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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75節

    玉琢欣喜萬分地隨著侍衛到了梁珩書房,梁珩還在處理公事,一直到傍晚時分才過來,他進書房時,玉琢已經備下一桌酒菜,也重新整理了凌亂的頭發和衣衫,還涂了胭脂,上了妝,顯得嬌艷萬分。

    她見到梁珩時,立刻起身相迎,“殿下”兩個字剛說出口,她就紅了眼眶,哽咽起來。

    梁珩卻絲毫也不憐香惜玉,他只是施施然坐于桌前,道:“你想和孤道別?”

    玉琢點頭:“此次離開太子府,不知何日才能回來了。”

    梁珩默了默,他拿出那張凌妃染血的帕子,放于桌上:“母妃臨死之前,曾經讓孤好好照料你,你且放心,你去了莊子后,吃穿用度,一切如常。”

    玉琢忽道:“殿下容不下我,是因為云七娘嗎?不,應該說,是因為蕭寶姝嗎?”

    梁珩卻不吃驚:“你都知道了。”

    太子府里今日發生的一場鬧劇,又哪里逃得過梁珩眼睛,他稍一琢磨,就知道蕭寶姝在玉琢耳邊說了什么話了,玉琢只道:“殿下真的認為云七娘就是蕭寶姝?殿下真的相信世上會有借尸還魂這么荒謬的事情嗎?”

    梁珩道:“她身上有太多和寶姝相似的地方,由不得孤不信。”

    玉琢只是搖頭笑:“到底是由不得殿下相信,還是殿下無法忘懷蕭寶姝,逼自己相信云七娘就是蕭寶姝呢?”

    梁珩臉色一變,玉琢道:“這六年,殿下從未忘懷過蕭寶姝,甚至在睡夢中,都喊著蕭寶姝的名字,殿下早就后悔了,不是嗎?”

    梁珩不語,玉琢苦笑道:“殿下曾經說要對蕭寶姝殺人誅心,如今看來,殺了蕭寶姝,倒是誅了殿下的心。”

    梁珩打斷她:“不要說了。”

    “我偏要說。”玉琢激動起來:“殿下對蕭寶姝縱情至斯,甚至相信什么借尸還魂的鬼話,相信云七娘就是蕭寶姝,相信蕭寶姝并沒有死,您還是那個冷靜自持,步步為營的太子殿下嗎?明明大梁江山,唾手可得,萬人之上,一步之遙,卻為了蕭寶姝,為了那個已經死了六年的蕭氏女,屢次放縱,您難道忘了您的太子之位,是姑姑用她的命換來的嗎?”

    “不要再提母妃!”

    “為何不能提?”玉琢咄咄逼人,她拿起那條染血的絲帕:“殿下您看,這絲帕上的鮮血,是姑姑臨死之前留下的,姑姑是被蕭清遠活活逼死的,而她的兒子,如今卻為了蕭清遠的孫女,蔽明塞聰,還將一個舞姬說成是蕭寶姝還魂而來,甚至讓府中人稱她為娘娘,絲毫不顧若傳到圣上耳中,會掀起怎么樣的軒然大波,他為蕭清遠孫女瘋魔至此,他還配得上您用命換來的太子之位嗎?”

    她字字泣血,梁珩的臉色愈發陰沉,他從玉琢手中奪過帕子,細細看了起來,正當玉琢心中欣喜,以為梁珩像六年前那樣,一看到帕子,就被她說動,未料到梁珩卻拿著帕子,放在火燭之上,燒了起來。

    玉琢大驚,她驀然站起:“殿下,您這是做什么?”

    絲帕沾上火燭,瞬間燃成灰燼,梁珩木然看著絲帕灰燼掉落桌上,他一字一句道:“母妃的仇,孤已經報了,蕭寶姝,孤也絕不會放手,你好好去莊子里,若再胡言亂語,休怪孤不念兄妹之情。”

    玉琢見絲帕成灰,她面如死灰,姑姑最珍貴的遺物,梁珩就這樣燒了?

    他果然瘋了!

    他果然為蕭寶姝瘋了!

    玉琢咬牙,她道:“既然殿下心意已決,玉琢也不敢多言了,從今之后,玉琢自請幽禁,永不踏出田莊一步。”

    說完之后,她終于慟哭起來,她哭的哀切,梁珩卻面色未變,玉琢看著梁珩反應,心腸一點一滴冷了下來,她抹了把眼淚,倒了杯酒:“殿下,此次恐是永別,這杯離別酒,請殿下務必喝下。”

    第105章

    書房內, 窗戶半開,桌上絲帕的灰燼被微風吹起,梁珩眨了眨眼睛, 灰似乎被吹到眼睛里去,讓他眼睛干澀難受。

    他低下頭,揉了下眼睛,玉琢仍然在抽泣著舉著酒杯,梁珩忽然間, 想起第一次見玉琢時的情景。

    他第一次見玉琢, 是母妃牽著她,母妃一邊拭著淚, 一邊將玉琢的手交到他手中:“珩兒, 她叫玉琢,是你的表妹,你以后, 一定要好好照顧她。”

    那時的玉琢,面黃肌瘦, 衣衫襤褸, 眉宇間都是驚惶不安, 許是受苦久了,她對母妃和自己都有一份刻意的逢迎和小心翼翼,他并不十分喜歡和這個表妹玩耍,大概母妃也看出來了, 她鄭重其事的告訴他,玉琢是她哥哥的女兒, 是她母族最親的親人, 讓他日后無論遇到什么事, 一定要護佑玉琢平安,否則,她死也不會瞑目。

    梁珩閉著眼,母妃臨終之時,也將玉琢的手放于他手上:“珩兒,從此以后,玉琢,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照拂她啊……”

    母妃的話,言猶在耳,梁珩睜開眼,他接過玉琢手上端著的酒杯,一飲而盡。

    玉琢眼中泛著淚花:“殿下,謝謝您。”

    梁珩放下酒杯,淡淡道:“這下,你可以安心去莊子里了吧。”

    玉琢答非所問,她只是道:“自從回到京城,玉琢此生,便是為殿下而活,玉琢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殿下。”

    梁珩默然:“你對我的心思,我也知曉,只是,你不該傷了寶姝。”

    玉琢卻只是喃喃道:“玉琢只是希望殿下能回到以前那個殺伐果敢的殿下,殿下是人中之龍,不應該被塵世情緣羈絆,更何況,這情緣,并不屬于殿下。”

    梁珩覺得有些奇怪:“玉琢,你在說什么?”

    玉琢眸中劃過一絲慌張:“玉琢一切都是為了殿下,請殿下不要怪玉琢……”

    梁珩更覺不好,他忽覺昏昏沉沉,眼前愈發漆黑:“你……你在酒里下了藥?”

    玉琢害怕地站起,后退兩步:“殿下,云七娘不能留,玉琢會為您除掉她的。”

    “你敢!”梁珩咬牙切齒。

    “為了殿下,我什么都敢。”玉琢雖然害怕,但仍然堅定道。

    “你……”梁珩想硬撐著身子站起,但他卻身體沉重到動一根手指都困難,幾番掙扎后,他終于趴在桌上,沉睡了過去,玉琢這才小心翼翼近他身前,從他指間取下玉扳指,然后她出去掩門,鎮定自若地對守衛道:“殿下喝醉了。”

    侍衛們面面相覷,一個個心想殿下之前說要送玉琢姑娘去莊子,如今是送還是不送?還是說,殿下心軟了,不想送玉琢姑娘去幽禁了?

    玉琢裝作不知道他們心里嘀咕,她說道:“殿下醉前,留下口諭,即刻誅殺云七娘!”

    天空中驚雷閃過,一場秋雨,瓢潑而下。

    電閃雷鳴中,幾個侍衛驚若木雞,殿下對云七娘的回護,他們都看在眼里,如今怎么又要誅殺云七娘了?這口諭,到底是真是假?

    玉琢冷笑,她舉起手上玉扳指:“你們都認得這個扳指吧?”

    “認……認得。”

    “殿下將他的扳指都給了我,你們難道想忤逆殿下嗎?”

    “不敢……只是……是否等殿下酒醒,再行誅殺?”

    玉琢劈頭就給了那侍衛一巴掌:“殿下說即刻誅殺!你敢違拗?”

    “不……不敢。”

    玉琢咬牙切齒:“既然不敢,還不隨我去誅殺云七娘?”她眸中盡是怨毒神色:“若然有事,我凌玉琢一力承擔,爾等,又有何懼?”

    -

    弄玉軒中,婢女掩了門窗,對蕭寶姝道:“娘娘,這秋雨,說下就下。”

    蕭寶姝拿著一本書,她心中想著陸從風的事,憂心忡忡,幾欲落淚,這書哪里能看進去,她隨口答著婢女:“都說秋雨連綿,今天這雨,倒是奇怪。”

    “是啊,白天雖也下雨,但下的小,怎么晚上就下這么大雨了。”婢女嘟囔著。

    蕭寶姝已經無心再答她了,她只是盯著書發怔,思緒卻早不知飄到哪去了。

    忽然一陣喧嘩傳來,接著是房門被大力踹開,蕭寶姝一愣,她驀然站起,只見玉琢帶人,拿著燃著的火把,氣勢洶洶前來。

    情勢雖急,蕭寶姝卻十分鎮定:“凌玉琢?這么晚了,你帶人闖弄玉軒,所為何事?”

    玉琢冷笑:“奉殿下旨意,誅殺云七娘!”

    婢女聽到此話,嚇得驚聲尖叫起來,蕭寶姝仍然面不改色:“既是殿下要誅殺我,為何不親自前來?”

    “你也配殿下親自前來?”玉琢不屑道:“誅殺一個舞姬,難道還要殿下親自動手不成?”

    “但殿下白日還要將你送莊子里幽禁,晚上又怎么會讓你來誅殺我?”蕭寶姝質問:“這到底,是否真是殿下旨意?”

    玉琢語塞,她惱羞成怒:“死到臨頭,還諸多廢話!”

    她對身后侍衛道:“你們還愣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去誅殺云七娘?”

    那些侍衛仍然有些猶豫,玉琢又道:“我是殿下的表妹,云七娘不過是殿下一時興起寵愛的舞姬,孰輕孰重,難道你們分不清嗎?”

    她身后侍衛想了想,也覺得的確如此,于是拿著白綾,步步逼近蕭寶姝。

    蕭寶姝卻并沒有反抗,她任由那些侍衛將白綾套在她脖子上,任由白綾越勒越緊,恍惚間,她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她沉入水底,陸從風騎著馬,奔馳而來。

    表哥,這一次,還會是你來救我嗎……

    -

    梁珩似乎做了很長一個夢。

    在夢里,母妃尚在,他也仍然是大梁的儲君,那一年寧安詩會,小橋清荷,曲水流觴,文人墨客,風流雅士,齊聚一堂,梁珩搖著折扇,透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他看到一個女扮男裝的姑娘。

    那姑娘大概十四五歲的年紀,雖稚氣未脫,但卻烏發如墨,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一雙眼睛,更是皎皎如明月,她似乎是對自己的裝扮很是滿意,還學著男人走路,梁珩瞧的有趣,也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直到看到那姑娘眼神被龜茲國人擺下的一個象奕殘局吸引,他才望向那棋局。

    龜茲國人大放厥詞,說大梁無人,居然連一個象奕殘局都解不了,他見那姑娘眉頭蹙起,顯然很是不忿,于是輕輕一笑,上前去解那棋局。

    棋局他輕而易舉就解開了,那姑娘也興沖沖前來和他搭訕,但結結巴巴半天,卻只說了句:“那棋局,我也會解。”

    他笑了笑,正準備詳問其二的時候,那姑娘似乎是會錯意,以為他的笑是笑她不自量力,她很是不服氣,于是說道:“真的,我會解,此局看似是個死局,但死中有生,如公子般馬三進二,便能解。而且此局還有第二種解法,車一進一,也可解。”

    車一進一,這他倒沒能想到,于是不由問道:“車一進一,紅卒在前,豈不是自尋死路?”

    “非也,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若紅卒吞車,三步之后,我便能黑卒殺將,若紅卒不吞車,五步之后,我也能黑車滅將。”

    他細細思索了下,果然如是,便道:“女公子果然聰穎。”

    那姑娘見他識破自己女扮男裝,臉騰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他瞧著有趣,于是笑道:“可否請教女公子芳名?”

    “蕭……蕭寶姝。”那姑娘輕聲道:“你記住啦,我叫蕭寶姝。”

    -

    再見時,是在皇宮之中,她祖父帶她進宮面圣,她祖父名叫蕭清遠,乃是當朝太傅,蕭氏乃是鐘鳴鼎食之家,她是蕭清遠的嫡孫女,身份也是極尊貴的,宮廷之中,父皇和母妃問話,她都對答如流,父皇母妃對她甚為滿意,宴席結束之后,她出宮,他便刻意沿著她出宮的路去尋,果然遇到了她,她見到他時,臉頰微紅,連抬頭看他都不敢。

    他見此情此景,于是便調侃道:“蕭姑娘,是否心悅孤?”

    她一聽,驚訝抬頭,眼睛不由睜大,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臣女……臣女……”

    他又問了一遍:“蕭姑娘,是否心悅孤?”

    她心跳得和打鼓一樣,半晌后,才終于鼓起勇氣,低著頭,紅著臉羞澀道:“臣女……臣女的確心悅殿下。”

    “這樣啊。”他微笑道:“孤,也心悅蕭姑娘啊。”

    -

    于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大梁的皇太子,和太傅的嫡孫女,成了親,蕭寶姝成了他的太子妃。

    少年夫妻,門當戶對,同心永結,他日日為她畫眉,她夜夜為他磨墨,二人琴瑟和鳴,吟詩作畫,志趣相投,很快就有了三兩兒女,成親漸久,恩愛不減,等他登了基,她自然成了皇后之尊,他從未納過其他妃嬪,后宮之中,只她一人,帝后情深,兩人也在史書中,傳為一代佳話。

    -

    她薨逝那日,他也駕了崩,他與她說好,要在奈何橋前,一起步入輪回,來世再做夫妻。

    他走到了奈何橋,但卻始終未見她,詫異時,奈何橋邊,卻似乎換了光景。

    橋邊樹木,都掛了紅彤彤的燈籠,映的河水都紅彤彤的,河水之上,盡是一艘艘華麗的畫舫,畫舫船頭,衣衫暴露的歌女們抱著琵琶,輕啟朱唇,唱不盡的肝腸寸斷,大腹便便的嫖客或摟著歌女,或撫摸著她們的玉足,狎昵玩弄,他見此情此景,不由皺起眉頭,想著這奈何橋邊,怎么如此有傷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