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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啞和媚調兒,“你想繼續打暈我,讓我躺一晚上嗎?我告訴你,要是今天你不把爺給伺候好了,我現在就出門找人來伺候我!” 刑律修的面癱臉一片通紅,看起來又純情又勾人,讓顏靡心癢癢。 見刑律修不答話,顏靡繼續威脅道,“我今天特意出去看過了,鎮上有一間很好的男風館,里面什么類型的小倌都有,保管讓我滿意。以我的速度,御劍過去根本廢不了多少時間。” 顏靡等了一會兒,見刑律修還在猶豫,干脆從穿上一躍而下,“我走了,再見。 刑律修一手攬過顏靡纖細的腰肢,上半身緊貼著彼此,“我依你便是。” ——- 紫貂精被刑律修重創,狼狽地逃到了鎮上。紫貂精維持這人形混在人群中,隨便找了一間客棧入住,便躺在床上昏迷了過去。他知道這樣很危險,但他已經無暇顧及,他傷得真的太重了。 紫貂精深夜被噩夢驚醒,他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好了很多。他正困惑著呢,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凳子上穿著夜行衣的人。 “你是什么人!”,紫貂精寒毛豎起,死死地盯著對方。 雖然紫貂精心里也清楚,若是那人想取他的性命早就動手,根本沒必要救他的命。然而,他并不想成為任何人的傀儡,也不想成為某人手中的利刃。 黑衣人的聲音不徐不疾,仿佛在敘述一間很尋常的小事,“我是刑律修的仇人,我救你就是為了給他添堵。我知道你實力不如他,我能幫你一把,但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把握了。要么現在遠走他鄉躲一輩子,等著那天被挖出來;要么臨走前干一波大的,毀尸滅跡,讓所有知情者閉嘴。” 紫貂精眼中依舊是戒備的神色,顯然也不是很信任眼前的這個人。 黑衣人也沒有繼續游說紫貂精,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放在桌面上,“選擇權在你自己的手里,我們只是路過想添一把火,你大可以離去。” “天底下哪能有這般好事。”,紫貂精冷笑到,可愛的少年臉上是與也外形完全不相符的成熟與森冷。 黑衣人沉默以對,自顧自打開窗戶,飛身離開了,獨留紫貂精一妖坐在床上久久發呆。 身體好了七七八八,紫貂精走起來也不覺得吃力了。他猶豫了很久,終究沒能抵擋住內心的誘惑,走到了桌前。那上面洋洋灑灑地寫滿了一張紙,十分詳細地寫著…… 紫貂精不由得著了迷,嘴邊泛起一絲苦笑。 難怪對方不強迫他,原來是早有準備。怎么他哪里還愿意離開,有些怨恨,是挫骨揚灰也無法平息的。哪怕記憶早已塵封,等再想起時,傷口依舊觸目驚心…… ——- 顏靡靠在床榻上口中溢出崩潰的呻、吟聲,妖艷的臉上盡是媚態。刑律修看在眼里眼珠子都紅透了,仿佛要冒出火來。然而下半身的不作為讓他無計可施。 刑律修憋得難受,渾身的火氣無處發泄。看著屢次勾引自己的小妖精,刑律修的心里也生氣了一絲怨恨。 “不、不要了……嗯……”,顏靡的媚叫聲一聲接著一聲,欲拒還迎、欲語還休的姿態讓人想要發瘋。 刑律修心里對這小妖精恨得緊,聽著他的求饒,手上撫弄的速度反而加快了。顏靡的喘息頓時變得急促而混亂起來,連呻、吟也變得支離破碎。 刑律修鐵了心要整治顏靡這個屢次挑事的小妖精,早早用腰帶捆了他的手腕,他在屢屢求饒的時候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顏靡的情、欲,讓他一次次沉淪。不知道幾次交代在了刑律修的手里,顏靡終于受不住了,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淌了下來。 刑律修俯下身,吻去顏靡臉頰上的淚滴,噺 鮮 尐 說讓他再泄一次后放過了他。顏靡如蒙大赦,閉上眼睛靠在枕頭上,沒幾瞬便沉沉睡去。 刑律修依舊憋得難受,方才的每一個畫面都令人血脈賁張,要不是刑律修終于掌握了用冰靈氣來緩解自身的方法,心火焚燒無處發的他方才早就鼻血都要流一地了。他不再看顏靡那張顛倒眾生的臉,盤起雙腿開始打坐,心里默念著早已爛熟于心的清心咒。 ——- 清晨的陽光灑落下來,大地也變得透亮。客棧的房間內,顏靡床榻上的各種斑駁痕跡都已經處理好,錦被也換了一套新的。被子鋪得整整齊齊的,被套上褻衣褻褲的顏靡就安睡其中。如此靜謐美好的畫面,讓人真無法跟昨天那個瘋狂而香、艷的夜晚聯系起來。 昨晚太鬧騰了,筋疲力盡的顏靡睡日上三竿才幽幽轉醒。他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攏了攏,微微笑開了。 昨天真是爽翻天了!只可惜律修并沒有…… 顏靡陷入了深思,他敢保證昨晚的自己覺得媚得讓半個天下的男人都為他癡狂,刑律修竟然無動于衷,未免太奇怪了。刑律修明擺著是個喜歡男人的,要不然當初兩人也不會……如此說來,刑律修應該不屬于不被他魅力攻陷的男人之一才對。 回憶起刑律修昨晚浴火焚燒的眼珠子和忍耐的表情,顏靡心里頓時漏了一拍。 律修他……該不會真的不舉了吧? 桌面上放著刑律修留下的信件,上面的話語透著暖暖的溫情。刑律修告訴顏靡自己出去繼續找紫貂精,還交代顏靡好好休息。 顏靡看著“休息”二字,不由得羞紅了臉。 正在這時,店小二敲響了房門。因為有法陣的存在,顏靡其實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不過那扇門明顯在微微震動,八成是有人敲門了。 “有什么事嗎?”,顏靡打開了房門。 店小二的托盤里放著一幅瓊漿玉露,香氣中壺口飄出,引得顏靡 食指大動。 “客官,這是與你同住的那位修士讓我送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把這點感情進度寫完了,連續幾天越撩越狠,寶寶心里火氣也大,感覺擼小黃書幻肢的要硬不起來了。劇情君,走起來! ===== 顏靡:“我以前想讓刑律修擼斷腸,后來……我被擼斷腸了。想想,其實感覺還不賴~” 刑律修:“……”(默默翻日歷) 顏靡:“還想再享受一把。” 刑律修:生不如死.jpg 第42章 陰謀 顏靡立刻發現了不對, 臉上卻還是笑吟吟地接過,關上門將店小二的視線隔絕在外。 雖然瓶子里裝的是他愛喝的瓊漿玉露, 但肯定不是律修送來的。自己昨晚喊得嗓子都要啞掉了, 律修要真是想送這個為自己給潤潤喉,應該會把瓊漿玉露跟保護嗓子的丹藥一同放在桌面上才是。 如果說是律修手里瓊漿玉露已經全部喂給了自己, 只能先出門一趟買東西。可這里是小村里的客棧,要買到瓊漿玉露要跑到附近的城鎮才行。刑律修御劍飛行用不了幾盞茶的時間就能到, 但他真的會放著紫貂精不找,大老遠地跑去那邊買瓊漿玉露嗎? 顏靡輕輕地嗅了嗅,聞不出瓶中的瓊漿玉露有什么問題。他先把瓶子里的瓊漿玉露處理掉,然后把屋里的法陣給停了。做好了準備后, 顏靡就靜靜地坐在桌子邊上,聽著外邊的動靜行事。 半個時辰后, 外面終于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你確定他已經喝下去了?” “我不知道啊。”, 店小二一臉無辜,“他們這房里向來是半點聲音都不往外漏的, 這門也是特意設計過的,根本沒法往里頭看,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困得倒在地上了。” 顏靡聞言,立馬開啟法陣, 然后趴在桌面上裝暈。 “行了,你一邊去吧。”,那人打開門走了進來,“果然睡過去了。也是, 他看起來就是個以色侍人的貨,能有多聰明。” 來人的氣味十分熟悉,顏靡一聞就認出了他就是紫貂精。顏靡暗暗叫苦,他跟紫貂精的實力對比堪比天塹,別說是打贏對方,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溜也是天荒夜談! 方才紫貂精故意捏著嗓子改變了聲音,顏靡根本沒聽出是他。也幸好顏靡沒有輕舉妄動,在紫貂精的手下搞幺蛾子,分分鐘被他打殘。哪怕顏靡跳窗逃跑,在客棧里的紫貂精也能及時將他捉走。 紫貂精讓一個壯漢過來把顏靡給抱走,他自己則是繃緊神經警惕四方。紫貂精擔心刑律修會突然跑回來,不得不防。 裝睡的顏靡心里十分忐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像顏靡這種天生攻擊力不高的天階靈值,偽裝強大的能力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作為一朵yin、靡之花,顏靡長得清純不做作,哪怕有人想找他麻煩,也往往搞錯對象,去把煙谷里的其他花兒給弄死了。 化形之后,顏靡的演技也沒有落下。在這個常常干壞事把人打暈扛走的流氓地寇面前,顏靡也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紫貂精跟著那那幾個壯漢穿街走巷,行色匆匆,很快進入了一戶農家。他們把顏靡帶進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間,把他放在床上。 “你們在這屋里守著,聽我的命令行事。要是我一直沒有傳話回來,你們就一直換班守著他。要是有人闖進來,你們就拿他他作威脅。”,紫貂精囑咐道,粉嫩的少年臉上盡是陰郁的表情。 紫貂精眼神發狠,看起來十分可怕。那幾個壯漢個個抖如篩糠,連連點頭應答。 壯漢們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少年如此可怕,有些后悔加入這件事了。然而,他們現在也沒有退縮的機會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否則兩方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們。 不不不,自己怎么可以害怕…… 壯漢們為自己的念頭感到羞愧,他們不約而同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認認真真的守在一旁,盯著床上的顏靡不放松。 “這個男人長得也太妖艷了……”,某壯漢盯了顏靡幾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方才他們在做壞事,精神無比緊張,顧不上欣賞顏靡的美貌。如今安定下來,他們目不轉睛地望著顏靡,心思就開始活絡起來了。 “對啊,不管這臉,瞧瞧這身段……怡紅院里的嫣紅姑娘也比不上了。” 顏靡:“……” 你們這群人渣,都給滾開! 紫貂精冷冷地掃了這些人一眼,“收起你們那些齷蹉的心思,敢碰他我定要把他們的玩意都給剁了!給我好好看著他,我讓你們來是要干正事的。” 紫貂精雖然討厭刑律修,但也沒有遷怒到顏靡的身上。上次他是為了自己的性命,為自己制造逃跑機會才選擇攻擊顏靡罷了。要是沒有發生這種損害到紫貂精利益的事情,他也不會故意去作賤顏靡。 紫貂精是這附近唯一開了靈智的妖精,人生第一次遇到其他活蹦亂跳的妖精,心里還是有些歡喜的。當初他在這孤立無援,要是一群妖精住在一起,他們就不怕被人宰割了。 “我不恨你,但你男人重傷了我,我總算要討回來的。”,紫貂精眼神空洞,“我讓你無知無覺地死去,也不枉……”你我同為妖精了。 紫貂精正想離開,回頭看了顏靡一眼,又覺得不夠保險。他從儲物袋子里取出一捆繩子,將顏靡綁了起來。 一直裝睡的顏靡心里直罵娘,卻只能乖乖地任人宰割,被紫貂精用限制靈力的繩子給捆上了。顏靡欲哭無淚,如果剛才實力強大的紫貂精走了,他能輕易從凡人的手中逃脫。這會兒繩子一上身,渾身的靈氣都阻塞不行,他 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拿什么跟屋里的這幾個壯漢斗? 紫貂精走后,壯漢們百無聊賴地坐在屋里。他們也不敢聊天,免得到時候發現顏靡不見了刑律修找人找到了門上。你幾個大男人不干活,大白天關著門窗在這間小房間里侃大山,不是明擺著有問題嗎? 與此同時,整個村子的村民都動了起來。 ——- 刑律修覺得經過昨天的事情后,紫貂精應該是不敢再躲深山里,他大概是跑鎮上去了。哪里人來人往的,真出了什么事,紫貂精完全可以隨手再捉一個人質逃跑。刑律修感覺很頭疼,在這個連一個修士都找不出的城鎮里,紫貂精簡直是來去自如。 刑律修往各間客棧跑了一趟,終于在一間很普通的客棧里得到了關于紫貂精的消息。 “也不知道那個少年經歷了什么,我看他傷得很重,臉色白得跟鬼一樣,好像就吊著一口氣了。我說要幫他請個大夫,他卻拒絕,真是個怪人。不過那個時候天色也不早了,找個大夫也不容易。” 刑律修敢斷定,那個少年就是紫貂精。他賞了店小二一點錢,示意店小二繼續說下去。 “昨天他到外面客棧里住宿的時候,連洗澡的熱水都沒要。我只是一個店小二,他吩咐過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也不敢進去。我還擔心昨晚輾轉反側,真害怕他悄悄死屋里頭了。”,店小二的表情很夸張,就跟平時見到了皇親國戚偷情之類的人跟別人八卦一樣興奮,“誰知道到了第二天早上,那個客人就生龍活虎地從里頭走出來了,真是匪夷所思。他一定是個神仙……” 店小二的話越來越無厘頭,刑律修趕緊打斷了他,“那位客人選擇在哪里?” “他早上就退房離開了,我也不清楚。” 線索就此中斷,刑律修有些遺憾。 按理說,紫貂精傷得很重,不該一夜就痊愈了。唯一說得通的就是紫貂精吃下了一顆藥效很好的丹藥,然后才養好了傷。如果紫貂精本來就有丹藥,那它早該服用了,而不必強撐著殘破的身子趕去客棧歇息。 然而……是誰給他送了藥? 事情越發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