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10節
然后將護手霜遞過去,示意他們嘗試一下。 臨出發時又把已經包好的壓縮餅干分給三人,“拿著,中午當干糧。” “行善 3,積分 12。” 隨后系統又重復了一遍,因為她算是為三人做了兩件好事。 24分到手,齊歡淺淺微笑。 向外望去,今日天氣難得的放了晴,陽光灑落在雪地上為它鍍上一層溫暖的光輝。 再轉身瞧,黎殊臣已經開始筆走龍蛇,一行行小字躍然紙上。 “又開始抄書了啊。”齊歡低聲呢喃。 趁著天光正好,她也回到自己房間,從空間里取出衣柜材料,對著說明書按步驟安裝。 裝好后,她瞧了一眼床尾的小木箱,走進堂屋。 “黎殊臣,你可以過來幫我一下嗎?” 黎殊臣抬起頭,放下手中的毛筆,跟了進來。 “你和我一起抬一下,把這個衣柜搬到你們房間去。” “你留著用。” 齊歡指了指還裝著他衣服的小木箱,“我東西少,你把這個木箱騰出來給我用就行。你們四個用這個大衣柜吧。” 說服黎殊臣后,她抓住衣柜的兩角,吃力的將其一邊抬離地面。 “松手。” 讓她退開后,黎殊臣直接將整個衣柜搬起,運到西次臥并擺放在她指向的位置。 “行善 4,積分 112。” 柜子同時給四個人使用,所以積分也就加了四人份。 齊歡心算道,114 24 112=? 等于250。 算出結果后,她忍不住在心底里輸出一句國粹,“系統系統,趕緊幫我把這個礙眼的數字兌換掉。” “好的,宿主。很高興為您服務,還請您文明用語。” 唰唰—— 三個快遞憑空出現。 拆開第一個大紙箱,是各種口味的自嗨鍋。拿起一盒麻辣牛rou口味的,她用臉頰貼了貼,只覺得肚子里的饞蟲都要被勾出來了。 “不對,我不能吃。”她突然想起,原主父母雙亡,正在孝期,沾不得葷腥。 齊歡捶胸頓足,“系統,你為什么要讓我開出這個來?!還有什么比看得到卻吃不到更殘忍的嗎?” “那么,宿主您要七天無理由退貨嗎?” “不用了。”她回絕道,“...留著給他們四個吃吧。” 向來無rou不歡的她依依不舍的將牛rou自嗨鍋放進箱子,發現箱底還有幾盒十全蔬菜素食自熱火鍋,連忙將其扒了出來。 心情得到緩和后,齊歡又開始拆起了二號快遞。 是一箱歷史傳記。 大部分是寫秦皇漢武、唐宗宋祖等杰出帝王的生平事跡。 在這個沒有手機、沒有小說的古代,她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只能干瞪眼熬時間,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這些書像是枯燥生活里的一束光,照亮了齊歡百無聊賴的日子。 “精神食糧也有了,我太愛你了系統!” “宿主別這樣,人【統】殊途。” “殊途同歸嘛。” “.......” 調戲了幾句系統后,她拆開最后一個快遞,是一根跳繩。 齊歡站起身來握緊跳繩的柄端,雙腳邁到繩子前面,蹦了起來。 順利的跳過后,她一個接一個地跳了起來。 聽說跳繩能長高,依她這輩子的年齡她還有機會再掙扎一把。 兩刻鐘后她氣喘吁吁,彎下腰來,“不行了...” 用衣袖擦了擦汗,又歇息了一會兒,待氣息平靜后她丟下跳繩,跑進堂屋。 走到黎殊臣面前,把手掌從自己頭頂平移到他胸前,念叨著,“現在才到黎殊臣肩膀這兒,我好好跳它一個月,再來比一比,看能不能長高。” 第一次被女人這么貼近,黎殊臣耳根有點紅,不自在地推開她,“讓開。” “好。”齊歡退后幾步,給他讓出一條道來,卻又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問道,“這都快晌午了你還出去干嘛?” “交書。” “你抄書多少錢一本啊?” “看書的厚薄。...這本一百文。” “那我跟你一起!” 齊歡像小尾巴似得跟在他身后,走了一刻鐘才到書鋪。 趁他交書的空隙,齊歡瞄了幾眼書攤上擺放的書籍封面,清一色的《論語》、《大學》、《中庸》、《孟子》。 學渣齊歡揉了揉額角,踱步到書架旁,想換個地方看看。 只見一排排陳列整齊的書除了《周易》、《尚書》、《詩經》就是《禮記》和《春秋》。 “全都是四書五經啊!” 挪到門檻處,倚在大門邊,齊歡長舒一口氣,心想光靠這些書黎殊臣也許能考上狀元,但未必能做好一個皇帝。 “咦,有了!”她捶了下門板,“我可以把我的歷史書讀給他聽!” “你在嘟嘟囔什么?” 黎殊臣把一串銅板遞給她,“收好。” “哦哦。”先前說好的交給她管錢,她還特地用她蹩腳的繡工縫了一個大點的荷包。 賣完抄本,走在石板路上,天色突然陰沉了下來,烏云遮日,狂風四起。 逆著風雪,兩人快步往回趕。 眼見就要到了,黎殊臣卻猛然頓住。 隨著,撞到他后背的齊歡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連忙抓住他的衣裳才穩住身形。 視線垂落在地面上,齊歡瞳孔倏爾收縮,抬起顫抖的手指戳了戳前面黎殊臣的腰窩,“...血!” 第13章 對著說明書找藥 潔白的雪地上,殷紅的血跡格外刺眼,一抹抹紅勾勒在一起,正指向他們家院子。 黎殊臣腳尖點地,施展起輕功想快點趕回去,卻發現齊歡還在緊緊拽著他衣裳。 來不及多想,他長臂一攬,將這個小累贅抱在懷里,往茅屋飛去。 “啊啊——” 猝不及防地身體離地,齊歡又緊張又惶恐,冷風趁機灌了她滿嘴。 她連忙閉緊嘴巴,面朝黎殊臣胸膛,借他擋住凌冽的寒風。 很快就回到了屋子門前。 還沒進去,就聽見一陣有氣無力的呼痛聲。 “嘶,疼疼疼...”趴在床上,晏清河五官皺成一團。 床邊,修文顧不上安慰他,連忙將棉布用熱水浸濕再擰干,小心翼翼地幫他擦著腚上的淤血。 進屋看清眼前的景象后,黎殊臣眉頭蹙起,“怎么回事?” 又察覺到還在他懷里的齊歡想要扭頭查看,他快速地伸手將齊歡剛抬起的頭按了回去。 抵在他胸前,齊歡什么也看不見,好在她還能聽見。 只聽修文愧疚的解釋道,“回殿下,都是屬下的錯。” “屬下吃餅干時被另一個服刑的流犯劉猛看見了,此人橫行霸道,作惡多端,立馬就逼著屬下交出來,可是屬下已經塞進嘴里了。但又不想惹事,就吐出來遞給了他。誰知道他還是不滿,認為屬下這是羞辱他,就要對屬下大打出手。” 修文不會武,只能跑去找管事告狀。 還沒跑到就遇上了晏清河。 血氣方剛的晏清河見自己人要被欺負,一腳踢過去,就把劉猛踹到了樹干上。 這一幕剛好被管事瞧見,命人把他拉去打了五十大板。 “你們怎么不跟管事的說,是劉猛先欺負人!”齊歡急著說。 “說了,管事說我們是狡辯。” 修文還氣憤道,“他還說他就是故意的,打死小侯爺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他就喜歡看這些昔日的貴人在他手里變成一灘爛泥。” 弄清來龍去脈后,黎殊臣將懷里的小累贅抱出房間,堵住門,跟她伸手道,“銀子。” 齊歡扯下荷包,放在他掌心。 拿到錢后黎殊臣就立即向藥鋪飛去。 電光火石之間,齊歡想起她昨晚拆出來的快遞中有箱藥品。 從空間里取出那箱藥,她仔細的翻閱起每盒藥的說明書,“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