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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見到,看我不膈應死她。”,顏靡摸摸米元的小腦袋,“你不是說過再也不嗡嗡叫,免得無極宗里一大堆人修笑話你嗎?” “那那天幫大人打聽消息,十分氣憤。我還跟幾個人理論起來了,可惜說不過他們。我一時激動就沒忍住嗡了一聲,現在他們不喊我顏靡家的小走狗,喊我小蜜蜂了。”,米元扁扁嘴,“他們可壞了!” 兩人剛踏出刑律修的山峰沒多久,就碰上了一個找茬的。 那個油頭粉面,挪著水桶腰一晃一晃地往顏靡走來,“你就是顏靡?刑律修竟然不要驚羽仙子選擇了你,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我今天,就要幫驚羽仙子好好討教一番。” 這個紈绔是秦驚羽無數傾慕者中的一人,因為身份顯赫常常在宗內橫著走。他大惡不做,各種小壞事堆起來也氣得他爹夠嗆。 “你誰啊?”,米元立馬走出來跟著紈绔杠上。 “我叫景賢,我爹可是掌門。”某紈绔鼻孔朝天,甚是得意。他從路邊摘下一朵小花,“喲,你就是顏靡家的小蜜蜂啊,來來來,哥哥喂你吃花蜜。” 米元氣得眼珠子都紅了,宗門里的修士都喜歡這樣欺負他。也不看看他們拿出來花朵的花蜜有多難吃,真想把那些花兒通通揉碎了塞他們嘴里去! 景賢不知死活地繼續挑釁,目光轉向顏靡,“對了,聽說你是個丑八怪,摘下帷帽讓我瞅瞅究竟有多丑樂呵樂呵。” 因為這里離刑律修的山峰近,附近很少來人,眼下就只有景賢跟顏靡主仆。 “空口無憑,你說你是刑律修的私生子都行,我憑什么要信你。”,顏靡冷哼一聲,“想摘我的帷帽,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顏靡是木系單靈根,資質很好,要不然也不會在荒廢人生的頹唐日子中都成功筑了基。景賢同樣是筑基期,但水分比顏靡更大,實戰經驗也少得可憐。 一個不學無術的天才對上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誰只要不必對方廢就可以獲勝。 顏靡大手一揮,路邊的藤蔓頓時把景賢捆了起來,景賢也用水靈力開始攻擊顏靡。顏靡避過那支軟趴趴的水箭,控制著藤蔓將景賢釣到半空中,像鐘擺一樣晃他,速度雖然沒有快到出現殘影,但也讓景賢吃夠了苦頭。 景賢就是個草包,這晃了一下他腦袋就暈乎乎了,根本提不起靈力反抗。 “放我下來,你混蛋……我要告訴我爹……大俠饒命……”,顏靡死活不松開,景賢就一直得受罪,景賢的話語也從一開頭的拼命作死變得識時務。 顏靡見景賢差不多要暈過去了,就松開藤蔓把他扔到了地面上,“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再輕易罷休。小湯圓,我們走。” “嗡(遵命)。” --- “律修,我回來了。”,顏靡關上門,摘下了帷帽。 刑律修給顏靡倒了一杯瓊漿玉露,緩緩道:“顏靡,有些事我覺得要婚前說清楚。你要是覺得不滿意,隨時可以退婚,罵名我來背。” “我之前吩咐過管事將我的產業整理出一份名單,他今天就是拿著單子過來找我的。這上面標明了我們每個月的進項和花銷。另外,我自己儲物戒指里放的資產還有……總的來說,我們家現在可以用來花的錢是50萬中品靈石和800萬下品靈石。邢家發家時間太短,資產不厚,最近我們花費巨大,所以剩下的便不多了。” 這些錢夠一個普通修士和他的家族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但對于顏靡這個奢侈成性和刑律修這個燒錢大戶來說,實在是太少了。刑律修已經是金丹修士,他要買丹藥、法器一類的東西級別都不能低,價格相當可觀。 “錢好少,不夠花啊。”,聽著刑律修的回到,顏靡瞪大了眼睛。他原以為刑律修是個真土豪,沒想到他只是大手大腳地在敗家。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刑律修點點頭,“宗門大比主要是為了推選出人才去參加幾個月后的門派大比,到時候的獎勵挺豐厚的。我過段日子打算去千重山脈歷練,既能尋找資源養家,也能提升提升實力。” “我有錢,先用著我的吧,不急。不要小看我,我分分鐘能夠養你一輩子。”,顏靡朝刑律修擠眉弄眼。 刑律修臉上的表情依舊凝重,“還有另外一件事,成婚三年內,我們不會行房。你若是不能接受,現在退婚還來得及。” “啥?!”,顏靡手里的杯子沒握緊,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我一開始答應你的求婚就是打著雙修的念頭,我喜歡你的腹肌、喜歡你的勇猛,結果你告訴我你要禁欲?! 第10章 成婚 顏靡氣得不行,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水。 刑律修默默為他添水,并不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哪里不好,所以不想碰我?”,顏靡睨了刑律修一眼,眼神不善。 刑律修低嘆一聲,眼中盡是懊惱之色,“與你無關,這是我的錯。” “沒有商量的余地嗎?”,顏靡幽怨極了,“一年好不好?” 老實說,刑律修對他是挺不錯的。他不想輕易放手。他還親身試驗過,對方器大活好…… “我可以問原因嗎?” “可以,我……” “別說了!”,顏靡打斷了刑律修,“我不打算退婚,你先讓我靜一靜。” 刑律修當時眼中一閃而過的難看顏靡看得一清二楚,他也不想去揭刑律修的傷疤。至于婚后的性福……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還能怪到他的頭上不成? 顏靡輕輕地摸了摸自己風華絕代的妖艷臉蛋,志得意滿地笑了。 --- 雙修大典比凡間的婚嫁 要簡潔許多,花費的時間也比較少。顏靡穿好大紅喜服,待在房間里梳妝。 顏靡骨節分明的手拿起一支眉筆,細細地在眉間勾勒,拖出一個妖嬈的弧度,讓他原本就出色的容顏更加妖冶。 米元守在門口,等著刑律修等人上門。 刑律修穿著紅色的喜服,萬年的冰山臉上是難得的柔和。刑律行和刑律修的朋友跟在刑律修的屁股后面,打趣著刑律修這個新郎官。 米元笑瞇瞇地望著來人,開始各種刁難眾人,玩得可爽了。最后,米元還收了一筆開門錢,才慢悠悠地打開了門。米元出的那些古怪的題大多出自顏靡的手,他方才就在那里聽著聲音捂嘴偷笑。見門要開了,他趕緊把手放下,挺著腰背站在那里,掀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不論是刑律行還是那些好友,都探頭探腦地想看看刑律行這個神秘道侶到底長什么模樣。他們跟萬妖盟不太熟,顏靡又是個新來的妖,他們根本打聽不出多少消息。 第一眼看到顏靡,這群人便都被震撼了。雖然對方是個男人,那那張臉堪稱修仙界的絕色,相比之下驚羽仙子的美貌便不夠看了。難怪清心寡欲入刑律修都淪陷了,長得這么勾人哪個男人抵得住誘惑啊? 朋友妻不可戲,在驚艷和震撼中回神后,他們紛紛祝賀刑律修。顏靡與刑律修牽著手,一同走出了院子。 隨后,顏靡跟刑律修踏著綁著紅色花球的飛劍前往慶事殿,身后跟著一對迎親隊伍,他們的飛劍上都綁著紅綢。 慶事殿內有很空曠的廣場,常常用來舉辦各種活動。刑律修跟顏靡兩人的雙修大典就在這里舉行。因為刑律修宗門內最負盛名的天才之一,掌門和很多長老都前來參加他的雙修大典。 刑律修跟顏靡穩穩地降落在高臺之上,轉過身相互對拜了一下,然后當著所有賓客的見證下同時念誓詞。念完誓詞后,他們各自弄出一滴血,劃出道侶契約。隨著具有天道約束力的契約陣發出一道白光,沒入雙方體內,刑律修和顏靡。正式結為道侶。 儀式完畢后,宴會便正式開始。眾賓客把酒言歡,熱鬧非凡。刑律修的直系親屬并不多,因此掌門和地位比較高的長老都坐在一桌上。顏靡這邊來的人不多,胡媚來鎮場子,此外就是她帶過來撐場面的手下了。 顏靡同為男子,并不在洞房里等候,而是一同招待賓客。 顏靡在萬妖盟呆的時間太短,沒什么朋友,只能讓胡媚幫幫忙。要不然顏靡顯得孤立無援,有可能會被人看低。要知道從萬妖盟中出去與人修聯姻的妖精雖多,但有妖尊做臉的卻是屈指可數。日后不管誰想要對付他,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掌門喝了一口佳釀,臉上是那笑瞇瞇的和藹表情,“胡妖尊,你放心,我們人妖也和諧共處許久了。我們無極宗也有不少跟妖修結為連理的修士,大伙兒都是一視同仁。我也仔細瞧過顏靡這孩子,他就是有些直率沖動,心底還是不錯的。我今兒就在這兒放話了,各位長老看在我跟胡妖尊的份上,多多擔待。” 自己不成材的兒子被顏靡給狠狠地教訓了,掌門心情很糟,還不惜在這樣的重要場合表達自己對顏靡的不喜。在掌門的眼里,自己兒子也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是調皮了些,顏靡那樣戲弄他兒子未免太過分了。 長老們個個都是人精,當即紛紛附和道,“這是當然,顏靡還小,不懂事。我們作為長輩的,怎么可能會計較。” 顏靡臉上的笑容一僵,反應也十分迅速,“掌門太客氣了,完備受之有愧。雖然掌門素來是寬厚對待后輩,但晚輩還是希望掌門能夠嚴厲一些。無極宗的修煉氛圍極為不錯,顏靡必定會努力,不讓掌門、妖尊和各位長老失望。” 顏靡這話也是話里藏刀,他諷刺掌門縱容自己的紈绔兒子搞風搞雨,并表示自己不屑成為他兒子那樣的人。 好端端喜宴變得劍拔弩張,見顏靡受人修欺負,作為妖修的胡媚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她笑得花枝亂顫,“小輩的事就隨他們去吧,他們自會自律。像我們這群老人家,還是好好修煉坐靠山吧,哈哈哈……” 主桌上的氣氛十分奇妙,素來愛搞事情的二叔二嬸安靜如雞,就怕不小心被戰火波及。 實際上,雙方也就拐彎抹角地斗了幾句,然后就莫名地息戰了。然而,這桌上戰火之外的人依舊覺得如坐針氈。 --- 晚上,刑律修跟顏靡送走賓客后,一起回到了峰頭上的住處。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賓客都覺得挺遺憾的,因為修仙界的雙修大典并不包括鬧洞房這一項,讓他們少了一個看刑律修笑話的機會。 月亮懸掛在天邊,淡淡的月華給萬物度上一層銀紗,美得如夢似幻。良辰美景美人俱全,若是不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未免辜負了這大好時光。然而,就是有人如此不解風情。 顏靡脫掉衣服,只剩下褻衣褻褲。他率先爬進床,將被子扔到床尾,撐著腦袋朝刑律修嫵媚一笑。他雙腿微曲,交疊在一起,十分妖嬈。 顏靡擺出的是典型的美人側臥姿勢,看起來十分誘惑。他的纖腰看起來不看一握,有些寬松衣服還隱隱的露出胸膛上一片雪白的肌膚。 刑律修的面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早點休息。”說完,已經寬衣的刑律修熄滅燭火,躺在顏靡的身邊,扯過床尾的被子給兩人蓋好,閉上了眼睛安靜睡覺。 顏靡:“……” 你特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顏靡一直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壓根沒打算守三年寡。他就想著自己把刑律修迷得神魂顛倒,到時候什 么時候雙修還不是自己說了算。結果,顏靡感覺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 顏靡不甘心,緩了幾秒把怒火壓下去后,才開始展開下一波攻勢。 刑律修睡著睡著,許是感覺這姿勢不夠舒服,他默默的調整了一下,改為背對顏靡。 天助我也! 顏靡得意地勾唇,然后輕輕地挪到刑律修的身邊。顏靡貼上了刑律修的脊背,用手撐著腦袋輕輕湊到刑律修的耳邊:“律修,我睡不著。” 修士夜間大多是打坐修煉,選擇睡眠的屈指可數。刑律修也很久沒有睡過覺了,十分不適應,因此也睡不著。 “我也睡不著。”,刑律修那帶著磁性的低沉嗓音響起,十分迷人。刑律修的聲音十分鎮定,看不出什么破綻。實際上在顏靡的撩撥下,他早已心如擂鼓,耳根通紅了。 黑暗中顏色不甚分明,顏靡也看不到刑律修的是不是害羞。于是,他抬起另外一只小手,輕輕地在刑律修的臉上撫摸,“律修,你的臉好燙。” 聞言,臉頰通紅的刑律修身體一僵,“是,是嗎?” “律修,我現在感覺好無聊。我們要不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顏靡說完,還在刑律修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暗示之意在明顯不過。 “好。”,刑律修應得爽快出乎了顏靡的意料,然而顏靡很快就被一盆冷水澆了個滿頭滿臉,“要不,我們一起打坐修煉吧。” 顏靡臉都黑了,惡狠狠地罵道:“修煉?!我滾你丫的!” 顏靡也是被氣得狠了,直接飆了臟話。 刑律修還沒有來得及哄顏靡,就被顏靡一腳踹到了床下! “刑律修你好樣的!”,顏靡氣呼呼地背過身去,不再理會刑律修。 刑律修默默爬上床,不敢再發一言,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在也不敢提什么打坐修煉的事情。 --- 翌日,顏靡睡得無知無覺,緊貼著墻邊縮成一團,顯得脆弱而可愛。 刑律修靜靜地注視著他的睡顏,心里泛起一股暖意。 溫馨的氣氛并沒有維持多久,顏靡醒來洗漱完畢后,刑律修就開門見山道,“顏靡,你隨我去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