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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斂看著白嫩的肌膚上一道猙獰的傷口,不由皺眉,“傷口可會留下疤痕。” 這個時代女子格外注意疤痕,葉斂寧愿傷在自己身上。 晴兒也眼巴巴地望著太醫(yī)。 秀女身上有疤,連選秀都無法通過。 更何況皇后才剛?cè)雽m,深得恩寵。 要因為這疤痕…… 太醫(yī)沉吟一聲,委婉道,“傷口有些深,好好養(yǎng)護說不定能恢復(fù)如初。” 晴兒有些失望。 饒是她不算聰明,也聽出太醫(yī)言外之意。 鐘離熙垂眸,靠在晴兒身上,“陛下去處理政事吧,臣妾只是皮外傷。” 顯然興致不高。 葉斂手指微動,對太醫(yī)道,“不惜一切代價治好皇后。” 要不是鐘離熙那一箭,葉斂也能全身而退,卻少不得受些傷。 今日到底是他小看了高門。 鐘離熙是代他受苦。 從內(nèi)殿出來,葉斂散了臉上的溫和。 “到底怎么回事?” 他布置的援兵去了哪里,高門又是怎么和宗室扯在一起,還有異族人。 暗衛(wèi)的職責(zé)是刺探天下大事,是皇帝隱形的耳目。 偏偏如此大事被蒙在鼓里。 暗衛(wèi)請罪道,“卑職失職。” 他們竟被高門騙了過去。 高門圍攻皇城,汴梁生亂,禁軍的援兵被宗室絆住了腳,中了調(diào)虎離山之計。 以至讓陛下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若不是陛下身懷武藝…… 暗衛(wèi)心生敬仰,“大概高門也沒想到陛下有如此身手。” “去領(lǐng)罰。”葉斂淡淡說道。 “朕看是朝廷將宗室喂的太飽了。” 平日拿著朝廷的俸祿當(dāng)寄生蟲不說,還敢和高門異族摻和在一起。 也不怕被人生吞活剝。 葉斂冷酷道,“儀王貶為庶人,剝奪葉姓,圈禁皇陵。敬王和禮郡王通敵叛國賜死,家屬流放三千里,永不得赦。” “蘇家首逆,誅九族,籍沒家產(chǎn)。” “南詔、北燕、西秦三國使臣下獄,嚴(yán)加看守。” 鐘離微這次沒再勸說。 高門針對的不只是圣上,就連留守汴梁的鐘離微等圣上親信,都被逆賊圍攻。 若真如蘇家所計劃,圣上駕崩,幼帝繼位。 陛下的心血付之一炬,大周短暫的恢復(fù)振興又要化為泡影。 哪怕沒有成功,他的獨女也因此受傷。 太清殿內(nèi),鐘離熙送走太醫(yī),輕聲道,“回鳳儀殿。” 成德上前一步,語氣中帶著敬意,“娘娘不等陛下回來?” 他算是看清楚了,陛下對皇后的寵愛是貨真價實的。 圣上看到皇后胳膊上的傷口,那眉頭皺的,簡直恨不得以身代之。 就憑今日皇后救了圣駕,日后再圣上的心里更加非同一般了。 鐘離熙心中有些悶,面上卻是不顯,“陛下有事要忙,不好叨擾。” 這場刺殺,圣上還要善后。 成德這倒是不好阻攔。 今日政變,汴梁三位王爺、幾大高門還有三國都牽扯其中。 依照圣上的性子,和幾位大臣忙起來,指不定忙到什么時候。 葉斂沒費多長時間就結(jié)束了善后。 縱然幾位大臣對儀王的處決有所猶豫,見陛下決心已定,也不再多言。 就算儀王是圣上生父,但圣上已經(jīng)被記到先帝名下。 好歹是留了儀王一條命。 憑儀王干的糊涂事,僅扶持幼子篡位一條就夠死一百次了。 葉斂腳步匆匆回了太清殿,“皇后呢?” 第90章 宗室 成德被圣上的話問得心頭一顫,“皇后娘娘憂心麻煩陛下,先回了鳳儀殿。” 葉斂腳步一頓,叮囑道,“罷了,讓太醫(yī)隨時待命。” 轉(zhuǎn)身又回了前殿。 下屬比自己還看重事業(yè),他還是恭敬不如從命。 盡快整頓好朝堂,也方便鐘離熙真正施展手腳。 鐘離熙料想的不錯,葉斂著實是有一大堆事要處理。 蘇家為首的幾大高門因著造反,抄家滅族沒得說。 葉斂早有對付之意,事到臨頭倒不慌亂。 但他的這招引蛇出洞的效果太好,不光引出了高門,還有宗室和異族。 魑魅魍魎都想要分一杯羹,現(xiàn)在事發(fā)自然不能輕拿輕放。 否則造反大罪豈非成了兒戲。 可如何處置朝堂觀點各異。 “大周孝道治國,陛下對儀王的處置怕是不妥。” 圣旨下來,儀王府可是熱鬧的很。 廢儀王大吵大鬧,直言要見圣上,不肯前往皇陵。 守皇陵清苦,儀王又已經(jīng)被廢,連葉姓都被剝奪,自然不會受到優(yōu)待。 儀王原本仗著是圣上的生父,哪怕扶持幼子篡位一事事發(fā),都沒有太過擔(dān)心。 反正幼子已經(jīng)交給了神機營,他又不像先帝缺兒子,犧牲一個也沒事。 圣上只要不想在史書上保留父子殘殺的只言片語,就奈何不了他這個父親。 說白了,有恃無恐。 葉斂自然不會為了儀王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賠上自己。 儀王喜好奢華享受,痛快地賜死反而不如生不如死地活著。 也算是全了儀王的父母之情。 葉斂自認(rèn)為仁至義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