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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上靜悄悄的,顏靡用力推開門,“吱呀”的一聲在這個地方顯得格外響亮。走廊雕著各種美麗的圖形,還用彩色的顏料加以描繪。只一眼,便知道這個地方有多么的奢華。 然而,這個地方卻連一個活人都看不到,四下里靜得可怕,就像一個豪華版的鬼屋。顏靡踏著閑適的步子,慢悠悠地走進了刑律修的臥房。 刑律修穿著白色銀絲滾邊的宗門弟子服,端坐在榻上。他雙眼緊閉,雙手捏著法訣,顯然是在全神貫注地打坐修煉。 刑律修在這個房間布下了天羅地網般的禁制,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趁他深度凝神修煉時對他下毒手,導致他重傷甚至丟了性命。當然,這樣法陣對顏靡同樣是沒有效的。要是有人在他閉關的時候闖進來傷害顏靡,顏靡就可以逃到這里等待援兵到達。 刑律修劍眉星目,薄唇緊抿,看起來比之前更多了幾分嚴肅,也顯得更加清冷禁欲了。 顏靡忍不住伸出手來,又怕打擾到刑律修害他走火入魔,只能隔空細細描摹他的眉眼。顏靡的丹鳳眼微瞇,臉上的笑意淺淺,頓時讓萬物失色。只可惜,這樣的一幕無人看見。 律修長得真好看,配我剛好。 顏控顏靡暗搓搓地想著,于是喜滋滋地坐在榻上,不停地看刑律修。 嗯,這身材看著真不錯,只可惜現在不能摸一摸。我還記得那一天…… --- 宗門大比的前一天,刑律修終于從打坐修煉中醒來。經過這一次修煉,他感覺自己的修為得到了鞏固,日后晉級也會更加順利。 靈力在周圍運轉了一圈,刑律修感覺身心舒暢,慢慢睜開了眼睛。耳邊傳來陌生的呼吸聲,刑律修詫異地轉過頭,就看到顏靡正躺在自己的身邊。 這張用側臥著來看書的小榻并不大,刑律修打坐的時候更是直接坐在小榻的中間,因此留給顏靡的空間就很有限了。 顏靡的雙條腿放松地垂著,雙足點地。他上半身就側臥在踏上,墨發披散著,像一副美麗的水墨畫。他雙眸緊閉,睫毛打下一片淺淺的剪影,睡顏無比恬靜。 跟平時的恣意張揚相比,現在的他就像一只單純的小白兔,可愛地令人想要擼他的毛。 刑律修擔心他受涼,于是躡手躡腳地下了底,解下自己的外袍,輕輕地給顏靡披上。然而,顏靡也不是小豬,閑著無聊的他一直守著刑律修,醒了睡、睡了醒,早就歇夠了。盡管刑律修的動作很輕,但剛剛才又歇下現在正淺眠的顏靡還是就醒了。 “律修。”,顏靡淺淺一笑,手撐著在榻上慢慢起身,卻發現有什么東西順著他的肩膀滑了下去。顏靡定睛一看,發現蓋在他身上的正是刑律修的外袍,“謝謝律修。” 刑律修眼里帶著幾分關切,“沒事,你別著涼就好。我是剛給你披上的,你感覺可有不適?” 他也不清楚顏靡在這里睡了多久,他或許補救得太遲了。修仙之人身體康健,很少生病,但這不代表修士不會生病。刑律修這是把顏靡當瓷娃娃看了,就怕他不小心磕碰著碎掉了。 “我沒事,我身體好著呢。”,顏靡調皮地眨眨眼,將刑律修的外袍穿在了身上,語氣了還帶著幾分戲謔,“不過,我現在好像是感覺有點冷。”所以你的外袍就借我穿一下吧~ “好。”,刑律修并沒有發現哪里不對。 兩人并肩走出了刑律修的洞府,往半山腰顏靡的小院子走去。顏靡心情倍棒,嘰里呱啦地說個不停。 刑律修不是多話的人,大部分時間都在靜靜地聆聽,偶爾才會回答兩句。但相比之下,與顏靡相處時的刑律修已經是最多話的他了。 “見過律修真人,見過顏靡大人。”一個正在打掃石階的雜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嗯。”,刑律修輕輕應了一聲,繼續往前走,只是心里有幾分困惑。方才那雜役看到他們的時候,第一反應怎么那么奇怪?雖然他的表情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眼尖的刑律修還是發現了。 顏靡因為無聊,一邊說話還一邊拿著一塊靈石有一下沒一下地拋著。聊得入神了,顏靡一時不查就沒接住下落的靈石。那塊靈石在石階上滾了一會,滾落了好六七級石階才停下。 顏靡趕緊走下去撿起靈石,然后揣回儲物戒指里。顏靡站起來回頭一笑,“律修,我只是一時失手,你可不能笑話我喲。” 看著不遠處笑靨如花的顏靡,刑律修突然醒悟,總算明白一開始就覺得不和諧的感覺是什么,也明白了為何那個雜役為何表情特別的奇怪。 顏靡根本沒有無極宗的弟子服,他穿著這件外袍,任何人都能猜到這件衣服來源于他。然而,為什么顏靡會穿著一件淡黃色的外袍,又在外面套了一件他的外袍呢? 刑律修看了看頭頂上碩大的太陽,開始從儲物戒指里尋找傘。 老實說,修士常常要出去歷練,頂著大太陽工作是常有的事,不容易中暑的他們也不拿這點陽光當一回事。只有下雨還在外頭趕路的時候,修為低的修士才會拿出傘。已經筑基的修士大多會用靈力撐起一個防護罩,防雨防雪也更加全面些。 金丹修士刑律修就是常常用靈力代替傘的人,他找了好一會兒,才在一個角落里找出一把傘。這把傘是一個防護法器,不過是剛好是傘類防護法器罷了。 刑律修撐開傘,三步并作兩步快速走到顏靡的跟前,“顏靡,這太陽挺毒的,你不熱嗎?” “嗯?我感覺還好啊。”,顏靡眉眼彎彎,笑得無比單純,實際上心里的壞水都快要溢出來了。 刑律修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真的不熱嗎?我看你穿了不少。” “法衣大多都會刻上調節溫度的法陣,保證有冬暖夏涼的效果。你剛才給我披衣服的時候我特別感動,都沒有笑話你急昏頭什么都忘了,結果你自己現在又送上門來,你是想笑死我嗎,哈哈哈……”,顏靡輕輕捂嘴,那帶著幾分甜膩的愉悅笑聲隨之響起。 刑律修窘迫得不行,額頭都快要冒出細汗了,“哦,這樣啊,我都忘了。那你應該不需要這件衣服了吧。” 顏靡見刑律修束手無策,心里樂開了花。 顏靡見好就收,柔若無骨的手搭在了衣服上,不緊不慢地把白色的外袍脫了下來。顏靡的動作很撩人,看得刑律修耳根子一燙。 刑律修接過外袍,連忙把衣服穿上,就怕顏靡反悔。 他轉過身,眼神頓時冷了下來,周身縈繞這一股寒氣。他走到方才那個雜役的跟前,沉聲道,“我跟顏靡什么都沒做,你別亂嚼舌根子。” 雜役弟子點頭如搗蒜,裝傻充愣,“真人為何說這話,您跟顏靡大人清清白白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這有什么可亂說的?” 顏靡跟刑律修走遠后,那個倒霉的雜役弟子才擦了擦頭上的細汗,暗暗想著:嘖嘖,顏靡大人穿著律修真人的衣服呢~該不會他們在洞府里的這幾天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事后穿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穿錯了吧。律修真人還故意來堵我的嘴,這兩人肯定有問題,我八成是猜對了…… 刑律修也知道自己交待那番話只會越描越黑,但當時在場的只有那雜役一個外人,只要他不說出去誰都不會知道。阻止了顏靡穿著他的衣服出去轉悠,還堵了知情人的嘴;這樣就不會有一大群人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們倆了,總算是躲過了一劫。 刑律修在慶幸的同時,也感到無比頭疼。有這樣調皮的道侶,他往后的日子堪憂啊! --- 萬眾期待的宗門大比終于揭開了帷幕,宗門里的幾個元嬰長老和掌門端坐在觀戰臺上,等待看這一代天才們的精彩比斗。 弟子們按照修為劃分組別,練氣期、筑基期和金丹期分別按照修為分為三組,總共九組。刑律修就在金丹初期組,刑律行則在筑基后期組。 刑律修負劍而立,側著頭跟顏靡交談,“宗門所有人都要參加這次大比,所以對手和對手之間的實力差距挺大的。每個組前20場都沒有什么看頭,但也比較輕松。我一般上場沒多久就能下來,等到后面的比賽才需要真正使出實力。” 眼見顏靡興致勃勃地盯著臺上的煉氣期小孩子比斗,刑律修不由得有些吃味。這樣無聊的打斗顏靡都能看得入迷,換成筑基期那群青年還得了? 于是刑律修循循善誘,告訴道侶自己才是最強的。 實際上,顏靡不過是看那些小鬼頭漏洞百出的打架,覺得他們傻得可愛罷了。 聞言,顏靡回過頭看了刑律修一眼,“真的?那我們來打個賭吧。” 第9章 坦白 “好,你想賭什么?” 顏靡抬手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細汗,柔柔一笑,“這兒視野還行,就是太熱。我看那棵大樹枝繁葉茂,又大又高,要不我們坐那上面看吧。” 說完,顏靡就靜靜地站著不同,顯然是在等刑律修帶他上樹。 顏靡依舊帶著帷帽,根本看不清表情。顏靡的長相太過顏靡,哪怕是那種溫柔似水的笑容,也透著一股子魅惑的味道。也幸虧他還戴著帷帽,要不然好多男弟子都要被他給掰彎了。 顏靡突然生事,刑律修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刑律修的面癱臉完美地掩飾了他異樣的情緒,他也不反對,攬過顏靡的腰飛到了樹上,將顏靡放在樹枝上才松手,“冒犯了。” “哧。”,顏靡噗嗤一聲笑了。我們什么沒做過? 刑律修聽懂了顏靡笑聲中的含義,不由得耳根一燙。 顏靡見刑律修有點害羞,更加不打算改變主意了。他伸出手,拉起刑律修的外袍放在面前一嗅 ,“你知道嗎,你的外袍上沾了我的味道。方才在人群中,我仔細一聞就發現了。” 顏靡隔著面紗輕嗅,殺傷力大大減弱,但也夠刑律修喝一壺了。刑律修耳根子紅通通的都快要熟了。 “既然你說前面的那些比斗很輕松,那你就努力不要讓別人近身。金丹初期的比賽要在兩天后開始,到時候你法袍外衣上的氣味也散得差不多了,要是不小心染上了別人的味道,可別怪我這個善妒的小妖精翻臉哦。”,顏靡揶揄道。 刑律修感覺腦殼子突突突的疼,深感無力,“你賭注呢?” “答應對方一個不違背原則的要求,如何?”,顏靡隨口到。 他提出這個賭約,只是想向刑律修表明自己的決心。刑律修的秉性看著不錯,但男修有了道侶也拈花惹草的人也不少,這種事還是婚前說清楚比較好。 刑律修只是不喜歡走彎彎繞繞,但他心里還是挺通透的,明白顏靡通過這個有些胡鬧賭約想要表達些什么。 “好,這個賭約我應了。”婚后忠誠的承諾我也應了。 --- 正如刑律修所說,前面的比賽著實無聊透頂。刑律修在同、修為里碾壓對手,這次有顏靡的賭約在前,他都是遠遠地用靈力把人給轟下去。 到了后面幾天,宗門大比變得精彩萬分。驚羽仙子跟刑律修的死對頭都在閉關中,因為并沒有參加大比。沒有了跟自己整第一第二的那個死對頭,刑律修感覺比賽萬分無聊。 刑律修成了金丹初期的魁首,金丹初期前十的修士可以向修為比自己高的人發起挑戰,成功后均有獎勵。當然,他們只能挑戰排名位于前30名的人,誰要想挑個空有修為的軟柿 子捏渾水摸魚是不可能的。 刑律修即將大婚,才懶得去找別人挑戰。他拿著獲勝獎品清靈丹,送給顏靡,“顏靡,等你閉關晉級的時候,這枚丹藥能讓你保持清醒不受心魔所擾。” “不,你留著吧。”,顏靡檢查了一下,發現丹藥的成色很好,是價格不菲高級丹藥。他把丹藥塞回到刑律修的手中,“我實力不高,還要靠你保護。這丹藥還是留著給你日后晉級用吧,你強我才有安全感。” 顏靡上輩子不知上進,現在也沒好到哪里去。他一心雙修,就等著在刑律修的庇護下悠哉悠哉的升級。奮斗?那是什么玩意,能吃嗎? “賭約你贏了,你想提什么要求?”,顏靡笑意甚濃,往刑律修靠近了一步,“你要是想在婚前做點什么,我也是會答應的。” 刑律修被他嚇得倒退了一步,“要求我還沒想好,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就在刑律修窘迫的時候,刑家的管事前來找刑律修,刑律修順利脫身。 --- 顏靡帶著小蜜蜂出門溜達,米元還在氣憤的說著,“那個驚羽仙子太討厭了,我看到她家手下的人都在偷偷傳你是個丑八怪呢,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她啊嗡。” “秦驚羽后臺不小,我暫時動不了她。”顏靡也有些惆悵。 秦驚羽那天在眾人面前說那句話羞辱他,氣得他半死。秦家為了給秦驚羽重新好塑造高潔名聲,就用貶低刑律修眼光的方式來給秦驚羽造勢。刑律修拒絕驚羽仙子的表白不是因為驚羽仙子不夠好,而是因為刑律修為了博一個不好色的美名而選了一個丑八怪! 秦家的消息是從刑律修的二叔二嬸那里得來的,他們都以為這對夫妻在宴會上看到了顏靡長相,才會在家里一口口丑八怪地稱呼顏靡。誰知道,這兩夫妻其實就是心里不爽,故意說些話貶低顏靡呢?這些話他們兩夫妻也只敢在屋里說說,誰曉得秦家買通他家的雜役在打探消息呢。 “大人,我也幫不了你,我好沒用。能我長大了,我一定給你討回公道,嗡。”,米元捏著小拳頭起誓。 “沒事,山水有相逢,有種她就閉關一輩子