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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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消腫止痛酊,她興沖沖地跑到晏清河屋前又急剎住腳步。 剛修文說他挨了板子,傷到的是腚。 她還是不進去了,喊了修文出來取藥后,系統(tǒng)提示她,“行善 1,積分 10。” 齊歡松了口氣,轉(zhuǎn)身準備去廚房給大家做點熱飯。 恰巧撞見了黎殊臣空手而歸,她有些奇怪,“不是去買藥了嗎?” “軍中有人受傷,藥物盡歸披甲士。” “沒事的,我已經(jīng)找出藥給晏清河了。” 黎殊臣點頭道謝。 午時,齊歡想給大家增加一點營養(yǎng),就拿出了自嗨鍋煲仔飯。 “行善 4,積分 112。” 再加上晚飯的積分,她現(xiàn)在有224分了。 揣著對晏清河的擔(dān)心,她很快入了睡。 睡著睡著做起了夢。 夢見黎殊臣抱著她飛啊飛......突然他松開了手,她開始往下墜。 齊歡驚叫一聲“黎殊臣”,猛然坐起。 夢境是白天的投影,可能是今天第一次見識古代的輕功,印象比較深刻,所以才做了這樣一個夢。 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燒點水喝壓壓驚,卻對上了一雙探究的眸子。 “你睡覺為什么叫我名字?” 是黎殊臣,他聽見了她的夢話。 齊歡有些惱羞成怒,“你怎么在我房間?” “我敲門了,你沒回應(yīng)。” 黎殊臣眉目冷峻,嘶啞的嗓音中帶著一絲脆弱,“阿河發(fā)燒了,你有退燒藥嗎?” “我找找!” 取出藥箱,她一目十行的掃視著一張張說明書,終于在布洛芬顆粒的說明上看到了【可用于退燒】幾個字眼。 將藥盒塞給黎殊臣,她套上鞋子,“我去燒水。” “我去。” 把她按了回去,黎殊臣攥緊藥盒,往廚房奔去。 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聽見系統(tǒng)提示她積分加十,她繃緊的心弦才慢慢松了下來,緩緩入睡。 次日清晨。 她醒的有點晚,修文偃武都去伐木場了。 晏清河還在酣睡,只有黎殊臣聽見她開門的動靜后,去廚房給她做了碗面放在木桌上。 齊歡望著碗里黑黝黝的湯水,她突然覺得不是很餓。 “你是不是把我放在灶臺上的醬油倒多了?” “我看你做飯也都放它,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我謝謝你。” 這是她印象中黎殊臣第一次下廚房,為了不打擊他的積極性,齊歡還是拿起筷子,挑起面條吃了干凈。 “修文哥他們吃了嗎?” “嗯。”黎殊臣將目光從她碗里收了回來,“修文起的早,給大家煮了面條。” 見他眼底還有紅血絲,齊歡推了推他,“你也去睡會兒,等吃午飯時我叫你。” “睡不著。” 他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他彎下脊梁向來藥鋪搬藥的佐領(lǐng)求藥,卻被奚落的畫面。 聽說二皇子出生了,所以他徹底沒了價值。 軍中一小卒都試圖把他踩在塵埃里。 而他被流放前匆忙間做的那些部署還沒消息傳來。 “你是不是在為晏清河擔(dān)心?”見他眉心越擰越緊,齊歡出聲打斷他的沉思。 “是我沒能護住他。” 想必管事也是得了消息,才敢對晏清河下如此狠手。 “你何必內(nèi)疚,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明明是劉猛的挑釁和管事的是非不分、濫用刑法。”齊歡義憤填膺。 在醫(yī)藥稀缺的漠縣,五十大板足夠要了一個人的命。 更何況晏清河犯得也不是大事。 她忍不住又說,“人在做,天在看,他們這些壞人會得到報應(yīng)的。” “是,他們會付出代價。” 提起管事和劉猛,黎殊臣眼神里集聚起冰冷的風(fēng)暴。 幾日后,齊歡去如意酒樓送泡菜時才知道他口中的代價是什么。 “你聽說了沒有?伐木場的秦管事竟然在自家門口被樹給砸死了。” “這好好的樹,那么粗呢,怎么會突然斷了呢?” 酒樓大堂里,另一桌食客扭過頭湊來道,“說不定是昨晚的風(fēng)太大了,吹斷的。” “是是是,我聽別人也是這么說的,說是那棵樹的斷口不平整,肯定不是被鋸斷的,不然切面該是平的啊。” 側(cè)耳傾聽完事情的首尾,齊歡抱著空壇子,匆匆走出了酒樓。 第14章 那你手疼嗎? 路上幾個衙役正拿著皮鞭來回巡視,監(jiān)督著流犯們認真鏟雪。 齊歡走在剛被清理干凈的石板路中間,余光瞥見他們握著鐵鍬的手上滿是凍瘡,嶙峋的瘦骨外,套著單薄骯臟的囚衣,正機械地鏟著主干道上厚厚的積雪。 再想想被她養(yǎng)的面色愈發(fā)紅潤的三人。 難怪他們會被其他流犯盯上。 收回思緒,齊歡加快了腳步,雪也越下越大。 到了家,堂屋門大開著,放眼望去,幾個衙役正站在一個中年紅袍官員身后,與站在他們對面的黎殊臣對峙著。 “黎殊臣,劉猛舉證,賴管事出事前只得罪過晏清河。所以本官懷疑,你與賴管事身亡案有脫不清的關(guān)系。” 話罷,陳知縣習(xí)慣性的想去端茶盞,卻摸了空。 ...哦,他們沒給他上茶。 陳知縣咳嗽了下,試圖將這一瞬間的尷尬掩飾過去,又回歸正事道,“晏清河剛挨了五十大板,能挺過去已是命大,他是不可能有力氣再對賴管事下死手的。” “但你,作為他的表哥,作為他父親威遠候的唯一弟子,武功高強,見他受此大罪,心生不忿,所以故意制造了這起意外,殺死了賴管事,是還是不是?” 這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陳知縣幾乎是土皇帝般的存在,積攢了多年的官威隨著他逐漸提高的語調(diào)威壓而來。 若是尋常那些流犯早就下跪求饒了,可惜他對面的是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東宮太子。 見黎殊臣不為所動,陳知縣有些氣惱,心想身后還有那么多衙役看著呢。 曾經(jīng)是太子又怎樣,現(xiàn)在還不是在他的地盤? 陳知縣猛一拍桌子,顧不上手疼,喝道,“答話!” “知縣大人要我答什么?”黎殊臣側(cè)頭看了一眼屋外,“你說的不過是你的猜測,有什么證據(jù)嗎?” “哼,本官現(xiàn)在是沒有證據(jù),但本官有腦子!足有本官腰粗的大樹,什么風(fēng)能剛好把它摧斷?還剛好砸到賴管事頭上?” 說到這兒,陳知縣見他還不主動認罪,煩悶地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衙役,“捆上,將嫌疑犯黎殊臣押回縣衙候?qū)彛 ?/br> 被衙役抓到手臂,黎殊臣眼底閃過一絲不虞。 “陳知縣,你也有兒子,是故黎某有一問,還請賜教。” “什么?” “你可以打你兒子,罵你兒子,若是你手下的衙役呢?他們也可以如此管教嗎?” 光是想想自家兒子被其他人拿著掃帚追的畫面,陳知縣就有些上火,脫口而出道,“當然不行,那小兔崽子老子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但是別人敢動他一根手指頭,都是在踩我的臉!” 話罷,對上黎殊臣似笑非笑的眼神,陳知縣心底一寒。 ——他現(xiàn)在要將黎殊臣下獄,何嘗不是在踩圣上的臉。 陳知縣開始腦補,以己推人,他怎么罰自己兒子都行。但是倘若旁人還沒拿到確鑿的證據(jù),就要抓他兒子,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廢太子在這兒,圣上未必沒有派監(jiān)督他的人在這兒。 看來,賴管事只能是被樹砸死的倒霉蛋了。 唉,這個也怨不得旁人。他也有所耳聞,賴管事在伐木場作威作福也就罷了,這次不知受誰的挑唆,竟想直接打殺了威遠候的遺脈,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想通關(guān)節(jié),陳知縣一揮手,輕哼道,“撤。” 跨過門檻,一回頭見憨憨的屬下正想押著黎殊臣跟他們一起撤,陳知縣刮了倆人一眼,“放開他。此案證據(jù)不足,本官回去還得再研究研究。” 陳知縣一行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了,走在最后的衙役甚至還幫他們帶上了門。 收回目光,一直站在墻邊沒什么存在感的齊歡連忙湊了過來,“黎殊臣,賴管事真的是被樹砸死的嗎?” “是。” 黎殊臣看了她一眼,又道,“但樹是被我拍斷的。” 齊歡愣住,半響才回過神,又直勾勾的望向他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你有這么大勁兒啊,那你手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