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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靡不依,把腦袋湊過去,在刑律修的背部上落下一吻,這才慢悠悠地說:“我不想睡, 我想干點別的。” 顏靡把手抽出來,變本加厲地在刑律修的身上作亂, 還不知死活地開始挑逗刑律修胸前的…… 刑律修呼吸一重, 再度把顏靡的小手禁錮起來。顏靡沒了手,開始親刑律修光滑的脊背, 就是不肯消停。 刑律修心火熊熊燃燒,翻身將顏靡壓制住,居高俯下,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迷亂, “顏靡,安分點,行嗎?” “不行!”,顏靡還以為刑律修要發(fā)什么大招, 結(jié)果就等來這一句三分狠厲七分請求話。刑律修自個兒硬氣不起來,將欺軟怕硬的精髓貫徹到生活之中的顏靡自然選擇蹬鼻子上臉。 顏靡的雙手都被制住按在頭頂,他也不惱,而是微微勾唇掀起一個魅惑至極的笑,“律修,你秀色可餐,我忍到現(xiàn)在真的把持不住啊。” 刑律修臉一紅,腦子都要寫不清晰了。 顏靡趁機抬頭,叼住刑律修的唇瓣開始吮吸挑逗起來。 刑律修的氣息頓時錯亂,理智告訴他要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但他身體顯然很誠實。就像是受到了蠱惑一般,刑律修微微張嘴,顏靡便趁虛而入。刑律修也沒有給顏靡繼續(xù)搞事的機會,放開了顏靡的手,寬厚的大掌托著顏靡的腦袋,方便他更加深入地掠奪顏靡口中的甘甜。 最先挑起火的顏靡失了主動權(quán),想再反抗刑律修都不能,只能任由對方對他予求予奪。顏靡感覺腦子一片混沌,只剩下本能在支撐著他的身體。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攀上了刑律修的肩膀,難耐地抓著刑律修的的光、裸的脊背。 兩人唇舌交纏間,肌膚也相貼在一起,摩擦出有一片火花。 當(dāng)刑律修放開顏靡的時候,顏靡眼神迷離地喘了幾口氣,望著刑律修露出著迷的神色。他直接撲倒刑律修,在刑律修的胸膛上又啃又咬又舔,讓刑律修幾乎沉淪。 腦子跟心靈的火熱與毫無動靜的下半身形成鮮明的對比,刑律修感覺身體都快要爆炸了。有一根烙鐵般的東西正隔著布料往他的腿上蹭,讓刑律修的理智迅速回籠。 刑律修臉色變得很難看,望了一眼耽于美色有些狂亂的顏靡,刑律修一咬牙,一個手刀劈過去。 顏靡悶哼一聲,應(yīng)聲而倒。 刑律修感覺戳著他的某物也在軟了下來,頓時如臨大敵。因為被打暈而痿了,顏靡明天醒過來會殺了他吧。 ——- 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薄薄的的窗紗,灑落進(jìn)屋內(nèi)的時候,一宿未歇的刑律修穿好衣服,拿著寶劍出門去了。 他給他在佛宗認(rèn)識的朋友去了一封信,邀請對方過來這邊做法為冤魂超度。按照保守估計,那些人皮大約來源于于數(shù)百人,罹難者甚眾。冤魂如此多,這里卻是風(fēng)平浪靜的,實在太不正常了。 這里應(yīng)該設(shè)有某個法陣,將死去的冤魂囚禁起來。亦或者,紫貂精早就將那些冤魂厲鬼全部打得魂飛魄散了。不過,還是第一種可能性比較高,像是留下人皮作為紀(jì)念這種做法殘忍得匪夷所思,紫貂精應(yīng)該不會輕易放過那些人的魂魄才對。 刑律修正打算繼續(xù)去尋找紫貂精的蹤跡,結(jié)果看到村民們成群結(jié)隊得往山上走。刑律修愕然,他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快步走過去,“村長,你們這是要去哪里?這山上有一只可怕的紫貂精,喜歡扒人皮,你們還是不要上山冒險比較好。” 村長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一臉氣定神閑的表情,“這位仙人,謝謝你的提醒。我們昨天就已經(jīng)想好了,紫貂精留在這里一天,我們就一天都要心驚膽戰(zhàn)。昨日仙人你也是一無所獲,以你的能力要在這附近的大山中搜尋,估計要找挺久的,就讓我們盡一份力吧。” 雖然村長跟村民們都是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樣,但他們的眼中依舊閃爍著充滿干勁的光芒。 “村長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給我的朋友送了信,他們很快就會趕來。就算紫貂精不出來殺人,你們走進(jìn)這些靈獸跟野獸四處出沒的大山,也是不安全的。”,刑律修擔(dān)心村民的安危,想勸他們回去。 出乎意料的是,村民們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村長也堅決不可離開“不,不用了,我們一定要上山。我們幫個忙,事情也能更快得到解決。” “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紫貂精一招就能把你們?nèi)繗⒌簦 保搪尚薏幌Э謬樀馈_@些村民雖然極力掩飾,但刑律修還是看出了他們并沒有多害怕,心里不禁開始疑惑。 顏靡昨天看到的也是這樣一般匪夷所思的事情嗎? 村長正色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悲愴,“年輕人,你知道等死的滋味嗎?我們惶惶不可終日,昨天夜里更是連連驚醒。不盡快把這事給解決掉,我們都未必能夠熬到事情結(jié)束的時候,真的太痛苦了。” 刑律修陷入了沉默,老人這番說法著實出乎他的意料。雖然村長說的頭頭是道,但刑律修知道,這事遠(yuǎn)遠(yuǎn)沒有那么簡單。 村子里大半的人都要上山,留下少許老弱婦孺呆在在村里等著。這要是有個萬一,村民們死了大半,那事情可就精彩了。雖然處于閉塞農(nóng)村的莊稼漢們大多是目光短淺,但這次的舉動未免也太傻了。 刑律修自知他阻止不了這些一意孤行的村民,只能撒開手手不管。總不能讓他把這些村民捆起來扔在村里吧,這要是今天就找到了紫貂精并把它滅掉還好,否則到了今天晚上這些人就能給你鬧騰起來。 刑律修加快了搜尋的速度,想要盡快把紫貂精給找出來,免得惹出更多的禍端。村民們也分為幾批,幾個人扎堆一起找。他們的手里都拿著鋤頭砍刀一類 的武器,遇到野獸也不是沒有回旋的余地。 ——- 躺在床上的顏靡幽幽轉(zhuǎn)醒,此時天光大亮,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只一眼,顏靡就能將這個小小的房間掃描完畢。 刑律修不在這兒。 顏靡回想起昨日動情時被劈暈過去的屈辱,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他的眼中寒光閃爍,妖媚的臉上透著一股邪氣,令人看了心里直發(fā)毛。 顏靡咬牙切齒,用牙關(guān)中擠出一句話來,“刑律修,你給我等著!” 顏靡的聲音中帶著nongnong的的怒意,完全可以想象此刻的他對刑律修是多么的痛恨! 那頭的刑律修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一股寒意順著脊背涌上心頭,刑律修神色一凜,心情有些沉重。這種不祥的預(yù)感……該不會是顏靡已經(jīng)醒來,打算找他算賬吧? 刑律修不放心,又看了那些正在忙碌的村民們一眼,就擔(dān)心他們什么時候被紫貂精給害了。四處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的,刑律修一一掃過,突然發(fā)現(xiàn)在某個村民的附近似乎有什么靈力波動一閃而過。 刑律修飛身而下,手中的利劍頓時出鞘,冰冷的劍身反射著森冷的寒芒。一道劍光直沖某巖石而下,半人高的大石頭頓時被劈成了兩半。 石頭被劈開后,藏在里頭的紫貂精也不得不露出了身形。紫貂精開始反擊,頓時狂風(fēng)大作,卷起無數(shù)雪花和落葉,視野變得模糊,兩米開外都看不清有什么了。 刑律修絲毫不受影響,哪怕閉上眼睛也不會落于頹勢。耳邊是“呼呼”的風(fēng)聲和樹葉的“沙沙”聲,刑律修卻是清晰地聽到了隱藏其中的紫貂精的活動蹤跡。 紫貂精每每發(fā)起攻勢,都會被刑律修化解。刑律修假裝與紫貂精勢均力敵,看似一時半會兒占不了什么便宜,實則在等待時機。 突然,刑律修眼神一凜,劍氣裹夾中nongnong的殺氣,打了紫貂精一個措手不及。紫貂精沒想到刑律修如此敏銳,壓根就沒有錯過他行動中的漏洞,直接抓住機會至他于死地! 紫貂精慌忙調(diào)動靈力抵抗,但也只化解了小部分的攻勢,龐大的靈氣在紫貂精的身上爆炸開來,紫貂精頓時“哇”的一聲口吐鮮血,身體受到了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 紫貂精悔不當(dāng)初,他本想用剛練成了漫天風(fēng)雪將刑律修打敗扳回一局,卻不料落到這個慘兮兮的境地。 兩位強者交戰(zhàn),實力猶如螻蟻般的村民要么躲起來了,要么徑直往山下跑。然而,這點距離對于紫貂精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問題,他迅速攀上了最近的一個人類的肩膀,磨得鋒利尖銳的爪子戳在那人的脖子上,對方的脖子頓時出現(xiàn)了幾個小血洞。 “放我走,否則我就把這個人拖下來給我陪葬!”,紫貂精威脅道。 刑律修投鼠忌器,只能放紫貂精離去。 那些村民們紛紛跑回村里,表情十分害怕。村長作為一寸之主,再大的鍋也只能盯著,他向刑律修道歉,老淚縱橫的模樣令人動容。 刑律修心里雖有不滿,但也不能說些什么。他提醒了村長,讓對方保證不再讓村民們上山冒險,才繼續(xù)去尋找離去的紫貂精的蹤跡。 紫貂精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回他卻是放過了那個無辜的被挾持的村民,沒有將他剝皮拆骨。也不知道紫貂精是不是急著養(yǎng)傷,才放過了那人。 刑律修把那個受了輕傷的村民送回家后,月亮也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天際。刑律修站在房門外,雙腳似乎有千斤重,猶豫了許久都不敢推開門。 屋內(nèi)布置了隔音法陣,顏靡聽不見外頭的動靜。眼瞅著天色漸晚,沐浴后的顏靡也有些坐不住了。顏靡輕輕地推開了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刑律修那張沐浴一絲表情的面癱臉。 顏靡臉上的輕愁和擔(dān)憂頓時散了個一干二井,取而代之的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聲音也帶著滿滿的譏諷,“喲,大忙人終于回來了,怎么不進(jìn)來呀?” 作者有話要說: 顏靡:“我想家暴某人。” 刑律修:“……怕手疼嗎?” 顏靡倒地不起。 第41章 爽翻了 刑律修寒毛豎起, 心如擂鼓。他強作鎮(zhèn)定,繞過顏靡踏入房間, 聲音也十分沉穩(wěn), “我剛剛回來,正打算開門你就出來了。今天發(fā)生了很多事, 我忙到現(xiàn)在才有時間歇息。今天早上……” 刑律修妄想轉(zhuǎn)移話題,說起了今天遇到的事情。顏靡黑濯石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一副興致盎然的表情,跟刑律修聊了好一會兒。 逗了刑律修一會兒,顏靡也終于露出不善的表情,“今天的事我已經(jīng)了解得差不多了, 我們是時候該聊聊昨天發(fā)生的事了。” 刑律修如臨大敵,背上冷汗直冒。面對這樣的場景, 刑律修根本無計可施。他只能端坐在那里, 裝作穩(wěn)如泰山、十分鎮(zhèn)定的模樣,靜觀其變。 顏靡二話不說就開始脫, 只著褻褲爬到了床上,然后對著刑律修挺直的背影喝道:“你還坐在桌邊做什么,過來!” 刑律修叫苦不迭,默默地挪到了床邊。 “脫衣服呀, 你記性已經(jīng)差到這地步了?要不要我給脫一下?”,顏靡見刑律修穿得整整齊齊就想上床,登得就是一腳踹過去。 刑律修只能脫衣服,他背對著顏靡, 卻能明顯地感覺到顏靡落在他身上那道灼熱的視線。刑律修呼吸一重,耳根悄無聲息地爬上一絲紅暈。 顏靡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刑律修光滑健碩的脊背,心里暗暗流著口水。寬肩窄腰,強壯有力……如此好的雙修道侶當(dāng)真是百年難得一遇! 昨天自己熱得難受,刑律修竟敢動手把自己給劈暈!想想很有可能當(dāng)即痿了的自己, 顏靡心里就恨得不行。 壞男人都是一手慣出來的,看來自己以前是太仁慈了,搞到刑律修都膽大妄為到這般地步。今天要是不給刑律修一個狠厲的教訓(xùn),他改天都能直接上天了,哪還會把自己給放在眼里! 小妖精下定決心正夫綱,刑律修今晚注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刑律修磨蹭了好半天才把衣服給脫完,然后慢悠悠地走到床邊,在顏靡的身邊躺下。顏靡一把抱住刑律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對他又啃又咬,,在刑律修的背上留下了一個個曖昧無比的痕跡。 以往刑律修總會阻止顏靡的出格舉動,但因為昨天的事情,刑律修有愧于心,便放任顏靡作亂了。 忍忍就過去了…… 刑律修在心中默念著,努力忽視從被后傳來的感覺。 得寸進(jìn)尺這個詞簡直就是為顏靡量身打造的,見刑律修不反抗,顏靡當(dāng)即變本加厲。顏靡的動作變得溫柔,輕輕地舔舐著,一個翻身翻到了刑律修的對面,與刑律修大眼瞪小眼。顏靡猛得抱住刑律修的脖子,小腦袋埋在刑律修的胸膛里不停地搞風(fēng)搞雨。 刑律修這下子真的無法忍耐了,然而顏靡就跟麥芽糖似的,黏在身上死死的根本甩不掉。兩人距離太近,刑律修擔(dān)心用力過大傷到了顏靡,因而屢屢被肯下狠手的小妖精占據(jù)了上風(fēng)。刑律修受不了了,干脆捧起顏靡的腦袋,與他瘋狂地糾纏起來。 轉(zhuǎn)移了小妖精的注意力,他的戰(zhàn)斗力就會下降了。 刑律修心里打著壞主意,在顏靡的小嘴里攻城略地、肆意掠奪。刑律修睜著眼睛,看到顏靡絕媚的臉上染上情、欲的緋紅,越發(fā)秀色可餐,心魂也跟著蕩漾起來。 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刑律修把顏靡逼得氣喘吁吁,方才他沒多久后,又壓著顏靡親吻,大有不大人親得暈頭轉(zhuǎn)向、昏迷不醒就不罷休的架勢。 刑律修的想法很美好,當(dāng)感覺到有什么灼熱的東西正頂著自己的腿的時候,刑律修的臉色僵硬了一瞬。 本來耽于美色、眼神迷離的顏靡陡然驚醒,他一把推開刑律修,抹了一把嘴唇,泛著春情的眼眸里帶著幾分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