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31節(jié)
我們家境貧寒,沒什么本錢,我爹娘只能靠力氣吃飯。每日辰時他們就得上山勞作,我爹負責砍柴,我娘負責拾柴,他們力氣都很大,搗紅薯泥的活兒他們肯定能勝任。 所以,我想推薦我爹娘來幫您制作淀粉。您看行嗎?” 對上姐妹倆既忐忑又期盼的眼神,齊歡心中動容,含笑道,“當然可以啊,招誰不是招呢。 你先讓你爹娘來試一試,如果合適就可以留下來,月錢跟你們一樣,每人三百文。若是做的好了,獎金另算。” 待她說完,兩姐妹激動的拉起手直跳腳。 齊歡也跟著微微笑。 既幫助了綠茵姐妹,又可以快速的招到工,真是兩全其美。 等綠茵的爹娘到了面館后,齊歡將制作淀粉的要點一一講解給他們,便開始了試用。 陳大山和陳朱氏夫妻倆也沒辜負她的期望,手腳麻利,又埋頭肯干。 三日之期到時,還多做出幾斤淀粉來。 二十斤淀粉裝入罐子后,搬回了面館。齊歡又復購了大量辣椒粉等調(diào)料,放在一起,等林襄來取。 巳時剛過,林襄如期而至。 “齊掌柜,貨可都備好了?” “都在這兒呢,你點點。”齊歡錯開身子,露出身后的陶罐。 又命人拿來秤桿,一一稱重。 “淀粉二十斤,共二十兩。辣椒粉、五香粉、花椒粉、孜然粉各五斤,共四十兩。加在一起,這是六十兩銀票,齊掌柜收好。” 接過銀票,齊歡笑得燦爛,客氣道,“多謝林公子。調(diào)料用完后,您只管再來取,我開了一家淀粉作坊,以后隨來隨有。” “一定。” 目送著林襄的馬車漸漸走遠,齊歡捏著銀票笑吟吟的回到面館。 下午無事,她先去買了一些紅薯送到淀粉作坊,再將陳家四人叫過來談話。 這邊的鋪子大,所以齊歡讓綠茵綠芽姐妹倆也挪到這邊做辣條。 待四人站成一排,排開在她面前時,齊歡忍不住在心底驚嘆,他們一家太節(jié)儉了,竟然共用一張臉。 陳大山和陳朱氏長得很有夫妻相,兩個女兒也跟他們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看就是一家人。 被她看的有些忐忑,陳大山給大閨女一個眼神后,綠茵便趕忙詢問道,“齊姑娘,是不是我爹娘哪里做的不好?沒通過試用期?” “沒有,你爹娘都做的很好。另外,我準備把辣條售賣和面館分離開,以后這個鋪子就改名為齊記辣條鋪。 你爹娘還負責做淀粉,一半留給我們自己用,剩下的一半等林公子來取。綠芽依舊負責制作辣條,你改為負責售賣辣條。 以前我們的辣條生產(chǎn)有限,限量售賣。現(xiàn)在人手多了,不需要了,如果有大訂單你們也只管接下。做的多了,每月獎金會更多。” 說完后,齊歡從荷包掏出二兩銀子,放在掌心,遞了出去。 “這是你們這兩天趕制淀粉的獎金,快收下吧!” 陳大山夫妻倆老實巴交的砍了一輩子柴,從沒見過這么大塊碎銀,頓時有些呆滯。 最終還是綠茵笑著接下銀錢,脆聲道,“謝謝齊姑娘。” 不同于他們這里的喜氣洋洋,齊記面館對面的如意酒樓頗有些不順。 自從陳掌柜入獄后,他的獨子陳書就接管了酒樓。 陳書對于酒樓毫無興趣,他只對賭場感興趣。 這不,又輸了銀子來賬房支錢。 見他向上伸出的掌心,賬房先生很是為難。 “少掌柜,您前些日子不是剛取了五百兩嗎?怎么又要五百兩?” “老丁,你不知道,我前面那五百兩還債就還了四百六十兩,剩下的四十兩您猜怎么著,我竟一直贏到二百兩。要不是我娘差人來叫我,打斷了我的財運,我絕不會又都輸回去了。 老丁你相信我,你再給我五百兩,我把這財氣兒續(xù)上,我保證,一定給你贏一千兩回來。” 丁賬房又好生勸了一陣,陳書還是不為所動,并怒罵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我爹賞你口飯吃,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這酒樓是我陳家的,我現(xiàn)在是陳家的頂梁柱、當家人,我讓你拿錢就趕緊給我拿。” 被迫交出五百兩后,丁賬房有些犯愁,剩下的銀子采買都不夠了,該怎么辦? 無奈之下,只好轉(zhuǎn)而求其次,買些稍微便宜的菜。 哪知下面的伙計再摳摳油水,最后買的菜都是爛菜。廚子們無奈,只好去掉壞的部分,硬著頭皮把剩下的切了炒。 起初幾天無事,他們漸漸不當回事。 直到陳知縣的兒子陳錦佑吃出了事。 陳錦佑因為偷偷收保護費,被他爹關進祠堂好好修理了半個月。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府,便直奔如意酒樓來打牙祭。 沒想到吃完后,他剛出酒樓就不受控制的狂吐起來。 路人紛紛駐足,指指點點。 來面館查賬的齊歡聽見大家的議論聲,也忍不住望了過去。 第41章 白得一座酒樓 “茅廁!快帶我找茅廁!” 陳錦佑吐過之后,又來了洶涌的便意,顧不上擦拭衣襟上酸臭的嘔吐物,捏住小廝的胳膊,示意他帶自己去找茅廁。 哪曾想小廝剛也蹭了不少吃食,竟跟著狂吐不止。 被這么一耽擱,陳錦佑實在控制不住后,便從下面失去了他中午吃的飯。 ......也失去了臉面。 圍觀的眾人紛紛捂住鼻子,后退幾步。 就連齊歡坐在對面的面館里,也能聞著味道。 見她往后退了兩步,許先生還以為是她被熏到了,便起身想去關門。 在這空隙間,齊歡在意識里跟系統(tǒng)說,“取出藥箱中的蒙脫石散、補液鹽,還有益生菌。” 很快,需要的藥物就出現(xiàn)在她手中。 再扯下柜臺上的藍色碎花桌布,齊歡拿著藥來到如意酒樓門前。 只見陳錦佑主仆二人蹲在地上捂著臉,旁邊人都退避三舍。 逆著人流,齊歡走上前,將桌布遞了過去,熱心道,“先圍著吧,趕緊回家換換衣裳。上吐下瀉可能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引發(fā)了急性腸胃炎。我這里有些對癥的藥,你也可以再找大夫看看。” 待她說完,陳錦佑從手指縫里看了看,一把扯過桌布圍在身后,就飛快的爬上了自家馬車。 小廝也起身接過藥跟了上去。 鬧劇收場,眾人意猶未盡地夸起了她。 “齊姑娘,你真好心。” “齊姑娘不愧是齊大夫的女兒,醫(yī)者仁心,還白送了藥。” “剛才的那位可是縣令家公子,他又不差錢,齊姑娘真應該多收他幾兩藥錢。往日他可沒少收我們保護費。” 齊歡微微挑眉,略感詫異,她還真不知道剛才的男子是縣令家公子。 他倒是沒來齊記面館收過保護費,也可能是她剛開張不久吧。 不過她幫助他跟他身份也沒關系,只是覺得他社死的有些可憐,便隨手做了件善事。 齊歡很快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直到系統(tǒng)提示她,“行善 2,積分 2。” 她才想起應該是縣令公子和他的小廝情況好轉(zhuǎn)了。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jīng)]過幾日她又在自家鋪子外看了一場熱鬧。 陳錦佑換了一身青綠色的錦袍,頭頂?shù)陌l(fā)髻包中插著一只祥云玉簪,通身氣派風流,儼然一位富貴人家的小公子模樣。 假如他臉上不戴著一個青面獠牙的面具,可能會更加風度翩翩。 陳錦佑扶了扶面具,上次的事后他在漠縣是沒臉見人了,只好用面具遮著臉見人。 他一腳踹上如意酒樓的大門,叫囂道,“陳書那孫子呢?快給我滾出來!” 大夫也說他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才會遭此大罪,所以冤有頭債有主,他現(xiàn)在要債來了! 陳錦佑平生不愛讀書,不愛習武,唯獨愛銀子。 今天他不訛的陳書傾家蕩產(chǎn)他就不姓陳! 他一揮手,帶來的小廝便開始在酒樓大堂內(nèi)打砸。 管事看事態(tài)嚴重了,連忙讓伙計去賭場把陳書騙回來。 陳書一回來看到這景象,拔腿就想跑,卻被陳錦佑的小廝拽住了袍子。 “小鱉孫,你還敢跑?小爺在你這酒樓都吃出毛病來了,你不得給我個說法?” “啥、啥說法,您說?” 見陳書這么慫,陳錦佑伸出五個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好說,好說,五十兩醫(yī)藥費咱們還是出得起的。”陳書笑的滿臉諂媚,示意丁賬房拿錢。 然而他卻突然被扇了一巴掌。 陳錦佑大怒,“想什么呢?小爺我的臉面這么不值錢?沒有五百兩休想善了!” 捂著臉,陳書敢怒不敢言,人家爹是知縣,他爹是知縣的階下囚,他去哪兒說理去?況且這些老丁跟他說過,確實是他們理虧。 老丁說他支走五百兩后,酒樓沒錢采買便以次充好,這才出了這檔子差錯。 可是,如今他支走的五百兩輸?shù)木褪K陌賰闪耍O乱话賰伤ツ膬号?/br> 陳書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完,......又挨了一巴掌。 “四百兩先拿出來,剩下的一百兩你就是砸鍋賣鐵都得給我補齊!” 撂完狠話后,陳錦佑又帶著小廝浩浩蕩蕩的沖進了齊記面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