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兒童,熬夜修仙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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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電話那頭久久不語,直到他試探性地問他,要不要過來看看,又是一頓沉默,就在他有些慶幸又有點失望,想掛斷電話時,那邊開口了:“明天六點的飛機到臨淅,不用來接我。” 任明淵掛斷電話,嘴角微翹,心想,誰會去接他啊! 正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事,嬰兒房突然傳來一陣動靜,撲通一聲,任遠從床上翻了下來,他趕緊跑過去把人扶起來:“你急什么,每次都從床上跳下來,每次都摔,怎么就不長記性呢?” 任遠揉了揉發(fā)麻的鼻子,皺著一張肥臉:“怪我干嘛,要怪就怪你把我生得太弱了,這什么辣雞體質(zhì),我以前當靈狼的時候,剛出生就能跳三米高!” “是是是,你出生的時候,是從靈狼mama肚子里蹦出來的,一蹦就是三米高,蹦這么高,你咋不叫任高要叫任遠呢?”他這段時間,不光游戲技術(shù)突飛猛漲,嘴皮子功夫也跟著這家伙練出來了。 小屁孩冷哼一聲:“你這主意好,我要改名字,我要叫任高,跳高的高!” 任明淵一把把這小豆丁舉了起來:“跳得高有什么用,站得高才有出息,傻小子,該喝奶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任遠的睡覺時間極其不規(guī)律,經(jīng)常是鬧著鬧著就睡過去了,他和關(guān)素心只能輪流休息。 “任遙怎么還不回來了,今天周五,下午只上兩節(jié)課啊。”任明淵心中奇怪,任遠叼著奶瓶,一邊催促他快擲骰子。 父子倆坐在地毯上玩跳棋,這是消磨時間的好辦法,難得任遠也喜歡,任明淵自然樂意奉陪,總比追在這小子身后滿屋子瞎跑強。 “任遙一定是跟盛羿去網(wǎng)吧打游戲了。”任遠突然起身把棋盤一推,氣勢洶洶地跑去游戲房,沒過多久,里面就傳來游戲開機的聲音。 任明淵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他提任遙做什么啊,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小子就開始叫他陪打了。 這邊任遠開始日常坑爹,另一邊,任遙卻遇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因為任遠變成了嬰兒,任明淵便給他辦了休學,任遙只能一個人去學校。 之前她為了讓任遠更快融入學校生活,幾乎沒怎么管他,直接將他丟給盛羿,沒想到短短二十來天,盛羿這家伙就帶著任遠,在學校周邊稱王稱霸。 今天是周五,放學早,任遙剛出教室,盛羿便追了上來:“老大,今天你可千萬不能走。” “又怎么了?”任遙這段時間心情有些煩躁,那道莫名的聲音自從上次消失后,便再沒有出現(xiàn)。 “你看!”盛羿將她拉到走廊邊上,指著學校門口的一伙人,悻悻道:“他們來學校堵我了。” 初一的教學樓離學校門口并不是很遠,他們的教室在三樓,以任遙的眼力,一眼就看到了學校門口,那幾個流里流氣的小混混。 他們的畫風跟學校里的學生明顯不同,即便在放學的人流高峰期,也能被人一眼認出,學生們不敢招惹,甚至不敢靠近,這就導致他們周圍都沒什么人,越發(fā)顯眼了。 任遙看了眼便覺得沒興趣:“關(guān)我屁事,你一個修仙者,還怕小混混?” 聞言,盛羿趕緊解釋:“他們是來找我和遠哥的,老大,你跟遠哥長這么像,你要是這樣出去,就怕他們不長眼,沖撞了你。” 他小心翼翼地抬頭覷了眼,又迅速低頭,擺出一副悔恨的神情:“都怪我,當初他們欺負我們學校的人,就應該攔住遠哥,我們也不會被他們盯上了。” 任遙踢了他一腳:“差不多得了,別什么都往任遠頭上踢。” 盛羿撓了撓頭,露出一臉傻笑。 “那些人你要怎么處理啊?”任遙瞇著眼睛,看向門口那群依舊等在那里的小混混。 “嘿嘿,給點小教訓就行,主要是遠哥不在,執(zhí)法者不買我面子,我可不想上修士法庭。” 他口中的執(zhí)法者,估計就是101了,修士法庭,應該就是半年前,盛瑾瑜經(jīng)歷過的那場審判。 “你見過101了?”任遙一甩書包,向校門口走去。 盛羿趕緊跟了上去:“見過,之前跟人玩山地賽車,那些人技術(shù)臟,差點兒把遠哥擠下山崖,遠哥當場就給了他們一點教訓,沒想到引來了執(zhí)法者。” “然后呢?” “后來當然是解決了,就算是執(zhí)法者,一看到遠哥,立刻慫了,非但沒有上修士法庭,還把遠哥的車修好了,嘿嘿……” 任遙挑了挑眉,沒再說什么。 兩人一起來到校門口,果不其然,那群小混混看見她,眼神都變了,只是顧忌校門口的保安,沒有立刻沖上來,而是墜在他們身后。 任遙當然沒打算在學校里躲著,她帶著盛羿,大搖大擺地走出校門,然后,七拐八彎地走到一處巷子,那伙人迅速圍了上來。 這些人看著不像是成年人,卻個個燙頭紋身,領(lǐng)頭的那個更是過分,小小年紀,一口煙牙:“就是你打了我兄弟?” 任遙皺眉,這味道也太熏了,她忍不住捂了下鼻子:“抽煙會得口臭和肺癌,年紀輕輕的,學什么不好學大人抽煙?” 她說這話不是爛好心,純屬閑的。 果不其然,這話聽在對方耳中,就是挑釁,立刻招呼手下動手。 任遙嘆了口氣,拉住盛羿:“給個教訓得了,別打出人命。” 盛羿點頭表示收到,三下五除二,就將人給干趴下了,當然,對方人多,他又不是體修,過程中難免用上靈力。 這些人躺在地上還沒超過三秒鐘,101就來了。 時間與空間的雙重凝滯,101看見任遙,立刻頭疼起來:“尊者,您……” 他們執(zhí)法者也是有上級監(jiān)督的,特別是任遙回到高廬后,上面對這邊突然加大了監(jiān)督力度,以前大概是一個月巡查一次,現(xiàn)在隔三差五就來一趟。 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些變化是任遙回來后發(fā)生的,讓他不得不多想。 任遙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最后,總結(jié)道:“雖然我們打人,都是這些人自找的,但是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不用顧忌別的。” 101有些意外,前幾次她可不是這么說的,話里話外都在威脅他,他礙于對方手上的通行令,沒敢多說什么,這會兒怎么轉(zhuǎn)性了? 見他久久不語,任遙眉頭微挑:“怎么,不用罰款什么的嗎?那我們就走了。” 她抬腳欲走,101立刻伸手挽留:“請留步。”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迅速換上公事公辦的神情:“您已違反《修士俗世生活準則》最高準則,不準對凡人使用仙術(shù),現(xiàn)對您進行合法傳喚。” “請出示您的身份證!” 他接過任遙的證件,登記完后,問她是否要為自己進行現(xiàn)場辯護,任遙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你直接說怎么處理吧。” “根據(jù)總令局頒布的準則,無故傷害華夏公民,造成一級輕傷,將處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若獲取傷者原諒,可免除牢獄,但需向總令局繳納十萬靈珠保費。” “……那還是辯一下吧!”任遙沒想到總令局對這方面的要求如此嚴格,但是仔細一想,也不難理解,畢竟修士這么多,要是不嚴格一些,容易造成社會秩序混亂。 “鑒于您是未成年人,現(xiàn)場辯護需監(jiān)護人在場。”說著,101看了眼任遙的身份證:“您的監(jiān)護人是,任青云先生,是嗎?” 任遙神色古怪,遲疑著道:“是他,但是……” 不等她說完,101便掏出一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石頭,扔在半空,只見其一陣光芒閃爍。 這陣勢任遙在審問盛瑾瑜的時候見過,監(jiān)護人會經(jīng)由這塊“石頭”投影出來,她心中一動,明知不可能,心底卻還是生出一陣期待。 總令局的手段,能將師父投影出來嗎? 第117章 、臨時監(jiān)護人 石頭一陣閃爍, 最后突然砰地一聲,炸了。 任遙失望地嘆了一聲,101卻繃不住,當場懵了, 場上最淡定的可能就是盛羿了, 他知道, 任青云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 “老大, 你別難過, 任前輩在另一個世界一定過得很好。”他伸手想拍拍任遙的肩膀,被任遙面無表情地看了眼, 他立刻收回手, 摸了摸鼻子:“要是監(jiān)護人不在場, 就不能上修士法庭。” 101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按理說,修士都會有人引路,這位引路人便是監(jiān)護人,若引路人隕落, 總令局便會將這位未成年修士送至修仙學院, 像他一樣,畢業(yè)后成為執(zhí)法者。 結(jié)合這陣子的上邊突然增大的巡視頻率, 任遙顯然不正常, 他第一次感覺如此棘手。 然而, 修士法庭既然開了,就不能半途而廢, 更何況, 他們執(zhí)法者也是有業(yè)績要求的, 他已經(jīng)動用視聽石, 若是不處理好此事,他可是要吃掛落的。 于是,他立刻打開隨身電腦,在里面查詢?nèi)芜b的人際關(guān)系,最后出來一個名字:“您能接受,任嘉垣先生成為您臨時監(jiān)護人嗎?” 他話音剛落,凝滯的時空突然闖進一道人影:“叫我干啥?” 101神色一驚,循聲望去,一眼就看見了對方身上的監(jiān)察長的制服,以及對方亮出來的工作證。 任嘉垣此時的心情有些復雜,他本來在局里干得好好的,任遙前腳剛離開津市,他后腳就被局長派到這邊來了,領(lǐng)導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他哪里管得了這個姑奶奶,她想惹事,誰又攔得住,更何況,任明淵這小子看他跟個仇人一樣,因此,這段時間除了讓手下的人跑幾趟,意思意思,他就沒來過高廬。 哪想今天任嘉莘突然來這兒,還非要帶他一起去高廬,還說他兒子的心結(jié)解開了,讓他也一并過去。 他拗不過,當然,也是心里也希望任嘉莘說的是真的,任明淵那小子不再跟老宅置氣。 沒想到剛到高廬,便看見這邊有人執(zhí)法,作為監(jiān)察長,自然得去看一下,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任遙?怎么是你?” 任遙比他還驚訝:“你怎么在這里?” 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任嘉垣先回答了:“我被李局長調(diào)到這邊,看著你。” 見他老實,任遙也不難為他,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然后,下巴點了點101:“喏,正在執(zhí)法呢。” 任嘉垣明白了,他上前拍了拍101的肩膀:“同志,你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不用顧忌旁的。” 他知道身為這個區(qū)域的執(zhí)法者,碰到任遙這樣的人,輕不得重不得,估計頭疼死了,但是,該做的工作還得做啊! 101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是。” 然后,便在上級的眼皮子底下,審完他在修仙界唯一的后輩,幾乎每項判罰都有法可依,結(jié)果出來后,他還拿出總令局印發(fā)的法律條文,一一翻給任嘉垣看。 任嘉垣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他又拍了拍這位工作人員的肩膀:“不錯,再接再厲!” “判罰結(jié)果由我監(jiān)督她執(zhí)行,小同志,你可以下班了。” 101如釋重負,行完禮,趕緊離開了。 時空重新流動,地下躺著的小混混稀稀拉拉地哀嚎著,任嘉垣想叫任遙對他們補償一下,卻被任遙涼涼地飄了眼,他摸了摸鼻子,只好親自上前給人賠禮道歉。 盛羿全程縮在一旁不敢吱聲,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打架斗毆,能驚動總令局的副局長,任嘉垣身為玄午道人的親傳弟子,在總令局干了幾十年了,名聲在外,世家子弟少有不認識他的。 小混混都是些十五六歲的人,哪里知道見好就收,看到突然來了個大人,好聲好氣地跟他們道歉,還以為是對方家長是個軟骨頭,紛紛蹬鼻子上臉,一開口就要十幾萬的醫(yī)藥費。 任嘉垣不是那種隱居山林的修士,對俗世金錢還是有概念的,聽完這些人的要求,他也不生氣:“你們的意思是,治好身上的傷,這事兒就過去了,是嗎?” 對面嬉皮笑臉地看著他:“是這個意思,但是,好沒好,得由我們說了算。” “絕對能好。”任嘉垣挨個給他們甩了個回春術(shù),這些人身上,甭管看得見看不見的傷勢,徹底消失不見。 “可以了。”他呼了口氣,然后,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便將他們的記憶消除了。 記憶停留在動手前的小混混們,神色恍惚地看著面前的大人,腦袋一縮,紛紛跑出了巷子,卻恰好撞上趕來的任遠他們。 雖然任遠和任遙之間的契約解除了,但是他還是能靠著兩人之間血緣感應,找到任遙所在的地方。 “那不是前段時間我揍過的垃圾嗎?”他站在車子后座,趴在車窗往外看,任明淵神色一凝,不動聲色道:“他做了什么,你揍他干嘛?” “他欺負我們學校的小姑娘,”任遠回憶起盛羿的話:“他對人家耍流氓,可不得狠狠揍一頓嘛!” 任明淵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雖說打架不對,但這也算見義勇為,兩相抵消,他也就沒多說什么,只是告誡他武力解決不了任何事,得學會用腦。 “你胡說,任遙跟我說過,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只要拳頭大,走遍天下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