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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講經(jīng)論道的太后/潤無聲在線閱讀 - 第104頁

第104頁

    

    鄭煥不懼,兒臣不是逼宮,兒臣希望父皇為天下?lián)衩髦魃衔?/br>
    兒臣知道,父皇如今不肯,不過是盼著四弟回來??墒莾撼家嬖V父皇,四弟他,不會回來了。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份圣旨來,就是前兩日皇帝親筆寫的,召鄭燦回京的圣旨。

    父皇派去北疆傳信的人辦事不力,兒臣已替父皇料理了。

    皇帝怒不可遏,你,你不忠不孝,你這個逆子!

    鄭煥并不懼怕,反而站起來笑著道,父皇竟還有這么大力氣罵我,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既如此我便讓太醫(yī)們回去了,養(yǎng)心殿的御藥房我也給您收拾好,省的您聞見藥味兒惡心。

    皇帝一句話也說不出,只猛烈的咳嗽著。

    我看著眼前一幕雖大為心痛,但還是試圖同他談判,煥兒,母親知道這兩年苦了你,如今你要討債,我不怨你。可是陛下好歹是你爹,你撤了太醫(yī)和御藥房,這不是要他的命么?

    母親知道你現(xiàn)今手里頭有禁衛(wèi)軍,榮進都尉是你老丈人,自然什么都聽你的,可是咱們朝廷的軍隊又不止這些。

    往后你若成了事,到底背著弒父的罪名不好看,旁人若要討伐你,那也是名正言順的,到時候這江山不就不安穩(wěn)了么,你道是不是?

    鄭煥聽了一笑道,還是母親思慮長遠(yuǎn),既如此,那我便留下一個太醫(yī)照應(yīng)父皇,還請母后好好兒勸諫父皇,父皇若能想明白,您二老也盡早享福不是?

    言罷他又道,母后您也得想明白,我和四弟都不是您生的,不論誰坐了天下都得尊您為母后皇太后,您何苦摻和這檔子事兒呢?

    難道就為著他是您跟前兒長大的我不是,這您可想錯了,萬一他要是知道他親娘是怎么死的,還愿意孝順您么,您說是不是?

    我看著他的嘴臉,依稀記得他是那個為我捧荷花酥的軟糯男孩兒,是那個我給他cao辦婚儀笑的燦爛的少年,是那個一口一個叫我母后給我送山參的兒子,如今,就是這樣一個無恥之徒。

    我嘆了口氣,定神看著他,你說的,我會好生考慮。

    皇帝原本有了起色,此時被鄭煥一激,又病的不成樣子了。

    只留下的那個太醫(yī)雖然一直在照應(yīng)著,到底還是不似從前了。

    鄭煥跟我們撕破了臉,開始大大方方的限制我和宮人的進出。

    這兩日,皇帝醒的時間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鄭煥更是幾次拿著傳位的圣旨來逼迫他用印,氣的他咳出血來。

    我看著他,除了心疼和陪伴,我已然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身體的狀況比我預(yù)想的要更糟,我憎恨自己,是我沒有盡到皇后的職責(zé),才讓他落到如今這般地步。

    我若能早些提醒他提防鄭煥,若我日日關(guān)注他的身體,他又何至于如此?

    我看著他如今面如金紙,聲氣微弱的躺在床上,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人掏出來碾碎了大半了。

    皇帝握著我的手安慰我,子潤,你信朕,燦兒會回來的。

    我點點頭,忍住自己眼眶酸澀馬上要垂下來的淚滴。

    就這般拖了幾日,鄭煥終于拖不住了。

    他突然意識到,除了禁衛(wèi)軍,他手上再沒有一兵一卒,若是鄭燦當(dāng)真帶著北疆的軍隊回來,他一定抵擋不住。

    因此他瘋了似的來養(yǎng)心殿,來找皇帝要淮北和湖廣的兵符。

    皇帝不理他,他便愈加氣急敗壞。

    他帶人翻遍了養(yǎng)心殿的每個角落還是找不著。

    終于放話,不僅把僅剩的一個太醫(yī)趕走,連養(yǎng)心殿的炭火也撤了。

    至此,我和皇帝終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皇帝苦笑著對我說,子潤,朕為了江山,為了黎民百姓cao勞了一輩子,自己連半刻都不曾受用過。臨了臨了,竟落得這般結(jié)局,要被自己的親兒子活活逼死,子潤,這是什么天理?

    我淚流如注,心疼的抱著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到了臘月,因為沒有湯藥和炭火,皇帝已經(jīng)病的很重了。

    總是昏昏沉沉的說著胡話,偶爾清醒了也是問我燦兒回來了沒有。

    殿里寒冷無比,我只好將所有的毯子被子全都給他捂到床上,如今我們這里連伺候的宮人也沒有了,空曠又寒冷的寢殿,只剩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

    這一日,灰霧了許久的天終于露出一絲光亮來。

    雖然院子里還是攤著大片大片的白雪,但是透過窗戶照進來的陽光還是照的人心里有了一絲暖氣兒。

    皇帝今日看著有了些精神,非要我扶他到外面走走……

    我原本覺得外面冷不愿意讓他去,可是他說,自己現(xiàn)下已然到了這個地步,這樣好的太陽不知能不能見下一回了。

    他想跟我一起見一見太陽,跟我說兩句心里話。

    我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還是勉強笑著道,好!

    院子里白雪皚皚,我給他罩了一件披風(fēng)套在身上。

    然后扶著他坐在院子里的長條石凳上。

    他道,子潤,朕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便是娶了你做皇后。朕對不起你,把咱們的女兒嫁到了漠北。

    我把臉埋在他懷里泣不成聲著。聽他接著道,你不知道,朕這一輩子,真的很苦。朕的生母只是一個宮女,哪怕后來太后養(yǎng)了朕,父皇還是不喜歡朕,他不讓朕進上書房,又嫌棄朕木訥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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