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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度低音 第27節(jié)

    一口下去,阿馬爾菲的熱情奔放在口腔里淋漓盡致地爆開,包裹著檸檬的酸香鉆進毛孔,化作汗水流了出來。

    沒有什么比酸辣鮮香更適合夏天的海邊,配著加了冰塊的啤酒,白朗吃得停不下來,最后嫌刀叉勺子都不好用,干脆上了手。

    祁斯年沒說什么,只親手把龍蝦和扇貝的rou挑出來,自然而然地遞到白朗嘴邊。白朗乖乖張開嘴吃了進去,慢慢嚼碎咽下去,然后干脆放下手里的東西讓祁斯年喂他。

    “嘴巴都辣紅了,不吃了好不好?”祁斯年用手指捏了捏白朗鼓鼓囊囊的臉頰。

    “可是我還沒有吃飽。”白朗咽下嘴里的東西,問他,“我自己想吃,卻要你喂我,我是不是很麻煩啊?”

    祁斯年微微笑了一下,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不麻煩,我喜歡喂你。”

    白朗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把嘴唇貼近祁斯年的耳邊,邊笑邊問道:“用哪里喂我?”

    祁斯年抬起視線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含著笑意,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這話說出口,白朗自己也覺得丟人,耳根發(fā)熱,整張臉都變成了紅色,哀嚎著捂住自己的臉。

    過了許久之后,祁斯年才壓低聲音:“等回去……你想要怎么喂都可以。”

    作者有話說:

    注:

    [1]瓦格納:著名作曲家。很喜歡阿馬爾菲,經常去尋找靈感。歌劇《帕西法爾》中第二幕,魔法師克林索爾的花園原型就在這里。

    阿馬爾菲是歐洲富豪或名人們退休后經常會選擇居住的地方。相比起某些療養(yǎng)勝地,這里藝術氛圍更濃厚一些,知名作家、音樂家、畫家更多一些。

    夏天幾乎每晚都有音樂節(jié)。

    非常漂亮的地方,沒去過的朋友可以想象一下通常印象里的希臘。希臘的房子以白色為主,阿馬爾菲卻混合了波西米亞風格,是五顏六色的。

    我去波西塔諾的時候真的遇到了意大利一個前總統(tǒng)在那里開店,他開的是一家非常貴的意餐館。

    第41章 【41】檸檬日光

    這頓飯吃到最后白朗覺得撐得厲害,于是拉著祁斯年的手走路消食。

    這時候太陽已經弱了一些,天空澄澈的湛藍色里已經混入了一點明亮的紅,路邊檸檬樹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一直投射到他們的腳邊。

    他們兩個穿著同款的沙灘鞋,是剛剛在路邊的小店里買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柔軟的草地上一樣。

    這些臨海小店的外觀都十分有特色,大部分是由店主親自設計的。墻壁的邊邊角角都是手繪的痕跡,出售的東西也五花八門,從收藏的古董工藝品,到不知名畫家的畫和自由攝影師的照片,什么都有。

    在這之中,白朗還發(fā)現(xiàn)了一家制衣鋪,店主是位年輕的女士,櫥窗里陳列著她自己設計的衣服,聽說都是阿馬爾菲很多年前的傳統(tǒng)服飾風格,看起來復古而華麗。

    其中一件女士連衣裙尤為醒目,粉色的格子裙擺上點綴太陽花,顏色明亮少女,裙擺一直拖到地上,讓人一下子就聯(lián)想到阿馬爾菲七彩斑斕的夏日。

    白朗不由多看了幾眼,然后笑著用英文夸贊道:“這真是太好看了。”

    店主顯然很高興有人欣賞自己的作品,拉著白朗交談了半天,又翻出畫冊為他介紹阿馬爾菲極具特色的服飾。

    白朗對音樂以外的藝術幾乎一竅不通,聽著這個年輕女孩用帶著濃重意大利口音的英文吃力地講紐扣上花紋的細微變化,他一個頭兩個大,等最后出來的時候,看到祁斯年從不遠處走來。

    他的背后是壯觀的海上日落,逆著光只能看到修長的輪廓,等走到面前,英俊的臉才逐漸清晰,整個人像是熔進了背景里,成了一幅畫。

    白朗的心慢慢沉靜下來。祁斯年的身上總是有這樣神奇的力量,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白朗覺得自己被愛撫了,就能讓他把所有不好的情緒都拋到一邊,產生無與倫比的幸福感。

    “你去哪兒了?”白朗問道。

    祁斯年沒有細說,只是笑了一下:“去買了點東西。”

    白朗默默點了點頭,看著黃昏的光線穿過樹葉漏在祁斯年的眉眼上,覺得心動得不行,于是走了幾步,抬手抱住祁斯年。

    “怎么了?”祁斯年問他,“剛才不是聊得很高興?”

    白朗撇了撇嘴:“哪有。在聊阿馬爾菲的衣服和歷史而已……而且我也沒聽太明白。”

    祁斯年摟著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語氣平淡而柔和:“你覺得很好看嗎?”

    這話倒是讓白朗一下子警覺起來:“首席,我是在說衣服。”

    祁斯年笑了:“我也是說衣服。”

    “是很好看啊,難道你覺得不好看?”他覺得有點奇怪,于是繞到前面去看祁斯年的表情,湊近了壓低聲音說,“你現(xiàn)在怎么連裙子的醋都要吃啊。我又不喜歡女孩子。”

    說完這句,白朗自己愣了一下。

    他突然想到自己在成長的過程中從來都沒有喜歡過男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性取向已經發(fā)生了變化。

    可是仔細想想,他又從沒有覺得除了祁斯年以外的男性對他有吸引力。他喜歡祁斯年,想要與他親吻zuoai,享受與他靈rou交融的過程,完全是因為祁斯年這個人,是一種極為自然就產生的需求,根本沒有任何需要說服自己的地方。

    也許他的身體天生就更愛男人也說不定。

    祁斯年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落到了白朗的臉上,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突然想到,好像有人還欠了我一首《玫瑰騎士》,一直沒有兌現(xiàn)承諾。”

    白朗回過神來,這下是真的覺得莫名其妙了。

    他放開祁斯年站直了身體:“這跟《玫瑰騎士》又有什么關系?”

    祁斯年的心情卻像是很愉悅,笑了一聲,伸手摸著白朗的后頸親了親他的鼻尖,說:“怎么沒有關系?”

    白朗的臉一下子紅了,因為他明白祁斯年在說什么了。

    歌劇《der rosenkavalier》里,理查·施特勞斯用了大量篇幅贊頌十七歲的年輕貴族奧塔維安的美好。而這位玫瑰騎士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一幕,就是穿上美麗的女裝,裝扮成嬌艷侍女的樣子,一下子迷住了小丑一般自命風流的男爵。

    白朗覺得喉嚨口有些干澀,不由咽了咽口水,連呼吸都亂了:“首席,你怎么……以前你在我心里很正經的,根本不可能玩這種……這種……”

    祁斯年帶著笑意看向他:“你不喜歡?”

    “我才不喜歡。”白朗轉頭看向大海的方向,整個臉頰到脖頸都被夕陽染成了紅色。

    過了一會兒,他用很小的聲音別扭地說:“我反正不要再進去了。你去,你去把那條裙子買下來。”

    *

    波西塔諾的夏天幾乎每周都會舉辦一次小型的海灘音樂節(jié)。

    按照傳統(tǒng),當?shù)氐木用裨诤_咟c燃篝火,讓火焰把海風中咸澀的味道烘干。一個臨時搭建的舞臺出現(xiàn)在白色的沙灘上,周圍的小店也都懸掛上星星點點的玻璃燈。

    今夜的風分外柔和,將最后一點屬于太陽的顏色帶走,暮色移動,籠罩天空,耀眼的明星于海天交接的地方一寸一寸升起,把整片遼闊的海岸映成銀白的沙漠。

    白朗和祁斯年到的有些晚了,走近的時候聽到舞臺上已經有人在演奏手風琴。

    這種音樂節(jié)針對的只是恰巧聚集在波西塔諾的游客和居民,專業(yè)程度忽略不計,兩位專業(yè)演奏家隔得老遠,一聽就知道演奏水平很是一般。

    然而演奏它的人心情舒暢,技術不足感情來湊,就連錯音和呼吸都仿佛被賦予了自由歡快的味道。

    他們的房東,大腹便便的富豪唐尼先生正坐在海邊欣賞臺上的演奏,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隨著音樂晃動身體。

    他知道白朗和祁斯年都是演奏家,隔著大老遠舉起手里的啤酒:“嘿,我的音樂家男孩們,不上去露一手嗎?”

    白朗與祁斯年對視了一眼,笑了笑,直接盤腿坐在沙灘上。

    白朗說:“我們是下來找您喝酒的,并沒有打算參賽,唐尼先生。”

    這是實話。他們只是打算來湊個熱鬧,并沒有把樂器帶來海邊——不管大提琴還是小提琴,制作時使用的木料都有嚴格的標準。海水的濕氣會侵蝕琴體,久而久之后,對音準產生細微的影響。

    音樂家對樂器的愛惜不亞于自己的雙手。

    “噢我親愛的白,別這樣。波西塔諾熱愛并需要你們這樣的藝術家。”唐尼先生大笑著舉起手里的啤酒,向著前方使了個眼色,“不過……找我喝酒當然隨時歡迎。”

    白朗愣了一愣,疑惑地看向舞臺的方向。

    “為了今晚,我可是下了血本。”唐尼先生指了指臺上說,“多年的珍藏,誰能演奏出今晚最完美的旋律,就可以帶走它。你們難道不感興趣嗎?”

    他指的是今晚這個小型音樂會的彩頭——一瓶看起來十分珍貴的檸檬利口酒。

    阿馬爾菲盛產檸檬,產出的檸檬利口酒被許多收藏家奉為極品。當?shù)厝擞酶缓椭纳系葯幟试诹倚跃浦薪輲讉€月后,加入新鮮的檸檬汁得到的檸檬利口酒,酸甜清爽,白朗嘗過一次,覺得很不錯。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祁斯年很喜歡檸檬利口酒。

    白朗的眼睛立刻亮了,轉過頭去看祁斯年。

    “你想要那個?”祁斯年說,“可是怎么辦,我們都沒有樂器。”

    白朗看向前面,有點興奮地拉住祁斯年的手,語速很快地說:“有鋼琴啊。”

    祁斯年略微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你要彈鋼琴?”

    “試試看嘛,試試看又不吃虧。林老師不在,說不準我能拿個冠軍呢。”白朗湊近在祁斯年的嘴唇上快速地親了一下,眨了眨眼站起身來,“如果可以,我想要把屬于冠軍的戰(zhàn)利品,獻給你。”

    弦樂演奏家們?yōu)榱伺囵B(yǎng)自己對音準的把控能力,大部分都會選擇練習固定調樂器,鋼琴就是很好的選擇。

    白朗會彈鋼琴,完全的業(yè)余水準。

    作為演奏家,不怯場是最基本的素質。然而這是他第一次在公開場合演奏鋼琴,難免緊張,一首曲子彈得結結巴巴,錯了好幾處。

    好在現(xiàn)場的聽眾也都是業(yè)余的,白朗下臺的時候,還是獲得了目前為止最熱烈的掌聲。

    唐尼先生豎起大拇指,迎接從臺上小跑回來的白朗。

    白朗知道自己表現(xiàn)得不太好,也不懊惱,抹了把汗津津的額頭,厚著臉皮問祁斯年:“首席,你覺得我彈的怎么樣?”

    祁斯年笑了一下,說:“很動聽。”

    白朗坐下來,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祁斯年的身上:“你要用評價林老師的那種標準來評價我。”

    祁斯年聽得笑了笑,抱著白朗的腰在他耳邊貼了一下。

    白朗沒有被哄好,還是一本正經地看著他。祁斯年拿他沒辦法,只好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彈得怎么樣?”

    白朗不高興了,說:“什么呀,這時候你難道不應該說,不管你彈得怎么樣,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比林老師彈得還要好。”

    祁斯年正了正神色看他,欲言又止了半天,還是微微笑著說:“這話我可說不出口。就算我說了,你自己信嗎?”

    白朗也笑了,眼睛彎彎的。之后又假裝生氣地要去捂他的嘴,被祁斯年抓著手按在了懷里。

    第42章 【42】微醺蜜月

    到后來,白朗突發(fā)奇想說想聽聽祁斯年的鋼琴。祁斯年想了想,沒有拒絕,很快也走上小舞臺坐到三角鋼琴的前邊。

    隨后,靈動優(yōu)美的鋼琴聲從他的手下緩緩流淌開來。

    那是一首線條非常簡單明快的曲目,音階之間跨度很小,節(jié)奏簡單,呼吸利落,并不是很難的曲目。然而祁斯年把旋律處理地干凈漂亮,音符仿佛變成一個個清澈靈動的氣泡,在海面上匯聚成斑斕夢幻的天堂。

    白朗注意到祁斯年的姿態(tài)優(yōu)雅,神情專注平靜,整個人與站在最華麗的舞臺上沒有什么區(qū)別。對祁斯年來說,不管是鋼琴的黑白鍵,還是小提琴的馬尾弓,一樣都值得認真對待,能給聽眾帶來極致的享受。

    祁斯年似乎注意到了白朗的目光,回過頭來與他對視,睫毛微微顫動,眼神里的溫柔一點一滴地流露了出來。演奏者的情緒很快融進了旋律中去,隨著段落的推進,每一個音符都逐漸帶上了一股纏綿悱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