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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著一張糊到看不清是啥的照片,依為夢和秋荻同時探過頭去,依為夢辨認了幾分鐘,實在是認不出來:“這拍的是啥?馬賽克?” 攝影技術(shù)被屢次質(zhì)疑的秋荻:“我當時正忙著跟大怪物打架,能拍出這種照片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好嗎?” “你還真是辛苦了。”依為夢又把照片轉(zhuǎn)了90度,“這到底是個啥?” 夏清魚把照片的位置調(diào)正,放在依為夢手中:“十四歲的宋昕煬。” 依為夢瞧了一眼夏清魚:“虧你還能認出來。”她手中的照片幾乎是一片黑,中間有個白色的豎影。硬要聯(lián)想的話,當作是一個穿白衣服的人不是不行,只是你想看出是誰,是男是女,多大歲數(shù),全靠想象。 夏清魚選出這張照片的意思不難懂。一個人如果在夢里見到未來的自己,心里會產(chǎn)生動搖,不確定哪一個自己是真實的。可這人畜不分的照片,真的能起到作用嗎? 依為夢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夏清魚沒反駁,秋荻也很安靜。可見大家都有這個擔心。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依為夢的目光在夏清魚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想起剛才跟秋荻討論溫柔鄉(xiāng)的事,“宋昕烊說因為你對我不夠好,所以我不喜歡你。”在夏清魚問出什么時候之前,依為夢先說了,“你知道溫柔鄉(xiāng)嗎?沒關(guān)系,不重要。” 夏清魚微微垂目,短暫地掃了一眼依為夢:“所以呢?” “如果你對我特別好,或者我喜歡你,算不算對他來說不合理的地方?” 在一旁圍觀的秋荻非常緊張,依為夢的這個提議,可真是……他老大什么時候近過女色?別說女色了,連男性都沒在他周圍出現(xiàn)過!他始終認為老大三米之內(nèi)生物隔離,每每稍微靠近一點,他都覺得窒息。這女生看著平平無奇,倒是真天不怕地不怕的哈? 依為夢并不能感知到秋荻的心理活動,她的注意力都在夏清魚身上。她心里已經(jīng)默認了夏清魚會選擇后一個,因為要讓他對別人好,小*花mama課堂可能要開課開到后半夜。 “都試試吧。” “!”老大竟然沒拒絕! “?”依為夢也沒想到夏清魚會這么輕易接受了這個提案,反復看著夏清魚,卻見他堅定得很,一點沒有反悔的意思。她心道,老板這是要挑戰(zhàn)自我? 作者有話要說: 依為夢這個想法也是真敢想。 第18章 虛情假意 夏清魚雖然同意了依為夢的提議,決定了要去做,但該如何體現(xiàn)“對她好”,以及“被喜歡”,他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三個人在狹窄的車廂過道里面面相覷,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還是秋荻先開了口:“要不,你們先練習一下?” 依為夢搓了搓手,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試探地望著夏清魚:“老板?” “嗯,”夏清魚清了清嗓子,挪到依為夢身邊,跟她并排而立,把右手搭在了依為夢的肩上。他控制著自己的動作,幾乎只有一寸見方的皮膚搭上了依為夢,剩下的部分全都留出了或大或小的空隙,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更是寬到可以再擠進去一個瘦弱的成年人。 “老大,跟兄弟一起走都沒離這么遠的。”夏清魚的表現(xiàn)在秋荻的意料之中,但他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嘴。 依為夢無奈地抬眼望夏清魚,見他清俊的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心里有些好笑。她其實也有點緊張,可兩個人都這樣,他們的計劃就沒法執(zhí)行了。于是她定了定神,不去看夏清魚那張蠱惑人心的臉,鼓起勇氣,手蹭了蹭衣服下擺,把手上的汗擦干,才輕輕抓起夏清魚的手,把它從自己肩頭挪到了腰際。 指尖扣住依為夢右側(cè)小腹,她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夏清魚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想把手抽回來,然而依為夢眼疾手快,死死把夏清魚的手按在了原位。 夏清魚用了點力氣又試了一次,分毫沒有挪動。他意識到一個有點嚴峻的問題,他的體力可能跟依為夢不相上下? 在他溜號的幾秒鐘里,依為夢把他超自己的方向拉近了一些,現(xiàn)在兩人看起來起碼像是一對相識多年的——兄妹。 這情形,這場面,秋荻已經(jīng)不想再看這沒啥感情的感情戲了,沒準他不在這兒那兩人還能自在點。他離開了臥鋪車廂,像后面的普通車廂走去,打算前去宋昕烊那邊打探一番,留下依為夢和夏清魚兩人大眼瞪小眼。 車廂里空氣流通不暢,完全靠空調(diào)系統(tǒng)來調(diào)節(jié)溫度和換氣。其實空調(diào)溫度開得偏低,加上這里人不多,體感溫度應該是偏冷的。但依為夢這會兒卻熱得不行,她從來沒覺得另一個人的體溫會如此之高過,哪怕是米余發(fā)燒的時候,也沒有夏清魚在身邊這么讓人熱得焦躁。 “老板,要不算了吧?”依為夢建議道。 “嗯,”夏清魚抱著她的手并沒有放開,他臉上的神色表明他有些動搖,但還是說,“給我點時間。” 于是依為夢就只好呆在原地,四肢都站到僵硬了也不敢亂動,生怕一不下心刺激到夏清魚,讓他更加難以適應。 她想起跟著夏清魚拍婚紗照那天,沒覺得他對親密動作這么不習慣。不過回憶起來確實,那天拍照的時候夏清魚幾乎一言不發(fā),所有的動作幾乎都由來拍攝的模特隨意擺出來,他去挑選角度來拍。只要是動作不合他心意,他就低垂著雙手等著,不會開口提要求,更不會上手親自把不標準的動作擺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