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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情敵嗎 第22節

    而他對面站的則是那個西裝男。

    孟遲想起了那杯馬提尼,他瞇起眼睛,快步走了過去。

    第25章 回家

    佘山并沒有在酒吧久留,甚至都沒等郁庭之將他點的那杯馬提尼喝完。

    展館那邊來了電話,似乎出了些問題需要佘山去處理,郁庭之本想跟著一塊去看看的,但佘山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就沒讓他去,只是問了他明天是不是在家,要他明天幫忙把放在他家里的道具給帶到展館去。

    佘山剛來澤蕪的時候是直接住在郁庭之朝暮里的公寓里的,但后來他覺得那里離會展中心太遠了,就搬去了酒店。

    來的時候他幾乎兩手空空,除了他的寶貝攝影裝備,啥都沒有帶。但之后的三天,陸陸續續有一大堆快遞寄到了郁庭之在朝暮里2期的公寓里,大多都是佘山為這次拍攝而準備的道具,包括古琴、木雕、手工鞭子等等工藝品。

    有些拍攝用了的,佘山都拿走了,還有一些是準備和照片一起展出,就還留在他家里。布展接近尾聲,這些都需要放進展廳。

    郁庭之明天沒課,便說他會直接送到展廳,佘山說好,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酒吧。

    馬提尼見了底,郁庭之又要了一杯威士忌,喝到一半的時候便察覺到頭暈得有些厲害,他沒再多待,給佘山打了通電話,讓他折回來接他之后,就準備回到車里等。

    剛走到停車場,他便撞上了那個找他搭訕的西裝男,不需要問,只看一眼這人臉上得逞的jian笑,郁庭之便知道自己遭了他的暗算。

    不過藥效還沒上來,所以郁庭之只是有些頭暈,四肢雖然有些疲軟卻還能自保,沒讓這人輕而易舉地把他帶走。

    在郁庭之吼出那聲“滾”之后,西裝男不退反進,一臉獰笑地欺身上前,把他擋在兩輛車之間:“還有力氣呢?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說完西裝男便上前一把拉住郁庭之的手臂,想要將人拽進自己懷里。

    郁庭之臉色陰沉,手腕翻轉,抬腳就踹,但被男人躲開了。

    西裝男慢條斯理地轉了轉手腕,又笑了一聲:“不錯,還挺野,希望一會兒上了老子的床也還這么帶勁兒。”

    話音剛落,西裝男便覺得后腰一疼,踉蹌著撞上了一旁的一輛suv。孟遲沒給他反應的時間,又給他一腳,同時上前扭住他的手腕,以一個擒拿的姿勢將人鉗制。

    “誰?你他媽是誰?敢打老子!”西裝男厲聲暴喝。

    “打的就是你,下三爛的狗東西。”孟遲一巴掌甩在他后腦勺上,旋即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西裝男瞥見他手機屏幕上的110,立刻奮力掙脫,一巴掌把他的手機拍飛,頭也不回地跑得老遠。

    孟遲罵了聲“草”,撿起已經黑屏的手機,轉身走向靠著車門的郁庭之:“你怎么樣?”

    郁庭之的襯衫領口被扯開,露出線條明顯的鎖骨,梳理整齊的額發散落幾縷,平添了幾分風流相。他眼皮微抬,看向孟遲的目光里竟有幾分脆弱感。

    孟遲見他朝自己伸手,便也抬手去接,然后就將他接了個滿懷。郁庭之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孟遲的耳邊,酒氣與那股海洋香味兒將他包裹。孟遲垂下眼,瞧見郁庭之浮著緋紅的眼尾,喉結不自覺滑動了一下:“你喝醉了?”

    郁庭之應了一聲,在他耳邊說:“送我回家。”

    只是聽到那西裝男的幾句話,孟遲也猜到了此時的郁庭之應該不只是喝醉了那么簡單。他自然是不能拒絕這個要求,將郁庭之半抱半摟地送進了車里,又把自己叫的代駕叫到這里來。

    在孟遲去找代駕的時候,郁庭之接到了佘山的電話,電話那邊的佘山火急火燎地問他現在在哪兒,有沒有被人撿走。

    郁庭之從嗓子里“嗯”了一聲。

    “我靠,你他媽再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就到——”

    “不,你不用來了。”佘山急切的話被郁庭之打斷,他瞇著眼睛,透過車窗看著孟遲朝他走來,“撿走我的人,是孟遲。”

    佘山:“……”

    “行,祝你今晚愉快。”

    說完佘山就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酒勁兒和藥效一起上來,郁庭之覺得難耐,眉心蹙著,嘴角卻是浮起一絲笑意。

    他想著:他和孟遲,或許是真的有緣。

    將鑰匙交給代駕之后,孟遲也拉開車門坐上了后座,郁庭之半瞇著眼睛,仰頭倚靠在后座上,皺著眉,似乎很不舒服。

    昏暗的路燈光從車窗外里透進來,將他側顏線條勾勒,起伏的線條蜿蜒至修長的脖頸。不只是眼尾,他的臉頰、脖頸,乃至于鎖骨都浮著一層緋色,其中唇色最深,如春日里最艷麗的一朵嬌花,過于引人注目了。孟遲多看了兩眼,然后就發現他下唇有傷。

    孟遲立刻皺起了眉頭,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臟話,后悔沒多揍那孫子幾拳頭。

    “你感覺怎么樣?”

    “很熱。”郁庭之微仰起下巴,伸手將自己襯衫的紐扣又解開兩顆,露出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車輛啟動,燈光從他身上劃過,讓孟遲將襯衫下的粉色看了個全,他立刻挪開視線望回郁庭之的臉。

    “先去醫院吧。”他說。

    “不用,”郁庭之搖頭,“回去打一發,睡一覺就好了。”

    聽到這話,孟遲見鬼似的看了他幾秒,心說這人看著斯文矜貴,講起葷話來卻是毫不扭捏。

    當然也可能是藥物作用,不過說這話的郁庭之,的確有點性感。

    孟遲想著。

    郁庭之撩起眼尾瞥了他一眼,又說:“不去醫院,你送我回家。”

    見他堅持,孟遲也沒再說什么。

    這代駕是個新手,剎車油門換著踩,剛開出去不過三公里,就急剎了三次。車速忽快忽慢,忽急忽緩,弄得孟遲頭又開始暈。

    郁庭之就更不好受,藥勁兒上來讓他全身躁熱,喉干舌燥,打開車窗吹冷風也無法緩解,將外套完全敞開還不夠,里面襯衫的扣子也幾乎被他全解開了。

    沁涼的冷風拂在他燥熱的皮膚上,帶起了一絲絲的癢意,這讓他長舒一口氣兒。孟遲瞥見,頓時一驚,連忙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敞開的襯衫攏了起來。

    方才郁庭之說熱的時候他已經把車內空調給關了,夜里氣溫低,這么吹,肯定得著涼。

    “干什么?”郁庭之睜開眼,偏頭靠近孟遲湊近的臉,灼熱的呼吸再次噴在他的耳邊。

    “你干什么呢?”孟遲沒好氣兒,“冷不冷啊,著涼了怎么辦?”

    郁庭之輕笑了一聲:“可是我好熱。”

    說完他反手拉住了孟遲的手,將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是不是很燙?”

    這猝不及防地肌膚相觸,讓孟遲眉梢猛地一抖,他想收回手,但奈何郁庭之力氣不小,他沒能抽回,摩擦間還蹭到了襯衫下的一點,郁庭之喉間發出一聲深沉的氣音。孟遲徹底不淡定了,手卻沒敢再亂來。

    他掌心感受著郁庭之胸肌的起伏與溫度,甚至還能感受到胸膛之中那顆心臟正快速地跳動著。

    “你松開。”孟遲說。

    郁庭之搖頭,額發蹭在孟遲的臉側:“你手很涼,舒服。”

    這兩個字沒由來地讓孟遲臊紅了耳朵,他瞥了一眼意識昏沉的郁庭之,xiele口氣兒問道:“郁老師,你知道我是誰嗎?”

    “孟遲。”郁庭之說。

    得,還沒完全迷糊。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孟遲又問。問完忽然覺得這話似乎有點熟悉,沒等他想起來,就聽郁庭之很輕地應了一聲,然后說:“送我回家。”

    行吧。

    在前面的代駕小哥時不時的偷瞥下,孟遲只能將郁庭之攬在自己懷里,呈一個環抱的姿勢將人摟著,以遮掩自己被迫輕薄郁庭之的手。

    車輛開始平緩行駛,郁庭之沒再作妖,只是依然握著他的手,掌心的肌膚溫度不減,體溫傳遞,他的手也不再冰涼,孟遲壓制腦子里的眩暈感的同時還不著邊際地想著,這家伙的胸肌手感是真不錯。

    這么想著,他手無意識地捏了兩把,閉著眼的郁庭之眼尾動了一下,嘴角勾起了細微的弧度。

    之前,孟遲送過郁庭之回家,不過當時只是到了停車場,沒上樓。現在郁庭之這腳步虛浮的模樣,自然是不能讓他自己上樓,好在他還記得自己住在幾單元幾樓。

    孟遲半摟著他,走進電梯,用電子卡啟動了電梯。

    朝暮里2期的公寓幾乎都是一梯一戶,所以不存在走錯屋的可能,孟遲拉著郁庭之手指打開了指紋鎖,雖然兩人頭腦都不是很清醒,但都還記得換鞋。

    剛走進客廳,靠近沙發時,孟遲就被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絆了一下,郁庭之壓在他身上,兩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猛地倒下,孟遲暈了兩秒才恢復清醒,然后就察覺到自己脖頸上貼了個柔軟又guntang的東西,是郁庭之的嘴唇,正隨著他略顯急促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地擦著他的皮膚。

    孟遲喉結滑動,被他的呼吸點燃,全身都開始躁動起來。

    郁庭之應該是到了忍耐的極限,喘息越發粗重,他伏在孟遲身上難耐地扭動著,大概是想用手撐著爬起來,卻因為手腳無力沒能成功,兩條長腿屈起又伸直,擦過了孟遲腹肌以下。

    孟遲輕輕地抽了口氣兒,那股躁熱便在他身下匯集,精神老二有了蘇醒的跡象。

    “郁,郁老師。”孟遲推了一把身上的人,郁庭之似乎是回了神,瞥了一眼他抗拒的雙手,順勢翻倒在另一側。

    孟遲立刻坐起身,便看清了客廳的遍地狼藉。

    茶幾旁邊擺著兩三個大紙箱,有的完全打開,有的開了一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木雕工藝品,還有不少荊棘藤,以及幾把皮鞭。

    孟遲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做什么用的,只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再抬頭便看到郁庭之已經將外套脫掉,正在解褲腰帶。

    預感到他要做什么,孟遲將自己的目光從他裸露的胸膛上撕了下來,轉身走向了衛生間。

    他將門關上,靠著墻深呼吸,想要壓抑自己冒頭的欲望,但客廳里傳來的窸窣動靜卻是牽動著他的神經,聽到郁庭之難耐的喘息聲,孟遲無法平靜。

    他忍了又忍,在決定小小解決一下的時候,外面的動靜忽然停息,孟遲停下了自己的手,深呼吸幾秒鐘,放棄了剛才荒唐的想法。

    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孟遲還貼心地給郁庭之倒了杯水。

    然而當他走到沙發邊,看到坐在地上的郁庭之時,他方才強壓回去的欲望在一瞬間爆發,直沖身下,讓他愣在原地。

    郁庭之全身上下只剩一條黑色內褲,半褪半掩,露出性感的人魚線,他仰著頭靠在沙發坐上,兩條長腿一條曲起,一條伸直,身下的風光一覽無余。

    他沒有結束,他的右手仍在繼續。

    孟遲被他這副模樣震懾,竟然忘記回避,就這么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目光從他起伏的胸膛往下,看清了那只手的動作,也看清了上一次他沒能看清的文身。

    其中一部分被內褲遮掩,但孟遲卻在腦子里替他補全了。

    那是一條荊棘,像寄生藤蔓似的從大腿根部蜿蜒往上,攀附于右側腰際。孟遲忽然想到電視里放的天仙被妖氣侵蝕墮落的模樣,就像此時的郁庭之,他不再是清清冷冷的高嶺之花,而是艷美絕俗的路柳墻花。

    郁庭之睜開眼,上挑的眼尾朝他投來一抹瀲滟的光,然后他朝孟遲伸出了垂在身側的左手。

    “過來。”

    孟遲猝然回神,便又聽郁庭之說:“不是要給我水嗎?我渴。”

    孟遲的目光落在他開合的紅潤薄唇之上,他瞇了瞇眼睛,鬼使神差地聽話走了過去。

    坐在地上的郁庭之微抬起頭,沒有接過那杯水,而是一把鉗住了孟遲的手腕,他用力一拉,孟遲便單膝點地地跪在他兩腿之間。

    水杯里的水在搖晃中潑灑而出,一部分灑在他們交握的手腕上,一部分潑灑在孟遲的側臉上。

    “你為什么沒走?”郁庭之問他。

    落在孟遲頭發上的水珠滑落,正好砸在他眉骨下的那點小痣上,孟遲眉尾動了一下,他看著郁庭之緋紅的臉,深沉的眼,沉默著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