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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情敵嗎 第23節

    “孟遲,”郁庭之嗓音又啞又沉,似乎正極力壓抑著什么,“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孟遲忽然笑了,他微低下頭,靠近郁庭之,挑起眉尾,輕聲問:“郁老師,你想我走嗎?”

    第26章 荒唐

    郁庭之覺得孟遲這個問題簡直是廢話,可他聽了竟然高興。所以他以行動代替回答,扣著孟遲的后腦吻了上去。

    唇齒相觸的瞬間,屬于郁庭之的氣息朝著孟遲侵襲而來,胸口那股爆發的欲望將孟遲理智擊潰,讓他不管不顧地回應著郁庭之的啃吻。

    粗重的喘息在空曠的客廳回蕩著,水杯被丟在一旁,水跡打濕兩人的雙手,在guntang的皮膚上游走,帶去水潤的涼意,去不了熱,反而添了燥。

    感受到那雙手在肌膚上留下痕跡,孟遲爽得頭皮發麻,只能更加激烈的回應,牙齒磕在一起帶來的痛感都無關緊要。

    嘗到血腥味的時候,孟遲終于是恢復了一點清醒,微微退開些許,看到郁庭之嘴角滑出一抹鮮血。

    郁庭之伸出舌尖頂了一下傷口處,淺笑著說了兩個字:“小狗。”

    孟遲瞇起眼睛,反將他按在沙發邊緣,將他嘴角的傷口含進嘴里吮吸,直到口中的酒氣被腥甜完全取代。

    事情的發展從這個吻開始不受控制。

    當孟遲被郁庭之反壓在沙發邊,從后腰到蜜桃都被他揉捏掐紅的時候,孟遲終于意識到郁庭之要他留下來,可不是讓他來當1的。

    而孟遲也不是留下來當0的。

    “郁老師,”孟遲抬起長腿,腳心沿著他腿上的荊棘輕蹭著往上,踩在他的胸膛將他抵開,“我是不是說過,我是上面的那個。”

    郁庭之抓著他的腳腕,用力一撈,孟遲便坐在了他身上。

    他現在的確是在上面了。

    孟遲氣笑了,他看著眼前的郁庭之,看著平時斯文倨傲的漂亮男人,在藥物刺激下,露出最本我的原始欲望。

    到了這一步,孟遲心里清楚,今晚的事兒沒那么容易過去。

    或許是醉意刺激,又或是美色誘人,孟遲暫時放下了這個矛盾點,他上身靠近郁庭之,掌心扣在他的后腦上,伏在他耳邊輕聲說:“想上我,就先給我口出來。”

    后來的事情,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全面失控的。

    跪在沙發邊的郁庭之雙手架著孟遲的膝彎,將他往上一抬,扔在了沙發上。隨后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根草繩,兩三下便將孟遲雙手纏繞禁錮,推到頭頂,著動作熟練地讓孟遲根本來不及反應,不過幾秒鐘,他就已經是不能動彈。

    “你干什么?”孟遲掙扎著。

    郁庭之的雙手掐著孟遲的腰,右手磨蹭著那里的傷疤,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有幾分急切。

    如他所想那般,他的拇指正好可以按在這處。

    “怕你跑了。”郁庭之說,聲音又沉又啞,“那我今晚得瘋。”

    孟遲無言,心說你這不是已經瘋了嗎?怎么還搞起強制來了?再說了,他也沒說要跑啊。

    孟遲怕癢,腰上最為嚴重,被掐著的時候難受得緊,加上酒勁兒完全上來,他只覺得頭暈目眩,他一會兒覺得自己是案板上的魚,一會兒覺得自己就像是風暴侵襲下的一艘小船,只能隨著風浪搖晃,抱緊郁庭之這根浮木。

    忍了一路的郁庭之現在也沒多少理智,藥物作用下,他雙目赤紅紅,眼角甚至沁出了生理性眼淚,水光瀲滟的,嘴角的紅和眼尾的紅交織如霞霧,活脫脫一個魅惑眾生的妖孽,偶爾發出粗重的喘息聲,是前所未有的失控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遲的視線在醉意中變得模糊,可他依然將郁庭之看得清楚,看他下頜緊繃,薄唇緊抿。

    嘴角傷口溢出的血跡讓清冷的郁庭之變得澀情又性感,這幅妖精模樣讓孟遲感到陌生,卻又有一些些熟悉。

    好像這樣一雙深沉火熱的眼睛,他之前看到過。

    來不及細想,刺目的光暈在腦子里閃過,有那么幾秒鐘,孟遲感覺到自己是飄在天上的,但很快又被拉到了人間。

    一夜荒唐。

    孟遲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失去意識的,只知道睜開眼,入目一片陌生,鼻尖是他熟悉的海洋香味兒。

    外面的光線被厚重的窗簾遮擋,室內變得昏暗,像是陰雨欲來的午后,不過這已經足以讓孟遲將四周環境看清楚。

    是一間非常寬敞且空曠的臥室,屋子里除了他躺的這張床以外,就只有一排純白的木質衣柜,以及床腳對面的擺放著的幾個紙箱子。

    只有他一個人,郁庭之不知道去哪兒了。

    孟遲試著動了下身子,旋即便被身上各處傳來的酸痛感刺得“嘶”了一聲。他全身上下就像被車碾過似的,又酸又脹,動一動就是一陣酥麻疼痛。

    這次孟遲喝得不多,所以還沒到斷片兒的地步,昨晚的事兒記得清清楚楚,只不過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進到這間臥室的。

    畢竟在他的記憶里,昨晚的主要戰場是在客廳和廚房。失去意識前最后的記憶是他口干舌燥,吵著要喝水,然后郁庭之就摟著腳步虛浮的他,跌跌撞撞地把他從客廳頂到了廚房的水吧臺,讓他解了渴。

    孟遲醞釀了片刻,才抬起酸澀的胳膊,伸手將床頭邊的時鐘轉了個邊兒,看清楚此時的時間。

    已經接近十一點。

    時鐘邊放著一只水晶杯,里面有半杯水,孟遲嗓子干得有些難受,便端過來喝了一口。

    涼水入喉,緩解了那股難受勁兒,孟遲也有了些力氣,拖著身子坐起身。然后就看到自己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曖昧紅痕,從脖頸往下直到小腹。

    想到昨晚郁庭之的種種瘋狂,孟遲就頓覺牙疼,在心里罵了一句牲口。

    他身上未著寸縷,不過沒有任何黏膩感,大概是郁庭之替他清理過。

    轉念一想,這牲口事后也還算體貼,不滿就少了那么一兩分,剩下的都是驚詫,驚詫郁庭之這家伙身體素質也太好了,之后竟然還有精力給他清洗干凈,又給他弄到床上。

    郁庭之的確貼心,還給他準備了貼身衣物,不過只有一件襯衫和內褲。

    雖然內褲布料十分柔軟,但孟遲套上的時候,擦過腿根和腰側還是疼得他抽氣兒。

    孟遲將自己檢查了一遍,他身上這兩處地方留下的傷痕最為嚴重,腿上的牙印除了浮出些許青紫,還破了皮,而他腰側也因為軟鞭纏在上面,在不斷摩擦中也擦破了皮。

    思及此,孟遲就又想罵人。

    他實在沒想到謫仙一般的藝術家,會被一點催清藥變得面目全非,哪兒還有一點平時斯文矜貴的樣子,只有野蠻暴戾,橫沖直撞。

    襯衫上面帶有郁庭之身上特有的海洋清香,孟遲穿著有些長,正好遮住了屁股,沒有外褲,他只能這樣穿著走出臥室。

    客廳仍然一片狼藉,比昨晚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些紙盒翻倒的翻倒,壓塌的壓塌,里面的東西也散的到處都是。

    孟遲粗粗掃了一眼,不忍直視似的就先進了衛生間,解決自己發脹的膀胱。

    忍著難受簡單洗漱之后,孟遲又回到客廳,打算找到自己的衣服離開這里。衣服沒能找著,倒是在茶幾上找到了他碎成蛛網的手機,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昨晚摔壞了,總之無法開機。

    只是走了這么幾步,他雙腿便疼得難受。孟遲嘆了口氣兒,只好癱坐在沙發上。大腿后側的肌膚擦過沙發表面的一塊粗糙,細微的刺痛吸引了孟遲的注意力。垂眸看去,才發現那是他昨晚留下了痕跡。

    孟遲撇開視線,余光瞧見沙發底下露出的一截木手柄,他便伸手抽了出來,看清那木柄的全貌。

    一條軟鞭。

    孟遲目光在客廳的紙箱子里巡視一番,看到那些木雕,以及一些道具,還有一把古箏的時候,孟遲想起在會展中心看到的部分照片,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佘山寄放在這的,作為這次展覽的一部分道具。他手里的軟鞭也是。

    孟遲記得這鞭子是他昨晚掙開草繩之后隨手逮來的,他還用這玩意兒抽了郁庭之。

    雖然沒用多少力氣,但還是在郁庭之身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郁庭之被他這一鞭子抽得蒙了,但很快就又精神了。

    嚇得孟遲喘著氣兒威脅他:“別過來,再來, 就別怪我不客氣!”

    郁庭之已經瘋了,恍若未聞般,沒有絲毫退意,抓著他的腳踝,就要把他撈回來。

    孟遲又給了他一鞭子,打到一半的時候被郁庭之一把抓住,一拉一扯,孟遲手里的鞭子就被郁庭之搶了過去。

    郁庭之手持軟鞭,在半空中抽響,半垂眼皮,欣賞著孟遲此時的模樣。

    孟遲的皮膚不是特別白,呈現淺麥色,但皮膚敏感,容易留痕。

    有時候,那些艷麗的紅,不一定非得在雪白上點綴才能出彩,于暗色之中,隱晦地泛濫著,更添欲語還休之意。

    “孟遲,”郁庭之看著他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

    孟遲知道個屁,他只知道酒吧那下三濫的狗東西弄來的藥恐怕不是什么讓人手腳無力的催情劑,而是讓人發瘋的興奮劑。

    現在想起郁庭之當時眼睛發直模樣,孟遲心里還有些后怕。他無聊地抖了一下手腕,軟鞭在空氣里發出“啪”的一聲響。

    郁庭之這家伙,就是個大變態。

    孟遲在心里吐槽,旋即又想到自己最后也沉淪其中,好像也沒有好到哪去。

    嘖,有點難搞。

    第27章 下次

    郁庭之醒得并不算早,興奮勁過去之后就只剩下一陣陣疲乏和倦怠,仿佛他的賢者時間到此刻才姍姍來遲。

    孟遲還在他旁邊睡著,很安分,一整晚也沒怎么動過,也可能是累得狠了,睡著之后眉心也是蹙著的。

    郁庭之瞧見,伸出手指點在他的眉心,輕輕地將那點褶皺撫平,察覺到他體溫有些高,便用掌心覆在他額頭上。孟遲不安地動了一下,露出布滿紅痕的脖頸。

    郁庭之的目光落上去,眸色驀地變深。斂眉看了片刻,便想起昨晚孟遲暈過去之后,自己替他清潔時在他身上看到的痕跡,郁庭之頗為懊惱地皺了下眉頭,旋即放輕動作下了床。

    經過一夜的休息,郁庭之體力恢復了不少,簡單洗漱之后回自己的臥室換了身衣服,便把客廳里散落的,他從孟遲身上扒下來的衣服撿起來,打算出門。

    想起客廳的一片狼藉,郁庭之又給佘山打了通電話,說他留在這里的東西過兩天再給他送去。

    “成啊,反正你在開展之前給我送來。”佘山大概是還沒睡醒,聲音朦朧又模糊。

    郁庭之嗯了一聲,嗓子發癢。他咳了兩聲,佘山似乎是清醒了,又問:“你怎么嗓子這么啞?昨晚——”

    “沒什么,”郁庭之打斷他,“我還有事,掛了。”

    佘山:“……”

    剛掛電話,就又有一通電話進來,是學校的教務處主任,說大一有位美術老師生病住院了,沒法帶隊去西池上寫生課,問郁庭之愿不愿意調一下課,替那位美術老師去一趟,權當是旅游了。

    郁庭之平淡地回了一句“我沒教過寫生”。

    藝術學院所有老師都知道郁庭之是特聘回來教藝術史的,教務處主任以為他是不愿意出差,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干笑著說自己再想想法子就掛了電話。

    郁庭之把門上了鎖,便自己出了門。他先是將孟遲的衣服送去了小區附近的干洗店,又去一家早餐店點了餐,然后才去藥房買了藥。

    走出藥房大門的時候,他接到了寵物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小貓咪已經打完疫苗,可以接回去了。

    想到家里還有個人,這人還不喜歡貓,郁庭之便說他現在沒時間,晚點過去接貓咪。

    等郁庭之將要買的東西買完,走到公寓樓下,他卻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在電梯外拆開剛買的香煙,點了一根。

    第二根香煙燃燒過半時,兜里的手機震動一聲,屏幕上彈出一條消息,是監控信息,顯示拍到人影移動。

    孟遲已經醒了,郁庭之點開監控應用,看到他穿著自己的襯衫,從客廳經過,進入衛生間,然后又出來四處翻找,找到手機,擺弄一番之后就玩起了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