思考他該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