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書迷正在閱讀:[武林外史]拈花、催眠直播間【女主控,np】、催眠助理、村花上位記【女尊男貴 np】、莫比烏斯環 (1v1 H)、欲念橫流、含苞待放(NP,高H)、快穿:收集奇奇怪怪的液體(gl)、冬日櫻桃、淪為男主玩物的綠茶女配H
“你想有就會有。”夏清魚一反常態地回應了依為夢的自言自語,要知道在平時就算是你主動跟他說話,問出去的每句話都不一定能得到回答。可他這句話,讓依為夢摸不清意圖。 什么叫“我想就會有?”我還想抓個彩票中個大獎,然后天天躺在床上吃喝不愁度過漫長而無趣的一生呢,能實現么?依為夢心里是這么反駁的,但她知道要是自己這么跟夏清魚抬杠,對方八成會將她說的話當作空氣。斟酌幾秒鐘之后,她擺出一副懵懂的表情問:“什么?” “沒什么。” 得,夏清魚更難搞了,他還學會裝傻了。現實里的夏清魚不會也擁有這種技能吧……就算會,也千萬不要用在我身上啊!依為夢雙手合十,在桌下悄悄拜了拜不知哪路神佛,求他們保佑自己不要遇到一個這么難搞的老板。 不管怎么說,當下最重要的事還是離開夢境,因此依為夢沒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開始陪著夏清魚一起看照片。 看了得有十幾分鐘,依為夢完全不得要領。在她看來這些拍的都是普通列車的車內環境,偶爾有幾個乘客或者乘務員,看著都跟現實世界一模一樣,沒什么不對的地方。 灰心喪氣的依為夢拿照片扇風:“你要怎么喚醒我?” 夏清魚奪過被□□的照片小心擦掉指紋的痕跡,看都沒看依為夢:“不是你。” 依為夢手中陡然空了,她還沒把手收回來,就被夏清魚的話震驚了,雙手懸在空中:“什么意思?你說喚醒做夢的人,又不打算叫醒我,難道是說做夢的人不是我?可我就在我的夢里啊?你這什么邏輯?” “清醒之人的邏輯。”夏清魚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絲毫沒有被困夢境的煩躁和不安。 突然聽不懂人話的依為夢:“啊?” 夏清魚異常給面子,附加了一句解釋:“這是夢里。” 然而這多贈送的一句并沒有給依為夢什么啟示,她想求助場外觀眾,老板講話太省略了,她要如何才能“體察圣意”? 像是為了映襯夏清魚剛才的那句“你想有就會有”,救場的人立刻出現了。 秋荻拉開臥鋪包廂的門,舉起手中的拍立得“咔嚓”一聲,將依為夢苦惱的表情和夏清魚清俊的側臉一道收入了照片中。倚著門框等照片出來的時候他貼心地為依為夢解答:“他是說你是清醒的,所以你的邏輯沒有問題。但我們在別人的夢中,很多人的腦子都有問題。 ” 突然得知這不是自己的夢,依為夢有些懵:“別人是誰?”老板要么無視要么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依為夢已經放棄從老板那要到答案了,她這次直接問秋荻。 秋荻給了她一個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的答案:“宋昕烊。” “那個小孩?”依為夢回憶了一下,的確不管是哪一段夢中,都會出現這個十來歲的小孩,哪怕是在溫柔鄉那地界,他都從醫院里跑出來求自己帶他走。可她為什么會在宋昕烊的夢中?她以前認識他嗎?什么仇什么怨,還不讓她醒過來? 照片已經顯影,秋荻把照片恭敬放在夏清魚的小桌面上,順便把依為夢拖出了臥鋪包廂,還體貼地帶上了門。 車廂的過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依為夢拍掉秋荻拉著自己的手:“別拉拉扯扯的,你干什么?” 秋荻義正言辭:“老大做事情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碎碎念。” 依為夢為自己辯解:“我才不是碎碎念,我是有正經事要問,很正經。” “那你問我就好了。” 依為夢瞇起眼睛,盯著那張看起來少不經事的娃娃臉,不太信服:“你多大?” “二十二,”秋荻特意挺了挺胸,讓自己顯得更有男子漢氣概一些,反問,“我的年齡跟你的問題有關?” “沒有沒有。”依為夢趕緊順毛,見秋荻神色緩和,才開始問她想問的,“老板剛剛肯定了我說的‘主體’是列車,溫柔鄉是怎么回事?” 誰知秋荻好像根本就沒聽說過這個地方:“什么溫柔鄉?” 依為夢掏出車票拍在秋荻手中,目的地“溫柔鄉”三個大字明晃晃的亮在那。 摸不著頭腦的秋荻:“你要在這個地方下車?” “準確地說,我已經去過這個地方了。” 秋荻撓撓后腦勺,不太確定地說:“那大概是,這個夢的主體不止列車一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我碼字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我好擔心我要不能按時更新了 第17章 喚醒 依為夢來回打量秋荻,覺得他不管是從相貌還是性格來看,都與自己在溫柔鄉見到的那個“秋荻”沒什么差別。可他現在看起來并不知道溫柔鄉,這讓依為夢有點奇怪:“你沒去過?” 列車剛巧路過一個隧道,車廂里有幾分鐘的昏暗。昏暗過后,秋荻舉起拍立得相機拍了一張外面的風景照,才回應依為夢剛剛的問話:“溫柔鄉?名字這么奇怪的地方,我為什么要去過?” “因為我在那見到你了啊!”依為夢算是看出來了,感情夏清魚手里那些質量堪憂的照片都是秋荻的“杰作”。 秋荻等照片顯影,敲了敲臥鋪包廂的門,把照片送進去又出來,繼續跟依為夢的對話:“那肯定不是真的我。” 依為夢把在溫柔鄉發生的事簡單跟秋荻說了一下,秋荻總結道:“聽你的描述,有點像是夢中夢。夢中夢是深層次的夢境,里面出現的人更多是主人臆造的形象,而不是真的擁有意識的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