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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杏月說得很對,劇透不好。 所以我決定保留這個問題,和大家一起去讀到答案。 我和杏月又在走廊上看了一會兒風景,等教室里終于安靜下來,才一同折返回去。 萬幸,大家似乎是克制住了破壞欲,一眼望去并沒有桌椅損壞垃圾如山之類的情況。 甚至大家還都乖乖坐到座位上了,只是幾乎每個人的位子都出現了變動。 比如禰豆子、香奈乎、神樂這三個人就坐到了一起。但長谷川還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邊上,顯然是沒能和大家打成一片。 我不知道長谷川是怎么知道今天這里開讀書會的,如果沒有人通知他,那就是湊巧路過碰上了嗎? 大家一見我進教室,就齊聲抱怨我這個綁匪頭子居然拋下人質開溜,太不講道義。 我不知道我怎么在不在場的情況下,還能升級成綁匪頭子。 但這不妨礙我順著大家給我的設定講話:“因為我害怕被抓,所以拋棄手下們跑路了。” 教室里頓時噓聲一片。 我一路頂著大家的噓聲浪潮,淡定坐下,看向終于亮起的幕布。 作者有話要說:稍后還有一更,沒來得及寫完呢哈哈哈……撓頭jpg。 這里感謝一下從開文到現在投出營養液的大家! 雖然感覺不參與征文活動的話,營養液好像沒啥用。但得到就是賺到嘛,也許有什么氣運加成呢?我一點也不嫌棄,謝謝大家啦! 第28章 那個男人,認命 “故事”里的我開始因為懷疑起安吾的身份,陷入一種情緒低迷的狀態。 但人與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就算都是名為「織田作之助」的人。 但一個在安穩地當著讀者,另一個卻在「故事」里當主人公,也就不能與他事事共情。 至少在安吾可能屬于mimic這件事上,我的內心毫無波動,沒有任何情緒上的代入感。 然后我看到了意外的角色登場,是大腹便便的西餐館老板。 在這之前,「故事」里的人物一直都是學園當中的成員。現在有學園之外的人物出現,似乎真開始有些「一個真實的世界」的感覺了。 西餐館老板是教我做咖喱的廚藝老師。和故事里寫的一樣,很喜歡問臉色不好的人是否在便秘。 我有時候還會和西餐館老板打視頻電話,交流最近的廚藝經驗,近期話題已經不止于咖喱,也開始向更多的家常菜式延伸。 而在「故事」里,西餐館老板與我的關系似乎不只是交流廚藝…… “這到底是誰寫的啊,專門引誘別人吐槽嗎?先是吃飯時間一本正經地聊便秘。畢竟是在寫織田老師,所以也就算了,但是怎么還能冒出五個孩子……織田老師連妻子都沒有,哪里來的五個孩子啊?”新八發出了一連串碎碎念。 坂田開始反駁:“咦?新吧唧你怎么知道作之助沒有妻子?你住在作之助家里嗎?也許人家隱婚了呢?” 善逸說道:“絕不可能是隱婚,電視上那些大明星。不管藏得多隱蔽我都能一眼看出來是不是單身。啊啊,那些人真是的,別小瞧單身狗啊!雖然很渺小,但是我這樣的單身狗也是不容欺騙、擁有尊嚴的啊!” 炭治郎安撫善逸道:“我相信你,織田老師雖然沒有結婚卻要撫養五個孩子,一定很辛苦吧?我有三個弟弟和兩個meimei,算上我家里一共有六個孩子,爸爸和mama每天都非常cao勞,而織田老師只有一個人,工作時間就只能把五個孩子交給信任的人照顧,如果我可以幫上忙就好了。” 土方道:“需要幫忙的話,算我一個。” 香奈惠跟著點頭。 我完全聽不出來這幫人究竟是在討論劇情,還是在討論我。所以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站出來為自己澄清一下。 直到太宰也開始問我:“織田作,你有五個孩子?” “不,我沒有。” 我想了想,又補充一句:“我也沒有隱婚。” 「故事」里五個孩子都安置在西餐館的二樓,住在用舊會議室改造而成的起居室里,平時托付給西餐館老板照料。 而我則是在擺脫了工作的繁忙之后,才得以抽空過去看看,順便吃一頓老板親手做的我最愛吃的激辣咖喱。 大家幾乎是目瞪口呆地閱讀了我在登上二樓之后,如何同孩子們展開了一場無比精彩且無比糾結的大戰。 雖然孩子們使用了蠟筆等工具制作出展現人類智慧的陷阱。 但總體來說,感覺很像是我被五只景區喜歡搶劫游客的猴子給圍毆了。 不過當然,最后的勝利屬于成年人。 我感覺大家讀完之后,看向我的目光已經不僅僅是敬仰,還多出了一些似有似無的「望而生畏」之情。 長谷川說:“小孩子原來是這么可怕的生物啊。” 中島敦說:“織田作老師,您真是辛苦了,我平時還總用無聊的問題占用您保管的休息時間,太不應該了。” 我只能再次強調一遍:“我沒有孩子,那是「故事」,不是我。” 但語言的辯解效果有限,大家還是認為我非常厲害,厲害到有些嚇人的地步。 我現在可以肯定,如果我真的想扭轉自己在大部分學生眼中的弱小形象,只要讓所有學生都來讀書會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