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二十一纖手破新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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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還是緊張到不行,而且有些并不應該存在于他身上的可笑自尊這時候又蹦出來,推著他不抱希望地再次求她: “懷恩,今晚不要了行不行?我們睡覺吧,可以嗎?” 另一只手溫柔地拂過他的鬢發(fā),蕭齊瞧著她眸光憐愛地靠近他,在他的唇瓣上覆上一吻。 接著,他聽見她同樣溫柔的聲音說: “不行,我答應過你的,怎么能食言呢?” 明明他當時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蕭齊能說什么呢?他只能閉上眼睛躺回她的腿上,繞著她把自己縮成一團,在她的誘哄和撫摸中向下滑落,直到被溫柔鄉(xiāng)徹底包裹,松弛了自己。 “呃嗯……” 他咬著口腔內(nèi)軟rou制止住了自己更加失態(tài)的悶哼,整個人彎成了蝦米,抱著她的腰肢顫栗著。 她沒說錯……她的確沒有弄傷他。 魏懷恩右手一直放在他的發(fā)頂,安撫著他的慌張和恐懼,但是左手在刺進去之后,這點安撫似乎已經(jīng)無濟于事。 她的指尖幾乎動彈不得,好不容易才哄他再次放松下來,允許她繼續(xù)。 如果……他的反應在前面,那是不是在他體內(nèi)的某個開關(guān)也在靠前的位置? 見微知著,舉一反三,即使并不清楚到底應該怎么做,魏懷恩也能摸索著向更深處探索。 蕭齊的喘息聲和顫抖無疑是最好的指引,在他全身的肌rou都緊繃著抱緊她的時候,她也從他身前的反應得知,她找到了他的那個秘密。 “是這里嗎?” 她想聽他自己承認。 蕭齊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比起一本正經(jīng)的魏懷恩,他連句完整的話都要說不出。 “怎么不說話,蕭齊?是這里嗎?” 她動了動手指,在他像被掀上岸的魚兒一樣,打挺般抖動了一下又張大嘴巴吸氣的時候,又問了一遍。 側(cè)腰已經(jīng)被異樣頂住,就算蕭齊不說話,魏懷恩也完全能從他身體的反應知道他的答案。 只不過,越是脆弱的人,一旦無助又惶惑地貼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就忍不住自己的惡劣想法,想聽他說出此刻的羞恥,想見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里蒙上霧氣。 寶貝,他就是她的寶貝,哪怕被她這樣欺負著,這副樣子都這樣讓她賞心悅目。 還讓他去外面奔波做什么,她都已經(jīng)登上儲位了,要不就把他關(guān)回東宮,就陪在她身邊,不好嗎? “……是?!?/br> 在魏懷恩因為走神而沒有動作的時候,蕭齊忍不住拱了拱身子,從她懷里抬起頭望著她。 “懷恩……動一動,我,我難受……” 蕭齊斷斷續(xù)續(xù)的祈求著,那點自尊早已經(jīng)破碎成九霄云外的煙霞,他在她面前只會自甘墮落,即使連他自己都聽不得自己此刻的聲音。 平日在外,他不能免俗地壓低聲線,放粗嗓子,把缺陷導致的閹人特征般的尖細聲音向?qū)こD新暱繑n,至少能少收獲些異樣眼光。 可是現(xiàn)在誰還能想得起掩飾,他的聲音宛如今晚宮宴上最好的樂人奏出的如泣如訴的弦歌,告訴她,此刻他有多…… ……渴望。 “好,本宮的小心肝兒?!?/br> 她如他所愿,在他緊緊包裹著她手指的溫熱中像一條水虺一樣勾動著指尖,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又被他的唇齒咬住。 “懷恩……唔,我……愛你,愛你?!?/br> 動情時的蕭齊半分矜持都沒了,不小心咬疼魏懷恩的手指之后,即使魏懷恩挪開了右手,他也把她的寢衣下擺攥成一團咬住,嗚咽著箍著她的腰肢讓她知道自己有多歡喜。 她愿意碰他,她愿意愛他,他還有什么不滿足。 幸好,幸好他今晚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凈凈。蕭齊從自己難耐的歡愉中忽然想起今夜不應該只有他一個人被魏懷恩寵愛,習慣性地想要把手往她身下探。 不能……不能只顧著自己,盡管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的左手指尖上,根本感受不到身體的其他部分,他還是沒能忘記奴才的本分。 “啪。” 他怯怯地收回被她拍開的手,茫然地望著她。 怎么了?為什么不許他取悅她? 魏懷恩用右手捏捏他的鼻梁,左手又用上些力戳著他的深處,在他把自己都縮進她的寢衣之下貼著她的后腰腰窩用破碎而顫抖的聲音啜泣之時,殘忍地勾唇笑了。 抱歉,蕭齊。 見你沉淪,見你墮落,見你無處可躲卻只能向我的懷里躲藏的時候,我沒辦法否認在這一刻,我從支配你的感覺中品嘗到了熟悉的權(quán)力滋味。 我們之間不就應該這樣,你的脊梁,你的權(quán)力,你的地位,你的歡愉,全都是我給予,你只能向我索求,也只有我才會這般愛你。 愛我嗎?像愛主人一樣愛我,還是像愛情人一樣愛我? 你分得清嗎,蕭齊? “嗚……” 又一陣痙攣般的顫抖之后,蕭齊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依然沒有回過神來。 魏懷恩的后腰已經(jīng)被他又親又啃半天,全是他的氣息,他反應了一會才想起,罩在他頭上的是她的寢衣。 歡愉之后的蕭齊先是動了動已經(jīng)在她腰上掐出印子的手指,慢慢撤回上身重新躺回她的腿上。 紅透的眼眶和淚痕暴露了他此時此刻的迷茫和脆弱,在魏懷恩俯身親吻他的眉心的時候還沒有想起發(fā)生過了什么。 “心肝兒,把腿松開,你夾著我的手呢,乖。” 蕭齊的雙眸驚恐地睜大。 他想起來了,想起她現(xiàn)在還留在他身體里的指尖對他做過什么,該羞該恥,他竟敢接著心安理得地臥在她膝上,那里還死死咬著她的指尖不放? 終于抽回左手的魏懷恩還不待說什么,蕭齊就滾進被子里把自己包裹成了一個蠶蛹,連頭發(fā)絲都藏得嚴嚴實實,顯然是被她欺負狠了,連面對她都不敢。 魏懷恩先是下床去仔細濯凈了雙手,又把腰際的痕跡擦了干凈。之前每次情事之后,總是蕭齊幫她清理好一切,如今角色變換,竟然很是有趣。 另外擰了一塊布巾,魏懷恩走回床邊,拍了拍那個蠶蛹隆起最高的位置。 本以為是他的肩膀,但是聽他輕輕哼唧了一聲,又向床里躲了躲,才發(fā)現(xiàn)拍到了他的屁股。 她的小心肝兒徹底被她惹惱了,可是魏懷恩實在忍不住嗤嗤笑出了聲,見他已經(jīng)徹底縮成了一個圓球,才良心發(fā)現(xiàn)湊近了些柔聲問他: “要擦擦嗎?我拿了布巾過來,不看你。” 團成一團的被子里默了一會,接著小心翼翼伸出一只手來,手心向上,等著她把布巾放在他手上。 魏懷恩邊給他遞過去邊嘀咕了一句: “其實你也沒弄臟……” 那只手顯然聽見了她的話,才碰到布巾的邊就從她手中搶過來縮回了被子里,又沒動靜了。 恰在這時,水鏡叩了叩門問魏懷恩: “殿下,可睡了?” 已經(jīng)是該就寢的時間,雖不算太晚,但是水鏡定然是有要事才會來找她。魏懷恩這次沒敢亂動手,站起身來對他說: “我出去一會,你別悶壞了。” 聽見魏懷恩出了門,蕭齊才滿頭大汗地掀開被子,做賊一樣躡手躡腳跑進浴房往自己身上沖了幾次水,才胡亂擦干凈跑回了床上。 鉆回被窩前,蕭齊忽然看見床頭的盒子,又慌慌張張地聽著外面的動靜,把盒子塞進床底下,趕在魏懷恩推門之前又把自己蒙住。 水鏡告訴魏懷恩的是個好消息。 裴怡家中已經(jīng)無人,但望樓作為內(nèi)侍,身世緣由自然在內(nèi)宮留檔。蕭齊對內(nèi)宮事務(wù)粗疏,在玄羽司和京外只顧著派人追蹤,還是水鏡心細,查到了望樓來自南疆。 重新有了尋找裴怡的線索,魏懷恩當即讓水鏡飛鴿傳書,就近撥派人馬前去搜尋。要是能把裴怡帶回京中,或許還能助她一臂之力。 不過那是后話,眼前還有人等著她哄。 “還在生我的氣嗎?” 蕭齊這次躺得舒展了些,至少讓魏懷恩確定了他的姿勢,才隔著被子趴在了他胸前。 被子下面的人拱了拱,把她推開了。 但是包在被子里耍脾氣就只剩下了滑稽,魏懷恩咬住拳頭才沒又一次笑出聲把人惹了。 幸好他看不見。 “心肝兒,寶貝兒,阿齊,理理我嘛,難道我剛才沒讓你舒服嗎?” 魏懷恩心情好了,人也一反常態(tài)地死皮賴臉起來,從沒被她這樣喊過的蕭齊根本沒有招架之力,任由她撲在他身上隔著被子蹭他。 “你躲著我做什么啊,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嫌棄你一星半點呢?你真舍得一直躲著我嗎……” 蕭齊越是躲著,魏懷恩就越想看他剛才眼眶紅紅的模樣。她忽然想起他今晚帶來的那個木盒子,可是看向床頭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 “哎?那個木盒子去哪了?” 魏懷恩正要起來找找,被子里再次伸出一只手胡亂抓住了她的衣擺。 “……睡覺吧。” 被子里傳來蕭齊悶悶的聲音,哭過之后的鼻音直接讓魏懷恩酥了骨頭,什么木盒子,全都拋在了腦后。 趁那只手縮回去之前,魏懷恩握住他的手腕,掀開被角就鉆了進去。 ———————— 咳咳,我也不想欺負蕭齊的 但是我想吃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