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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道后徒弟黑化了 第22節

    眼下中州局勢越發混亂,他實在沒有興趣惹一身sao,何況西荒那邊的布置也是時候該收網,既然鐘妙如今已回來了,那他也正好脫開手走人。

    方直在人前還是要端著些架子的,行禮笑道:“師姐的劍術課還是盛況一如當年。”

    “嗯,這句我聽著相當受用,”鐘妙笑,“怎么,打算回去了?”

    “差不多也該回去了,免得叫魚脫了鉤,白打這么久的窩,”他微微一笑,“師姐若是得了空,不如年后去我那看看,小婉思念你得緊。”

    接下來就是些不適合叫旁人聽見的話了,方直揮手拋下隔音結界,與鐘妙分享起中州的情報來。

    顧昭自知自己還不夠資格摻合進這些事中,向后退幾步以示避嫌。

    他發著呆,不知怎么想起前幾日湊巧聽到的八卦來。

    據說西荒妖王當年念書時實力并不強,且那時世道混亂,人修其實對妖族一直有所戒備。但這位能安安穩穩念完書又回到西荒,鐘妙在其中出了很大力。

    據說這位妖王生性乖戾手段莫測,在西荒號稱能使小兒止啼。

    據說……

    顧昭望著不遠處的兩人。

    光看外表,這位妖王確實稱得上一句清秀俊朗,看著如同青竹松柏一般,是典型的書生相貌。尤其方直垂首望向鐘妙時,眼中親近之意實在叫旁人難以忽略。

    但或許是出于同類之間的感應,顧昭只覺得這妖怎么看怎么討厭。

    方直看他大概也是如此,這兩年雖說是照看顧昭,私下里兩人見面卻極少,就是勉強碰了面,方直也是拿腔拿調的沒什么好話。

    眼下在師父面前倒是裝乖裝得很像。

    顧昭不是沒聽過弟子私下八卦自己師父。

    有的說方先生這款最適合少山君了!樣貌這樣好,性子又這樣溫和,想來也愿意為少山君洗手作羹湯,到時一人舞劍一人彈琴豈不美哉?

    顧昭心道就方直這性子也好意思稱溫和,毛手毛腳愛亂動東西,又是妖王,多半只在乎自己,怕是連鐘妙愛吃幾分熟的烤rou都弄不清楚。

    有的說戒律堂的牧師兄陪少山君也很好!牧師兄性情正直,處理弟子矛盾從不偏幫。不過兩百歲便有金丹,稱得上一句劍術有為,且年紀小,多鮮嫩啊!

    顧昭心道就牧展風那個板正小老頭,不出三日便能將鐘妙氣死,兩百歲才金丹,也配在師父面前稱劍術有為?年紀小么?放凡間界兩百歲都夠投胎兩輪了!

    無論弟子們議論的是哪個,顧昭總覺得有挑不完的毛病。

    鄭天河笑話他:“你怎么像個惡婆婆似的?那你說!到底誰合適?又要性子好,又要相貌好,還得人家年紀小會做飯,根骨還不能差少山君太多——就是選妃也沒這么選的!世上哪有這種人?”

    裴青青聽得直笑,她玩笑道:“這不就正有一個嗎?可惜昭弟是少山君徒弟,不然倒是樣樣都合上了。”

    顧昭想到此處,心神一震。

    是啊,他想,我豈不是最合適的嗎?只要再給我些年歲,倘若我今年也有兩百歲……

    顧昭心中那點妄念見風就長,卻聽方直笑盈盈招呼他。

    “那么師叔這便走了,好好聽你師父話呀,顧,師,侄。”

    作者有話說:

    顧小狗:壞狐貍才配不上師父!

    方狐貍:嘖嘖嘖瞧瞧這小狗崽子很敢想嘛!

    一些犬科的相互嫌棄(bushi)

    我設定了存稿箱每日0:00發出,但是最近幾日app刷出總是有延遲,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希望沒有給大家帶來困擾030感謝在2022-05-16 22:08:06~2022-05-17 23:23: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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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作繭自縛

    被方直這么溫和地喊上一句,簡直比聽厲鬼叫魂還可怖些。

    顧昭一個激靈抬頭望去,正撞見方直頗含深意的一瞥。

    了然,譏誚,或許還有那么點微妙的同情。

    方直一眼過后就不再看他,向鐘妙又施了一禮,轉身走了。

    顧昭心中惴惴,又去望鐘妙的表情。

    鐘妙……鐘妙其實什么也沒發現。

    開玩笑,她長了這么一副美人面,修為又這樣好,能寡到今日自然是有原因的。

    用蘇懷瑾的話說,鐘妙的劍術確實是劍修中的劍修,但她不解風情的程度,那也不愧劍修中的劍修。

    哪怕是碰上人刻意倒進她懷里拋媚眼,鐘妙也只曉得將他脈把住看看是不是靈氣失控需要救助。

    何況顧昭的年歲對她來說實在太小。

    十四五歲的年紀在凡間確實可以將議親提上日程了,但對于鐘妙而言,徒弟頂多是從汪汪叫的奶狗變成了剛換毛的小狗,她要是真往那邊想才叫奇怪。

    鐘妙正想像從前一般捏捏小徒弟的臉問問他發什么呆,就見顧昭下意識將臉一側避了過去。她不信邪,又試圖摸摸頭,顧昭接著一低頭避開了她的手。

    鐘妙這下是真的來勁了。

    倘若顧昭養過貓就應當知道,如果想安然路過貓科動物的地盤,最要緊的是不要吸引她的注意。因為一旦引起了小貓咪的興趣,那么她在得手之前是不會罷休的。

    顧昭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見一只魔爪襲向頭頂,他往右一側,卻被鐘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了肩。

    這是鐘妙實戰中慣用的假動作了,拿來忽悠徒弟也毫不心虛,另一只手啪地拍在顧昭頭頂,順著心意狠狠摸了幾把。

    顧昭早在被鐘妙攬住時就渾身僵硬,熟悉的香氣裹了一身,他不由得憎恨起自己引以為傲的記憶力,卻又完全無法掙脫,最后只能結結巴巴地憋出句抗議。

    “師父您,您將我放開吧。”

    鐘妙笑得促狹:“啊呀,現在倒是知道不好意思啦?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男孩,睡覺時非要抓住師父的袖子不放呢。”

    顧昭更是氣惱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惱什么,臉漲得通紅。

    鐘妙沒料到小徒弟當真炸了毛,趕緊松手道:“好啦,知道你們大小伙子要面子,別生氣別生氣,為師不逗你了。”

    “我不是……”

    顧昭想說自己不是在生氣,但要是問起原由來又能說什么呢?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胸腔中糾結的是什么,難道還真能將那難以啟齒的夢說出口?

    顧昭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只能恭敬行禮,悶悶退下了。

    鐘妙發現自己的小徒弟最近似乎在躲著自己。

    她一開始還沒意識到這個,畢竟少山君每日是很忙的,又要上課,又要分析死境的情報,還要去長老院點卯處理一堆子破事。

    鐘妙只是隱隱感覺自己碰到小徒弟的頻率似乎比起平日里低了許多,不過聽陣法先生說他們最近開始了進階課程,那么忙碌一些是正常的。

    反正顧昭也報了她的劍術課,到時候再聊兩句也一樣。

    結果到了劍術課,小徒弟來倒是來了,卻不往前排走,就混在人群里。

    鐘妙上課時向來一碗水端平,他又沒出錯,當然不好一直守在旁邊,等下了課再一看——嚯,早溜了!

    鐘妙的腦子里就沒這些彎彎繞繞,到這里還只是覺得疑惑。

    直到某天她一覺醒來,睜眼就瞧見上回打翻的酒瓶還躺在原地,突然意識到顧昭已經許久沒來她洞府了。

    往日里顧昭每隔兩天就會來她洞府收拾整理,就算有時鐘妙在外奔波遇不上他人,只要回來一開門見到處整整齊齊,就知道顧昭來過了。

    但以現在這個混亂的程度來看……是不是持續得過久了一些?

    鐘妙撓撓腦袋想不明白,她實在沒有養孩子的經驗,交的朋友與她一樣都是群單身孤寡人士,想來想去也只有方直那家伙勉強能算是養過孩子。

    能交給專業人士解決的問題就不折磨自己,鐘妙打定主意,直接啟動傳訊玉符。

    “你覺得你徒弟最近叛逆期到了?”方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嗯嗯,也不是沒有可能……沒有,在下怎么會笑話鐘jiejie呢?”

    鐘妙嘆了口氣:“我真的搞不懂……小婉以前這個階段會因為什么生你的氣?”

    小婉是方直僅存的血親meimei,比方直小上百余歲,說是當女兒養也不為過。

    方直沉吟片刻:“少年人總是好面子的,鐘jiejie以后不要再強行摸頭了吧?否則叫他同修看見多不好意思。”

    鐘妙茅塞頓開。

    方直又道:“也許是鐘jiejie在外奔波久了?畢竟這么三年你都不大回來,難免小孩子心中不滿。”

    鐘妙深以為然。

    方直這么一講她就反應過來了,鐘妙自己不就有這么個階段嗎?

    她剛得魁首那陣子,到哪都被夸一句棟梁之材,頓覺自己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堪稱拳打育賢堂幼兒園,腳踩鐘山敬老院。

    柳岐山慣著她,蘇懷瑾可不慣著她。

    還沒耀武揚威幾天,鐘小喵就被師兄拎著領子丟進了地下擂臺,幾頓打將腦子里的水揍出來。

    不過也就那個時候能管管她了,鐘妙剛過金丹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師兄摁在地上摩擦,咳,說遠了。

    這么看來,小徒弟的叛逆已經算相當含蓄。

    鐘妙回想自己這三年確實沒怎么好好教養徒弟,做人師長的怎么能只顧自己不帶孩子呢?實在很不應該。

    她打定主意,即刻出發準備抓住小徒弟讓他好好感受一下師父的關愛。

    顧昭此時正在上陣法課。

    他原以為自己隔著距離不去見師父就能將妄念掐滅,誰成想不但毫無進展,拜鄭天河那本小冊子所賜,他夜間的劇情反而越發生動具體起來。

    顧昭氣不過,直接將鄭天河約出來揍了一頓。

    無端挨打的鄭天河:……?

    鄭天河也相當郁悶,只能每日陪顧昭在比武場切磋盼望著將這兄弟的精力消去些,這兩天顧昭隱隱又故態重萌準備放棄睡眠,他實在不想日日上演夜半驚魂。

    鄭天河想到此處往邊上一看,老天,這兄弟竟然在陣法課上發起呆來。

    他撞了撞顧昭胳臂低聲喊道:“喂,兄弟,清醒點!輪到咱們了!”

    顧昭回過神匆匆上臺抱了只兔子下來,他們今日要學的是困陣,先生要求并不高,只需將兔子困在陣中就算成功。

    兔子耳朵太長了,他想,還是貓耳朵更好看些……

    顧昭猛地醒神,暗中唾棄自己一口,將兔子定在當中,自己拿了玉筆凝神描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